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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绝色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奖励,鹰眸一愣。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满意的答案,梦夕颜也是划过失望,唉,自己这破运气啊,本来还觉得冰山美男很好说话的说。
好好想想,这也不能怪人家,刚认了一个妹妹,再认一个的话,妹妹太多了人家也照顾不过来,算了算了,还是算了吧,等以后再找到有“哥哥感觉”的人在抱人大腿吧。
经过一番自我调节,梦夕颜又淡然了下来,开口,拿出自己给自己准备好的台阶,“哈哈,大家没想到吧,这就是我那第三个冷——”
“敢要。”话没有说完,便被身旁男子天生冷清的声音打断,“以后,你便是我的妹妹。”
这下被惊呆的不只是看戏的人,连梦夕颜都惊到了,赫连觞更是夸张的倒酒的手一颤,洒了自己一袍子。
这这这,这他么的也太戏剧性了吧?!比刚才那一幕还不靠谱的多有木有!
梦夕颜条件反射的就拿一只手摸那冰山美人的额头,一只手摸自己的,嘴中轻喃出声,“咦…不烫啊”
所幸众人现在都被惊傻了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非得一头磕在桌子上。
这绝爷的头是人能碰的么?!
反应过来自己做的动作后,梦夕颜也觉得自己这动作歧义太大,貌似有暗讽自己便宜哥哥智商的问题,嗯,自己的‘亲哥哥’智商有没有问题不重要,可是自己现在可和他是一家的啊,这不算是变相的骂自己么,这样不好不好……
想到这里,梦夕颜心中小人默默做了一个鄙视动作:梦夕颜,几日不见,你的无耻度又刷新了……
哈哈,不管怎么说,便宜哥哥认自己,怎么着自己都吃不了亏,而且他还是对自己的笑能若无其事的人,按…所说,嗯是不会伤害自己的,梦夕颜对着梦绝色露出了甜甜的笑,小声音,更是比沾了蜜的酥糖还甜,“哥哥~”
嘴角僵硬的挂起一抹弧度,梦绝色柔和的点头。
“哥…哥哥。”一声怯弱的声音轻喊,声音微微颤抖,梦绝色梦夕颜同时转过头。
月儿姑娘那种怕人抛弃的可怜神情让人心中一软。
看月儿姑娘样貌三分像“绝爷”,梦夕颜心中嘀咕,人家说不定真是正牌的妹妹,嗯,既然以后“同有一哥”,她也不介意多对她好一些。
梦夕颜却没有因月儿姑娘的神色而心软,在转头的那一刻,眸中的柔和和唇角的弧度早已隐去,只是淡淡的发出一丝鼻音,“嗯~?”
月儿姑娘怯弱的眼神看看旁边的梦夕颜,又看看对自己十分冷淡的梦绝色,嘴唇轻咬,酝酿了半天,带着牙印的樱桃小口在张开了口……
40。小绶满是泪的回忆
“我…我饿了。”说完,怯弱的小脸又埋于胸前、
梦夕颜眉一挑,她敢肯定,这月儿姑娘方才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那便吃吧。”指了指桌上的精致珍馐,梦绝色淡淡的说。
月儿姑娘还是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好似一只因主人有了新玩具而被抛弃了的小狗,楚楚可怜。
梦夕颜摸摸鼻子,此刻看着这月儿姑娘,怎么有种抢了人家饭碗的感觉。
耸耸肩膀,梦夕颜转身向另一边走去,呃…她还是找赫连觞吧。
梦绝色却拉住了梦夕颜的袖子,正待说些什么,台上尊贵的明黄却开了口。
“绝色兄今晚当真可喜可贺,双喜临门呐,哈哈,来,把朕珍藏的那几坛百年老酿拿来,好祝贺绝色兄今日的大喜。”
佳酿上,醇飘香。
芙蓉园内欢声一片,直至宴席落。
此时的君府,却另有一番景象。
闺阁暗香袭,火烛清滴泪。
莹莹光亮下,一只妖孽的千年公狐狸精悠悠的靠在贵妃榻上,手掌随意的撑在脑后,狭长勾人的狐狸眼看着窗外,不知看的到底是月景还是那闪烁的星。
