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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已经便会原来那个浑身英气,颇有大将之风的女子。
“夕颜,告辞!”
火红的骑马装笔直的立在那里,她做了一个江湖礼,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梦夕颜撇过头,不去看她大步而去的背影。
每一次相聚,都不知道会如何分离。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该走的,终会走,该来的,也回来。
“夕颜,你想哭吗?”
“呃?”
小白软软的声音响在耳边,梦夕颜还沉浸在朋友远离的悲伤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瞬,带着淡淡温暖气息的胸膛就扑到她的脸上。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的脑袋被一双手拉在了小白的胸膛。
暖心,温柔,还带着那么一点点不可察觉的…强势?
最后一种,可能吗?
梦夕颜没去想,她没有力气在琢磨这些了。
这个胸膛太过温暖,太过安心,也让人,很有安全感。
与往日的感觉完全不同,如今,在这里,她有一种被保护的错觉。
她顺势贴的更近,双臂都无意识的搂在他的腰侧。
眼睛轻闭,她的双唇拉开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幅度。
那是一个幸福的幅度。
枭柏勾住她的腰,一手缓缓的拍着她的背,那双眼,却不是方才梦夕颜看到的那样澄澈无尘,而是如深潭般,望不见底,深潭表面,还浮现着雾气,让人更加的捉摸不透。
只是,那微皱的眉泄露了他眼里的情绪。
复杂。
他认真的拍着怀里那个纤弱的身子,一下,一下。
不知底多久,胸膛里传来闷闷的呢喃。
“小白,只有你一个…最讨厌……千万不要骗我。”
他的身形愕然僵硬,轻拍向她背的手顿住,直到怀里的人有些不舒服的扭动,他才放松了身形,精致漂亮的手缓缓的轻拍她的脊背。
她满足的咂咂嘴,往怀里钻的更深,深到好似钻进他的心。
许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他深深的舒了口气,好似放下了什么惊天大变一般。
动作轻柔的把她抱回床上,那小心的动作,好像怀里的是什么旷世珍宝般。
轻柔的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睫,身形微顿,他手指轻点向她的颈侧,转身,像是一阵轻柔的风,了无声息的行至外房。
“主子。”
房外不知何时一道黑影已经站在那里,那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是宏印,又是谁?
“可准备好了?”他坐在椅上,问。
“是,灵城一月前便开始筹备,万事皆按历代主上的最高规模。只不过在京城,夫人怕是要受委屈了些,只能万事从简。”
“无妨。”他淡淡道,狭长的眼微眯,“这段时日,岚风可好?”
“呃……”
说到这里,宏印嘴角微抽。
“主子,咳…啸天大侠最近与岚风纠缠不休。”
枭柏轻嗤,不用禀报,他也知道,按申啸绶那性子,如今好不容易岚风落在他能勾搭的范围内,若是不多占点便宜,对得起他那名字么?!
053。偷偷的笑
“让他回灵城吧。”
枭柏轻敲两下桌面,道。
这段时日的惩罚倒也足够,况且,岚风这个人放在伶人馆里当教习老鸨,倒不如在灵城里给他和颜颜布置婚房来的好,二来,夕颜对于岚风,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算得上熟人了,放在灵城,待夕颜回去,也不会感到太过陌生。
“是。”
宏印躬身应答。
这段时日跟着主子,好多打交道的事情十分让他纠结,他天生沉默,不爱说话…正好,还是岚风适合这个位置啊。
“让他回灵城,告诉他,戴罪立功。”
宏印嘴角一抽,再度恭敬地应道。
好吧,他知道主子的用意了,原来是缺一个管家娘子。
“去吧。”
“是。”
看了一眼主子晦涩难明的眸子,宏印一略,快步离去。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婚期越来越近,还有三日,就是八月初八,梦夕颜小白的大婚。
此时,绝府。
“主子,月儿小姐在屋子里绝食已经五天,方才晕在房内,这样下去,怕是会撑不住,死在……”
还没说完,梦绝色就冷哼一声,手上的账目放下来,“我倒要看看,她唱的到底是哪儿一出戏。”
这段时日,绝府的守卫更加的严密,而几乎每天,都有钻进绝府找死的人。
这些人是谁,梦绝色懂。
是勘察,是试探,也是震慑。
不过,统统都被他已最强硬的手腕挡了回去。
而到现在还闹腾的月儿。倒成了这最后一只烦人的苍蝇。
不是不想杀,也不是杀不得,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妹妹的大婚有一点的不吉利,他,想让她幸福。
几个大步间,梦绝色已经走至房门外,他冷清的声音响起。
“如何。”
“回绝爷的话,月儿小姐现在的身体已经控制得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月儿姑娘的身体过于虚弱…咳,如今老夫已经给她拿参片含在嘴中,不过须臾,人就应该醒了。”
老大夫恭恭敬敬的垂着头说这话,脑中的心思却是转了几转。
这绝府的大小姐竟然因为身体虚弱而晕死过去?
可真是个大消息。
当今世上,谁人不知这绝府是皇上的新宠,单单是看这绝府便是富丽堂皇,就连那门前的大匾都是御赐的。
听小道消息说,这大匾还有一个故事,说是皇帝爷把这绝和府字的中间,加了一个王字,这是什么意思?那不是要把这江湖赫赫的定海神针搬到朝堂为皇上所用吗?
