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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众人,他们已经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好像她答得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直接下大狱!
气氛一时凝至起来。别说张悦了,就连赵程二位都感觉到了莫名的压抑!
这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估计直接就给跪了!
她心里也有点紧张,不过突然想到什么,便故意假装镇定,用很清澈很是无辜的看着周师爷,“陆大人身为我们父母官,终日为案情劳碌,我们作为百姓能够为官府提供线索破案,这是我们作为百姓应该尽的职责,周师爷不必客气。不过,如果大人一定要奖赏小妇人的话,那小妇人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这通话后,张悦就笑笑的看着众人。
陆自在和周师爷的脸色十分古怪,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尿急没空上,憋的慌的感觉,你看那赵前脸都憋红了。
张悦见此心里越发有数,便继续卖萌起来,努力一定要这些人破功。
“周师爷,你怎么不说话了?请问是物质奖励呢?还是金银?小妇人比较喜欢金银奖励,实惠呀不是吗?千万不要送我一个什么类似最佳好百姓的称呼,那东西吃不能吃,用不能用,我们家房子小,放着还占地儿!”
“噗嗤嗤”赵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是程前,其他捕快还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张悦还演上瘾了,依旧满脸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着赵程二位,“怎么啦?我说错了?还是说真如我所想那样啊啊……不要啊”她娇小的脸上皆是苦恼。
陆自在干咳一声,转身去偷笑了会,同情的看向周师爷,“律典上并无这条,看来要让师爷自己破费了!”
周师爷顿时苦着脸,惊讶的看着自家落井下石的大人,突然他眉头一抖计上心来。
“张娘子,你先回去吧,至于你的奖励,回头我会让人送过来!”
张悦惊讶,她不过是接了他们调侃她的招而已,怎么?难道说自己真是走运了吗?她立即笑开了眼,朝着大家行完礼就回去了!
她哪里知道她刚才那副财迷像取悦了大家,等她一走,陆自在和周师爷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捕快们更是再度被张悦刚才那副厚脸皮的模样给震惊的收不回下巴,许久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傻笑起来。
张悦回到家,把今天的事一说,方氏和姚红姑都为她捏了把汗。李严氏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万不可冒失,万一她有点什么闪失,让她可怎么活?
张悦安慰半天,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张悦在灶头看见新鲜牛奶,却没看见公孙淳,便问姚红姑,谁知道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了!
姚红姑把张悦拉到一旁说道,脸上十分不自在的说道:“你走没多久,有位贵夫人带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来寻你,我说你不在店里,她们便说要等,你也知道淳儿对你的东西有多护短,那个小男孩只不过是拿了你的账本看下,他就把那个小男孩推到地上……”
等姚红姑把事情说完,张悦也脸色发白了,紧张的问道,“那个孩子没事吧?淳儿呢?”
姚红姑摇头,“后来柳老板来把那孩子抱走了,淳儿看见血就大叫头疼,跑出去了,他跑的飞快,我和嫂子都追不上他,李奶奶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正好何春来,就让他跟着追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张悦叹了口气,看来得加快替公孙淳寻找亲人的事了,或许只有找到他的家人,才能让他及恢复意识,真正的好起来吧。
她倒没想到柳三娘会真的来,当日说来面馆做客,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她想着柳三娘乃是大户人家出身,哪里会瞧得上她那小地方?
唉,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还是赶紧去看看上官鸣伤的如何吧。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张悦其实斗完胡四恶霸,又在公堂小半日,现在已经满身疲惫了,但眼下的事缓不得,谁让她是天生劳碌命呢,只得将自己收拾一番,提了一笼香甜小馒头,又买了些礼物,这才去了翡翠轩酒楼。
086、虚惊一场
柳平潮听见小伙计禀报说是张悦娘来了,立即从三楼走了下来,“张娘子来了,先上楼再说。”
张悦观察那柳平潮的脸色,面无表情,但眼神中没有悲色,只是隐有一丝薄怒。她猜测孩子是没什么事儿的,但是自己的外甥在这儿受伤了,他心疼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也不说话,依言上楼,柳平潮打开三楼的一间门,里面装潢的十分富贵华丽,此刻柳三娘正穿了家常的衣服,梳着家常的发式,端着药碗,侧坐在床榻边,喂一个靠着的小男孩喝药。
那小男孩正是上官鸣,他此刻脸上仍有泪痕,瘪着小嘴儿,满是委屈的问着柳三娘,“娘亲,大哥哥为什么那样子,好可怕……”
张悦一看见上官鸣那泪痕的小脸蛋,便十分心疼,忙上前朝着柳三娘福了福,又弯腰看向上官鸣的伤处,幸好只是手掌擦伤了而已,其它地方仍是完好,她这才暗中松下一口气来。
“上官夫人……”张悦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知道上官鸣是柳三娘的心头宝,这要是因为孩子而迁怒于她,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尽量放低姿态,只求将事情的伤害降到最低了。
她已经做好了,柳平潮以后不搭理她,不给她路走,甚至还要与她做对的可能了。
柳三娘将药碗放在一旁,听到声音,这才站起来,却是柳眉微蹙,“悦娘姐姐,你怎么这样见外,为什么喊我上官夫人,你不是该喊我三娘吗?”
