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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就奇怪了,昨晚覃初柳才跟他说她和贺拔瑾瑜两情相悦,今天贺拔瑾瑜就偷偷地和他的三表妹私下见面,这算怎么回事?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个贺拔瑾瑜还是个多情的种子,能骗住他不谙世事的三表妹也就算了,竟然连覃初柳也被他骗了。
进门前。沈致远是打定主意不给贺拔瑾瑜好脸色的,可是门开的一瞬间,看到贺拔瑾瑜比他还臭的脸,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三表妹,原来你也在”,沈致远做惊讶状。
沈三低垂下头。“偶遇救命恩人,道一声谢。我这就要回去了。”
说完,她就闷头往外走。
“二殿下,我看沈三小姐一个人回去恐怕不安全”,沈三已经走到门口了。贺拔瑾瑜突然开口道。
沈三惊喜地回头,难道贺拔瑾瑜要送她回府?
显然,她和沈致远想到了一处,沈致远的眉头蹙了起来,脸色更加不好。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贺拔瑾瑜继续说道,“不若二殿下亲自送沈三小姐回去吧。左右现下还早,吃饭还不着急。”
说着,他直接坐了下来,一点儿也没有要自己去送的意思。
沈三小姐很是失望,耷拉下脑袋,沈致远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逡巡了几圈儿,果然是郎无情妹有意啊。
他摇了摇头,“三表妹,还是我送你回府吧。”
等人都走了,整个二楼都安静了下来。覃初柳刚回到桌边坐好,喝口茶润润喉。
不想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贺拔瑾瑜直接走了进来。
“你……”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被贺拔瑾瑜悉数吞入口中。
他的唇舌霸道有力,在覃初柳还有些呆怔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攻城略地,覃初柳则溃不成军。
她刚刚喝了口茶,嘴里还有淡淡的茶香。明明不是酒,贺拔瑾瑜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拔瑾瑜才慢慢放开覃初柳,“好香”,他的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地呢喃。
覃初柳羞赧至极,使劲儿推搡贺拔瑾瑜,“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儿……”
贺拔瑾瑜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挨着她坐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提,把她提坐在他的大腿上。
“哎,别这样,门没闩!”覃初柳还欲挣扎。
“别动!”贺拔瑾瑜的大手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腿上,声音微颤,好似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覃初柳当真就不动了,因为她刚刚挣扎的时候,无意中好似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两个人都是面色潮红,呼吸紊乱。覃初柳安静不动,贺拔瑾瑜便收紧了手,让她的身子密不透风地贴在他的身子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味道。
覃初柳被箍的难受,开始还强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都要被憋死了,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道,“贺拔瑾瑜,你放我下去,我要穿不上气了。”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侧头,呼出的气息正好都喷到了贺拔瑾瑜的后颈上。
贺拔瑾瑜的身子颤抖了下,本来已经消退的热度骤然上升。
他粗喘的更急、更重,大手也在不断的收紧,覃初柳好像都听到了自己的骨头发出了咔咔声,她要被贺拔瑾瑜捏碎了。
突然,身上的力道松了下去,禁锢着她的胳膊和手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贺拔瑾瑜的唇又贴了上来。
这一次不光是唇齿相依,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
覃初柳尚存一丝理智,用力推搡贺拔瑾瑜。奈何女人的力气实在没法和男人抗衡,她推了半晌,自己累出一脑门子的汗,贺拔瑾瑜还是纹丝未动。
而且,覃初柳隐隐还听到了脚步声,应该是有人上来了。
她的嘴被贺拔瑾瑜堵住,发出的声音也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嗯啊啊声,根本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贺拔瑾瑜就好像是疯魔了,若是往日,以他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外面的声响。
覃初柳大急。不能再任贺拔瑾瑜继续下去了……
沈致远送沈三小姐回府,走到半路便遇上了沈家人。
原来沈三小姐是借口去外祖家散心出的沈家,出来后直接去使馆寻了贺拔瑾瑜,她身边伺候的人心知不妥,便派人回府报了信。
沈国公听后震怒。派了长孙沈晙出来寻沈三小姐回家。
没想到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沈致远亲送沈三回家。
沈家人都乐见沈致远和沈三在一起,沈晙只以为沈三小姐一直和沈致远在一起,便没有责怪沈三。
既然沈家来接了,沈致远也没有必要非得把人送到门口,他与沈晙寒暄了几句便回了隆盛酒楼。
上到二楼雅间,他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贺拔瑾瑜所在的雅间门户大开。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他正打算唤个小伙计上来问一问贺拔瑾瑜去了哪里,忽听隔壁雅间传来一个男人的痛呼声,好似是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现下可是以外使的身份待在大周京城,若是出了什么事总不好交代。
想至此,沈致远便没有多想,直接踹开了隔壁雅间的门。
“你。你们……”沈致远擅抖着手指着雅间内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覃初柳背对着沈致远站着,两只手在前面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贺拔瑾瑜更加奇怪,他直挺挺地坐在圈椅里,双腿大开。双手支着膝盖。
“你,你,你嘴角流血了……”沈致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贺拔瑾瑜面色一僵,用手背去擦嘴角,果然有血。
他蹙眉朝覃初柳看了一眼,一脸的不满。
“你的脸色潮红,嘴也红肿,莫不是中了毒!”沈致远还沉浸在进门之前的猜测里,只以为贺拔瑾瑜遭了意外。
“覃姑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还好?”贺拔瑾瑜还没来得及与他说话,他又去与覃初柳说话。
覃初柳侧开身子,依然背对着沈致远,“无,无事。沈先生你先坐,兴许是茶太热,他被烫着了。”
被茶水烫了?
