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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入其中。
在精巧的床边上,立着一张与之相匹配的衣柜,退后几步望去,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啧啧啧。”房间里充斥着女人用的胭脂香膏,再瞧瞧这华美的装饰,西亭在屋子里踱步一圈,叹道,“这一定是玉兔攻老婆的房间。”
话音刚落,忽听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男人的说话声,以及凌乱的脚步声。西亭心中一抖,左右瞧了瞧,想躲床下,奈何有床榻,下不去。只得转身,一拉衣柜的门,也不管有没有衣服,手脚利索的爬了进去。
刚把柜门关好,就听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
“洛儿,今天让相公好好疼爱你。”
卧槽,一进门就来这么劲爆的话。这么暴露本性的话,也就只有宫子尧这个天天采蜜的说得出来。
洛儿,西亭还是知道的,常常在她面前出境,宫子尧的十夫人,长得那叫一个妩媚。便是平日里和她坐一起聊天,西亭都不敢正眼瞧她的面容,先不说她的芙蓉面,实在是洛儿唇齿一动,就能将她的心魂迷住。
原来这才是美女的定义,连女人都控制不住喜欢的才是摄人心魄的美。
刚刚想完,洛儿软如无骨的魅音如弦乐拨出:“相公,奴家喜欢伺候您。”
噗!原来美女也会说这么掉节操的话。
西亭躲在柜子里,两手紧紧的把住门栓,心里却是有些澎湃,连手心里都捏出了汗。
什么,你问为什么激动澎湃?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这是要在大白天上演小电影的节奏吗?
☆、57 柜子里听墙角
洛儿的衣柜打造的太精致了,柜门之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光亮完全透不进来。西亭只能在柜子里听见两人磕磕绊绊的脚步声,以及踩上床榻的声响。
心里猜想着两人的每一个步骤,床板“咚”的一响,这是两人搂着玩亲亲倒在床上了吧?
“相公,莫要这般着急,洛儿,洛儿怕疼。”
“实在是多日不见洛儿,为夫我想得慌。这都是为夫的错,来,为夫帮你先解了这大红牡丹肚兜。”
“洛儿也帮相公宽衣吧。”
“如此甚好。”
卧槽!脱衣服了,赤膊战要来了!
悉悉索索,脱衣服扔衣服的声音倒还是能听得清楚。西亭在柜子扎耳挠腮,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了小虫子飞出衣柜,看看美男美女的完美身材。
可是这该死的柜子真的只能听!
“洛儿,为夫想到一句诗,一双明月明如脂,紫晶葡萄挂月盘。”
“讨厌,你这是什么打油诗,分明是占洛儿便宜。”
“为夫这可是在夸赞你,洛儿的美,便是嫦娥也是不及的,洛儿的美妙,更是世间少有。”
屋子外,风吹着荷花散发着阵阵幽香,屋子内,紫色纱帘重重叠叠,半掩的蝉纱后,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婆娑,好似春雨湿了梧桐,抖落阵阵露珠儿。
床上二人战的激烈,衣柜里的西亭倒是没声响了,只见她倚在柜子上,早已被周公喊去约会周家公子了。不是她不想了解场内战况,实在是今日早晨起得早,本就瞌睡不已的她,哪里能等得了宫子尧和洛儿长达半个多小时的*。
她这一睡,第二日的太阳缓缓升起。
洛儿向来起的比较晚,从床上悠悠转醒之时,已经快临近午时。
慵懒的起身,媚眼如丝的在屋子里一张望,诱惑的声响在屋子里荡起:“来人,更衣。”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几名丫鬟鱼贯而入,走的徐却无声响。
