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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初柳坐在马车里,悄悄掀开了车帘,对于安家村人对她做的一切,她很感动。谁说付出没有回报,她付出了,安家村人也都记得,这就足够了。
马车路过安贵家门口的时候,覃初柳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安大江扶着挺着大肚子的崔春花站在门口,他们身边还站着大海和朱氏,安贵、崔氏、张氏和魏淑芬并没有出来。
覃初柳看着他们,想着曾经的恩恩怨怨,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穿越而来,已经六年过去了,六年里发生了不少事,当初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觉得每一步都那样艰难,觉得生活太不如意,可是现在细细回想,这个过程中,还是欢笑多过泪水。
至少她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谷良,遇到了可以说一辈子知心话的紫苏,遇到了给她机会,帮她成功的郑掌柜、百里容锦……
还有马车外,一路相随的他。
马车驶出安家村,离繁华喧嚣越来越远,只有队伍的脚步声和车轮碾轧路面发出的咯吱声。
想着曾经的事,想着伴她成长的人,一直忍耐的眼泪还是滑落了下来,她伸手想去擦眼泪,刚抬手腕,早前塞进袖子里的小册子突然滑落下来,正落在车门口。
拿帕子擦干眼泪,正要去捡小册子,马车突然停下,她身子不稳,直接栽倒在一边的软榻上。
车门吱嘎一声打开,贺拔瑾瑜提着衣摆跳上马车,一只脚正好踏在小册子上。
“别捡……”覃初柳爬起来制止贺拔瑾瑜,可还是晚了一步。
贺拔瑾瑜捡起小册子,“这是什么?”
话刚问出口,他已经打开了小册子。
覃初柳无奈地闭了闭眼,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当着亲婚妻子的面看春|宫|图,她是无所谓,只苦了贺拔瑾瑜,这一路定然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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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终章
马车要进到辽河郡的时候,贺拔瑾瑜突然对那个小册子失去了兴趣,收了起来,与覃初柳说起话来。
“柳柳,一会儿进了辽河郡,不妨多看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里的土地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种就怎么种。”贺拔瑾瑜煞有介事地说道。
覃初柳噗嗤一声笑了,把大红的盖头拿在手里,歪头娇俏地看着贺拔瑾瑜,“你还当我有三头六臂不成,辽河郡那么大,我怎么种的过来?”
“我帮你……”说话间,贺拔瑾瑜已经挪到覃初柳身边,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兴许是觉得她头上的头饰害事,他竟然十分有耐心地一根一根拔了,最后只剩下几个簪子勉强固定住头发。
覃初柳撩开车窗上的帘子,两个人一同朝外看。
现下这个时节,庄稼都长起来了,放眼望去,大片的土地上绿油油的,十分喜人。
不过——
“贺拔瑾瑜,这个时候地里怎么都不见有人?”覃初柳疑惑地问道。现下不是除草的时候吗,地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太异常。
贺拔瑾瑜笑笑没有说话,目光依然落在车外。
覃初柳正纳闷,忽听前方有异动,再往前走一会儿,原本宽敞的官道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道两边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见马车驶过来,纷纷下跪,一边叩头一边喊着:“恭贺辽河王、辽河王妃新婚大喜……”
贺拔瑾瑜称王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正式昭告天下,不过辽河郡的百姓早已经得了消息。在他们心里,贺拔瑾瑜早就是他们的王了。
这些人,竟是来祝贺的。覃初柳想探出头让他们起来,却被贺拔瑾瑜拉住了,“这是辽河百姓的心意。你受得起。”
覃初柳捂着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那般的汹涌,那般的澎湃。匍匐在地的是她的臣民,马车碾压过的是她的土地,这里。都是她的。
“柳柳,你莫担心,以前你在安家村如何,以后在辽河郡就如何,这里也是你的家。有你有我的家。”贺拔瑾瑜枕在她的肩上,微微侧头,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撞击在她的心灵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回声。
原来,他早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与忐忑。
覃初柳慢慢转头,涂了口脂的红唇恰好擦过他的唇。她还想撤离,红唇却已经被他攫住。
撩着车帘的手慢慢放下,她也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柔情里。
开始。他的吻很轻很淡,可是在她不经意地回应后,他就好像是发了狂,动作一下子粗鲁起来。
凶猛的大舌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动作起来。就在她一晃神的功夫竟然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微凉粗糙的手掌碰触到她微热嫩滑的肌肤,两个人都是一震。特别是贺拔瑾瑜,喉头间竟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长叹。
他的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不断上移。最后落到胸前的柔软上,按压揉捏,无所不用其极。
与此同时,他的唇也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尖尖的下巴不断向下,略过纤细的脖颈,迷人的锁骨,最后和那只作乱的大手会合。
他的唇落在她淡粉色的顶端的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上衫竟已被褪尽,不光是她的,他自己的衣衫竟也不翼而飞。
这速度,也太快了些。
“嘶……”好痛,他竟然咬了她的红樱。
“让你不专心!”贺拔瑾瑜微微抬头,眼神中竟暗藏着覃初柳从未看到过的情愫。
覃初柳害怕了,伏在她胸口的这个男人,若是不管不顾地爆发起来,她这小小的身子怎么能承受的住。
“贺拔瑾瑜,别,别这样……”覃初柳一手推搡他的脑袋,一手去捡自己的衣裳,“现在是在车里,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好像是应和她的话,她刚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主子,马上进邺城了。”
贺拔瑾瑜懊恼地抬起头来,朝外面吼道:“加快速度!”
