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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一事被沐恩知道。
这一切,差点令他抓狂。
所有的蠢事都是沐颜兄妹做的,凭什么后果都由他来承担?
这好不容易在房间喝个酒寻个乐,还要被人找上门来吼骂,他今天要是不发威,他就不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
正欲起身立威。
“砰!”东方秀一脚将房门踹开了,像头母狮子一样双手叉腰地站在门口,两只眼睛冒着熊熊怒火,火星子还嗤嗤地往外掉。
沐学海差点咬碎满嘴的牙,猛地推开怀中的美妾,冰冷怒道:“都给我出去!”
几位美妾先前已被东方秀踹门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再听到沐学海的话,身子猛地一抖,赶紧一窝风跑了。
东方秀一边怒瞪着沐学海,一边对身后的拢月命道:“你们都给本公主退到院子外面去,没有本公主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她今天要替天行道!
“是、是,公主!”拢月吞了口唾沫,赶紧带着几位护卫退到了院子外去。
她从没见过东方秀这般吓人的模样,这还是她端庄贤淑的秀公主吗?整个一母狮子嘛!
东方秀一把将门砸上,还上了门栓,这才一步一步朝沐学海走去,二话没说一巴掌煽了过去,外加刺耳怒骂:“三年前骗本公主利用本公主,本公主还没找你和沐颜算帐,然后又敢派人刺杀本公主的语堂哥哥,本公主今天要你好看!”
衣袖一挽,有种要将沐学海打成肉泥的架势!
别看东方秀长得柔弱,打人的手劲却不小,此刻又怒火攻心,这一把掌打得沐学海两耳轰隆,他下意识地捂住脸,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东方秀另一巴掌又朝他招呼过来了。
他眸子一寒,一把拽住了东方秀再次打来的手,将她的皓腕紧紧拽在大掌中,两只结了寒冰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绝美的怒颜,话语几乎是从牙逢里磨出来的:“你疯了吗?东方秀!”
“沐学海,你竟敢反抗本公主?还敢直呼本公主名讳,你大胆!”东方秀怒瞪沐学海,满身高高在上的威严。
她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东方傲都没大声对她说过话,无论皇亲国戚还是文武百官,哪个见到她不得阿谀奉承,讨好献殷勤?
以前的沐学海也是一样,每次见到她都像条狗一样的摇尾巴,没想到今天不但敢制止她教训他,还敢直呼她的名字,岂有此了个理!
沐学海现在恨不得将东方秀打他的手骨捏断,更恨不得将东方秀打成肉泥踩得稀巴烂,唤她名字怎么了?他今天要是不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他枉为男人!
“直呼你的名讳怎么了?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是错!”说罢猛地煽了东方秀两巴掌,然后将东方秀压在满是残骸的桌子上,酒气熏天的嘴压上东方秀因生气而红艳诱人的小嘴。
东方秀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煽得眼冒金星,又惊又怒又恨,还未回过神来,便见沐学海的猪嘴压了下来,堵了她即将骂出口的话。
她拼命地推沐学海,却如同被如来佛压在了五指山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情急之下,只能模糊不清地骂道:“沐学海,你给我走开,你敢对本公主无理,我让皇兄砍你的头,放开……”
“砍我的头,那好,反正我已经是死罪了,不如做个风流的鬼,东方秀,你不是不肯嫁给我吗?今天我就先要了你,我看破了身子的公主,圣颜国还有哪个男人敢要?”话落,重重点了东方秀的穴道,一把扯了她的腰带堵住她的嘴,就在满桌残骸的桌子上,发泄他满腔的怒火。
东方秀动弹不得,还来不及叫人已被堵住了嘴,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侵蚀而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原来你的身世这么曲折,我支持你回沐家去报仇!”听完莫寒风的身世,玉绾握着莫寒风的手心疼不已。
她早就想帮莫寒风报复沐家人了,如今莫寒风与沐家毫无瓜葛,她便没有顾虑了,沐家害得莫寒风从小失去父母亲人,简直该千刀万剐!
莫寒风感动不已:“谢谢你,小绾,有师傅一家和你的支持,我有信心能找到证据证明莫家的清白,只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一有空我就会回来看你的。”
“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反而有点担心你,沐家的人绝非善类,你口中那个白氏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白氏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凭着救了沐恩一命而坐上嫡母之位,这些年来培养出一个帝妃,一个尚书府未来嫡妻,一个手握兵权的儿子,绝非泛泛之辈?
她更奇怪的是,白氏怎么会知道倾澜国的毒药?及时救了沐恩一命?
莫寒风在玉绾手背上印上一吻,而后宠爱地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温柔道:“不用为我担心,为了你,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小绾,等为莫家平了反,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进莫家,爹娘在天之灵,若知道莫家有你这么好的媳妇,一定会很高兴的。”
玉绾幸福一笑,依进莫寒风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腰,心中温暖极了。
前世,她没能嫁人便被未婚夫一枪爆头,成为她一生的遗憾,今生,她一定要好好守护这份幸福,她要助莫寒风报仇,然后幸福地嫁给他。
莫寒风紧紧搂着玉绾,将下午齐飞对他说的话彻底否决掉,以前的小绾柔弱自卑让他心疼怜惜,现在的小绾坚强自信却让他更加深爱,无论他的小绾变成什么样,都永远是他的小绾,他不会怀疑她分毫,对她只会越来越爱。
他的小绾这么好,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半句坏话,今天在左将军府他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齐飞,无论小绾是谁,都是他莫寒风认定的妻子,这辈子他都会陪在她身边,爱她,疼她,保护她!
