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自然是祈祷着洛答应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甚至恶毒的都在诅咒,洛答应好能耐,怀得上恐怕也难平安的生下来,后宫位分竞争本来就激烈,洛答应素来就得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喜爱,最近又得帝王宠爱,若是再由龙胎傍身,前途可是一帆风顺,还哪里有她们立足之地?
“太医,洛答应肚子中的孩子到底要不要紧?”万分紧张的安嫔,给年迈的老太医喘息的功夫后,又催促道。
经验老道的太医,对安嫔的询问置之不理,依旧在全神贯注的诊脉,神情专注严肃,许久,在周围人都情不自禁的跟着紧张,屏住呼吸时,老太医才长舒一口气,起身恭敬的回答,“回娘娘的话,洛答应的脉象比较奇怪。”
安嫔自然知道老太医的医术是很好的,人也耿直,就是慢性子,偏偏今日的事情,让安嫔心痒得不行,干脆打断太医的话,“本宫不想听你问诊过程,本宫就想知道,洛答应的孩子到底怎样了?还保得住保不住?”
话突然被打断的老太医,被咽下去的口水呛得猛咳嗽,许久,在安嫔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才稳住,满脸通红的勉强道,“回。。。。娘娘的话,洛答应。。。。咳咳。。。。。洛答应的身子无碍。”
“你是说洛答应肚中的孩子保住了?”安嫔兴奋的抓住旁边宫女的手,激动的说,看着洛己肚子的目光柔和而充满了母性的光泽。
“咳咳。。。。。咳咳咳。。。。。不是。。。。是。。。。洛答应人。。。。。不好。。。。。咳咳。。孩子。。。咳咳咳。。。咳咳。。。没。。。”越紧张,越着急,年迈的老太医咳嗽得越厉害,更是讲不明白。
“行了,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了,”费力的竖着耳朵听了许久,听到“孩子没事”,安嫔才放下了心中悬着的大石头,不在意的摆摆手,“只要龙胎好好的就行了,本来洛答应,本宫相信太医医术高明,是完全可以替本宫医治好洛答应的。”
只要不被安上谋害龙嗣的罪名,安嫔现在需要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才能牢牢的把这孩子给攥在手中,毕竟,这后宫里没孩子的妃嫔可不少,皇上新册封的钮钴禄氏贵妃,虽然年轻还正得宠,但难保不想先抱养一个;还有生一个死一个不断的荣嫔,那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女人,还有。。。。。。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给父亲递个消息,可不能到手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娘娘啊!”有口说不清的老太医,“噗嗤”一声跪在地上了,这欺君之罪,他可担当不起!
“行了,”先入为主的安嫔,根本就没想到洛答应可能并没能有怀孕这件事,反倒是对老太医的百般纠缠,不耐烦了,干脆打发到,“本宫自然是相信太医的医术的,还请太医赶紧开方子吧,本宫好让人去煎药,毕竟,这子嗣是关皇家大事,太医可马虎不得。”
说完,安嫔迈步就要离开。
还在猛咳不止的老太医,瞧见安嫔渐行渐远的身影,已经快要离开大殿了,老太医人老可心不糊涂,知道今日若是让安嫔这样误会着离开了,这欺君蒙骗之罪,他这可颗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慢性子一辈子的人,在心跳加速的极度紧张中压下了突发的咳嗽,难得痛快一回,使劲喊道,“娘娘,洛答应没有身孕!”
太医老当益壮的吼哮,本就事关自己的性命,永寿宫的大殿又高又开阔,回声响亮,一时之间,殿内忙碌的太监宫女都被突然的变故吓得呆掉了,有机灵的瞧见安嫔那僵硬的身子也在充傻装楞。
“你说什么?”已经快要迈出门槛的安嫔,缓慢的转过身,眼中流露出疯狂的光芒。
老太医也被这样的安嫔吓坏了,迅速低下头,磕了个头,匍匐在地上,不敢起来,但很恭敬的说,“回娘娘的话,刚刚奴才的话是,洛答应的身体不好,但腹中并没有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老太医缓慢但清晰的说完这句话,安嫔发出疯狂的笑声,挣脱了宫女搀扶的手,冲过来就想要厮打还跪在地上的太医,“太医,你好,真得很好,耍着本宫玩,你很开心啊?现在你怎么不结巴,不咳嗽了?
