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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浅紧了紧拳头,咬牙不作声。
沐学海道:“愣着做什么,杀了她!”
钱浅应了声是,抬手朝小公主的命门拍去。
“啊啊——”却在这时,锦衣橙衫那边传来了痛呼声。
众人一惊,转头看去,见去打探消息的春花秋月和风驰火燚四人,将锦衣橙衫救了下来。
钱浅眉头一挑,想到什么,一把将小公主抛给了秋芙蓉。
秋芙蓉飞身接住,小公主安然无恙,像是被吓到了,哭得比先前更大声。
钱浅又趁沐学海吃惊的瞬间,拔出发上的钗,猛地掰断,将发钗里的毒粉洒向了沐学海。
沐学海正欲起身挥掌打钱浅,迎面吸进了不少毒粉,胸口一痛,那一掌还是劈向了钱浅。
“噗——”钱浅被拍飞在地,猛地吐了口血,脸色惨白。
齐语堂狠狠拽了拳头。
慕容残月快速向前,点了沐学海的穴道。
莫寒风赶紧朝圣颜国蠢蠢欲动的十万兵马道:“你们的皇帝被他所杀,你们还要听他的号令吗?”
莫寒风先前是他们的将军,他们本就佩服他,刚刚又亲眼见沐学海杀了东方傲和东方武,对沐学海本就怒极,这会子听到莫寒风的话,立即举起火把喊道:“杀了沐学海,杀了沐学海!”
莫寒风和慕容残月满意点头,莫寒风正欲杀了沐学海,玉绾道:“让我来!”
莫寒风和慕容残月点头,退到一边。
玉绾一身森寒地走向前,肖学海,当年你一枪将我爆头,上次又在我手中被你逃脱,今天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她一把夺了沐学海手中那枚暗器,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冷冷道:“我也让你尝堂被爆头的滋味儿。”
“婉婉,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看在我们曾经爱过的份上,饶我一命!”先前不可一世的沐学海,此刻语气低下得如同一条狗。
玉绾无动于衷地举起手,眸光森寒刺人。
沐学海再道:“你就不怕我将你不是玉绾的事情说出来?我就不信莫寒风得知你不是真正的玉绾还会爱你至此,婉婉,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你放过我!”
玉绾眼睛都没眨一下。
沐学海破罐破摔地朝莫寒风大声喊道:“她根本不是……唔……”
玉绾点了他的哑穴。
沐学海急得满头大汗,猛地张动着嘴皮,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心中有些奇怪,沐学海刚刚想说什么,而玉绾为什么不让她说出来?
莫寒风垂眸沉思,片刻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他陪在玉绾身边十几年,沐学海和小绾是不可能有瓜葛的,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沐学海在胡说八道,想挑拨他和玉绾的关系。
想到这,莫寒风眸光一寒,真想亲手宰了他!
玉绾退后几步,素手一收一伸,已将手中的暗器打进了沐学海的脑门。
噗——
由脑门入,从脑后出。
薄而细的口子,鲜血如注!
沐学海痛得两眼瞪得像死鱼眼,僵硬地倒在了地上,震荡起一地尘土。
玉绾深吸一口气,终于报仇了!
众人也一脸痛快,这种死法倒是也新奇。
“小姐!”锦衣橙衫跑了过来,扑通跪地:“都是奴婢连累你了!”
“起来。”玉绾朝她们扬手,道:“不关你们的事。”
锦衣橙衫站起身,哭得像个泪人,她们以为今天会死在这的,呜呜,还好阎王爷舍不得收走她们,她们朝风驰四人看了一眼,感激不已。
玉绾再对莫寒风道:“把他的尸体也烧了吧,免得脏了一方地。”
“好。”莫寒风命风驰去将沐学海的尸体烧了。
齐语堂道:“我来!”
