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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起身寻了个理由悄悄退出门去。
轻轻关门……屋内立刻又回复了平静。
高香寒心中暗骂,这苏子谦真是会制造尴尬。自己居然偷偷溜出去。留下她和他二人,干瞪眼……
觑眼看去,他眉目如画。轮廓立体感十足,眸子清冷却又透着霸气,只一眼,怕是无数女子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美男,谁都爱看,她自认是个‘色女’,不觉多看了两眼。只是安安还病着,却也没心思再看,不由收了目光,低叹一声。
二爷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侧目望了过去,却并未与她的目光相遇,只看她轻蹙眉头,低低叹气。
看来她再为孩子担忧……
看她如此,竟有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缓缓起身,鬼使神差的搂了高香寒的肩头,低声软语安慰道:“没事的,爷向你保证,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高香寒心头一紧,浑身如筛糠一般轻颤着。只觉被他搂住的肩头,格外温暖,这种久违了的感觉,竟如家人一般温暖。
只是……
他们二人终究之是合作关系,她虽然有现代人的思想,却也明白古代男人对一个寡妇的成见,还是离他远远的好,免得让安安将来无立足之地。
轻轻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硬了心肠道:“今日多谢二爷,若不是二爷对周大夫的叮嘱,只怕周大夫也未必肯用心。”
声音云淡风轻,脸上淡然。
虽穿着粗布衣裳,戴的荆柴,却依旧不失得体,倒是比大家子的千金小姐还要有几分气节。
二爷面色一怔,虽然知她心性,却也被这一推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女人,为何就不能多一点顺从,永远随着自己的性子。要知道,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们,可是个个都使劲了手段,想要博取他的一点温存。
“二爷可是为了分红一事?账本都在家中,我去取与二爷。”高香寒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就要去卧房给他拿账本过来。两年不见,此番他出现,无非就是为了酒楼的事情。
分红?笑话,区区一点分红能让他动心?二爷眉头一皱,上前一把拉了高香寒的胳膊道:“不必了……”
不必了?难道他不是为了分红?怎么可能?或者这又是他要看她笑话的手段?
停了脚步,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容,努力让自己平静道:“二爷两年未曾露过面,酒楼是您出的资,理当先看看账本。”
见高香寒回答的如此平静,倒与两年前一点不同。那时她还天真烂漫,与他周旋间,总能露出一丝丝少女天真情怀,有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而如今,她却如此平静成熟,说话间,再不喜形于色,已然能将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
看来这两年光景,她确实变了……
亏得他这两年也时常派了探子来打听,否则还真会以为她是不是背后有了什么“高人”,让她蜕变至此。
愣了愣神,旋即回复本色道:“爷说不必便不必了,两年多不见,你就不问问爷为何不来?”
淡然落座,端了香茗轻放唇间。这茶虽与他平日里吃的成色相差甚远,可经过她手泡出来的,却有一股淡淡清香,入喉间,又有一股淡淡甘甜,香醇的很。
“恩……这茶水泡的不错。”
不待高香寒答话,二爷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高香寒本一愣神,想着如何回答他问的第一个问题,还未想清楚,他居然又开始夸赞她泡的茶水……
是夸赞吗?他怎么会放过讽刺她的机会,居然会夸赞她?不不不……一定是他嫌弃着茶的成色。
本打算笑着答话,如此自我分析一番,却又立刻淡然道:“茅檐草舍,却也拿不出像样的茶水来,二爷若是嫌弃,改日去镇子上茶馆,我请二爷吃好的。”
高香寒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分明就是再说他嫌弃她泡的茶水一般,本以为两年间她这自以为是的小性子变了不少,如今看来,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二爷面露不喜,涨红着脸,恨不能拿针线缝上她这张嘴。好不容易压了心中的火,腾一下站起身来,往前几步,两手已经揽在了高香寒纤弱的柳腰上,比起那年他们的‘亲密接触’,那时候她的腰身还好似‘水桶’一般,如今却盈盈一握。
高香寒只觉面前多了道黑影,一股浓重的呼吸迎面扑来,一双黑眸,如火一般,看不透,猜不透……
面对这样的一张俊脸,如何淡定?
