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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走到了茅厕。
昏昏沉沉的赫连觞解开衣袍,裤子,把住宝贝,准备通畅一番,略有些迷离勾人的精致桃花眸随意一扫,下一瞬瞪大了双眼,正排解了一半的放松身体套件反射的紧绷,把没排完的竟又倒了回去。
一身冷汗瞬间溢满中衣。
谢阿蛮沿着小厮指的小路走了半天,终于在远处瞅到那一抹熟悉的白袍,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唇间不由溢出了甜蜜中略带些涩的笑。
眼看那抹白影就要离开视线,谢阿蛮赶紧小跑跟上,要追丢了,这大好的准备就不只要用到了何月何时了!
几缕云遮住了月,夜色徒然暗了下来。
一心只顾着一遍遍回忆事情情节的谢阿蛮只看到那抹白影进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屋子,没多想更没打量,现在的她,满脑全都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
略微带着急切的步子跨过门槛,谢阿蛮正遇上那人衣衫半解,在空中一道晶莹透明的水弧。
谢阿蛮瞬间瞪了双眼,愣在了那儿,不知说错,往日那些淡定全都不见了踪影,小脸更是不受控制的爆红。
——他,他……。!
但,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想必他此时的防线才是最薄弱的吧!
莫名其妙谢阿蛮便盘旋起这段话,一咬银牙,豁出去了。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她也只看到的是白色衣衫和黑亮的发,到现在,虽说心里决定了,从进门好不容易准备抬眼却看了…那事儿后,心如小鹿撞,更不敢抬眼看了,不知道他此时…好了没有。
谢阿蛮的头都快钻到了地上,可声音和动作绝不显半点羞怯。
赫连觞瞪大双眼,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还维持方才着那个动作,便看见更加惊悚的一幕。
只见身穿一身鸵鸟装头上布满彩色羽毛甚至连脚上布满小绒条和大铃铛的怪物,张开双臂,瞬间,布满双臂的黑白中带着火红的羽毛漫天飞舞,那双臂做成一个奇怪仰天长啸的动作,接着双腿持麻布状散开乱震,发出“啪啪”的声响,声音更是随着动作而起。
“哦啦啦,哦啦啦,情郎来嘛~”
“哦啦啦,哦啦啦,来我怀吧~”
“哦啦啦,哦啦啦,你要我吧~”
“黑诶呀,黑诶呀,我们来成亲吧~”
“成了夫妻后,生个胖娃娃,嘿嘿吼哈~”
……
没错,这便是梦夕颜贴身为谢阿蛮打造的大长今版“求爱歌”,不得不说,谢阿蛮还是非常有音乐天分的,通过耳语,便将这调子做得极为标准,若是梦夕颜看到,不知会何等的欣慰。
被“怪物”这一系列的反应先是一惊,随后一震,尿全都憋了回去半醉中的赫连觞此时已清醒了个七七八八,看了看自己身下还维持着的动作,迅速拉上裤子,再看了一眼越跳越有感觉越跳越忘情的某女,赫连觞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可考虑到自己的武力值似乎…而且此时自己的某处的受伤状态,说不定就得断子绝孙,不想不要紧,一想又被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全醒了。
没空理会还在忘情“旋转,跳跃,奔腾”中的某女,赫连觞迅速溜出这让他充满阴影的地方。
呜呜…他就是蹭个饭吃,要是把自己命根子搭上去,他连哭都没地儿哭了……
不断怨念的想着,赫连觞脚下速度越来越快,目标地,皇宫太医院。
谢阿蛮发现,脸面这东西,是可以训练的。
慢慢的谢阿蛮的羞涩已被完全的磨合掉,只留下了对他的阿离哥势在必得决心,所以,这舞,跳得越来越专注,越来越忘我,甚至连人溜走都没有察觉。
当她察觉到腰酸背痛浑身累的时候,抬眼,人已不在。
谢阿蛮狠狠地敲了两下自己的头,笨蛋,连人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遂一想,阿离哥的逃避是不是代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自己,而羞涩呢?
嗯,应该,哦不,是绝对!
这么一想,谢阿蛮有开心了起来,这也是一个跨越性的进展啊!
阿离哥都自己都羞涩了,那离成亲还远吗?!
摸摸下巴,看来颜颜竟没有骗自己,这次这么成功,也是多亏了她的建议,嗯,明天去皇宫一趟看看她,告诉她事情的好的发展。
顺便,再问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就这么办!一拍大腿,谢阿蛮板上钉钉。
28。赫连觞苦逼的忧伤
第二日梦夕颜便起了个大早,等着赫连觞,不负所望,没等多久,赫连觞便来了,梦夕颜惊呆了。
平日里爱干净爱臭美精致的不行的他,竟会这个样子。
顶着一张国宝熊猫的衰脸。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貌似还是中衣。
走路虚浮不堪。
梦夕颜打量打量四周,若不是确定这是皇宫,梦夕颜铁定会以为这丫的是被抢了。
无精打采的挥退了同样惊呆了的宫女太监,赫连觞拉拉塔塔的就坐在了门口的门槛上。
“你怎么了?”梦夕颜决定,还是先问问他的情况,这是被打劫了还是被被抢劫了?!
把头深深的垂下去,赫连觞没有说话。
这情况,还挺严重?
“你。出什么事儿了?”坐在他旁边,梦夕颜顿了顿,还是把悬于空中的手轻轻的在他肩上拍了拍。
这一拍,像是给了他鼓励似的,赫连觞闷闷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
“有事。”
他能告诉她,因为昨天那件事儿,他对上茅厕都有阴影,以至于一度让他觉得他的宝贝都被吓坏了么?
不能,这么严肃的影响男人面子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她!