张悦弯着的身体,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头垂的更低了,“小妇人不敢,今天的事儿是小妇人没管教好孩子,还请上官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那孩子一般见识,那孩子其实也是苦命的人。”
柳三娘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你说鸣儿手上的伤呀,是他自己个儿调皮,不关你的事,你快起来,别蹲着了。难道我哥没告诉你吗?”柳三娘疑惑的朝着柳平潮看了一眼。
柳平潮摸了下鼻子,“她没问啊?”
晕死了。敢情还是她的错啦。张悦很无语。只是一见面,你老人家就绷着脸,而她本来就有些心虚,让她怎么敢问?
没想到柳三娘倒是看出来了。“那你绷着个死人脸,像人家欠你多少钱似的,她敢问吗?”
张悦感激的看了一眼柳三娘。
柳平潮这才苦笑道,“我生气是因为我自认为自己和张娘子也算是老朋友了,她做出了新的美味早点,人家都吃上了,愣是没想到我们翡翠轩,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原来是有客人到酒楼来,指名要吃甜香小馒头。还说张娘子既然是柳掌柜的人,那柳掌柜肯定也有咯,结果柳平潮非但没有,还一副满头雾水的样子,自然是被其它友人讥笑一番。说他这个东家当得太宽松,尽纵着手底下的人乱来。
如果这事是张悦娘亲口说不给他,他也就罢了,但是从对手的嘴里说出来,他能不怒吗,心里想着,好你个张娘子,过了河就拆桥,念完经就打和尚?
虽然事后想想,他只是挂名东家,人家来不来管他何事,他没的因为恼羞成怒,就把气往人家身上撒,只是心里难免有些疙瘩,觉得张悦娘忘恩负义。
赶巧又遇上上官鸣的事,他见到张悦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
张悦眨巴眨巴眼睛,晕死了,搞半天,原来柳平潮是在说,她没有将香甜小馒头的事告知他呀。
好吧,是她欠考虑,其实她只是不想总是麻烦他而已。
刚开始她因为不得已,不得不借助些他的力量,但是现在她自己可以慢慢行走了,她便不想一直借人势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照顾你?”
张悦抬头看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是有点这想法的,而且外头传的话难听,她可以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婆婆的看法,是以能远离些,还是远离些的好。
“张娘子,你最初的爽辣干脆去哪里了,你别忘记了,我可是个商人,如果是没有好处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张悦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可以去撞墙了,是以她立即诚肯的道歉,然后问柳平潮每天要多少笼。
“我吃过那小馒头,香甜松软可口,不但可以直接吃,而且可以切片煎炸着吃,所以也算是一道菜,而且些酒客,喝完酒大多是吃不下饭的,如果有这些东西可以裹腹,那是极好的,所以你暂时每天给我送八笼来,中饭前四笼,晚饭前四笼,我们且看看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的话,我们再加,你看行不?”
张悦想了想道,“行。”
柳平潮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听外面说,你对外放话说每天只做十笼,现在要如何圆这个谎呢?”
将她军么?
她调皮的一笑,“你可是我店铺的东家,难道这谎不是该由您来圆吗?”
呃,好像是,柳平潮顿时无语了,他貌似忘记了,他对外申明上,他是柳叶面馆的东家。
柳平潮摇摇头失笑,突然看见张悦手里的篮子,鼻犀动了动,“这篮子里莫非就是香甜小馒头?”
张悦揭开盖子,“正是呢,听说鸣儿受伤了,所以带过来给他吃的。”
上官鸣一听说有小馒头吃,立即就笑起来,“我要吃,我要吃”
上官鸣欢快的去吃馒头了,柳三娘这才拉过张悦的手,坐到一旁,说明白了今天的事情。
居然真的不关公孙淳的事,是因为上官鸣拿了帐本在玩,没料到脚底地面不平,一滑,他手掌去撑,结果被刮破,公孙淳正好过来,想伸手去拉,结果没拉到,但是从别人的角度来看,就像他推的一样。
当时上官鸣的手掌被磨破了,出了血。方氏和姚红姑都吓坏了,不分清红皂白的就数落起公孙淳,公孙淳本来就有病,再加上那殷红的血一刺激,当即就犯了病。
柳三娘一听说那孩子跑走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也是十分担忧,立即让柳平潮也派人去帮忙找。
家里事情多,张悦也没有多留,和柳三娘母子聊了会。便下楼。这时候翡翠轩酒楼的帐房先生走了过来。递了一个锦袋给张悦,说是掌柜的吩咐的,是接下来一个月的小馒头的钱。
张悦打开锦袋,将银子倒出来数了数。他们酒楼每天要八笼就是八百个铜钱,一个月就是两万四千个铜钱,也就是二十四俩银子。
她拿出十二俩递给帐房先生,“劳驾您和柳掌柜说一声,我们店虽然小,但也有自己的规章制度,这一半是接下来三十天内小馒头的订金,另外一半,可以在我们送到之后再结算。这样我们双方都有保障,也放心。”
帐房却是不肯要,只是说“掌柜的说了,我们酒楼和张娘子是老主顾了,他相信您。”
张悦这才收回钱。心里莫名的感觉很温暖。
“好,麻烦苏先生代为转达小妇人的感激。”张悦朝着帐房先生苏晨一福,就出了酒楼。
张悦急匆匆的走回家,发现方氏已经回去了,但姚红姑和梨童还在,梨童一看见她,就像风一样冲了出来,“悦娘,你不必担心,刚才何春大哥着人过来说了,说是那个公孙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