沈致远狐疑地看了看桌子上的茶盏,果然空了,难道真的是喝的太急烫到了?
终于把凌乱的衣裳弄好了,覃初柳长舒了一口气。呼,差一点儿就被沈致远撞破,只差一点儿!
她转身坐到贺拔瑾瑜和沈致远之间的位置上。
“沈先生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覃初柳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来过?啊,原来覃姑娘一直都在这里,那刚刚……”
那刚刚贺拔瑾瑜和沈三小姐的对话,她也应该都知道了。
沈致远的表情十分复杂,看着他们的目光也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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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谁算计谁?
“是啊,我一直都在”,覃初柳转头看着沈致远,并没有避讳,“该听的也都听到了。”
至于不该听的……好像没有什么是她不该听的。
沈致远看着覃初柳,眼神越来越微妙,余光又瞟了瞟贺拔瑾瑜,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脸色爆红……
覃初柳莫名其妙,她刚才说错话了吗?仔细回想一遍,好像没有啊。
“覃,覃姑娘,你的嘴角……”沈致远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
覃初柳更加奇怪,伸手就要去揩嘴,只是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贺拔瑾瑜突然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方帕子,为她轻轻地擦了擦嘴角。
“我,我自己来吧”,覃初柳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沈致远的面就这样亲亲我我,不大好。
贺拔瑾瑜却不放她,直到他擦得满意了,才松开她。
她往帕子上瞟了一眼,终于明白沈致远的脸为什么突然红了。
原来,她的嘴角也有血。
覃初柳瞪了贺拔瑾瑜一眼,都怪他,刚刚她推搡了那么久,他就是不罢手。没奈何,她只好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她用了不小的力气,当时便有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她趁贺拔瑾瑜松懈的时候迅速撤离,没想到她的嘴上还是沾到血了。
“你,你们这样……”沈致远一时词穷,停顿了一会儿才尴尬地说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沈致远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一个两个嘴角都有血,再加上他刚进雅间时两个人的异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事,”贺拔瑾瑜就像没事人一样,还是往日淡淡的口气,“不知道二殿下今日约我出来可有什么事?”
是沈致远约贺拔瑾瑜出来的?
沈致远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悄悄瞄了覃初柳一眼,见她红着脸垂头摆弄袖摆,才道,“确实有事想问问你。若是方便的话……”
覃初柳明白过来,原来她在这里不方便,所以她很是乖觉地站起身,“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贺拔瑾瑜并没有挽留她,只面无表情地道,“晚上我去找你!”
他是在报复,肯定是在报复。报复她刚才咬了他,才会当着沈致远说出这般**的话!
覃初柳愤愤地离开隆盛酒楼,炽热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照射下来。她才恍然意识到,刚刚贺拔瑾瑜进屋就吻住了她,他们好似一点儿正经事都没说。
还好,他说晚上去找她。可是,晚上啊……
二楼雅间。贺拔瑾瑜站在窗前,一直到看不到覃初柳的身影了才收回视线,坐到沈致远身边。
沈致远一直注意着贺拔瑾瑜的一举一动,回到座位上,他脸上温柔的表情还没有退去,这个样子的贺拔瑾瑜,沈致远还是第一次见。
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小姑娘,倔强又执着,不管是笑的时候还是哭的时候,总是那么的直接。
就算最后一次见面,她哭得不能自已,看着他的表情里也含着柔情。
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她喜欢他。
紫苏……
甩了甩头,把那个干净纯澈的姑娘从脑海里甩出去,他看着贺拔瑾瑜:
“四殿下……”
“二殿下不必这般客气,咱们也算熟人,不若殿下就唤我瑾瑜。”贺拔瑾瑜打断沈致远。他一直不大喜欢别人这么唤他。
“既然如此,那我便唤你瑾瑜,你也唤我致远好了”,沈致远也有同感,特别是和覃初柳有关系的人。
在他心里,覃初柳就代表了安家村的记忆,二殿下这个称呼,总归是太沉重了。
两个人就称呼问题达成了共识,接下来在说话便也自在了不少。
沈致远把昨晚去覃初柳家吃饭的事情与贺拔瑾瑜说了,末了才问道,“我只是想知道,瑾瑜你既然心悦覃姑娘,为什么还要求娶我三表妹?你的用意何在?”
贺拔瑾瑜也严肃地看着沈致远,用糊弄沈三小姐那一套说辞指定是骗不过沈致远。
贺拔瑾瑜思忖了一下,想到沈致远刚刚看他和覃初柳的表情,心思一动。
“初来京城之时,我便与沈国公私下见过几面,他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他见我,只是想我帮你……”
事情看起来好似很复杂,其实说起来不过就是三言两语。
大相国寺的大和尚批沈三小姐的命格这件事只怕除了沈国公,没有人知道真假。
沈国公虽然极力辅佐沈致远,却也担心狡兔死走狗烹,所以便想把沈三小姐嫁给沈致远。
这本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可是放在皇家,就要复杂许多。
若是贤妃与皇上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