想到这,他更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发自内心道:“小绾,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也很爱很爱你!”玉绾侧脸贴在莫寒风的胸口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无比地安稳幸福。
老天爷虽然让她前世惨死,却在这一生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她知足了!
莫寒风幸福一笑,宠爱地吻了吻玉绾的发,突然想到什么,他放开玉绾,从怀中掏出一面锦帕来递给她:“小绾,这是十三年前,我在圣都城外遇到你时,在你衣服里发现的,上面有你的生辰八字。”
“白玉无暇,青丝素绾?”玉绾接过,见上面绣着一朵水仙花和她的生辰八字,水仙花旁边还有这样一句话。
看到这句话,她想起第一次在芙蓉阁遇到秋芙蓉,她告诉秋芙蓉她的名字时,秋芙蓉随口便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以前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想想秋芙蓉若不是早就知道这样一句话,如何会一语道出她名字来意?
且这条锦帕的面料极好,不像是普通人家所有,慕容残月上次要杀她,说她蛊惑秋芙蓉想替代慕容哓风的位置,难道玉绾的身世真的与第一庄有关?
“我就是按这句话给你取的名字。”莫寒风回忆道:“当时你没穿外套,只穿了薄薄的里衣,虚弱地躺在雪地里,我以为你和你的家人遭了山贼,所以失散了,因为当时附近有许多的尸体,我抱着你在附近找了许久,没遇到有人来寻你,怕再遇上山贼,便抱着你离开了圣都。”
连外套都没穿?而且附近还有很多尸体?这么说她不是被人遗弃在雪地里,而是外出遭遇山贼或者刺杀,所以与家人失散了?
还记得与秋芙蓉一起来圣都时,秋芙蓉突然问她是不是小时候不会说话,当时秋芙蓉的神色便不对劲了,秋芙蓉定是知道了什么,然后与慕容残月说了什么,所以引来慕容残月的杀机。
秋芙蓉知道她名字的来意,又知道她小时候不会说话,她与慕容哓风又同年同月同日生,难道?
见玉绾一直没说话,莫寒风以为玉绾在为身世难过,赶紧劝慰道:“小绾,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帮你找你家人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让你和家人团聚。”
“这事不急,我有你就足够了,你还是把重心放在你家的冤案上,这么多年我没和他们在一起也过得挺好的,不急于这一时。”玉绾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
却暗暗地拽紧了锦帕,慕容残月恨不得杀了她,就算知道她就是他的妹妹,他估计也不会认她,且她也不喜欢慕容残月,与其以后相见两生厌,不如就当是陌路人,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永远不要有交集!
但这件事情,她必须要知道,玉绾究竟是谁?
“好,一切都听你的。”莫寒风其实也有点私心,他怕帮玉绾找到了家人,在娶她之前玉绾就要跟家人生活在一起,他便不能无时无刻地看到她了,要不是必须回沐家找证据为莫家洗刷冤屈,他绝不愿意和玉绾分开。
见天色晚了,他拉着她走到床边,轻柔地为她脱了鞋子,外套,扶她轻轻躺下,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温柔道:“很晚了,快睡吧!”
“嗯,你也回去睡,明天就要回去了,估计会睡不安稳。”玉绾在被子里拱了拱身子,舒适地躺好。
这样一个极简单普通的动作,却让莫寒风霎时红了脸,他赶紧转过头不看她,声音略显急促道:“我等你睡着再回去睡。”
其实他想说的是,就算不回沐府,他也没睡安稳过,多年来的习惯,他若不见到小绾睡着再走,会睡不着,以前在寒凉村时,都是和小绾睡一个屋,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她踢被子也能起来给她盖好。
到了灵仙镇,怕外人说闲话,他们便分了房间睡,可是每天晚上他都无法睡安稳,只要隔壁房间有丝毫动静,他都会醒来,想着是不是小绾踢了被子,或者是因为做了恶梦睡不着?
想去看她,又想着小绾已经是大姑娘了,男女之间始终授受不亲,他倒不打紧,就怕污了小绾的清誉,折折腾腾,总是要听到小绾又睡着了他才能入睡,真是……好折磨。
“你怎么又脸红了?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玉绾故意逗他。
不知道怎么的,她今晚一点睡意也没有,估计是在齐家喝了太多的四色锦菊,提神提过头了。
听到这话,莫寒风脸更烫了,有点手足无措,赶紧起身去倒杯水降降温。
玉绾一把拉住他,水灵水灵的眸子闪着不舍:“别走,我还不想睡。”
“我不走,我去倒杯水喝。”莫寒风坐回去,将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现在夜里还凉,小心着凉了。”
被莫寒风这样关心,玉绾心里甜蜜蜜的,起了坏心思,想捉弄莫寒风一下,于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你知道我夜里爱踢被子的,你不给我盖被子,我定是要着凉,到时候来葵水肚子会很痛……要不,你和我一起睡,晚上也方便给我盖被子?”
“和、和你一起睡、睡?”莫寒风想入非非,那不是可以搂着小绾,还可以时不时亲亲小绾,再或者……
不,这太坏了,他不要对小绾这么坏。
“这床挺小的,我怕挤着你,我还是回房间睡吧,乖,赶紧睡觉,很晚了。”莫寒风找了个很牵强的理由,只想玉绾赶紧睡着,他回去得再冲个冷水澡,要不然,这漫漫长夜怎么睡得着?
玉绾仍旧不放过他,拍了拍宽敞的床道:“这床哪里小?睡三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