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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笑眯眯地说:“那会儿你都出嫁了,把你屋子腾出来让他住。你要是回娘家,就睡阁楼去。”
阿妹不依地叫道:“大嫂……”
“说起阿妹的婚事儿……”关文顿了顿,在一边道:“欣儿,阿秀的婚事儿可有眉目了?”
李欣摇了摇头说:“前头看的那三家我也继续留意了的,阿秀回来的时候我都引过她的话,不过看来她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婚事儿,总说不急着嫁人,要先学门手艺。”
关文低叹道:“这怎么可以。女孩子还是要找个人家嫁了才行。”
阿妹突然“啊”了声,见关文和李欣看着她,忙说;“大哥大嫂,我忽然想起来……明儿好像是五姐的生辰。明儿是腊月十五吧?”
李欣一算,还真是。
“哎呀,这当真是忙慌了头,连阿秀的生辰都忘记了。”李欣忙拉了关文起来:“其他的事儿都搁一边儿去,明儿我们一起去镇上,买点儿东西。阿秀也真是的,她自个儿的生辰她自己也不留意。回来也不提一声,看那样子是不打算过着生辰了。”
阿妹也道:“我不过生辰,后来五姐也跟我一样,不过生辰……”
说着声音低下来。
阿妹的生辰日也是他们七兄妹的母亲周氏的忌日,关明定是不喜欢这日子的,所以阿妹应该也从没过过生辰。阿秀疼惜妹妹,因此也跟阿妹一样。不过生辰。
李欣叹了口气,揽了阿妹说:“以前生辰,不管怎么着,一碗长寿面总要吃的。”
阿妹擦了擦眼角,重重地点了点头。
因为要去镇上是临时决定的,准备也有些仓促。跟老关头说明了情况,老关头摆摆手说:“你们去。不用管我。我上老屋吃去。”
李欣想想,觉得老关头一个人去老屋那边吃一天的饭也行,她公爹总不能一口饭都不给自己亲爹吃,再说还有个刚进门的胡月英在,应该是饿不着老关头的,便应了声,道:“爷爷自己注意身体啊,我们晚晌就回来了。”
“知道了。”
老关头坐在墙根拢着衣服。李欣给他铲了红红的碳埋了灰让他自己烤着。
把阿妹的东西都搬进焕然一新的新屋子,摆放好了,李欣便开始收拾明儿去镇上要用的东西。
她想了想,趁着这时间,也好去沈府一趟让沈夫人看看她的研究成果,让关文去置办年货。反正也都腊月十五了,也就剩十来天的日子。
这一收拾就收拾到了大晚上。
阿妹搬到新屋去睡了,李欣多给她添了床被子,怕她一下子又一个人睡一间屋子,显得冷清。
端了滚烫的水进卧房,刚放下盆就被关文从后面一把抱住了。
李欣吓了一大跳,方才回过身来,恼道:“放开,我洗脚呢。”
“我也洗。”
关文笑了两声,插了门抱了李欣坐在凳子上就要给她脱袜子。
李欣忙阻止道:“干什么你,快起来,叫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关文动作没停,一边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把门都插上了,谁能看见?”
“哎呀你快起来……”李欣缩了缩脚,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蹲在女人面前给女人脱袜子……”
主要不是觉得这样有碍男人尊严,在李欣看来,男人给女人洗脚洗衣裳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凭什么女人为男人做这样做那样,男人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
她只是想着今儿忙活了一天,脚上会不会起了汗有味道……
还没等她阻止。关文就已经把她袜子除掉了,浇了水帮她洗脚。
李欣的教白嫩嫩的,脚趾像笋尖似的,看得关文心痒痒。撩拨了水帮她洗了会儿脚,自己也去了鞋子坐在她旁边把脚伸进去。
“嗳,你洗过脚了!”
关文一边搂着她腰一边说;“洗过了再洗一次……”
正对着李欣上下其手,门外突然传了敲门声来,扬儿在外面喊:“娘,娘,开门!”