“你们别拦着我,别拦着我,”怒极攻心的安嫔还在吵着,闹着,被宫人拦着,打不到太医,眼睛余光又瞟到床上还在昏迷的洛己身上,转身又扑过去,怒骂道,“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得,害死我的小阿哥,我要跟你拼命!”
“娘娘,娘娘!”眼瞧着自家主子陷入疯癫的状况,周围的嬷嬷和宫女全都上前阻拦,可已经失去理智的安嫔,拼命的往洛己身上扑,而周围的阻拦的人,身份有别,又怕伤到主子,畏手畏脚中自然施展不开,安嫔还是挣脱开,扑到洛己身上,奋力厮打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闹闹吵吵的?”听闻洛答应有身孕,而且被安嫔处罚,有流产迹象而前来探望的佟贵妃,在永寿宫门口无一人守门通报时,就感到诧异了,以为是洛答应的龙胎不保,佟贵妃还特意加快了步伐,却不想,一进门就看见永寿宫的嬷嬷、宫女全都乱作一团,而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的安嫔居然正扑在洛答应昏迷的床上,殴打人。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将安嫔拉开?”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安嫔这的当众打妃嫔的行为,都是宫中万万不允许的。
佟贵妃身后的嬷嬷,可不是永寿宫担心失手伤了主子的下人,,三五两下,就将还在挣扎的安嫔制住了。
“吴太医,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打量完乱糟糟的大殿,佟贵妃皱着眉头,问还跪在地上老太医。
这吴太医,佟贵妃自然是知道的,宫中的老人了,医术了得,奈何人太过耿直,眼中沾不得一点肮脏事,是故一直不得志,但人品绝对是可信的。
果然,老太医一点都让贵妃失望,一板一眼的将他来后,所有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连他咳嗽说话不清,老太医也没遮掩,还想贵妃娘娘请罪,自责人老了不中用了。
听完事情的原委,佟贵妃又靠近床榻,仔细打量着安静的昏迷着的洛己,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脸色虽然惨白无血色,却难掩天生丽质的容貌,也难怪皇上待她与众不同。
“吴太医,既然洛答应没有身孕,为何衣服上会有这么大片的血迹?”因为刚刚安嫔那一番厮打,原本盖在洛答应身上的薄被,已经滑落下去,洛己的衣服也弄得皱皱巴巴,露出外衣上一小块血斑,才引得佟贵妃发问。
“回娘娘的话,洛答应是先天体弱,又行经量多,气虚冲任不固,中阳不振,又受劳受累受惊,导致血流不止,突发晕厥。”老太医直到此时还在琢磨,洛答应那与众不同的脉象,脉象缓弱滑,他总感觉好像不制止如此。
“那安嫔又是听谁说洛答应有身孕?还如此笃定?还有好好的,洛答应为何会受累受惊?”佟贵妃威严的扫过殿内跪着的所有人,厉声问道。
佟贵妃上午刚刚转达了皇帝的意思,料想后宫这些女人也不会安分,可是千防万防,也没想到下午会出这么大一个篓子!还是如此令人发笑的纰漏!来月事的答应,满后宫皆在传其怀孕又流产!
治下不严!这不是明摆着打她贵妃的脸吗?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瑟瑟发抖,全都低着头不敢出声,佟贵妃见没人肯答话,又问,“洛答应身边的人呢?”