“进程若是顺利的话,今日想必那‘鹰眼罗刹’的妹妹便找着了吧。”慵懒的声音低沉的划过幽静的夜,呢喃的自语般。
片刻后,背后徒然多了一道轻微的呼吸。
“如何?”那侧身往外的千年公狐狸精淡淡问,眸中的飘渺像雾一般遮住了其内的情绪,让人窥而不得。
“主子,一切顺利!”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个礼后,方才起身回答。犹豫半刻,那人踟蹰着后面发生的事情不知该不该说。
“嗯~?”身形没有动,却好像已经看到了身后人何种反应。
“夕颜姑娘变成了‘鹰眼罗刹’的妹妹。”
那望向窗外的人儿依然没有动作,好似就连刚才的那声鼻音也不是他发出的般。
黑衣人却把头弯得更低,极其精练的把芙蓉园中事情的始末快速的讲了一遍。
待讲完后,那黑衣人便静静的等着枭柏的反应,直到弓着的身都酸麻了,才听到人的声音。
“凝风何时回来?”
“回主子的话,约有三日。”
“让他回来见我,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黑衣人身形一闪,退出了房间。
“呵~妹妹么…这丫头果然安分不住。”一声低沉的轻笑在安静的室内响起,“看来,还是得看着点才行啊……”
“看着?你现在可是连见都见不上人家一面呢。”一声戏谑的调侃声音突兀的从室内房梁想起,仔细听,竟还有一丝熟悉。
身形一顿,就连枭柏也没有发现这人是何时钻到这房间来的。
“”
看着那人是自己为空气的样子,梁上君子摇摇头一阵挫败,随着摇头,耳边晶亮的耳钉也折射着丝丝亮光。纵身一跃,那男子不过一瞬,便已落入侧卧美人榻的枭柏身边,“喂,大木头,你这么不讨喜,你家夕儿若是知道了还会要你么?”
那声音贱贱的,十分的欠扁。
原本就是一句啼笑的调侃,却不想那人周身的气息却是冷了下来,狭长的狐狸眼一眯,慵懒的声音已转为冷淡。
“申啸绶——”
这转为冷淡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便被那叫做“申啸绶”的男子炸毛的打断,“不要喊我的大名!”
一想起名,全是眼泪啊。
为何,为何他爹偏偏是个妻奴!
他那才华横溢的爹爹为他取名,哪怕叫个清风明月神马的都比现在好一百倍啊,偏偏让他那不靠谱的娘给起了名,还说这名字贯彻古今,这名绝对是独树一帜,是了,这不仅是独树一枝,还横贯古今呢!这确定不是恶搞么!谁家娘会给孩子取个叫“小受”的名,除非不是亲生的。
娘啊,你确定我真是你亲生的么!
41。小白和小貂的大战
对于申啸绶悲愤欲绝想要跳楼般的神情梦绝色却是视若无睹,他淡淡道,“还想再去西南享受?”
一听这话,申啸绶连埋怨自己妈妈的功夫都省去了。
“嘿,嘿嘿,不用了,现在挺好的。”
这话,甚至还带着一些劫后余生的微颤,显然那个“西南”是个十分让申啸绶惧怕的地方。
“对了,那个月儿姑娘食用的迷神散能坚持几何?别还没有变成棋子就被拍死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还是赶快转移话题吧,万一这厮真把这茬儿给记到心里了,那他……申啸绶面上十分认真的问道。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枭柏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好似对他这蠢人问的蠢问题鄙视。
让申啸绶看的十分窝火,只得暗中恨恨磨牙。
“出去记得把窗子闭上。”淡淡的撂下一句话,枭柏便起身走向屋内的床上,显然是对这太掉智商的问题连回答都嫌浪费时间。
申啸绶恨恨的对那背对他而行的人举起了拳头空中捶了两下。——这动作旁人看起来确实,十分的……小受。
“哼,老子还不是不想和你撕破脸皮么,毕竟是从小认识的,你以为老子真怕你么?!切——!”
