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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大姐,磐玉公子回来了。”丫头在门外通报着,凤恋香便起身,“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去找人来替笑公子疗伤,惹笑公子不满意不愿让医治的,就拉出去打。”
“是。”
凤恋香转头对笑笑一笑,这句话,自然是说给他听的。
——笑笑是个好孩子,不幸的是,这会成为他的致命伤。跟老妖婆斗,他稍嫌嫩了点。
——※——※——※——
凤恋香翻了翻凤磐玉带回来的账册,他办事她自然是放心的,也不过大略瞧了瞧,便随口问道:“听说你带了人回来,牢靠么?”
凤磐玉颇奇怪的看了凤恋香一眼,替她斟茶奉上,“凤老大怎么突然这么问?”
从醉红坊挑人送到凤老大身边也是惯例了,这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凤恋香一笑,“没什么——瞧我,如今也真是一有风吹草动就容易多虑。只是你最近忙着生意上的事,就没跟你说过,笑笑那个半死不活的丫头醒了,还被新月救走了。我只怕她们不会安生。那丫头既然是醉红坊挑上
来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自然是没有问题。”凤磐玉扭扭计计的哼了一下,“跑也就跑了,那毛头小子又没什么好,凤老大偏留着他做什么。”
凤恋香拍拍他的脸,“别吃醋了,我会跟一个小男孩儿认真不成。”轻叹一声,“只是他若不是个痴情种子,还真是当霸主的好材料……”
“哼,凤老大若是喜欢霸主,我也可以当。”
“好好,你最乖。”
凤磐玉正板着一张脸从凤恋香那里回来,就瞧见新带回来的波霸丫头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跑,喊一声:“站住,去哪里?”
宝瓷吓得小蹦了一下,一眼瞧见他还有点稀奇——这丫居然还有不娘的时候。
不过下一刻凤磐玉便小腰一扭往那里一站,“刚来的新人别到处得瑟,去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跟我进来。”
宝瓷想要去看看笑笑的伤啊!
她磨磨蹭蹭跟着凤磐玉进屋,凤磐玉一回来就忙着去见凤恋香,还没来得及替她安排房间,只能暂时在这里落脚等着。
凤磐玉进屋后便在椅子上坐好,只让宝瓷一边儿墙根下站着听训——
“按规矩,在醉红坊待足三年,培养出色的姑娘才会被选中,来凤老大身边待命。本来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教导。既是临时选了你,也没来得及多做嘱咐,规矩只能留在这里慢慢学,但一些起码的避讳你还是得知道。”他闲闲散散的摆弄着桌上的一套飞镖,往宝瓷身后墙上一个靶子扎着,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准头真的那么差,扎的真叫一个歪七扭八,直让人担忧下一镖会不会扎到她身上。
——恶趣味还是下马威啊?她还没做错什么吧?
她脸上扯扯笑容,“您说?”
“例如呢……你是我带回来的,在这里你得听我的,所以最好不要跟我说任何谎话——”他说着,手中的飞镖一扔,几乎已经完全没了准头,根本不是冲着靶子,而是直直向宝瓷飞来——
扑嗤。
飞镖深深戳进了宝瓷的大波波里,撞出一个微弱的波动。
宝瓷低头,看到自己一边儿高耸的“山峰”慢慢,慢慢瘪了下去,漏出的液体洇湿了胸前的一团。
——笑笑娘说水质的质感比较好……
不过现在她要怎么面对胸前一半波涛汹涌一半天下太平的状况……?
凤磐玉看起来倒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半冷不热的哼哼笑了笑,“呦,不好意思,扎偏了。希望你还有备用的嗯?”
宝瓷默默抬头——你丫早就知道了吧?耍我呢吧?
艾玛,这是不是就算露馅了!
☆、第八章
“嘁;人家流的都是血,你流的是什么,奶么?”
宝瓷囧囧的说不出话来,这种话明明是吃果果的调戏!流氓!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半分情/色,只有浓浓的讽刺和鄙视!!丫绝对不是男人!是太监!!
——有些人就算是多长了某些功能性部件;也是不能当男人来看的。
宝瓷现在森森的明白了这一点。
可是现在重要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她果然露馅了。
“哼;我竟然也看走了眼——按说我也看过你一回;只是一副瘦干干半死不活的模样;跟眼前还真联系不起来。”凤磐玉这会儿才认真端量着宝瓷;这丫头不是那种大美女的类型;甚至也不是如醉红坊所知道的十六岁而是已经十八岁了;以这个年纪来说;这外貌气质甚至眼里透出来的神采都是极不合年纪的。但奇怪的是明明又稚气又没有女人魅力;可是一眼看过去却有种惊心动魄的漂亮。
完全与年纪无关,脱离了年龄限制的漂亮。
凤磐玉可不打算用“美”来形容,“美”无论以哪一种形式展现都应该是令人愉悦和享受的东西,而不该是,只有心惊。
沧溟少主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你的胆子还真大,我们都还在到处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宝瓷的肩突然一抖一抖的,抖着抖着就开始哭——“人家只是想好好的跟笑笑在一起,谁知一觉醒来笑笑就不见了,你们把笑笑还给我~~”
“……”
要不要哭的那么夸张?只有一半胸部抖起来的视觉效果实在不怎么样。
凤磐玉挑眉歪眼的瞧着她,一副毫无同情心的样子……不过她是不是哭的太夸张了?
