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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百姓尖声大叫,四处窜开。
青衣脸色大变,一掌劈晕了手中的刺客,飞身落到齐语馨面前,一脚将那名刺客踹开。
齐语馨胸口的匕首被拔出,鲜血如注。
青衣一把抱住齐语馨,赶紧点了齐语馨的穴道,护住心脉加止血:“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她发誓要保护好小姐的,现在却让小姐受了伤,真该死!
“带太子走,快!”齐语馨痛啊,痛得麻木了,但不忘东方贤的安危,东方贤要是在她手上出了事,齐家就完了,齐家好不容易才恢复权势荣耀,不能因为她毁于一旦。
青衣摇头:“奴婢要带小姐一起走。”
“你……”齐语馨一着急,一口血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冲出无数刺客,朝东方贤杀去。
东方贤是偷跑出来的,身边没有带人,这会子一手拉着袅袅一边与刺客打斗,可纵然他有武功,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且对方人数太多,根本敌不过。
青衣急不可耐,真恨不得会分身术,一边带齐语馨回府,一边去救东方贤。
这时,一道冰蓝色的身影飘然而至,落到东方贤的身边,挥掌成风,快速将刺客打退,把东方贤护在了身后。
刺客见来人如此厉害,知道无法得手,撞开人群逃了。
“文先生!”青衣大喜。
文安赶紧走到齐语馨面前,见她伤得极重,一把抱起她,对青衣道:“带上太子,跟着我!”言罢,施展轻功,飞过人群而去。
“是!”青衣赶紧拉起东方贤和袅袅,跟着文安飞身而去。
常百草被请到了齐府。
齐飞着急问:“常大夫,怎么样?”
“还好齐小姐运气好,匕首若再深半寸……”后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他给齐语馨上了药,然后去开了张方子:“必须卧床静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齐飞松了口气,心中暗呼祖宗保佑,语馨她娘保佑,然后朝常百草点头答是:“多谢常大夫。”命下人将常百草送出去,赶紧去抓药。
这可是他唯一的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条老命也不要了。
青衣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看着奄奄一息的齐语馨,青衣心中暗叹,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
齐飞吩咐青衣好生照顾齐语馨后,出了房门,去了偏厅。
“齐将军,齐小姐怎么样?”文安见到齐飞出来,赶紧迎上去急问,身上全是齐语馨的血,还顾不得回去换衣服。
齐飞抱拳道:“多谢文先生,小女已无大碍,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否则,小女和太子危险啊!”
“此事怪我失察,连累了齐小姐,还望齐将军恕罪!”文安愧疚一拜。
齐飞扶起他道:“文先生严重了,太子年幼,贪玩出宫不能怪你,你救了小女,老夫哪有怪你之意?”
他与文博打了一辈子暗交道,知道文博是什么样的人,亦知道文安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心中只有感激,没有半丝怪文安的意思。
再说,这本是东方贤闯的祸,怪也怪不到文安,而东方贤是太子,他不敢怪!
“对不起!”东方贤朝齐飞道歉。
要是他没有偷跑出宫便不会遇到刺客,也不会连累齐语馨受伤了。
齐飞赶紧道:“太子折煞老臣了,只要太子无事便好,老臣也算对得住皇上。”
齐语馨虽然受了伤,但保住了太子,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齐语馨现在没事了,他哪敢受东方贤的歉意?
文安看了东方贤一眼,摇了摇头,道:“臣送太子回宫。”如何处置你就凭皇上做主,这次再也不为你做挡箭牌了,否则下次再闯了什么大祸,便是教不严师之惰。
东方贤看了袅袅一眼,齐飞立即道:“太子放心回宫,袅袅小姐臣会让人送回美人居的。”
“那可不可以不要让玉绾知道我和袅袅见了面?”东方贤问。
上次在美人居,玉绾的态度那么坚决,要是知道他偷偷与袅袅见了面,还连累齐语馨受了伤,以后他就甭想再见袅袅了。
齐飞犹豫。
文安道:“你以为小绾会不知道?走吧,现在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朝齐飞一礼,大步离去。
东方贤咬了咬唇瓣,愧疚地看了吓得小脸惨白的袅袅一眼,默默走了。
……
“见了东方贤?”美人居里,玉绾看着耸拉着脑袋站在面前的袅袅问。
袅袅点了点头,没出声。
玉绾出了口粗气:“遇到了刺客?小命差点丢了?”
袅袅再点头。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跟他进宫得了!”玉绾怒道。
袅袅哭了。
玉绾猛地拍了拍桌子:“做错了事还哭,给我回房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袅袅抹了把泪走了。
慕容残月呵呵直笑:“不过是孩子贪玩罢了,别生气。”
玉绾深吸一口气,这个东方贤,真是个祸害!
……
“翅膀硬了?敢一个人偷偷跑出宫?还连累齐家小姐重伤,你可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不嫌丢人?”东方傲指着东方贤一顿臭骂。
文静在一旁轻声劝道:“不过是个孩子,想有自己的朋友,他也不知道有刺客,别太凶。”
“都是你,宠坏了他,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待在寝宫,哪也不许去,要是你实在不顾皇家颜面,不顾个人安危,朕就废了你的太子之位,让别的皇子当太子!”东方傲威胁道。
东方贤猛地看向东方傲,想到什么看向文静的肚子,道:“如果是皇后的皇子,那我没意见!”
“混账!”东方傲拍案而起:“瞧你那点出息,你不是皇后的儿子吗?滚出回思过!”