慕容残月这才解开了齐语堂的穴道。
齐语堂瞪了慕容残月一眼,知道他是为他好,但心中还是有气,他拿起火把,将沐学海的尸体一把火烧了。
在古代,焚烧尸体是挫骨扬灰,也算帮齐飞报仇了。
沐学海的尸体烧尽后,天渐渐亮了,众人准备回去,休息过后再想办法将小公主和这十万兵马送回圣颜国去。
突然传来马蹄声,众人看去,见慢慢亮起的天空下,有一群马匹奔驰而来,领头的是一个冰蓝色的身影。
“文安!”玉绾一眼便看出来了。
马蹄声渐近,来人果然是文安,除了他外,还有齐语馨,青衣和舞文,弄墨,以及一批大内侍卫。
齐语馨不会武功,身子又弱,想尽快赶来便没有坐马车,一路驾马不眠不休地追了过来,跳下马来就差点倒在了地上,还是文安眼快手快扶住了她。
她顾不得自己如何,推开文安,冲向前就问齐语堂:“爹呢?”
齐语堂嘴角挂着血丝,脸色难看,没有作声。
文安亦向前问玉绾:“小公主呢?”
“小公主在这。”秋芙蓉将小公主抱给了他。
他接过小公主,紧紧搂在怀中,一脸庆幸和后怕,这可是文静的命,来倾澜国的时候,他以性命担保一定会救回小公主,还好小公主没事。
半响,他才问众人道:“皇上和太皇呢?”
莫寒风道:“皇上和太皇被沐学海杀了。”
文安已经从沐学海口中得知莫寒风没死,所以在东方傲和东方武被杀的事情掩盖下,并没有过多的惊喜。
他朝地上看了看,没看到有尸体,只有一地的血,还有一些被风吹散开的灰尘,他心头一惊,难道?他看向莫寒风。
莫寒风朝他点头。
文安脸色一沉,东方傲死了,连尸体也没有,那文静该怎么办?圣颜国又该怎么办?
“爹呢?爹在哪?哥,你说话!”齐语馨听到东方武和东方傲都被杀了,心中慌乱得不行。
齐语堂握着齐语馨的手,痛道:“爹也被沐学海杀了,连尸体也被他焚烧了!”
齐语馨险些晕倒,爹死了?爹怎么会死了呢?爹的武功那么厉害的。
齐语堂扶住齐语馨:“小绾已经杀了沐学海,帮爹报了仇!”
“哥,你骗我的是不是?爹没死,爹还活着,你骗我的。”齐语馨大哭起来。
她真不孝顺,以前还怪爹瞒了她与莫寒风的婚约,一直和爹赌气,如今爹死了,她连尸体都看不到。
众人重重叹了口气。
齐语堂紧紧拽住妹妹的手,劝道:“爹是不想被沐学海威胁,自刎死的,馨儿,爹一生正直不阿,身为他的儿女,我们亦要坚强,人生不能复生,我们只有活好,才能让他安息。”
“不,我要爹,娘死了,如秉死了,现在爹也死了,他们都离我而去,我也……”一口气没上来,齐语馨晕了过去。
齐语堂一把抱住她:“馨儿,馨儿……”
青衣也急声唤道:“小姐!”
“先送她回王府。”莫寒风道。
齐语堂点头,抱起齐语馨大步离去,却突然想到什么,朝地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钱浅已经走了,他心头一阵失落,却担心齐语馨,未再多停,抱着她上了玉绾的马车。
文安休息了一日后,便带着小公主和十万兵马回了圣颜国,齐语堂带着齐语馨也随他一起回去,东方傲死了,圣颜国无主,必会动乱,齐语堂得回去帮文安。
五天后,莫寒风收到齐语堂的信,十一岁的东方贤登基了,封文静为太后,圣颜国上下臣服,没有动乱。
与此同时,玉绾收到了东方贤的一封信,其实是一封立后的保证书,东方贤的意思是,三年后立袅袅为皇后,还说他已经知道了袅袅的身世,让她不用再担心他会伤害袅袅。
玉绾本不同意,后来想到,袅袅与她非亲非故,她没有资格左右袅袅的人生,既然东方贤对袅袅如此情深意重,而袅袅也心甘情愿,她便随了他们去。
只是邱百万定然没有想到,曾经他以为嫁不出去的丑陋女儿,会成为一国皇后,母仪天下!
