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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积极性还不立即被调了起来?
李恒之让大家把农具从车里拿出来,开始在田地旁边开挖沟渠,因为田地距离河道较远,所以何吴两家人也加入进来。
乡民们原来看见李恒之等人来了,还带了许多人来,以为是来挑水,结果却是在田边挖起了沟,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妖蛾子,其中一年长些的老人便道,“何老弟呀,我们祖祖辈辈都是挑水过来的,你快劝劝这些年轻人,莫要耽误了功夫,赶紧担水要紧,否则这些稻苗眼看就快要渴死了。”
何大爷虽然不太懂水车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夫人说行,那就行,当下便指着水车介绍起来,可却被那位老者嘲笑,直说等秧苗都枯死了,到时候他们才知道心疼呢。
何大爷也担心起来,小声跟张悦娘建议,要不然让张悦娘的人挖沟渠,他们家人照样挑水吧,他是怕万一水车不能用,这白白浪费半上午的时间。
张悦娘则是安慰的笑道,“何大爷,你就放心吧,这沟渠一挖好了,到时候只要派两个青壮劳动力踩水车,基本没啥事了,这百亩田地,只需要一天,即可全部润泽完毕。”
232、全国推广
正担着水从旁边路过的一位大妈,听见张悦娘这话,当即皱眉道,“你一个城里的太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懂什么田地庄稼的事啊?不懂就别装懂,还瞎指挥。虽然说这田地是你的产业没错,但是糟蹋了粮食可是要被老天惩罚的,我说何大哥,你可别信她的话,还是赶紧挑水是正经。”
何大爷见劝不动张悦娘,只得拼了老命的挖沟渠,他心里想着,老爷和夫人总是会想出一些新花样,比如之前的抛秧试验田,现在又闹出这什么水车来。
暂且让他们先试着吧,他努力把沟渠挖的快一点,到时候万一水车不行,还有功夫担水是不是?
人多力量大,何吴两家五个人,张悦娘和李恒之把府里的和店里的伙计都带来了,也有十几个人,共计加起来二十多人,居然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把沟渠挖到了河塘旁边。
李恒之命令大家将水车抬过来,前半段放进塘里,后半段放在塘坡沿上,水车尾部正好在沟渠的前端头。
张悦娘也很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尝试。
平忠和平威两个人力气大,让这两个人去踩水车。
众人眼睛瞪的老圆老圆的,整个心都提在嗓子眼那里。
只听见咯吱咯吱的响声,竟真的有水下来了,何大爷和何春等人立即瞪圆眼睛,激动的话都说不全。
何大爷做为老庄稼把式,竟然激动的哭了出来,“来了,有水了,有水了!”
平忠和平威也是第一次见识这奇怪的水车威力,当下踩的越发卖力,那水也流下来的越发欢快。
何大爷激动的像个孩子,居然跟着运水道的水一起往田里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水来了,水来了!”
凉快清爽的河水在水车的作用下,欢快的朝着干涸的田地里流淌过去,不过半天功夫。张悦娘在何家村的所有田地都被水浸了一遍,直到水没到秧根一寸处时,这才停止车水,并且将田梗旁边的缺口堵上。
当何大爷喊的时候,远处的人不信,但是近处的人,可是眼睁睁看到那白哗哗的水从运水道里,欢快的奔过来的,当时惊喜的不成。
要知道他们挑一担水,还不够给田地喝的。等他们再挑一担回来时,那块地儿又干涸了,连水的印记都找不到了呢。
“哎哟,我的妈呀,这。这还真成了?”许多邻居不信,纷纷跑过来看热闹,还有些人伸手去运水道里,捞水试试,结果小六子像护食一样拦在前面,“这是往我们家田里流的水,你们不能碰。”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见这水车当真神奇又灵光。乡亲们哪里有不心动的,不敢和张悦娘李恒之搭话,便纷纷求到了何大爷面前。
何大爷心善,不想看见那么多粮食因为天灾被毁,便有些吞吞吐吐的跟李恒之开了口。
李恒之笑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你们总得先把自家的运水道开好,我这水才能去你们家田里吧?”
大家高兴起来,纷纷下跪,感谢称李秀才是上天派来的活菩萨。
粮食就是人民的天,能让他们的粮食起死回生。自然就是他们的天上天了。
李恒之又帮着他们看看,指出比如有些田地和李府的田地靠在一起的,就不用另开运水道了,直接在李府开设的这运水道旁开条小岔路就行了。
既然有年青人去开运水道,再不用担水,那李恒之就请了那些年长者过来说话,给他们点上烟后,问询除了何家村,还有哪些方遇到了干旱。
几位老爷子都是庄稼久把式,虽然没去过多少地方,但是青峰县周围还是很了解的,当下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今年入夏以来,几乎没怎么下过雨,别说何家村,恐怕整个青峰县四周的村子都处于这样的干旱状态。
有位周姓大爷磕了下烟袋说道,“我有位侄儿是走南串北的货郎,听说有的地方也是如此干旱,县里的老爷们便想着用童男童女给河神献祭,结果都送了好几波了,还是不下雨,那些人家闹的妻离子散,真真是可怜哪。”
李恒之听见这样的情况,便陷入沉思,随后拉着张悦娘走到背荫处,轻声道,“农业是国家的根本,我想把水车之法献给陆自在,他以前帮过我们不少忙,这次考试木屋改革又借助了陆公子的势力,我觉得是我们回报的时候了,你怎么看?”