扬儿已经习惯了和李欣、阿妹一起睡觉,这会儿关文回自己的屋子,他还没意识如今地盘上多了个男人。
关文一下子尴尬了,擦了脚趿了鞋子抽了门栓,李欣也赶紧擦了脚起来。
扬儿站在门口,见着关文愣了下,对上李欣的脸却又有了些委屈:“娘,你把扬儿锁外面了……”
“扬儿乖,今晚跟姑睡,啊。”关文忙抱了扬儿哄他去跟阿妹睡,扬儿忙摇头说:“跟娘睡。”
关文嘴角抽搐了下。
李欣笑道:“扬儿跟娘睡。”说着就抱了扬儿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笑望了关文一眼——今晚上要是放了虎狼出来,自己明儿还能起?小扬儿可是自己今晚上的护身符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调戏了
关文一晚上欲|求不满,第二天早起脸色就不好看。李欣偷着乐,收拾好了东西,让阿妹抱着扬儿,自己在坡下等车。
昨儿关文跟悦哥说借他的牛车,可巧悦哥也要去镇上,便说好了捎带他们一程。
没等一会儿悦哥就驾着牛车来,李欣身上带的东西也不算多,三人上了牛车,一路朝镇上赶去。
再进安和堂李欣恍如隔世。
差点,就差那么一点儿,自己就成寡妇了。要不是当时自己处理还算冷静,文大夫又是个医术高明有慈悲心的,关文这条命能不能保下来还真说不清。
前面柜台还是那位中年文士,李欣后来听阿秀提起才知道他姓余,是安和堂其中一位掌柜,人都唤他一声余掌柜。
余掌柜见着李欣和关文愣了下,似是有些印象,迟疑地道:“你们……”
“掌柜的不记得我们了?”李欣笑道:“我当家的背野猪拱了,在这儿住过几天养伤,我小姑子在这儿当学徒呢。”
“是你们啊!”余掌柜的立马便想了起来,忙出来迎人道:“快请进,这都隔了好些日子,有些记不清人了,关老弟,弟妹,你们别在意啊。”
“不会不会。”关文摆摆手,和余掌柜寒暄了两句便问:“我家妹子在医馆吗?”
“不在医馆,”余掌柜笑道:“文大夫带着她出去上门问诊了,你们大概不知道,富贵人家都有这样那样的病,又不像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再大的病也只能上医馆来求医。医馆每年收富贵人家的银钱供奉,定了日子要上门去给那些人看诊。”
说着带了笑道:“今儿可真是不巧,恰好是十五,文大夫出诊去了。”
关文略有些失望,叹了句道:“那可真是不巧。今儿是她十八生辰。”
“是吗?”余掌柜有些吃惊,“今儿是阿秀那姑娘的生辰?怎么都没听她提起过?”
李欣笑道:“女孩子总是不喜欢人谈她岁数的。”
余掌柜便了然一笑。
李欣道:“阿秀在医馆里没给大家添麻烦吧?还要多谢你们在一边帮衬她。”李欣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袱里拿了她连夜做好的点心,也有一大包。放在掌柜柜台笑说:“一点儿小意思,自己家做的,不成敬意。”
余掌柜马上推道:“这我可不能收……”
“给大家尝个鲜,也不值几个钱。”李欣朝外推了推:“这段日子麻烦你们照顾阿秀了,她一个女孩子,出来做事总有些不方便,还多谢你们在一边帮着。”
里头有两个有些岁数的大夫探头探脑的。余掌柜有点儿尴尬,李欣笑道:“掌柜的要是再推可就是瞧不起我手艺了。”
“哪敢哪敢……”余掌柜最终还是收了下来,叹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柜的拽了官腔,李欣笑道:“不成敬意。”
又坐着聊了会儿,余掌柜说:“一般而言他们出去要晚晌才能回来,连着要走好几家来着,你们是要在这儿等还是等文大夫他们回来,我给阿秀说一声。让她找你们去?今儿是歇在镇上吧?”
