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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仙的话说的都在点上,林老爷的表弟妹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可她的反应却也不慢,很快就想好了如何的解释。
林老爷的表弟妹哭着道:“飞儿,你也知道你表婶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他也到了能够参加科举的年纪了,我和你表叔都指望着他能够考上个功名,光宗耀祖呢。所以先前那银子你表婶我与表叔都舍得花,全部都用来给你们的表弟请教书先生了。”
林飞听了后,便有着埋怨林小仙道:“四妹,你什么时候便得这么吝啬了,都是自己家的亲戚,哪差这点钱啊。咱们便给他们几两银子就是了。”
林小仙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二哥,我没有多余的闲钱。”
林老爷的表弟妹一听林小仙这话,就是泪流满面,扑到在林夫人的墓前哭天抢地的道:“表嫂啊,我可怜的表嫂。你去了,大表哥也病了,我和你表弟就要这么被你们林家的小辈欺负着,我们家困难,她林小仙赚了点钱,就翻脸不认人,连一点钱都不肯给我们,就是想让我们一家活活饿死啊。”
林老爷的表弟妹哭的特别厉害,仿佛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林小仙一听这个女人如此的哭闹,就觉得极其的闹心,又受不了。无奈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女人在林夫人的目前如何的做作。
林文带着文人的那份清高,见自己的表婶如此这般,心中便是多了几分鄙夷,又听她如此这般的在自己母亲的墓前胡闹,变觉得心中十分的烦闷,心中想的就是如何尽快的打发走这个女人。
一百四十四,入赘宰相府
林飞却是有些怪林小仙绝情了,但也未多言什么。
林老爷的表弟妹还在林夫人的目前喋喋不休的哭诉着自己的凄惨,哭诉着自己遭遇了不公的待遇。
林飞也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站在那里异界之逆天诛神。
林文知道,自己的表婶就是来要钱的,于是二话不说,将林小仙先前为自己准备的进京赶考的银两统统的拿了出来,塞到了自己表婶的手中道:“这是五百两,你拿去吧,别再在我母亲的目前风言风语的。”
林文的表婶见了银子,就什么都不在意了,也不在林夫人的墓前多加逗留,就拿着银子,面发喜色的拽着自家男人离去了。
若非先前,林文,林飞,林小仙三人都看到这位表婶在林夫人的目前哭的那般厉害,恐怕现在再看到那位表婶时,怎么都不能相信她方才哭的那么的厉害。
不过看到了表婶脸上的那份喜色,不说林文,就连林飞也看出了,这个表婶就是看着林家有了点钱,来要钱的。不觉间也就明白了林小仙先前的态度为何那般的冷淡。
林小仙见林文将银票塞给了林老爷的表弟妹也不好说社么,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毕竟银票是给了林文的,他有权利去处置这些银票。
林老爷的表弟妹拽着林老爷的表弟离开后,林文与林飞有祭拜了一番林夫人的墓。
回林府的路上,林文告诉林小仙道:“四妹,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我只是不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扰母亲的在天之灵。”
林小仙沉默了许久,才问林文道:“那你怎么办,我真的一点多余的银子都没有了。”
林文笑了笑道:“难道我林文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
林小仙还不太明白林文的意思,林文却是一脸凝重的看向林飞与林小仙道:“二哥。四妹。我今天就收拾一下。从家里出发往京城去,京城就算是再远,我一路走去,有几个月也够我走到京城了的。”
林小仙备下那五百两银子给林文,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在家里多住一段时间。好好温习四书五经,然后安安心心的上路,有些银子在身边到了京城也不至于被人瞧不起。
现在林文却准备这么空手进京赶考,林小仙觉得是万万不可的,连忙拦住了林文道:“三哥,要不你在家里多住一段时间,我想办法筹钱便是了。”
林文摇了摇头道:“四妹。不必了。你筹钱也不容易。而且你三哥我也不是走不动路的人,你就放心吧。”
林小仙拗不过林文,便只得同意他步行进京赶考。
林文又嘱咐林飞道:“要好好照顾父亲,一定要想方设法将父亲的病治好。”
林文与二哥洒泪话别后,就踏上了赶往京城了路。
一路上,因为银两不多,林文一直都是风餐露宿的。更是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是一件已经半旧的蓝色长衫。
一路走来,那件蓝色的长衫也被磨损的有些破旧不堪了。
来到了京城,虽然京城里各家客栈早就为各地进京赶考的学子准备了免费的客房,但由于林文的穿着过于简朴甚至是寒酸。所以在客栈非但遭到了老板的轻视,更遭遇了一同参考的学子的冷落。
林文只被安排在了最为破旧而且简陋的房间里,每天除了给他送一碗米饭就是一些水,除此以外倒是再无人理睬林文。
林文此时才明白林小仙的用心良苦, 若是当日自己没有将银子给自己的表婶,那么今日的自己就断然不会遭遇如此的待遇。
同时,林文也下定了决心,这次科举一定更要一举成功,断然不能再让别人这么瞧不起自己。
天佑林文,此次科举,林文一举种地,名列三甲中的探花郎。
恰逢当朝宰相的三千金到了出嫁的年纪,宰相大人就决定在今科科举的三甲中选出一个适合的人选来,作为自己的女婿,入赘宰相府。
宰相翻看这今科三甲的资料。
状元郎,程明,年过半百,连续参加了十次科举,才终于在今科科举中中了中原。宰相当时就将程明从自己女婿的人选中剔除掉了,因为这个程明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点。
榜眼,安治国,年仅二十又七,今年初次参加科举。宰相对安治国倒是十分的满意,便点了点头道:“此人是再好不过的。”说完就命人将这个安治国传唤到宰相府来。
安治国受命前去宰相府,宰相见了安治国,就将自己希望他能够入赘宰相府的意思说了出来。
安治国听了宰相大人的话,就是鞠躬行礼道:“按说恩相为学生牵线搭桥,学生理应感激不尽,但学生家中早在学生年幼时就为学生定下了一门亲事,而且学生已经与那位女子成亲了。”
宰相一挥手道:“治国啊,你家里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你说的那个与你定亲的女子家中也早已与你解除了婚约不适吗?”