这次,还是没人吭声,但是所有的人,余光都瞟向偷偷躲在后面,吓得快要尿裤子的奶嬷嬷,贵妃身后自然有人使眼色将人提溜在前面,呵斥道,“没听见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呢。”
“回贵妃娘娘的话,奴才,是洛答应冒犯了安嫔,安嫔大人大量,罚洛答应三个时辰,那两位宫女却百般阻拦,碍手碍脚,才被安嫔娘娘遣到柴房,命其闭门思过。”忠心耿耿的奶嬷嬷,不能出卖主子,又想在事发后保住命,想着反正永寿宫这殿内都是自家娘娘的人,干脆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洛答应身上。
她自然不会主动交代,娘娘吩咐人偷偷将两位婢女关起来,是想要让那害得娘娘出丑的畜生,自生自灭,也怕两宫女偷跑出去,宣扬或者去搬救兵,在永寿宫这偏僻的地方,可不就是安嫔最大,只要事情不闹出格,谁也不会没事多管闲事。
22狡辩
阅人无数的佟贵妃,自然没忽略安嫔奶嬷嬷眼中的精光,轻轻为昏迷中的洛答应盖好被子,吩咐将那两位宫女带上来,佟贵妃安静的等待着。
“娘娘,洛答应的两位宫女到了。”去而复返的赖嬷嬷通报。
“传进来。”佟贵妃回头瞧了一眼床榻上的洛答应,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又吩咐苏太医,“不知太医可给洛答应开药方了吗?”
“老臣愚笨,马上吩咐人去煎药。”老太医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开始写方子,吩咐人抓药去。
“奴婢秋语,初夏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瞧见浑身狼狈的两位宫女,佟贵妃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命人平身后,开始询问今天事情的原委。
没待秋语细细回禀,初夏噗通一声跪下,捧高手中昏迷的小东西,哀求道,“奴婢是求贵妃娘娘,先救救这只”事到如今,初夏才想到,她还不知道手中这没见过的宠物是什么物种,“宠物吧,这是皇帝御赐给娘娘的宠物,若是出事,奴婢们担当不起啊。”
佟贵妃虽然没瞧见那是什么,但听到御赐之物,即便还没搞明白事情原委,也是把闯祸的安嫔给埋怨上了,安抚几句哭哭啼啼的初夏,很快的庆丰司的人就来了。
那边,小东西得到了医治,而这边的秋语也将事情的原委陈述了一遍,但安嫔奶嬷嬷坚决不承认秋语所说,坚持是洛答应先挑衅娘娘,安嫔才按照宫规小惩大诫。
两边各执一词,还都有证人,事情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又是谁先说洛答应怀孕的?”佟贵妃制止了两人的争执,永寿宫虽然偏僻,可也有不少的下人,佟贵妃从不管情感还是理智上,她都更相信进退有力,而且明显处于弱势的秋语,至于,真相,嬷嬷们自然有手段从这么多下人嘴中问出真相。
佟贵妃更恼火的是,究竟是谁先说洛答应有身孕?是洛答应本人别有用心,想借此上位,却不想阴差阳错,阴谋败落,还是安嫔设下陷阱,或是求子心切?
“我们娘娘怀孕?”一直被关在柴房的秋语和初夏异口同声的诧异的问,除了洛己和康熙本人之外,秋语是唯一知道洛己第一次侍寝半途而废,前日才破身的人,而单纯、一直被洛己特意保护着的初夏,确是真正的惊讶了。
“回贵妃娘娘的话,奴婢敢以项上人头保证,奴婢跟我们娘娘绝对的没说过这话,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秋语抢在傻乎乎的初夏之前回话。
奶嬷嬷瞧见佟贵妃的脸色渐渐柔和下来,赶紧也保证,“娘娘明鉴啊,千万别听这小蹄子胡说八道,就是她,对是她暗示我们娘娘的。说什么她们主子身子弱,受不起,”
奶嬷嬷还嫌弃火候不够,又补充道,“安嫔娘娘让人将她们带下去后,还威胁我们娘娘,说我们娘娘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听着嬷嬷满口诬赖,却一副笃定的模样,秋语拉了拉愤怒想要回话的初夏,更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