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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了,这女人太狠了!
吴寡妇气的直哆嗦。嘴唇一颤一颤的,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柳月仙几乎要为高香寒鼓掌,这招太狠了,欠债还钱,既然还不起钱,拿自己抵债也无可厚非。
高香寒自有她的打算,云雀嫁人了,她家里干活的就少一个,正好吴寡妇可以做些粗活,譬如上山砍柴。地头施肥这样的脏活累活,都可以交给她干,这样一来也能拒绝李铁柱的好心。
让吴寡妇也干干活,活动活动胫骨,自然也就没精力再去和别人吵架。
在场之人也都拍手称快,支持高香寒的做法。
“俺不写……”吴寡妇像霜打过的茄子。聋拉着脑袋没了一丝的生气。
“不写就给银子,反正我只要你十年的卖身契,十年内你给我家做工抵了这些银子就行。”高香寒淡然的笑着,又道:“一年可是抵消五两多呢,你可要想好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高香寒笑着暗示吴寡妇,道:“你要是不想写,也不肯还银子,那我就只好去找县丞大人咯。上次县丞大人来我家酒楼吃饭,还问起安安来。”
吴寡妇听着不由心里一颤。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闹到县丞哪里去,她可不想吃牢饭。
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斗不过,只好认倒霉。
吴寡妇咬咬唇,狠狠瞪了一眼高香寒。咬碎了银牙道:“好,卖身契,俺写。”
高香寒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道:“各位乡亲们可要给我做个见证,是她自己要写卖身契的。”一面又让柳月仙看着吴寡妇,自己亲自到屋内写了卖身契。
吴寡妇当着众人面签字画押,二人一人一份。
“这样行了吧?”画了押,吴寡妇咬着牙转身就走。
“吴家姐姐,明儿早上可别忘了早早的来,我家的柴火可是没了。”高香寒笑的坦然,看了看手里的卖身契,总算是把吴寡妇给收拾住了,这往后也能省了跟她斗。
吴寡妇听着身后高香寒的吩咐,又听着众人的爆笑声,脸黑的就像锅灰一般,心中大骂:“呸,就你也配使唤老娘,老娘就不来,看你能把老娘怎么样。”
只是第二天一早,她却又怕的很,早早就过来给高香寒捡柴火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送走”了吴寡妇,世界总算是清净了不少。
吴寡妇一直以来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得哪儿撞哪儿,嗡嗡乱叫个不停,这下虽然没彻底拍死她,她却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柳月仙很是佩服高香寒做事的果决,高香寒也佩服柳月仙的洒脱和爽快,是条女汉子。
互相的佩服,两人自然也就熟络了起来。
只是大喜媳妇却忧心忡忡,坐在卧房内搂着安安发呆。
柳月仙是她未来的儿媳妇,样貌门第都是上乘,配她家根子那也是绰绰有余,可柳月仙太露锋芒,这让她这个未来当婆婆的很是不安。若是娶过来,会不会太自我,她管教不好这个儿媳妇?根子也会被她拿住?
婆婆的危机感,从来都是因为娶回来的儿媳妇太过优秀,做婆婆的总觉驾驭不住,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您是没看见方才那女人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柳月仙替高香寒打着帘子,想到吴寡妇的脸,她就笑的肚子疼。
高香寒浅笑:“那是她自找的。”
“娘……”安安见高香寒和柳月仙走了进来,忙从大喜媳妇的怀里滑了下来,上前搂住了高香寒的腿,一脸委屈道:“娘……我不是野孩子……”
高香寒心里微微抽疼,若说她是今天的赢家,可她也是今天的输家。她的安安还是被吴寡妇的话给伤着了,一直以来都让安安不安的,就是他的爹爹。她从不敢主动提起,可吴寡妇却用最恶毒的语言提了起来,还是当着孩子的面。
“谁说我们安安是野孩子了。”高香寒半蹲着,一手轻轻的搂着安安的小脑袋,安慰道:“安安的爹爹是最最厉害的人物,娘不是告诉过安安吗?安安忘了?”
大喜媳妇听的心酸不已,当年她没了男人的时候,根子也一个劲的问他爹爹去了哪里,每次问起,她都心如刀割。
柳月仙也是个性情中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也跟着难受。
“我没忘……”安安撅着小嘴,满眼的氤氲,撇着嘴道:“那他……他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一言未了,眼中的小雨点还是啪啦啪啦掉了下来,他不过是个孩子,对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全部承受下来!
高香寒心痛到了极点,那个王八蛋,除非他死了,否则若是让她有一日知道了是谁,一定先阉了他,让他好好的尝尝这种痛苦滋味。
既然这么不负责任,为何当初还要和原主春风一度?
“他要保护很多很多人,他来的时候,安安有时候都睡着了。”高香寒不想撒谎,可是她是个母亲,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痛苦,她只能撒谎。
“真的?”听见自己的爹爹来过了,安安的双眸立刻亮了起来,止了眼泪道:“那娘怎么不叫我呢?”
高香寒浅笑,勾了勾安安的小鼻子,柔声道:“喊了,你睡的太香,都不肯起来。”
安安皱起了眉头,拉拢着脑袋,有些自责道:“那我下次一定醒来。”
安安越是这样,高香寒心里就越难受,忍了心痛,她勉强挤出笑容道:“好,娘一定叫你。”
安安这才心情好了起来,脸上挂满了笑容,拉着柳月仙的衣角要柳月仙陪着他玩。
柳月仙也喜欢安安,拉了安安的手又是问几岁了,又是问会写字不?