所以说,世间之事,谁也预料不到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玉绾和莫寒风的大婚定在五月初五,又是难得一遇的黄道吉日。
玉绾本不想再麻烦重办婚礼,但上次他既没有与玉绾拜堂,亦没有行合卺礼,莫寒风觉得就这样算了,对不起玉绾,所以便奏明宇文信,再办一个婚礼。
为此,慕容残月回了趟圣颜国,将玉绾给她的银子以及第一庄所有的产业搬到了倾澜国,送给了玉绾当嫁妆。
莫寒风为此喜滋滋,他娶了个天下首富当媳妇,美死了!
可不是,玉绾已是圣颜国首富,再加上东方傲曾给她的嫁妆,以及第一庄的产业,放眼天下,谁有玉绾财产多?
五月初五这一天,玉绾终于绾上发髻,嫁给了莫寒风,却没有穿大红喜服,而是由玉绾亲自画了礼服,秋芙蓉亲裁制出来一套婚纱和西装。
“哇!”锦衣橙衫看到秋芙蓉做出来的衣服,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秋芙蓉也两眼冒光:“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衣衫,太奇特了。”
莫寒风惊讶万分地指着那套白色的婚纱和白色的西装问:“这是我和小绾成亲穿的?”
“当然。”玉绾走过去拿起婚纱看了看,不错,比她意料中还要做得好。
锦衣走过去拉了拉婚纱问:“小姐,这喜服怎么是白色的?”而且怎么穿呢?连个纽扣都没有,难道是钻进去?
“因为我不喜欢红色,白色好看,代表纯洁神圣的爱情。”她看了莫寒风一眼,满脸幸福。
莫寒风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小绾说得对,我们的感情就像这喜服一样,干净不染。”
秋虎在门外看着,面上挂着不明的笑意,像在看衣服,又像在看玉绾。
倾澜国的十公主宇文卉过来找莫寒风,一进院子就看到靠在门上面带笑容的秋虎,眸中一亮,小脸红了。
秋芙蓉道:“这套喜服太难做了,要不是小绾半个月前就给了我图纸,估计要耽误小绾和寒风的婚事了。”
“怎么会?芙蓉姨我是最信得过的,我相信你能做出来,这不提前了这么多天不是?”玉绾感激地看着秋芙蓉笑道。
当初她只不过报着侥幸的心理,如果做得出来就最好了,做不出来也就罢了,没想到秋芙蓉这么给力,竟然提前给她做好了,而且比意料中还漂亮,和现代的婚纱一模一样。
秋芙蓉脸上有丝得意,嘴上却道:“那不是怕耽误你成亲嘛!”
玉绾和莫寒风相视一笑。
文安,齐语堂兄妹,千粟和袅袅在婚礼的前一天到达了倾澜国。
大婚这日,宇文信下旨大赦。
反正皇帝大赦都是清空牢房,减免赋税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新奇,乐的是老百姓罢了。
兴是宇文信知道除了百姓之外,官员没盼头,他又加了一项福利,大宴百官三日。
一贺国泰民安,二贺兄弟团聚,三贺锦亲王大婚。
倾澜国百姓大叹皇帝圣明,与锦亲王手足情深。
但众人更赞叹的却是锦亲王与王妃的婚礼,听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吉时一到,随着一段莫名其妙的音乐响起,玉绾穿着婚纱,被慕容残月挽着手,踏着红地毯,慢慢走进了大厅。
身后跟着两对男女,一对是橙衫和风驰,一对是锦衣和火燚,也是很般配的两对。
锦衣橙衫上身穿半袖收腰小衣,一条大花腰带,下身一条白色及膝短裙,这是锦衣橙衫最能接受的极限了,玉绾准备给她们上超短的。
而风驰和火燚一身黑色西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