“你就这么看爷?爷方才不过是夸你泡的茶好,你非但不领情,反而以为是爷嘲笑你,爷在你心里就那么……”
唇角挂着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叫他头疼的很……
若非当年阴差阳错一夜温存,他与她怕也不会有今日这般情景……
高香寒一阵愕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身后的竹椅上,竹椅向后倒去,她的身子也不由一个趔趄,跟着向后倒了过去。
“哎哎哎……”
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要找个可抓住的东西,不想双手一用力,竟胡乱抓在了二爷的衣袖上。
他一用力,两人间的距离几乎只差两厘米。
高香寒嗓子发干,心中暗暗骂自己笨的要死,这般丢人显眼。越是怕让他笑话,越是出尽洋相……
丢死人了,这是把这一辈子的人都给丢尽了。
高香寒暗叹,一张脸红的如熟透的柿子一般。
“怎么这么不小心?”言语格外温柔,尤其是一双眸子,并未带一丝丝的戏谑,反倒是‘深情’……
这种‘深情’几乎然她沉溺……
不对不对,若不是他方才猛不丁的揽住她的腰,她又怎会心中慌乱,乃至最后出尽洋相。
就知他没如此好心,为的就是让她出洋相……
如此脑补着,心中不免生气,本还暧昧的场面,立刻因她的黑脸而变的剑拔弩张。
见高香寒黑了脸,二爷立刻又意识到,看来这女人又要开始‘自以为是’了,低叹一声,原本还想好好看看她,看来这下是不能了。
ps:
这个是补上昨天的更新,实在抱歉的很,昨天早上,我最后一个长辈,尕爷过世了,昨晚晚上去守灵,没空更新,今天补上,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二爷和安安
他自问不是个多情的人,更不是个会对女人言听计从,一心一意的人,只是他与这女人确实有过肌肤至亲,不管她地位如何,相貌如何,她都是他的女人。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在她放了“暗影堂”的人后而赦免她,更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开了酒楼。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他女人何其之多,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像她这般‘不识好歹’……
“多谢二爷搭救,我没事儿了,请二爷放开我。”高香寒轻轻一推,她不想与他这般暧昧,更不想让自己“动心”。
天差地别的身份,若是动心,苦的只是她自己……
二爷似乎并未打算放开她,兀自用手搂着她的柔若无骨的柳腰,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兰香味,竟有些痴了。
“二爷,你快放了我……”高香寒双颊如燃烧的红霞一般,他要是再不放开,她可是真要疯了。
她怎么说也是“肉食”者,又不是“素食”者,他要再不放,霸王硬上弓的人可就是她了……
这个天煞的,这是故意的吗?
在二爷胸口捶打了两下,终于让他放下了她。
呼气,总算是松了口气,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袭满全身。
他倒是看的饶有兴致,他就喜欢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这好歹说明她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只不过是太过矜持罢了。
矜持点好啊,要是在男人面前不矜持,这两年间,他还不气死……
如此想着,不觉又想起了她与那李铁柱眉来眼去的事情。心中一阵不痛快,这女人,那样的山野村夫她也亲亲热热的叫一声哥哥,而他这样器宇轩昂的。她却始终冷冰冰的叫一声二爷……
“那男人是谁?你怎么叫的那般亲热?”鬼使神差,没来有的问了一句。
高香寒一怔,又想起那时在苏府他问她华子是谁的场景来……
他该不会……
“哦……二爷是说铁柱哥吗?他住在我家隔壁,这些年,对我家很是照顾。”
还是告诉他的好,若不然,他发起疯来,说不定又要来个强吻什么的……
铁柱哥?叫的果然是亲热的很,看来这关系……应该也是不一般。这些该死的探子,这么重要的消息。他们怎么从未回禀过。
正气的不行,却听房门轻响一声,云雀急急走了进来,兴奋的叫道:“姑娘。快去瞧瞧,安哥儿醒来了……”
安安醒来了?
高香寒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可算是醒来了……
谢天谢地,不顾身旁的二爷,自顾自的往卧房跑去……
“快走,快去瞧瞧。”
云雀一脸喜色。出门前不由看了一眼二爷,又驻足道:“二爷,我家姑娘听孩子醒过来了,高兴。若是怠慢了二爷。二爷莫怪。”
孩子醒来了,他当然也很高兴的很,当娘的跑出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又有什么可怪罪的。
“快去吧!瞧孩子要紧。”
“哎,那我先去了……”云雀掩饰不在的开心,若是安安真要出事儿了,她肯定是活不下去的。这回若是好了。她一定尽心服侍,再不让出这样的事情。
“二爷,您不去看看?”苏子谦不知何时进了门来。这两年间,他也受命去打听了一些关于高香寒的事情,虽然对于这个女人的过去他只打听了些皮毛,但是知道她与高国公家有些瓜葛。最终要的是,她口中所说的夫家,似乎从来就没有过……
再想想二爷的举动,总觉她与二爷之间,怕是有些别的事情,只是一时也没弄清楚是何种关系,说不定,那孩子……
不敢再往下想,只静静的站着。
“走吧!去看看。”
孩子醒来了,他这个“当爹”的,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的。
“娘……我头等(疼)”安安面色苍白,还有些虚弱,如今正躺在高香寒的臂弯里静静的看着他娘。
高香寒又是欣喜,又是心如刀割,用手轻轻抚着安安的脸颊,软语道:“乖孩子,都是娘不好,才害你如此。你别说话,等会子让钱奶奶去拿药给你吃,吃了便不疼了。”
真希望这伤是在自己的身上,让孩子受罪,真是比她受罪还要难受百倍。
眼泪潸然而下,心痛万分……
二爷轻叹,若是一切都安定下来,将他们母子带回宫中安置,又怎会有这样的事端。都怪他这个爹爹没用,迟迟搞不定身边的尔虞我诈,搞不定那些个小人。
紧握拳头,他必须尽早的快刀斩乱麻……
“娘……安安不等(疼),娘,你别哭……安安呼呼。”安安歪着小脑袋,他这么小年纪,居然就知道安慰自己的母亲,可见平日里高香寒教子有方。
一双小手轻轻拂过高香寒温热的脸颊,让她更是心如刀割。
钱妈妈和云雀看着也抹眼泪儿,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有这样的儿子,她们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