可是,那绝爷是谁?直接拒绝,放在别人身上,感激都来不及……所以,这绝王府变成了奇怪的绝府。
现在,皇命已经昭告天下,这绝爷认得干妹妹要和先帝亲封的瑞小王爷结为亲家个中意味,不难解释,可怪,就怪在,方才自己给那绝爷的亲生妹妹看病时,那小嘴里不停的喊着瑞小王爷……
这思索,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瞬,他就听见那冷冷的声音又从头顶上响起。
“鹰翅。”
“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一个灰袍男子,他先是恭敬的给梦绝色行一礼,然后转脸,笑眯眯的对着那眼睛闪烁不停的老大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夫,我送你。”
不待那大夫回答,他便首先抢走了大夫手上提着的看病箱子,先行而去。
那老大夫气哼哼的炸了胡子,随即眼睛一转,脸上恢复了笑容。呵呵呵呵,这是,以财封口?
想到这里,老大夫便笑眯眯的跟在了鹰翅的后面,颠颠儿的走了,只是,他不知,之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出了这恢宏大气的绝府。
……
转身,梦绝色进了屋子。
入目,房屋倒还算的上整洁,只不过微微潮湿的地面让他明白,这是方才打扫的结果。
“小姐…呜呜,您醒醒啊”
“小姐醒醒……”
屋内传来丫鬟的一阵阵呼喊,梦绝色几个大步,便跨进了内室。
喜鹊用哭声掩盖着,手却慢慢伸向的月儿的脖颈间,一阵风飘过,她背后一凉,眼角瞥见一抹黑袍,冷汗一瞬间浸湿了后背,心中不断的蹦蹦跳着,她的手却没有收回,而是顺势把她放在被子上,轻轻的往月儿身上拉了拉,装作不知道人来的样子,嘴里的哭喊声不断。
“呜呜…小姐,您醒醒啊,您可别吓喜鹊……”
“下去。”
“啊…绝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着话,她嘴里颤抖着,跪趴着离开,头垂的低低的,不敢抬起一丝一毫,生怕梦绝色发现她的破绽。
所幸,梦绝色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的身上,他双目无情的看着那病床上躺着的纤弱人儿,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波动,那模样,好似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可怜娇弱的美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躯体。
突然,床上人嘴里吐出不甚清晰的自语,却让方才还无任何表情的梦绝色沉下了脸,眼里浸满杀气。
“瑞…瑞小王爷……”
那病床上传来孱弱的呼唤。
梦绝色现在双拳握得死紧,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把那床上的人个捏死。
自己妹妹的男人也是她可以肖想的?
找死!
手指轻弹,一抹劲风几乎化为实质,狠狠的想床上刺去。
“唔…好疼。”
月儿是被一阵尖锐的刺痛给刺醒的,她双手抱着疼痛的腹部,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好一阵,那疼痛过去,她才轻轻的眨开了眼,看见房前来人,眼中瞬间掠起希望。
“哥哥。”她嘴上叫着,双手就要往梦绝色的衣襟上抓去,梦绝色往后小退一步,不顾月儿惊喜的样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绝食?”
“我……”
“既然不想吃饭,那便从今日起,什么都不用吃了。”
说罢,他便转身欲走,不顾月儿哭哭啼啼的阻拦,待看到旁边的喜鹊,眸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你。”他指向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喜鹊,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给我好生看着她,若是她在夕颜婚前死了,你的死状,会比他凄惨一百倍。”
“是,是奴婢遵命。”
喜鹊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音调说。
有这句话,喜鹊分毫不敢在动月儿一下,江湖上那些关于梦绝色的血腥传闻她可不是没有听说过,她自己的命去赌,她做不到。
也就这么一瞬间,月儿便找到了空隙。
“哥哥,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看梦绝色神色丝毫不变,月儿更加急了,“哥哥,哥哥我知道你要把夕颜妹妹嫁给瑞小王爷,我知道的,我,我有更好的办法。”
梦绝色的脚步微顿。
月儿咬了咬牙,索性全盘托出。
“哥哥,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能如此对我。”
梦绝色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那锐利的鹰眸微眯,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月儿,声音低沉。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不敢,不是这样的哥哥,我,我只是,对,我只是想帮你,想帮你的。”
看梦绝色那杀气外泄的眼神,月儿打了一个寒蝉,哆嗦着把被子包裹的更紧,但想起心中那心心念念的人儿,顿时升起了无限的勇气。
“哥哥,我知道的,你如今是在和皇上做交易,我全都知道的,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是想帮你,想帮你。”
梦绝色越来越深的眸子让月儿的话几乎都说不清楚,她只能不断的说着帮你,仿佛这样才会让她有些安全感。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梦绝色的声音更加的低沉。
“我…我可以把你要的这个秘密告诉你的,真的。”月儿见梦绝色突然开口,眼中略过惊喜的光芒,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住,这,或许是成全自己法宝。
“哦~?”梦绝色眼皮垂下,轻轻的发出一丝鼻音,像是疑问。
狠狠的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