吼完,他三两下把覃初柳包裹严实,自己也收拾妥当。然后把覃初柳紧紧地抱在怀里,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你跑不掉。”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但是,拖一刻是一刻吧,她心里实在害怕。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不过才拖了两刻钟不到……
队伍使进邺城,邺城百姓夹道欢迎,自是一番胜景。不过贺拔瑾瑜却命令队伍加速,最快速度到达早已经准备好的官驿。
马车刚停,贺拔瑾瑜便抱着覃初柳跳下了马车。
“你快放下我,这么多人看着呢!”覃初柳捶打贺拔瑾瑜,百姓、礼官以及贺拔瑾瑜手下的人都看着,她还没盖盖头,这样实在太羞人。
贺拔瑾瑜却不管这些,下了车还不忘对呆愣着的手下交待:“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去二楼!”
说完,大步进了驿站。
覃初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这样上了二楼,且贺拔瑾瑜还不让别人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要提前洞|房吗。
这以后还叫她怎么见人!
懊恼间,贺拔瑾瑜已经踹开二楼的一个房间,又用脚把门踹上。
覃初柳身子落到软床上,第一件事就是往后缩,“贺拔瑾瑜,咱们,咱们还没拜堂,不能洞|房。”
“谁说没拜,拜岳父岳母就是拜!”贺拔瑾瑜赤红着眼睛,直接撕扯开自己的衣裳,坚实的胸膛裸|露出来。那贲张的血脉看的覃初柳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贺拔瑾瑜轻声一笑,双手支在床沿儿,把覃初柳圈在床里面。
“柳柳,我以前常出入采香院,虽没尝过个中滋味。但是见识的却也不少。”他朝覃初柳魅惑一笑,“而且,我刚刚还看了那小册子,获益良多。所以,柳柳,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话的尾音消失在两个人的唇舌中。这一次贺拔瑾瑜很有耐心。粗粝的大手抚遍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唇舌更是在她身上种下一朵一朵娇艳的花朵。
覃初柳开始还有些抵触,可是经他揉吻过后,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竟只能任由贺拔瑾瑜动作。
见覃初柳的身子越来越软。浑身都变成了淡粉的颜色,贺拔瑾瑜才握住自己早已经胀痛的身子,直接冲了进去。
兴许是之前的准备比较充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覃初柳只轻轻哼了一声,微微蹙了眉头。饶是这样,贺拔瑾瑜还是停下了动作。
“柳柳,是不是很疼?”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脸上尽是疼惜。
覃初柳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双眼赤红,额头脊背都已经汗湿。他在忍耐。他一直都在忍耐,但是顾忌着她的感受,所以他很耐心地吻她,抚摸她。
她相信,她只要说一句“很痛”,他便不敢再动作。只这样支撑在自己身上。
这个男人,看上去霸道。其实,他的心比她柔情。
缓缓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他汗湿的额头,她笑着对他说,“不疼……”
这两个字无异于冲锋的战鼓,一出口,贺拔瑾瑜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夜未阑,人已醉。轻悄悄的二楼,只有这一室的旖旎,这一世的温柔缱绻。
三天后,队伍终于抵达大兴城。宗英、岑无等人早早就收拾好了郡守府,站在门口等贺拔瑾瑜带着新娘子回来。
两个人站在门口朝街口张望,宗英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却发现先贺拔瑾瑜一步回来的诸葛老先生竟然也在,不由大惊。
“老头儿,你不是不喜欢柳柳吗?人家成亲你不是老大不乐意吗?这个时候你出来干什么?你莫不是想捣乱吧!”
诸葛尔轻咳一声,不悦地扫了宗英一眼,好似再说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然后也开始朝路口张望。
他是在邺城与贺拔瑾瑜分别的,原因无他,贺拔瑾瑜猴急着去洞房,邺城的百姓和随行的人都看到了,大家明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指定乐开了花。他贺拔瑾瑜有脸做这样的事,他可没脸看那样的笑话,所以他当天傍晚就离开了邺城,回了大兴。
不过,回来这一天他也想明白一点,小两口恩爱总比整日冷脸相对好,而且,两个人这样努力,说不准贺拔瑾瑜的后嗣有望啊。
正想着,队伍已经出现在视线里。不大一会儿,覃初柳和贺拔瑾瑜所乘的马车便停在了门口。
等了好一会儿,马车的门才被推开,贺拔瑾瑜面无表情地从车上跳下来,然后回身伸手去扶覃初柳。
此时覃初柳依然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却没有盖盖头,她缓步从马车上走下来,看着围在郡守府或熟悉或陌生的人,看着郡守府即将更换的匾额,心里无比的平静而满足。
她素白纤细的手轻轻地搭在贺拔瑾瑜的掌心,两人相视一笑。
执子之手,与子白头。
他们并肩迈进郡守府,迈进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晴空碧洗,暖阳照人,生机盎然的辽河郡,热闹喧腾的大兴城,温馨和暖的郡守府,这一刻,都已经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