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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赌对了,今天她先放低身段,儿子果然对她的脸色好多了,居然还替她挟菜呢,她心里那个甜啊,暗想,只要假以时日,母子关系修复了,到时候她再想办法挑拨他们夫妻关系,让李恒之休了张悦,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行得通,那她可不会再傻的去引狼入室,找李梅花了,而她之前认为与李梅花同盟的理由也轰然倒塌。
李严氏在想着要如何表现,才能让儿子更快接受自己,走上正途,远离张悦娘;而张悦和李恒之此刻也正在聊李严氏的变化。
李恒之灵机一动,突然有个想法,他俯在张悦耳边轻声说了一番,张悦不由大为赞赏,连连点头,但随即又侧头敲打他,“你不会是真的这么想的吧?”
李恒之顿时无语,伸出双手,捏了下张悦好不容易养胖的脸蛋,“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呀?你看我都穿越来这陪你了,我的真情你还要怀疑吗?”
“逗 你玩啦。就算你真想那样,我也不怕,我张悦娘呢,人气旺着呢,先不说远的有建筑才之称的陆放,近又有英武早气的陆县令,就算是柳平潮,也是人中龙凤呀。我的行情可紧俏着呢。”
李恒之的脸顿时就黑了,这女人,居然在自己相公面前,大谈特谈别的男人!
看着那张不断开合的樱唇,李恒之突然恶狠狠的覆了上去,直到把张悦吻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这才放过了她,并且哈哈大笑起来,“你再说,你再说一次试试,看相公我今晚上如何修理你,居然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告诉你,这些人,你想也不要想。”
张悦看李恒之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赶紧又小意殷勤的过来哄他,直到被李恒之再度亲肿了唇,他这才贼贼的笑起来。
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又怎么会真生气,不过故意 吓吓她,顺便捞点好处的。
气的张悦跟着后面,用拳捶他,反正她的拳头小小的,又没有重量,李恒之才不怕呢。
164、哄字诀
张悦捶他一下,他就偷亲一口,最后当然是张悦求饶啦!
再亲下去,就没脸见人了。她瞪了一眼李恒之,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亲便亲了,还用力吮,呜呜,颈项里都留 下草莓印记了。
幸好现在是冬天 ,她穿的也是高领子的羽绒衣,否则真是要羞死人了。
“别闹了,就按你刚才说的做。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带着平安在院外等你,如果你们娘俩聊的顺利,我就不进来了。如果你们聊的不顺利,到时候我就让平安进去和下稀泥,把你解救出来,你觉得如何?”
李恒之大为赞同的点头,原本还想问你在院外要如何知道内里情况,突然想到妻子现在六觉异常很是厉害了,便又将话吞了回去。
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妻子这样厉害,而他却一无所长,看来不管科考有多难,都得为了老婆,为了女儿拼一拼了。
张悦娘带着平安,果然只将李恒之送到静心苑的门口,平安虽然不明白张悦娘为何不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副气定神闲,好像打算长驻的样子。
但他是很聪明的,一声不吭,老实站在张悦娘身后,做好份内的事。
先是从春心苑挪来毛了厚厚毯子的木椅让张悦娘坐下来等,然后又让平福去后厨弄了个炭盆,张悦看了一眼平安,心里大为满意,这小家伙近来成长很快。比几个月前成熟懂事不少,她十分欣慰。
索性椅子很大,她一个人也坐不了,便让平安也坐下来,但不知是姚红姑晚上和他说了什么,还是他的内心倾刻间长大了,竟是摇头不肯,还说什么尊卑有别的话。最后张悦拗不过他,只得用命令的语气,让他靠近火盆取暖了。
张悦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耳部,静心苑内部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
姚喜儿轻巧巧走路的声音,给李恒之上茶时,杯盖相互触碰的声音,外屋炕里烧火递柴时的劈啪声。竟是丝丝入微,就好像她有了透视眼一般,竟仿佛能通过听觉。拟画出一副情境来。
屋内的两母子此刻的气氛还算不错。当李严氏一听说儿子来了的时候,那真是受宠若惊,喜出望外,老脸上的皱纹都笑的撑开了花瓣。
“儿子给母亲请安!”李恒撩起下摆,跪在姚喜儿拿过来的蒲团上面,恭敬的给李严氏请了个安。同时内心在吐槽这万恶 的旧社会,这祸害人的旧制度。
李严氏激动了,儿子认真给她请安了,这意味着什么,儿子知道自己错了。但又不好意思道歉,便用这样的方式来认错。
“快起来吧。都是自家母子,以后不可行此大礼。”李严氏自然是见好就收了。
李恒之落座,便随意问了些李严氏的日常起居,其实这些喜儿每天都会去给张悦汇报,他当然都知道,不过他问代表了一种态度,李严氏自然能够领会这种上意,立即觉得特别 光荣似的,挺直了脊背。
儿子肯问,所明儿子在意她啊,她当然自豪了。
“最近看书时,头还痛吗?”李严氏小心的避过了敏感话题,直接以这样开场,也不提之前听到的,关于李恒之因为身份而吃亏,被众人鄙弃的事。
“偶尔有之。儿近日在店内处事,发现没了举人的身份,办诸种事情,颇多困难,那些小人嘴脸甚恶,是以儿打算认真攻读,争取明年拿下童生。”李恒之也不想说得这么文绉绉的,但是住在里面的江华心想,李恒之以前可是考状元的材料呢,如果说的话太随便,会不会被老太太发现,是以他是打起百倍的精神,说这样拗口的话的。
他这话说白了就是什么意思呢?现在老子我不是举人了,那些人都见风驶舵了,处处刁难我了,幸好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我一定要重新考童生,中秀才,做举人,当状元,让那些嘲笑我的人都跪我脚底下求饶。
“虽然以你的才学,小小童生不足为俱,但你离开书本日子有些多,又刚刚恢复记忆,是以多看多读多记于心,多做准备,总是好的。”
李严氏先拍了李恒之一个马屁,就差说他是文曲星下凡了,小小童生还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么?这是在给李恒之打气呢,接下来才是真话。你丫的当了三年的乞丐,不知道把知识都忘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赶紧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好读读吧,别到时候话说太大,闪了舌头,更让人看笑话。
李恒之自然是装做极为孝顺听话的模样,站起来连连点头,直到李严氏说完了,才复又坐下来。
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口茶,李恒之才清清嗓音道,“母亲,其实儿知道悦娘的来历。”
李恒之此话一出,李严氏几乎是立即从炕上跳下来,那速度比小伙子都快很多,她急切朝帘外探望,发现喜儿站的老远,这才稍稍放了些心,却是顺手就将门栓上了。
“儿啊,说话且小声些,这院内院外,皆是她的人。儿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是她自己告诉你的,还是你发现的?”