洛儿的声音,不仅唤来了丫鬟,更是把衣柜里睡觉的西亭给唤醒了。蜷缩在柜子里,呲牙咧嘴的不敢张嘴叫唤,一双腿早已麻的动弹不得。
洛儿的丫鬟上前替主子准备更衣,走至衣柜处,伸手欲打开衣柜,竟没能开的开,好似里头有东西拉着一般。于是手上加了力气,再一拉开柜门,只听“咚”,“哎哟”两声,一大团黑影中从柜子里滚落。
“夫人,衣柜里有人!”小丫鬟吓得跑进卧房惊呼道。
洛儿闻言,眉头一紧,拾起床沿的衣裳快速的披起,带着丫鬟冲到了柜子前。
地上果然躺着一人,只是这一身的官服……
“是谁敢闯进宫府后院!”洛儿厉声道,只是这声音里带着妩媚,便是喝骂,也只会让男人心头一酥。
西亭从高高的柜子里毫无防备的跌落下来,双腿本就发麻的紧,又磕到了膝盖,疼得在地上呲牙咧嘴。洛儿见地上的人不答话,吩咐到丫鬟:“取我的剑来。”
吓,洛儿居然还会耍剑,一想起白晃晃的刀剑,她就觉得手臂疼。西亭一听立即抬头,满脸的痛苦,吓得直摆手:“洛儿,是我,我是西亭。”
“西监副?”看清了来人,洛儿脸色沉得更紧,忽的朝身旁的丫鬟道:“将她绑起来,送与相公处置。”
虾米,为什么要绑她啊!
“洛儿,洛儿,我是西亭啊,西监副。”西亭恨不得此时能把脸放到洛儿的眼面前,让她看个仔细。
哪知洛儿一拂袖,目光凌厉:“洛儿岂是你这登徒浪子所能喊的,藏身我柜中,所欲何为?还不将她押送到相公处。”
西亭忘记了,洛儿根本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只当她是偷进房间的淫贼!
现在她是有口难辩,只得乖乖的等着丫鬟绑了她,去见宫子尧再说个明白。
“丫鬟姐姐,松点松点,哎哟,轻点喂,我的膝盖……”
宫子尧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西亭有点傻眼。
愣了一下,又急忙上前替她解开绳索,问道洛儿的丫鬟:“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将西监副绑起来?”
丫鬟回道:“老爷,西监副不知何时偷进了夫人的房间,藏身在衣柜之中,今儿早上,奴婢替夫人去衣柜拿衣服之时,发现了西监副。”
“你,你说什么?藏在洛儿的……”宫子尧差点一口气憋不上来,看了一眼撅着嘴角的西亭,冲丫鬟挥了挥手,“回去好好照顾这你家夫人,老爷我一会儿过去看她。”
“是,奴婢告退。”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西亭两人,宫子尧沉声问道:“你怎么在本官府上?”
西亭揉着到现在都发酸的膝盖,叹气道:“我被太子府的亲兵追杀。”
“什么?太子为什么追杀你?”
西亭摇头:“不是太子,是长孙殿下。唉,长孙殿下不仅派人抓我,还让人把船厂的出口给堵上了,估计他还想把我抓回去当侍女吧。”
宫子尧皱眉,怪不得今日早朝,郑兄还急急的询问他可曾见过西亭。
但是此时的问题不是这个,他想问的是:“你是几时躲进洛儿的衣柜内的?”
“大概是午时左右。”
“咳咳,咳咳!”宫子尧听罢猛捶胸口,食指指着西亭都快说不上话,“那你,你在柜子里……”
西亭知道他说的什么,贼贼一笑:“没想到宫子尧也是精力旺盛之人,只可惜你两*时间太久,我没等到激情之处,唉,就睡着了。”
睡着了……
宫子尧望天,表情甚是纠结,眼角瞄了眼满脸狐狸笑的西亭,真的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祸害得了。
“宫子尧,有没有吃的,你都吃饱了,我还没吃晚饭哪。”摸着可怜咕咕叫的肚子,西亭眨巴着眼睛问道。
“晚饭?”宫子尧拉着她走进窗边,指着半空的太阳道,“此时已经是第二天快要午时了!”
嘎,她居然在柜子里睡了一天,怪不得这肚子饿得直抽抽!