文静拉了拉东方傲,示意他息怒,又给东方贤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东方贤一脸哀怨地走了。
文静叹了口气:“不要总说废太子,他心里会有阴影的,要是他真不想做皇帝了怎么办?”
“他不做有大把的人争着做,扶不起的阿斗,就你当他是块宝。”东方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文静看了站在那里一身是血的文安一眼,轻声道:“先办正事。”
东方贤这才想起文安还在,缓和了脸色道:“这次多亏爱卿和齐家小姐,否则这小混蛋的小命就没了。”
骂自己的儿子小混蛋,那他自己不就是大混蛋?
文静偷笑。
“臣有失察之罪,望皇上恕罪!”文安抱拳一拜。
东方傲摆手:“不怪你,怪就怪太子不长进,你觉得刺客是谁派去的?”
“估计是沐家的党羽。”文安猜测。
东方傲怒道:“要是让朕查到是谁,非得灭他九族。”
“皇上,此事还是彻底查清再下定论。”文静劝道。
东方傲点头:“爱卿辛苦了,先回府休息,调查刺客的事我让人去办,皇后,齐家小姐的赏赐你来安排。”
文静文安领命:“是。”
齐语馨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后,终于可以下地了,这一个月来,文安每天都去看她,起初当然是奉文静的命令,查看她的伤势恢复状况,可是后来是不是奉文静的命令,就不得而知了。
齐语馨救了太子,得皇后亲自赏赐,美名再次扬开,渐渐地把她曾嫁入孙家而无人敢提亲的事情掩盖过去,不少官家子弟开始蠢蠢欲动,纷纷请人上门提亲,都被齐语馨果断拒绝。
她仍旧要为孙如秉终生不嫁。
齐飞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文安却是越发欣赏她的气节,两人往来也越发多了起来,渐渐地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转眼到了秋天,东方边境再传战事,这一战打得相当激烈,官道上时不时有快马背着战报飞驰而过,却没有再传出捷报。
整个圣颜国如同这阴暗的秋季一样,蒙上了一层阴霾。
玉绾只收到了莫寒风一封报平安的信,信上说,他很好,让她别担心,照顾好自己,草草结束。
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担心也于事无补,玉绾简单回了信,说了些开心的事,便把信送了出去。
战事并没有影响美人居的生意,自三月三后,美人居在圣颜国扬名,不少人从外地慕名而来,随着美人居面药的好评,美人居每天客似云来,很快便挤进了圣都富商前五名,直逼圣都的三大富商。
随着时日翩然而过,玉绾的五官全部张开,身材日渐丰腴婀娜,凡见之者,无论男女,难以释怀。
虽然莫寒风走时公然宣布了玉绾是他的女人,但时隔半年之久,不少见过玉绾的年轻公子哥把这件事情丢到了脑后,对玉绾的追求一波接着一波,献媚殷勤,死缠烂打,无所不用极极。
慕容残月可不是好惹的,纷纷一掌拍飞,暂时将那些贪图美色者降住了。
当秋老虎烧得地皮快起火时,一场雨降下,解了人间的煎熬,却带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寒冷,一热一冷,让人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寒风不分白天黑夜,呼呼地吹,割得人脸皮生疼,又干又涩,而且初入冰水,手上裂开了血红的口子,生痛中又极痒,难受万分。
美人居新出了抗冻的面药和护手脂,很快成为畅销,短短两个月,美人居赚得盆满钵满,成功挤下圣都三大富商,成为圣都首富,坐上了圣颜国首席富商的金椅。
天空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慕容残月站在美人居门口,看着这间日进斗金的商铺,觉得无比地自豪。
曾经,慕容哓风以有他这样一个哥哥而自豪,如今,他觉得有这样一个妹妹而有光,真没想到,玉绾的面药如此赚钱,比他当年做布匹生意可赚钱多了。
“庄主,年底了,今年是在第一庄过年还是在美人居?”芍药打了把伞出来问慕容残月。
慕容残月答:“小绾在哪我就在哪,还有一个多月,希望莫寒风能回来,都走了七八个月了。”
他派人去打听战事,却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定是莫寒风他们将消息封锁了,除了前线的兵将,没有人能知道战况如何,由此可见,这一场战不容乐观。
“可是战事还在持续,莫将军可能回不来吧?”芍药缩了缩脖子,好冷啊!
慕容残月眉头一拧:“这话别让小绾听到,赶紧进去帮忙,再大赚一笔好过年。”
芍药眨了眨眼睛,已经赚了很多笔,可以过几辈子的好年了,庄主,您要不要这么贪心?
十一月下旬,文静临盆,承受了一天一夜的煎熬后,产下了一名白白胖胖的公主。
东方傲大喜,大赦天下,死囚免死,长期监禁的改为十年,百姓赋税减三成。
这一喜事,为圣颜国带了了大半年的第一份喜悦,人们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期待着下一份喜事,便是东境的战胜消息。
十二月下旬,公主满月,迎来除夕,东方武亲临美人居,有意认回玉绾,被玉绾果断拒绝,东方武叹了口气,失落离去。
边境仍旧没传回战胜的消息,莫寒风也没有回来,秋虎和秋芙蓉也没有消息,仿佛一切都悬在半空中,吊着人心里难受。
玉绾无数次站在大雪中,望着城门口的方向,希望能看到那个让她思念了无数次的男人,却一次次地失望而回。
这日,她同样没等到莫寒风,打着雪白的油纸伞,准备回美人居,迎面而来一名男子,玉绾认识。
说认识,不过是被慕容残月拍飞了无数次还对她没有死心的追求者罢了,偶然听到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