安安也乖巧,有条不紊的答了上来。
柳月仙看的心里喜欢,又从自己的荷包内拿出了两块桂花糕递给了安安:“吃吧!这可是桂顺斋的。”
安安接了糕点,道了谢,又拉了柳月仙去堂屋看他写的字。
气氛一时间缓和了过来,高香寒和大喜媳妇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今天和吴寡妇闹成这样,就不怕她将来报复?”大喜媳妇见柳月仙和安安去了堂屋,这才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问高香寒。
“怕什么”高香寒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卖身契,眨着眼睛道:“往后这十年,她想闹都没空闹了,明儿一早我让她上山砍柴去。”
大媳妇愣住,卖身契?亏得她也能想的出,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吴寡妇再找了茬闹事:“虽然这样,你还是小心点的好,狗急了还跳墙呢!”
高香寒心里有数,点了点头。看着大喜媳妇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知道肯定是为了方才柳月仙的所作所为。
柳月仙未过门就抛头露面,她这个当婆婆的难免心里不痛快。但是越是柳月仙这样的,才能让大喜媳妇和蓝根子彻底的摆脱蓝家老二一家。
“大嫂子,你也别皱眉头。”高香寒拉了大喜媳妇的手,温声劝道:“月仙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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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儿子,你喜欢哪一款
大喜媳妇一愣,旋即脸色赧然,知道高香寒一定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来,因尴尬道:“俺就是怕她还没过门,抛头露面让人说闲话。”
“怕什么”高香寒不以为然,笑道:“嘴长在别人脸上,咱们又管不住,爱说就说呗,我看月仙也不是个在这方面在意的孩子。她这样的性子,将来若是好好扶持着根子,根子一定能有大出息。”
听高香寒这么一开解,大喜媳妇登时笑了起来,道:“要是真按你说的就好了咧。”
心里却暗暗又对柳月仙抱了几分希望,毕竟高香寒看人一向很准,又是她做的媒,一定不会有问题。
对柳月仙释然了,两人间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大喜媳妇又说起了蓝秀儿的事情来,心里还有些可怜蓝秀儿。
高香寒暗想,若是大喜媳妇知道了蓝秀儿干下的那些事情,还会再可怜她?
…………
笔直的官道上,一辆华盖马车正徐徐驶过,声音寂寥而单调,仿佛一首古老的乐曲一般,打破了路上的沉闷。
二爷稳稳的坐在车内,目光冷淡,似是想着心事一般。
苏子谦坐在车窗对面,见二爷脸色阴沉,心里也直打鼓,不敢多说一言。
为了高香寒被绑架的事情,二爷昨晚一夜都未曾安睡。陈青是死了,可死的却不明不白。
这样一来,危险还在,叫他如何放心!
“安插在蓝姨娘身边的人可稳妥?”二爷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目光望向了苏子谦。
“妥了,今儿早上还传来飞信,说是昨晚上高姑娘去看蓝姨娘了。”苏子谦不敢隐瞒,忙回了话。
每次这二爷遇到高香寒。两人之间似乎都要经历一场战争似的,他就好比那一池塘的小鱼,弄不好就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二爷蹙眉,去看蓝姨娘了?
“说了些什么?”二爷一脸严肃的追问,生怕遗漏了什么。
“这……这我也不知道,信上没说。”苏子谦一脸痛苦状。知道肯定要来一场暴风雨。
果不其然,二爷立刻沉了眸子发作,厉声道:“养你们何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苏子谦撇了撇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为了一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顾及他这个跟了他十年的兄弟。如此想着,不免语气有些怨念,道:“二爷‘教训’的是,属下一定改。”
二爷脸色微霁,知道方才语气重了些。可他也没办法,只要是她的事情,似乎都会让他立刻变了心情。
“行了,什么改不改的,爷只是说说罢了!”二爷淡淡的说了一句,又道:“这此下来体察民情。有许多地方都因大旱而粮食减产,这事儿怕是要让父皇头疼了。”
苏子谦听着二爷说的话,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好歹他心里还有他这个兄弟,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带了几分轻松,道:“这事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旱年减产,那个朝代都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听我娘说……”
苏子谦忽的住了口,脸上闪过了一丝犹豫。这话该不该说呢?说了又怕勾起二爷的不痛快,可是不说,似乎又关系到粮食增产的问题。
二爷一愣,旋即瞥了一眼苏子谦,不耻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出口,别总像个闺阁中的女子一边,扭扭捏捏的”二爷摆了摆手,高声道:“爷看不惯。”
苏子谦一脸讪讪然,皱着眉头道:“既然二爷要我说,那我可就说了。”
二爷摆了摆手,不耐道:“啰嗦什么,只管说来听听。”
苏子谦便将那日高香寒与她母亲的谈话细细的向二爷说了一遍,道:“我还是第一次听我娘那么夸赞一个人呢!可见这高姑娘确实有些本事,别人家的粮食都减产,可偏偏她家的增产,这其中,必然是有秘方才对。”
苏子谦说起了高香寒家粮食增产的事情,这样大旱天气,能增产,只能说明她真的很有能力。
二爷一脸不信,弹了弹袖口,笑道:“就她?爷才不信呢!”
默了半响又勾了唇角道:“说她能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