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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又卷的睫毛,英挺的眉峰,深邃的眼,那张脸啊……整一是祸水!蓝颜祸水!可恶!真是让人不邪恶都不行。
睁开眼睛看见她在看自己,那眼神朦胧又迷惘,还带着一丝丝渴望,他不禁失笑。
这一笑啊,天崩地裂,天地失色,刀光剑影……女主奔溃鸟!
这么诱惑我还不够,还要笑!不准笑,不准给我笑得那么淫。荡,不然我就,我就……投降了。大哥,你扑倒我吧。= =!!
鲁道夫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火热的吻再度劈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就算微微再迟钝,也能感受到他的情意,悠长连绵,生生不息。他的触碰和亲吻点燃了她每一寸肌肤,心一动,伸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小蛮腰。
小蛮腰啊小蛮腰,你终于是瓦的啦。哦也。(o)/少爷宽宽的肩膀,漂亮的腹肌,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强劲的臂弯……敌方战斗力实在太强,导致我方战壕沦陷,理智光荣阵亡。林微微心甘情愿做了他的战俘,这就是无酒自醉的最高境界啊。去他妈的天长地久,只要此刻拥有,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
过眼云烟呀……
窗外云卷云舒,月华侵入屋内,洒下了点点银光。
衣裳褪尽,真情倾尽,一刻铸成永恒。即便在很久之后,也依旧是叫人不能忘怀的美丽回忆。
“Jennifer, meine Liebe zu dir ist unstillbar。”
…
一觉睡到大天亮,林微微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一个赤果果的男人。呃,是赤果果的公子爷。
想到昨天两人翻云覆雨的热情场景,她的脸蛋一瞬间就红透了,显然他们俩臭气相投,离君子这两个字都相差甚远啊。
挪开他沉重的臂膀,微微赶紧起床着衣。果然是好久没运动了,浑身都在叫嚣,可怜她今天还要去干活,哪像公子爷,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想到这个,她就不由怨愤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小心肝突然开始扑通乱跳,公子爷在初晨的阳光下,干净的就像一个天使……呃,这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实在令人震撼。
可是,他的睡容真的就是那么纯净,好像一块精心雕琢过的美玉,棱角分明呐。那单薄的嘴唇,即便不笑,也是弯弯的。啊,这样子整一个就是被冰封在水晶棺里的睡美人,美人啊美人,王子我这就来吻醒你。= =
控制不住的脚步踏向他,伸手抚过他的嘴唇,然后她忍不住吻了他。浅浅的亲吻,轻轻的触碰,不带亵渎的、不带的……纯粹的一个吻。
看着他,心里头竟有些恋恋不舍。看来埃里希说的那句话真是有道理啊,征服男人要通过胃,而征服女人却是通过XX。
胡说,我哪有被他征服,没有,绝对没有!
林微微被这个认知吓到了,诈尸似的跳了起来,拿起外套,落荒而逃。
浑浑噩噩地直接冲去了饭店,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梳洗,头发衣服一团糟。饭店里的一干人等死瞪着她,一脸惊悚,尤其是贝雅,一看到她瞬间就扑了过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夜未归,我们三个找了大半夜啊。你,你你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被大少爷欺负了,呜呜呜呜大家看着她的模样,都沉默了,认定她被已经被人XX。当微微意识到他们的想法,已百口莫辩了。唉,好吧,事实上她确实那个啥了,只不过主动和被动的区别。你们爱咋咋想吧。
克莱本来想放她一天假,还暗示她发生这种事情可以上警察局。上毛警察局啊,她和少爷,打了半天架,谁也木有吃亏。
害怕鲁道夫会来家里找她,索性躲在饭店里,将自己好好梳洗了一番,才又恢复了一些精神。
“简妮,要不舒服,就别硬撑着了。回去好好休息。”
“没事,老板。我没有不舒服,可以工作。”
克莱想了想,便转口道,“也是,一个在家里胡思乱想也不好,不如就和我们在一起吧。”
“……”老板啊,我真的木有被人强X,瓦是自愿的哈。
人一旦忙碌起来,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又是午间。林微微正在收拾桌椅,就见一个挺拔的中年男人跨了进来,然后便在靠窗的一个四人桌的位置坐了下来。
微微忙迎了过去,将菜单饮料单交给他。不经意地低头望了一眼他,在看清那张脸后,不由一惊。
这个人是……
怎么会是他?他为毛会来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德语:简妮,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歌名:insatiable 至死不渝when moonlight crawls along the street 月光洒满街头g away the summer heat 带来盛夏的凉意footsteps outside somewhere below 外面某处有脚步临近the world revolves i let it go 带来了尘世喧嚣,我从不在意we build our churbsp;above this street 在街上构筑属于我们的教堂we practibsp;love between these sheets 我们在床第间实践彼此的爱恋the dy sweetness sbsp;of you 在你散发出醉人的气息中it bathes my skin i'm stained byyou 侵肌蚀骨地让我沉沦and all i have to do is hold you 而我拥抱着你欲罢不能there's a rabsp;in my heart 我心跳如雷鼓i am barely toug you 我与你近在咫尺the moonlight plays upon your skin 月光洒在你的肌肤上a kiss that lingers takes me in 一个吻令我意醉神迷i fall asleep inside of you 我在你怀里坠入梦境there are no words 没有言语there's only truth 只有真情实意breathe in breathe out 无声的喘息there is no sound 我们颠鸾倒凤turn the lights down low 把光线调低take it off 褪下内衣
let me show 让我告诉你my love for you 我对你的爱Insatiable 至死不渝
turn me on 把我开启
never stop 不要停
;taste every drop 不能放过一点一滴my love for you 我对你的爱insatiable 至死不渝
第六十七章 蛇蝎美人
为了能够细水长流,现在改为两日一更,请各位见谅!!!!