李恒之对老太太那副嘴脸实在讨厌,但是想到张悦所说的话,还是忍了下来,假装苦涩的说道,“悦娘乃是与我从小一般长大,她的个性我最是了解,就算经历苦难,再改变,也不可能完全换了个人,是以当我清醒来的第二日,便隐有怀疑了,后来又看她对母亲的态度,更是觉得有问题。”
李严氏就不明白了,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儿子,“既然你早知道她不是悦娘,为何那天还要那般说话?说什么悦娘在,你在,要休了悦娘,你也走?”
她当时听见那话,从自己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真是犹如一把锋利的刺,扎在心口,差点痛死过去。
李恒之故坐神秘,挪了挪位置,“母亲,儿且问你,我们家能恢复昔日一成风光,又能拿回祖宅,你眼睛也得以复明,你觉得是谁的功劳?”
李严氏立即竖手拜了拜,“自然是李氏祖宗保佑,还有你爹在天之灵保佑了。”
李恒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色,想站起来把这个老没良心的痛骂一顿,你李家祖宗如果真有灵的话,就不会放任你们婆媳任人欺负了。
李严氏见李恒之变色,只当是自己说的不好,连忙退一步道,“当然张悦娘也是有些功劳的。不过如果不是我们李家的祖传菜谱,她怎么可能做出柳叶面,香喷喷小馒头,还有现在那些暖棚的想法,定然都是你爹留下来的秘诀。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吗?明明这些就是从我们李家的祖传菜谱上学到的,偏还跟我说,她看不懂。你说这心有多黑,前面说看不懂,后面就发明出了新菜,居然还敢称是她张氏自己发明的。”
李恒之一愣,“什么菜谱?”
“儿啊,你都忘了吗?也是,以前你一心只求功名,从不在这些事上用心。”说罢李严氏赶紧把自己的贴身夹袄拿了出来,拿剪刀拆开缝线,从里面摸出一张羊皮纸来。
李恒之知道张悦的脑袋里不说装了上千菜谱,但几百个少不了,因为他们张家就是以美食起家的。但是乍一听见李家祖传菜谱,还是很好奇,再一看李严氏藏的那么隐秘,就更加好奇了。
只是当他摊开那卷羊皮纸,认真细看了之后,和张悦的反应是一样的,先是大惊,继尔苦笑。
之前张悦说过,这上面是用张父独特自创的拼音法记载的日记,能看得懂的人,除了张悦和张悦的妈妈之外,大概就只有江华和江凌了。
江凌现在已经去往天国,江华又住在李恒之身体里面,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丈人仙逝后,竟也来到这洪朝,还成了这具身体的父亲。
李严氏注意着儿子的表情,见他一会吃惊,一会摇头似是不信,一会又满是苦涩的笑容,直把她紧张的口干舌躁。
看这情景,儿子是能看懂了?
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惊世菜谱,不但引得李梅花来抢夺,就连张悦娘看过都变心了?她自认为。
“母亲,这根本就不是菜谱,这是父亲生前的一些生活记录,还有写给你的信。”李恒之一语道破玄机,李严氏瞪圆眼睛,半点不信。
“儿啊,你可别跟娘开玩笑,这,这怎么可能不是菜谱,你父亲昔日是宫中御厨,从宫里退休回来,就开始在这册子上写写画画,我每每问起,他都摇头不语,我想定然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在皇宫里走一趟,除了带菜谱回来,还能带什么回来呢?”
李恒之也摇头,“母亲,儿不敢欺骗你,的确不是菜谱,不信,儿念给你听。”只有将内容说给她听,她大概才会知道自己犯的错有多愚蠢吧。
她一直想当然的以为张悦所经营的一切是李家的,就是因为她觉得那些是张悦从菜谱中看出来的。
165、画大饼
当李恒之开始读的时候,李严氏听着听着,就眼泪满眶了,激动的点头,“没错,这些都是你父亲当年和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难道这真的不是菜谱,这样说来,我倒是误会张氏了。”
她脸上突然有种颓废的迹象,好像一下子有人告诉她,她的不共戴天的仇人根本不是这个人,或者说根本不存在似的,她顿时也失去了争斗的目标了。
“母亲,你以后万不可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