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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覃初柳又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从头捋了一下才睡去。
第二天吃过饭,覃初柳就去了太平镇。
正月她都没怎么来,所以到镇上就先去了永盛酒楼和成衣铺子。
和郑掌柜、武掌柜分别聊了好一会儿才去办正经事。
她去了再遇傻蛋的那家医馆,医馆依旧冷冷清清,前厅一个人都没有。
覃初柳找到老大夫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里打瞌睡。
覃初柳一见他这个样子,就摇了摇头,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会认真带徒弟的样子。
老大夫见是覃初柳来了,心里感叹——这小祖宗怎么来了,面上却十分恭敬,“柳柳来了,呵呵,真是稀客啊。”
谁没事会来医馆做客!覃初柳有些无语,与老大夫闲聊了一会儿,便说起了这次的来意,“我有个朋友,自小学医,现下想来医馆里多学学,只是我看你这里……”
老大夫一听就明白了,连连摆手,“他来了我这里我只会耽误他。还是找个像样的去处吧。”
他也知道自己这里不像样!明明医术不错,怎地就非得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情,覃初柳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什么都没说。
“唉!”老大夫突然坐直了身子。一脸的兴奋,“我倒是想起个好去处。”
覃初柳饶有兴味地听老大夫说道,“就是那华家医馆,华老头儿最善接骨,其他方面也不错,且这老头儿为人最是热心肠,让你那朋友去他那里,那指定把自己脑子里那点儿东西全掏出来。”
华家医馆?
覃初柳马上就想到了华老大夫和他的孙子华令朝。
上次揭穿赵长松的妾室的谎言,帮着二妮儿洗脱罪名的可不就是这华家医馆的华令朝吗。
华老大夫为人耿直,若是他能收南烛为徒。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谢你老大夫,我这就去找华老大夫!”覃初柳起身与老大夫告辞,迫不及待地去了华家医馆。
华家医馆与老大夫的医馆截然不同,这里来看诊的人很多,且非常有秩序。
覃初柳不好意思直接插队进去。便默默地排在了最后面。
还是出来劝华老大夫休息一会儿的华令朝看见了覃初柳,走过来问她,“覃姑娘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已经几年不见,真没想到华令朝竟然还记得她。
“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事想和华老大夫说。”覃初柳笑着答道。
“那覃姑娘跟我去后堂等着吧,爷爷兴许要忙好一会儿呢。”华令朝建议道。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覃初柳在后堂枯坐了一个多时辰,华老大夫才忙完进来。
他也是记得覃初柳的。除了最开始为了二妮儿的事,后来他还给覃初柳看过胳膊。
所以一进到后堂,华老大夫就问她,“你这胳膊可全好了?”
覃初柳站起身如实回答,“全好了”,说着。还转了转手腕,活动活动胳膊,一点儿都看不出曾经伤过。
华老大夫有些惊讶,“诸葛老先生给你看过了!”
覃初柳笑而不答,这件事若要深究。必然要牵扯到傻蛋,还是不说的好。
华老大夫也知道自己问的多了,干笑两声,问道,“覃姑娘这次过来是……”
覃初柳赶紧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华老大夫听后并没有直接应承下来,他捋着胡子想了很久,最后才极慎重地道,“我也一直都有收徒的打算,只是还没有遇到一个满意的。若是你那朋友是这块料子,我定然收下,若是没那个天分,我也决计不会收。”
他这样说,覃初柳更放心了,没有随口应承下来,说明老大夫很重视这件事,南烛来了,老大夫也肯定会好好教他的。
“这是自然,明天我就带南烛过来,您指定满意。”覃初柳自信地道。
老大夫一听南烛这名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就冲他这个名字,我也有一分满意了。”
从太平镇回来,覃初柳直接去了南烛家里,直接见了安广荣,对他道,“我已经和太平镇上的华家医馆说好了,让华老大夫收南烛为徒,直到南烛出师,可以一直呆在那里。”
安广荣很是惊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旁的紫苏和南烛也有些没缓过劲儿来,好半晌紫苏才大叫了一声,上前抱住了覃初柳,“柳柳,这是真的吗?你给哥哥找了好去处,那我不是就不用嫁给那个傻子了!”
安广荣听了紫苏的话脸上有些下不来,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说这些,重重地咳了一声,然后很有威严地说道,“这件事我已经有了打算,就不劳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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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 好夫婿人选
拍了拍紫苏的后背,让她松开自己,“紫苏,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太姥爷单独说说话。”
紫苏和南烛都有些不放心,他们从小就害怕安广荣,他大声说一句话他们都要吓出一身冷汗,覃初柳一个人面对安广荣指定更害怕。
覃初柳对他们笑笑,“放心吧,我没事!”