关文和李欣对视了一眼,道:“我们还没商量好……”又问李欣道:“要不,今晚去姑家打扰一晚上?”
李欣摇头说:“跟爷爷说了晚晌要回去的。老人家听什么信什么,怕他担心。”
关文便叹了口气说:“余掌柜,那麻烦你跟阿秀说一声我们来过……”迟疑了下,关文说道:“要是可以,这医馆里边儿有厨子吧?今儿能给她下一碗长寿面……”
“那是自然。”余掌柜点头道:“关老弟放心,我们既然知道了,自然就不会让阿秀这姑娘过一个凄凉的生辰。”
余掌柜招呼闲着的大夫和小学徒们,叫他们吃李欣带来的糕点,又扬声说了今儿是阿秀的生辰,让大家都跟阿秀道一句贺的。大家忙都应了。
医馆的工作环境看起来是挺单纯的,李欣也就微微放了点儿心。
她把其他东西交给关文,自己提了自己研制的成果——也就一小筐子,对关文说:“我现在去沈府找沈夫人,你带着扬儿和阿妹先去姑家吧。我事情办完了就回来,咱们再一起回去。”
“欣儿。你还没吃午晌饭呢。”
“没事儿,路上随便找个摊子吃就可以了。”李欣笑道:“你们赶紧去吧,不然错过饭点儿,去了就只能吃剩的了。”
关文便点了点头,带着阿妹朝赵家去。
李欣提了东西打听沈家,一报了沈策兴的名头,很顺利就找到了沈府。
沈府和县衙隔得很近,李欣去过一次县衙,总觉得这地方瞅着眼熟,后来往高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县衙和沈府就隔着一条街。
比起她做过短工的崔府来说,沈府的大门更显得气派庄重些,两边有石狮子,一个踩着小狮子,一个踩着球。李欣不大明白这意思,却也知道有石狮子守门的府邸通常身份就要高些。
那倒也是,沈夫人四个儿子,两个是县官,一个是当兵的驻边守将,文武都占了,自然是有些身份的。
府门开得也有些宽,边上站着四个门房。李欣犹豫了下倒是没朝正门去,而是寻了不远处的角门,那儿也有人守着,不过不是门房,而是婆子。
李欣上前笑道:“大娘,能否帮我通传一声……”
那婆子正在嗑瓜子,还没听李欣说完便摆手说:“通传什么通传,别跟主子家乱攀亲戚啊!”
说着斜眼看李欣:“你找谁?做活儿的还是主子?”
李欣抿了抿唇,脸上仍旧带着笑说:“我找一下韩管事。”
“哟,找韩管事啊!”婆子上下打量了下,“啧啧”两声:“你这身段不错啊,是韩管事他相好的?了不得嘛!韩管事家里有个母大虫,前些日子还说韩管事上小月楼和花酒三更半夜不回家,现在正火大着呢,你也敢往上面凑……”
李欣脸“唰”地就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我找韩管事是要让他带我去见沈夫人。你在这儿拦着是什么意思?满嘴胡吣,沈家下人都是这样的?一点儿遮拦都没有!”
婆子愣了下,嗑瓜子的手也停了,立马拍了手叉了腰:“哎哟哟。做得还不兴人说得了……”
李欣也不理她,不等她说完就直接朝另一边角门去,正转了身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懒洋洋地说道:“句嬷嬷,你这儿嚎什么呢?”
那位被人唤作句嬷嬷的婆子立马笑开了花:“哟,四爷您回来了?”
李欣顿了下步子,回头望了一眼。
四爷的话……应该是沈夫人第四子,那位有名的纨绔少爷了?
只见方才那婆子正点头哈腰地跟那位爷套近乎。好像看到了祖宗一样,奉承地没边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