宫子尧磨着牙看了西亭一眼,冲门外大喊道:“来人,送点牢房给西监副用,一会儿将他绑起来,送到船厂去!”
☆、58 出海仪式
宫子尧派人将西亭送回宫府之时,外头并没有太子府的亲兵。一路小心翼翼的往船厂去,也不见有亲兵跟踪。一路直达船厂入口,也不见小筷子所说的,门外又太子府亲兵把守。
“奇了怪了,难道小筷子在唬弄我?”顺利的驶进船厂,西亭跌回到榻上,心里甚是疑惑。
马车刚停稳,她还未起身,车帘子就被掀开,一抬眼,正对上郑和焦急的目光。
“你昨夜去哪里了?”等西亭跳下马车,郑和劈头就问。
西亭眼睛危险的眯起来,郑和这是什么态度,叉着腰没好气的回答:“不是你让小筷子转告我,船厂有太子府亲兵,让我在外躲一躲吗?”
“皇上得知长孙殿下在四处寻你,派人呵斥了一番,也让船厂门外的亲兵退了回去。倒是你,为何我四处寻找也不见你踪影?”这才是关键,这女人破坏力极强,每次伤害的又都是自己。昨晚又是一夜不知所踪,他急的一宿没合眼。
西亭老大人似的垫着脚尖拍了拍郑和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在玉兔攻家吃好喝好玩好。”而且还听好,就是没偷窥成不好。
“宫子尧府上?”郑和迷惑,他明明问过宫子尧,但是他说不知情呀,看宫子尧的表情并不像说谎。
倒是眼前这个,可是个说谎高手,脸不红心不慌是她的好本事。
“到底去了哪里?”郑和的口气有些不悦了,将她拉至到书房,关上房门。转身看着晃荡着二郎腿的西亭,口气中带着愠怒:“皆说女处闺门,少令出行。你身份离奇,不待字闺中也就罢了,难道当初就没有学过三从四德?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你瞧瞧你和哪个字沾边了。”
西亭听到底,心里不乐意了,合着郑和这是在说她不守妇道,没有妇德!
气愤的站起身,伸出食指戳在郑和的胸前,手指点一下,步子也逼近一步,直到郑和退到房门口,西亭才冷哼道:“你是我何人教我三从四德?父亲还是丈夫?不要说是用我上司的头衔来教导我,我西亭不吃这一套。以前我就不是良家的女子,也打小没有爹妈,上梁都没有你让我这小梁怎么能正?所以,你这一套一套的理论,留着以后给你老婆吧!”
说罢,猛地一推他,开门拂袖而去。郑和站在书房内,看着跑远的身影,喉中如有刺芒,疼得厉害,张不开口。
破天荒的,西亭第一次主动的跪在了佛堂,眼眶红了一圈,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在蒲团上。
西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又或许是她又想起远在现代的师傅。
她想师傅了,虽然那死老头有时候说话欠扁,有时候说话神神叨叨,但是师傅从小就把她当孙女一般的疼爱,从来没有打骂过她。
可是今天,这是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守妇道。
她要回去,她要离开这个三从四德泛滥的时代,这次下西洋,一定要找到回现代的路。
自从那日之后,西亭一直没有搭理郑和,两人之间好似隔了一层薄冰,使得郑和触碰不得。
一晃,便到了出海之日。
西南风如期而至,将江边的各色旗帜吹得猎猎作响。朱红色的高台上仪仗前,端坐着的是当今天子朱棣,左侧坐着姚广孝,右侧则站有纪纲等人。大臣外围,更站有不少的外国使臣。凡在朝的文武大臣皆身着朝服,整齐的排列在江边,以蓝天白帆为背景,绘出一副天朝的威严。
台下的六名号手刚刚吹罢号声,纪纲手执圣旨站了出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郑和为大明国正使,兼钦差总兵官,赐天子剑,紫金印。命王景弘,怀德为副使兼钦差副总兵,同掌船队,命尔等扬帆巡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