这个人竟然是约阿希姆,鲁道夫的老爹。他穿着很正式,党卫军的制服,领徽上三叶橡叶标志象征着他在帝国的身份——中将。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后,就坐在位置上安静地看着窗外,似乎在等人。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饭店规模虽然不小,也时不时会有些宴会,可来的都是一些级别不高不低的官员。像他这种帝国第三把交椅的高官还是第一次光顾,好奇怪啊微微一边收拾,一边偷偷瞄他,满腹狐疑。
仿佛感受到注视,约阿希姆的沉稳的目光缓缓扫来,不尖锐,却十分精湛。果然,虎父之下无犬子,父子两个都一样深沉奸诈。
他看向微微,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简妮在城堡工作了好几年,和老爷子虽然照面不多,但也有过。几年时间她长大了,不知道他这个大贵人是否还认得出她。不过认不认得都无所谓,只要他儿子……
哎约,真讨厌,怎么才想想,思绪就又转到了鲁道夫身上?他木有征服我,木有,木有,就是木有!
正自我催眠着,就见一个挺拔的身影一步垮了进来。林微微微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苍天要灭我啊
鲁道夫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微微的苦瓜脸,然后他酷酷的脸上就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太淫。荡了,这表情!
微微忙目不斜视地认真工作,擦桌椅的手都不敢停下来。
他坐到老爷子身边,两人一个年轻一个成熟,脸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笑的时候特严肃。虽然不希望他出现在这里,但微微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在空中遇到她的视线,鲁道夫做了个点单的姿势。
她艾艾期期地走过去,就听见老爷子在问,“你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微微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手一抖,没握住笔,啪嗒一声落到了桌子上。两人的目光纷纷望向她,她更是窘迫,连声道歉。
鲁道夫淡笑着,拿起笔递还给她。乘他老爹不注意的时候,然还按了一下她的手背。在敌方严密地扫视下,还要吃她豆腐,有木有啊?
只听他气定神闲地道,“理发师不小心给剪坏了。”
说罢,这小眼神咻咻地投向她,看得她十二万分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两人间的眉目传情,落在约阿希姆的眼里,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林微微。
“请给我一杯清咖,谢谢。”鲁道夫在适时的时候出声,转开他老爹的注意力。得令后,微微赶紧撤退。
抖着手将咖啡端来,少爷侧过脸,向她笑笑表示感谢。林微微瞥了他一眼,正好瞧见他颈侧的一个乌青,一半隐藏在白衬衫里,一半露在外面,叫人浮想翩翩。一想到这是她昨夜留下的杰作,脸上不禁一阵发烧,根本不敢直视他。连和咖啡配套的饼干都忘了放下,捏着托盘,直接就逃跑了。
鲁道夫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老爷子聊着天,目光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溜一圈,林微微被这不检点的目光撩拨到按捺不住,一颗心呯呯直跳。最后只得逃进厨房,来一个眼不见心不乱。
过了一会儿,店里又来了人。微微忙迎上去,抬头望去,不由吃了一惊。来的两人一男一女,男人的年龄和约阿希姆差不大多,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臂弯里挂着一个女孩,二十来岁,正是贾碧丽。
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啊!
贾碧丽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林微微,最终落在里宾父子身上,扬起一抹叫人惊艳的笑容。她今天打扮地很正式,精心地化了妆,一头金发盘了起来,看上去很端庄秀丽。
哼,外表再美丽也没有用,心里照样是一条毒蛇,蝎子精!
寒暄了几句,他们便在里宾父子对面落座。约阿希姆转头向微微挥了挥手,即便万分不情愿,她还是挺直腰背走了过去。
唉,谁让你们一个个都是上帝呢,我这个无产阶级伤不起啊。
“你们喝什么?”约阿希姆问。
“喝什么无所谓,我们两人还不是陪衬来着,一会就要走,他们年轻人才是主角啊。”那男人笑着说道。
听了他的话,贾碧丽撒娇地叫了一声,“爸。”
那一声嗲的……让微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变色龙啊,今天这副面孔和前几天耍泼的截然不同,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你。
西蒙准将拍了拍女儿的手,对约阿希姆道,“我就这么个女儿,从小把她给宠坏了,脾气骄纵,让你见笑了。”
岂止骄纵?简直自大加变态,大脑也不正常,放现代就一个暴力狂,直接送进神经病医院的那种。
他们说一句,微微就在心里腹诽一句,反正这个女人,她就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最好可以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几年没见,贾碧丽越长越漂亮了。”约阿希姆也礼貌地回笑。
“你儿子也一样,挺拔英武,贾碧丽在家里提起最多的就是鲁道夫了。”说罢,他带着深意的目光直接看向鲁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