恶狠狠的对着空气啐了两句,申啸绶敏捷的跳出了窗,呃,当然也没有忘记关窗户。
屋内走向床的枭柏,脚步突然的一顿,被迷雾笼罩的眸子忽然的混沌起来,片刻后,缓缓的归于澄澈。
看了看面前的大床,他小嘴微撇,低低的呢喃出声,“颜颜,小白想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说罢,委屈的耸耸鼻子,那语气的埋怨和幽怨,让夜似乎都更冷清了些。
**
夜色正浓,正是疲累时。
此刻,谢阿蛮满头满面透着的都是兴奋和激动,一身火红的精简骑马装在大剌剌的快步走间,似乎都兴奋的发出“咻咻——”的声为主人助兴。
这方向,正是无尘阁!
真是天助我也,这离京数载的小王爷正赶上此时入京,据她得到的准确消息,那小王爷三天后便能到达京城,此时,这计划……正好啊!
想着自己的完美计划,谢阿蛮更激动了些许,脚步走得愈发急促,转瞬间,无尘阁便已到了眼前。
脚步一顿,谢阿蛮满是激动神色却是徒然凌厉了下来,英气的脸猛然转向吊床。
“谁,出来!”
夜风刮的树叶飒飒作响,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声音。
“树后的人,滚出来!”见毫无动静,谢阿蛮又喊。
片刻后,安静的树后轻微的动静响起。
果然有人!梦夕颜心中暗道,身形已做好全面防备的动作。
树后的东西终于露了出来。
竟是一个白色的肉球!
“呜~”那在黑夜中都雪白雪白的肉球发出一声嫩生生的叫。
那声音,萌死了个人类!
谢阿蛮浑身的防备瞬间随着这声挠心挠肝的娇声土崩瓦解。
噔噔噔的迈着轻盈的小步子走过去,生怕吓着这只小动物,不想,那小东西竟然不躲不闪好似就等着谢阿蛮靠近似的。
“哇…好可爱!”离近终于看清楚的谢阿蛮满眼小星星的赞叹,小心翼翼的把那么一小白坨抱进怀里。
借着月光,勉强认清,那小家伙,
好似一只小貂!和那种刚满月的小貂几乎一样,嫩生生暖呼呼的,十分的耐人,身上不知从哪里弄的灰尘,铺的满身都是,不过依然遮不住灰尘下那莹亮白嫩的毛发。
“呜~…”那小东西又一声轻叫,十分的乖驯。
抱着那小东西谢阿蛮腾不出手只得一脚踹开紧闭的门,谢阿蛮丝毫没有“大晚上进入男子闺阁不合适”的感觉,大剌剌的进入了房间。
方才还在自己怀里十分安静的小东西,却突然从自己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直直的向内室冲去。
谢阿蛮随之跑进内室。
看到一幕人貂“和谐”活动。
42。谢阿蛮带小白私奔
方才十分乖巧的小家伙现在紧紧的攀着小白的前胸的衣襟不松手,而小白却是一脸嫌弃直把那小东西从怀里往外拽。
小白力气大的把那小家伙的莹白光华的毛都拽掉了几根。
小家伙疼的直“嗷嗷”叫小爪子还是死死的攀着不撒爪。
谢阿蛮看看嫌弃的不行的小白,再看看被虐的不成样子还一脸激动欢喜样子的小白貂。
一瞬间的有种掉头走的冲动。
这“周瑜黄盖”的现实版,看的她心脏有点疼。
……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