张悦娘明亮的大眼看着他,满眼皆是崇拜之情,“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李恒之悄然而迅速的在妻子额头上亲了下,“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没错,你却是做我的主的,我哪里敢乱做主意,自然一切都要听娘子的。”
张悦娘嗔了他一句,“油嘴滑舌。”
“昔日你还没来的时候,要不是借着陆自在的威名,我的一品香旧铺也不可能生意那么红火,娘的病也没那么快好,你说的对,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今天回去,我们就一起拿着水车图去县衙。”
何家村所有百姓的田地加起来,大约有七八百亩,水车车到彩霞满天的时候,大约已经润到一半田地,还有些许人家,估计要摸黑进行。
何大爷把水车看的跟自己命根子一样宝贝,命令何春去拿了席子过来,要连夜守在这里看着水车,生怕有人为损坏。
水车帮助了大家,乡亲们自然也跟看护自己眼球一般,自动自发的在塘梗上面铺席看守,直到第二天朝阳升起,欢腾的水已经漫过三四百亩田地。
大家轮流回家吃饭,水车旁总不少人。
吃过早饭,大家继续过来车水,这时候却看见张悦娘和李恒之又回来了,这次他们俩对一个中年男子毕恭毕敬,显的极为尊敬。
乡民们一听是县令大人到了,纷纷过来磕头,并且说起李恒之的功劳来,都感激的泪流满面。
陆自在刚开始看了水车图,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眼前的事实证明,这水车当真是宝贝。
何家村近千亩良田,已经有明亮的水在里面欢腾的流串,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自在还亲自去踩了下水车,结果发现这水车制作的非常简单,别说是青壮劳动力了,就算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也是可以踩得动的。
他想想便问了李恒之一个问题,“这边的塘坡度不高,那如果是塘坝坡度十分高又陡峭,又当如何,难道是要把水车加长不成?”
李恒之立即回道,“自然不需要,只要将这水车后半截的水槽多制作几部分,露出连节口来,可以组装,这样不管塘坝有多高,只要将他们拼装起来,照样可以运水下来。再或者嫌拼装水槽麻烦,亦可以用巨大的毛竹对半劈开,打通其中关窍,当接引水道。”
周师爷不停拂须,连连点头,还亲自上去踩了下,方赞叹道,“李秀才,你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了。今年大旱,各地田地旱涸,皇上急的不行。当今圣上一直在发愁这件事,前几日陆放公子还来信说,想问问李秀才你对制旱有没有什么想法,哈哈,没想到李秀才,你居然已经制作出来了,真是人才呀。”
张悦娘又补充道,“这水车不但可以治旱,也可以排涝。如果到了雨季,雨水一旦变多,我们可以挖下蓄水池,将田里多余的水用水车排出,排入蓄水池中,这样待水沉淀下来,不但可以洗衣洗菜,到了干旱的时候,还可以就地采用。”
“好,很好!本官立即回县衙,写奏折呈上去,相信皇上一定会龙心大悦的,李恒之,你做的非常好,你拯救了全国的农民呀。”
李恒之连忙谦虚的说不敢不敢。
因为此事紧急,庄稼的事一刻都不能耽误,陆自在便用八百里加急,连夜将信送进了洪都京城,不出三日,京里便有了反应。
圣旨是陆放带来的,赐李恒之白银三千俩,黄金五百俩,各种绫罗绸缎十匹,各种首饰珠玉两盒等,还在云省最豪华的元宝胡同赐宅子一座,知道李恒之刚新得今年秀才考试第一名,并赐同年举人出身。
又因陆放曾提过此次科举木屋改革,张悦娘的出色表现,提到张悦娘守着丈夫三年未改嫁,照顾失明婆婆等孝举,感动了圣上,又特赐张悦娘珍珠翡翠头面各两套,时新宫花六朵,一品香御赐金匾一块。
李严氏教育出如此有才的儿子,实属功劳一件,特赐九品诰命孺人。
一时李府里欢声笑语,前来逢迎拍马的,讨好的,拉关系的人几乎踩破了门槛。
李恒之在接完圣旨后,便要和陆放一起出发,前去全国各地,监督制作水车事宜,张悦娘要打理一品香生意,李严氏干脆称病闭门谢客,只是请了几家关系不错的人过来坐坐,吃了顿饭。
现在李严氏也有了品级,虽然是九品,但也仅次于青峰县令,她不想见客,那些人还真不敢拿她怎么样?
233、马脚露了
一日早上,姚喜儿出门去采购,发现门口有两个昏倒的乞丐,一男一女,女孩年纪较大些,约有十三岁左右,男孩则十一岁左右。洗净了,发现长的还挺端庄俊秀的。
他们自称是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外乡,那里发生干旱,所有的人都渴死饿死了,他们一路逃难至此。
老夫人心善,加之那女孩行事极为妥贴,心灵手巧,不过相处一晚,便让老夫人喜欢的不得了,还自作主张的喊来董正义,将这姐弟俩买了下来。
姚喜儿极力反对,认为他们来路不明,那女孩倒是低眉捶目,显的十分老实,只是那男孩子却是眼珠子咕噜直转,显的过于滑溜。
喜儿见老夫人像被鬼迷了心窍一般,不由大为着急,这个女孩不会又是另一个严如烟吧?
她见劝不了李严氏,只得匆匆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张悦娘。
张悦娘知晓这件事后,只是微微一笑,将那一男一女喊到前堂来,当着老夫人的面将他们俩敲打了一顿,并且给女孩子取名守心,男孩取名守诚。
“你二人,可知我为何要给你们取这个名字?”
守心和守诚同时跪磕下去,脆声道,“夫人是想告诉我们,只有我们守得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