两个人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覃初柳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安广荣不说坐,她就一直站着。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安广荣捋了捋胡子,淡淡地说道。
覃初柳笑意盈盈,一点没在意他的态度。
“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太平镇上的华家医馆肯定是知道的,华老大夫子孙辈没有一个有学医天分的,华家医馆眼看就要后继无人。若是南烛被华老大夫看重,他老人家指定倾囊相授。我自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几乎,您老不这么认为吗?”覃初柳歪着头,就好像真的在请教安广荣问题似的。
安广荣也有些意动,送去老朋友那里固然有老朋友照拂,但是老朋友的为人他还是知道的,心里的小算盘太多,为人太油滑,他对南烛恐怕会藏私。
南烛在他那里待两年,只怕也就是多见识见识不同的病例罢了,想要在医术上有有所增进,只能靠个人了。
更加让他动摇的一点是,老朋友的医馆照华家医馆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名气也逊色不少,若是跟着华老大夫,那可真就是师出名门了。
覃初柳把安广荣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趁热又添了把火,“等南烛有了名气,成了咱们太平镇数一数二的名医,他想娶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到时候只怕想要嫁给南烛的姑娘都要排满整条大街呢。”
她这话说的俏皮,严肃的安广荣一个没忍住也“扑哧”笑了出来。
这件事,成了!
紫苏和南烛都等在门外,把里面两人的对话悉数听了去。见她出来,都高兴地迎了过来。
“柳柳,你太厉害了。我在外面等着都害怕。”紫苏亲昵地挽着覃初柳的胳膊,笑颜如花,哪里还有哭鼻子时候的凄惨模样。
覃初柳也很高兴,能靠自己的本事帮助到好朋友,她心里也很满足。
第二天,她就带着南烛去了太平镇,紫苏自然也想去,不过安广荣不允许。她就只能乖乖地待在家里了。
华老大夫见到南烛,问了一些问题,都是关于医理药理的,覃初柳听不明白。
南烛面上很镇定,说话也很有条例。只藏在衣袖内,紧握成拳的手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问完所有的问题,华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反应机敏,基础夯实,这个小徒弟。我收了!”
南烛当即就跪地拜了师,覃初柳也十分高兴。
南烛还要随覃初柳回家拿些日常用品和换洗衣裳,不过覃初柳看到华老大夫那精光闪闪,一下也不离南烛的目光,就猜到华老大夫的心思了。
她把南烛叫到一边,“你还是先留下来熟悉熟悉吧。你缺什么我去给你张罗,等华老大夫的新鲜劲儿过了,你再回家也不迟。”
南烛有些不好意思麻烦覃初柳,却也知道她是为了他好,便也羞赧地点了头。
换洗衣裳什么的好说。直接去成衣铺子拿两套就是了,只这铺盖什么的,外面根本没处买。
谷良见覃初柳愁眉苦脸,便提议道,“不若我去采香院拿一床吧。”
似是怕覃初柳不乐意,他赶紧补上一句,“绝对干净,没人睡过!”
就算谷良不补后面这一句,覃初柳也不会多想,点头应下了。
两个人分头行动,覃初柳去成衣铺子,谷良去采香院。
成衣铺子的生意不错,来来往往客人就没有断过。
武掌柜高兴的合不拢嘴,就跟赚了的钱都归他似的,见到覃初柳就把账目拿出来给覃初柳看。
“东家你看,咱家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了。”武掌柜站在覃初柳身后,兴致勃勃地说着。
覃初柳请武掌柜坐了,顺便翻了几页账册,生意果然好了不少,比照着刚开业的时候,已经翻了好几番。
“货还供得上吗?”覃初柳边看账册边问道。
武掌柜抓抓脑袋,有些苦恼,“现下倒是还够,不过生意若是再好一些,只怕就不够了。眼看就要到农忙的时候了,货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只怕春夏季节都要供不应求了。”
覃初柳也明白,村里的女人农忙的时候还要帮着家里种地,没有多少时间做衣裳,这样,能供的货就很有限了。
一时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覃初柳便宽慰武掌柜,“现下其他的成衣铺子还没有动作,等他们有了动作,咱们的生意指定受影响,我估摸着供货应该能够。等我回去想想办法,指定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覃初柳说话武掌柜一向奉为箴言,这次也是,忙忙点头,只说,“听东家的准没错。”
又与武掌柜多说了几句,她这才拿了两身估摸着南烛能穿的衣裳走了。
现下已经过了晌午,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街道上也最是热闹。
左右也不着急,覃初柳便沿着街道一家小摊子一家小摊子的看过去。
她只看不买,摆摊子的小贩也不撵她,她看得更是有兴致。
不知道走了多久,偶一抬头,才发现她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头。
这里的摊子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热闹了,来往的行人也少了不少,覃初柳便四下里瞟了一眼,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覃初柳心下狐疑,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心中想着,覃初柳便悄悄地跟了过去。
七绕八绕,就绕到了一条小胡同里,里面没有什么遮挡物,覃初柳怕被发现,就没有再跟。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胡同里的对话她还是隐约能听清楚的。
“少爷,你离家也有好几年了,老爷十分担心,这次派我过来,就是想接您回去。”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白无须,话音清悦,周身气质不俗,穿着儒雅,像是个读书人。
“黎叔,我在这里挺好,你叫父……爹不要担心。”沈致远对黎叔很是客气,说话时也少了平素里在学堂时候的严肃。
“唉,少爷啊,你就是不为你爹想,也总要为你娘想想啊,你出来这么久,她在家里可为你操碎了心啊。”黎叔苦口婆心,“眼见着比你小的几个少爷都成家了,你娘也盼着你早日归家娶妻生子呢。姑娘都给你看好了……”
“黎叔,”沈致远打断黎叔说话,“我大周男儿应志在四方,怎能沉湎于儿女私情!我现下正当年,最是应该建功立业的时候,等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