安治国点头道:“是解除了婚约,但那位女子与学生情投意合,我二人已经成亲了。”
宰相有些无奈的道:“成亲便成亲了吧。你入赘我宰相府,便让那女子做小,永远留在你老家就是了。”
安治国却是摇头道:“恩相,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安治国断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那女子与学生我情投意合,更是与我同甘共苦,我断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就委屈了她。”
宰相有些气了,这安治国真是相当的不识抬举,自己都给了他这么的宽容,允许他不休掉那个女子,他还想怎样呢?
宰相当即就怒喝道:“安治国,你该知道你若是今日拒绝了我的提亲,那你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安治国的眼中没有滑过惊慌,却是滑过了几分笑意,对宰相道:“恩相,学生来参加科举并非为了仕途做官,为的不过是向我妻子的家人证明我安治国绝非庸才。”
安治国的话让宰相怔住了,半晌,宰相才缓和了神色,对安治国道:“治国,你对你妻子的这份情义,我是万分佩服。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此事关系到我女儿的终身幸福,既然你不愿意此事就就此作罢了。”
安治国谢过了宰相就离开了宰相府。
这安治国不是别人,正是自小就与林小婷定下亲事的人。他也是为林小婷才来参加科举,更是为了林小婷,宁可不要荣华富贵也要给她幸福。
安治国走了,宰相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今科探花的身上,希望这个男子是个才貌双全,年轻适中,没有妻室又愿意入赘宰相府的人。
宰相翻看着探花的资料,就看到了林文的名字,再看看林文的年龄也就乐了,心想这个男子倒是不错,年龄上配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刚刚好的。
再往下看去,宰相的脸色又由喜色转为了阴沉,因为宰相看到了林文的家世,他是食神林老爷的三儿子,林家因为林夫人下毒,毒害丽妃一事受到了极大的牵连,林家更是有些家破人亡的意味。
宰相皱着眉头,手里拿着林文的资料,在书房中踱起步子来,再考虑要不要招林文入赘宰相府。
想了半晌,宰相才命人将林文请进了自己的宰相府中。
虽然林文中了探花,每日也有京城里的很多上铺老板拿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来送给林文,可却也都被林文拒绝了,所以至今,林文身上还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衫。
当林文跟着宰相府中的下人看到林文时,都用鄙夷的神情瞧上了林文,林文却是丝毫不在意那些鄙夷的神情,十分坦然的走进了宰相府的客厅。
客厅里,宰相已经等候林文有一段时间了,见林文穿着如此破烂的就来了,便皱起了眉头。
林文倒也会察言观色,当即就解释道:“恩相,学生家境贫寒,只有这一身衣服,所以还望恩相莫怪。”
宰相见林文解释了自己衣衫破旧的原因,说话也是十分的得体,仔细看去,这林文眉宇间不失英气,宰相便也不再苛责林文的穿着。
打发走了下人,客厅中只剩下林文与宰相两个人。
这让林文有些惶恐,林文站起了身来作揖道:“恩相传唤学生来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宰相呵呵的笑了笑才道:“我听说你是前任食神林老爷的儿子?”
林文点头表示自己就是。
宰相依旧是笑呵呵的道:“我倒是听说林家先前犯了毒害丽妃的案子,可是如此?”
林文点头道:“确实是这样。”接着就解释道:“但林家从未下毒害人,我母亲之所以去认罪是为了替父亲顶罪,不让我父亲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此次进京赶考就是为了取得功名,为林家申冤。”
宰相也是多少知道点丽妃被毒害案子的始末,便问林文道:“你既然说你林家从未害人,此次参加科举就是想申冤的,那么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林家是被冤枉的,又说是有证据证明此事尚还有疑点?”
一百四十五,洗刷冤屈(1)
林文在进京前就仔细的了解过丽妃被毒害案的每一个细节,所以宰相问题非但没有难道林文,林文却还是对答如流道:“疑点众多,且不说杀人动机,或是作案时间,就说丽妃死于砒霜之毒却又在汤碗里查出了堕胎药,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宰相自然明白出现了两种药物意味着什么,却是想考一考林文,于是故作不懂的问林文道:“那你说说,这怎么就是最大的疑点了?”
林文对答如流道:“恩相仔细想一想,若是林家诚心要毒害丽妃,那下毒只需要下砒霜毒就够了,根本无需多此一举在汤中加入堕胎药,若是林家只想谋害丽妃府中胎儿,那只需堕胎药就够了,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