他赫连觞向来虽风流却绝不下流,而且从来都没有欺男霸女什么的,可是为何这段时间总是这么的倒霉呢?
颓废的支起身子,赫连觞把头狠狠的压在梦夕颜较小单薄的肩上,不知为何,从太医院浑浑噩噩的出来,自己的第一反应竟是来到这个还不太熟悉的地方。
奇怪!
女人身上没有或浓重或妖艳的胭脂熏香味,有的只是从身体内发出来的轻轻的淡淡的暖香,让人十分舒爽。
让整日埋在熏香堆里的他不禁忍不住狠狠的深呼吸。
明明强壮的是他,却偏偏感觉这女人的肩膀,是让自己最安心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不明所以的看着赫连觞压在自己肩膀的大脑袋,察觉到他身上此时散发出莫名的让人难过的气息,梦夕颜本绷紧的小脸放松,轻轻的拍着赫连觞的背。
其实他,只是一个倔强的把自己用华丽包裹起来的大孩子罢了。
阳光似乎都更加柔软了起来。
“女人,你让我……”很安心。
“嗯?你说什么?”
没有听清楚的梦夕颜问。
“我说,你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梦夕颜的手一顿,狠狠的向那宽阔的背砸去,落下的前一秒,又放柔了拍了下来,算了,看在他心情不太好的份上,勉强忍一下!
常年练武对气流异常敏感的赫连觞察觉到大力的掌风落下又突然变柔,失落的眸子亮了一些,唇,轻轻的勾起。
再狠狠的吸两口让人安心的气息,赫连觞从梦夕颜肩上爬起来,又恢复了那个轻佻又吊儿郎当的样子。
轻佻的出了个流氓哨,赫连觞又恢复了专属于他的贱贱的语气。
“小颜子,你丫的看不出来啊,看起来挺瘦,靠起来还挺有肉感的么?!”
梦夕颜面无表情起身,拿扫把,打赫连觞!
“喂喂喂,不是吧你,这么经不起逗,啊——疼!靠,来真的啊?!”
本以为梦夕颜也就是拿着扫把吓唬吓唬他,自己也就嬉皮笑脸的躲得慢了点,“咝——”这一棍子打下去,真疼!
眼看又一棍子挥来,赫连觞赶紧蹦到一边。
“咻——!”空气中发出一声棒子击破空气的响声。
赫连觞庆幸的拍胸口,这一棍子拍到身上,不得打残了他这身细皮嫩肉!
梦夕颜觉得这男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刚就不应该对他心软,这张嘴,早晚得给他撕了再缝上缝上再撕了一百遍!
越看那张妖娆精致的脸便越不顺眼,梦夕颜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挥起扫把就往那让人恨的牙痒痒的俊脸挥去。
靠!这女人疯了。
这世上谁人不知他赫连觞最爱的便是他自己这张脸,要是他把她这张脸毁了他就,他就,他就哭给她看!
又一棍子打来,一个没躲好,棍子挥到了他肩膀上。
“啊——!”赫连觞发出一声狼嚎。
转眼就往门外跑,那速度,绝对不是盖的。
“梦夕颜,你就是个人头猪脸的男人婆!”
不到一秒便出了门,赫连觞在离开的最后时刻把毒舌最精简最恶毒的发泄出来。
梦夕颜眼看追不上人,一扫把就离了手隔空飞向了赫连觞。
心里诅咒赫连觞一万遍,我要是人头猪脸的男人婆你丫的就是阳痿不举的丑人妖!
“哎呦~!”
一声哀嚎从院门外传进来,紧接着,便是中气十足的破口大骂“真他娘的是谁要陷害老娘,靠你丫¥;¥……”
梦夕颜无奈扶额,怎么到这儿都逃不开这个祖宗的魔爪啊,现在,她还来得及躲吗?!
抬眼看,先是一身英气十足的火红精简骑马装,再是捂着额头杀气腾腾走来的人。
“刚才,是谁砸的!”
火红骑马装怒火腾腾的问,那通红的眼睛,下一秒便要爆发!
29。人倒霉喝水都呛着
nnd,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一个大扫把挥没了!
梦夕颜看着姑娘爆发的样子,一滴冷汗悄悄的挂在了脑后,她现在本来情势就不怎么好前没靠山后没金钱的,要是再把这个母老虎惹着,这后果……梦夕颜打了个寒蝉,想想就可怕!
但是想她梦夕颜是说谎话的人吗?!
梦夕颜不动神色的蹭蹭手上刚拿扫把的灰尘。
“赫连觞刚走。”
这句话,很陈述,也绝逼没有说谎。
知道什么叫做说话的艺术了吧?
这就是例子!
“哼,算他小子走得快!”谢阿蛮气哼哼的一啐,随意在院子里找了个石凳坐下给现在还疼的脑门煽风。
果然,梦夕颜呼出一口气。
招来两个小侍女,一个拿煮鸡蛋一个泡茶。
梦夕颜也坐到了谢阿蛮的旁边,递给她一杯茶,下下火。
“颜颜,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她不会是发现了吧,梦夕颜望向谢阿蛮的眼神疑惑中藏着一抹心虚。
“怎么的说?”这话,有点颤,凳子底下的脚更是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不要觉得她很怂,她只是想保存精力留给最大的boss。
“你今天对我与往日相比热情得很。”谢阿蛮捧着茶杯,心中一暖。上次不仅没有口水喝,还把她气得半死,和这次的端茶还让人给她拿药实在是差太远了。
呃,原来是这样,她就说么,怎么可能被发现!
“…可能是多日不见有些想念罢。”
“那……我要是因为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会不会生气啊?”谢阿蛮小心翼翼地问。
自己只顾着追阿离哥了,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