宝瓷抖啊抖啊,抖了半天,只能愕然的看着凤磐玉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对她一脸嫌弃。
“看什么看,哭够了?”
——为,为什么迷魂飞蛊对他没用!?
宝瓷只愕然了一瞬间就收回了表情,装作若无其事——世上也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的,从她学蛊伊始就被告知这一点。
再强的巫蛊师也不能分毫不差的预计到施蛊的结果,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不一样的体质总会有细微的差异,尽管通常那差异微小得可以忽略。但是她和新月联手制成的飞蛊利弊差异太过明显,可以无条件对任何人下蛊的弊处就是……蛊虫太弱小了。
弱小到只要不持续施蛊,不久蛊虫就会自动在体内消亡。同样的,对那些不容易被蛊虫影响的人,也就
更没有效果。
宝瓷如今索性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她瞪着凤磐玉:“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怎么你不打算抓我吗?”
这家伙似乎没有动的打算,宝瓷可是已经准备动手了——她武功虽算不上出色,但对付这种娘娘腔的话……
宝瓷突然从腰间抽出细鞭抽过去,然而还未近身她就突然身子一沉,突然跌在地上使不出力。
“嗬嗬……你以为我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会毫无防备的单独跟你相处么?”
“你丫做了什么!?”
凤磐玉摆着一脸妩媚的笑,“以你的出身想必很清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他人的行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不过你这半年多以来可都在我们手上呐,有没有想过那个老蛊婆会对你的身体做些什么?”
宝瓷这才变了脸色,她自醒来之后果然脑筋还是迟钝了许多,竟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的——
她在昏迷的时候被白小天关在那里也有半年了,半年的时间足够萨玛婆对她的身体做任何事了!恐怕还包括傀儡术!!
——越想越后怕啊!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萨玛婆没能在她身上使用傀儡术,她只是完全没有办法使出力气,却没有□控。
凤磐玉摘下腰间一个小小的锦囊,“你们那些麻烦的东西我是不知道,只是你一逃跑凤老大就去找了老蛊婆,她不少这个东西,想必你会比我清楚这里头是什么吧。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不止是我,凤老大和几个负责追捕你的人身上都有这个呢。”
……她可以骂人吗?可以说脏话吗?圈圈你个叉叉!
凤磐玉在她面前蹲下来,“不过你不用太惊讶,我暂时……还没有打算把你交给凤老大。”
宝瓷抬起头,“你想要我干什么?”
凤磐玉“嗤”一声笑了,往她脑门上一弹,“真聪明。”
他掏出块手帕把锦囊包了包塞进怀里,宝瓷这才渐渐能动了,从地上爬起来。
凤磐玉这才坐回去,扭扭捏捏唉声叹气道:“我呢,其实不在意做回好人,让你把那个冷血小子领走的。可是凤老大一定会很不高兴呐……”
宝瓷瞅着他小怨夫一般唉声叹气的就立刻脑补了——丫一定是恋慕凤恋香不成,想赶走情敌还没胆自己来扛!
“你又不放我们走,那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伺候笑牙月。”
“诶?”宝瓷顿时来了精神,要她去笑笑身边然后欢喜大团圆然后他们两人成双成对远
走高飞?
凤磐玉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往她脑袋上一敲——“没我的允许你别想离开这里,我会在你的允许活动范围外都撒上药,你只要离开一步可就要倒地不起了。所以乖乖的留在这里伺候笑牙月,把他的伤养好快点让他去把天下盟平了,省得见天在这里招凤老大心疼。完成了约定你们自然就可以相认,爱去哪儿去哪儿。”
“相认?”
“——对,你不可以让他认出你来。”
宝瓷想都没想,“这怎么可能?不管我变成什么样笑笑一定会认得我——”
——这个她可是很自信的呐!笑笑绝对是世上最在乎她,对她最好的人了!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凤磐玉一下下戳着她的脑门——“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被人戳脑门实在是件很讨厌的事!尤其戳脑门的人指甲还那么长!
“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你敢向笑牙月透露身份,我就把你交给凤老大。届时你们要被分开,笑牙月自然不会甘愿——他带着一身的伤,万一到时候打起来出个好歹……”
“你妹儿个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话?”
凤磐玉小腰一扭倚回座上,“哼,你自己考虑。”
这有什么要考虑的,宝瓷二话不说,“我去!”
能见笑笑当然要去,这么个白送她去笑笑身边的机会摆在眼前,其他的那都是后话。她只是奇怪,“我说你这么大费周章的为了什么啊?”
他冷哼哼的瞥一眼,“当然是为了凤老大喽,我只是想用最平和的手段纠正凤老大这个错误的举动。是你的话,可以让那个小子别继续这么歪歪唧唧的,快点把这件事结束吧?”
“当然!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帮他完成约定把人领走,绝对不耽误你继续迷恋你的大婶儿!”
凤磐玉又哼了她一个,“你再多说一句,我只怕现在就改变主意了。”
“别介啊,咱们两个各取所需毫无利益矛盾,勾搭一下再合适没有了~!”
谁特么跟你勾搭。
——※——※——※——
只要能见笑笑,其他的都可以放一边。
例如脸上那不怎么样的人皮面具,例如,在大门外所看到的笑笑那一身冷冽的寒意。
——也不是不在意,但在笑笑的伤面前,一样可以放到一边。
宝瓷换了丫头的衣服和备用的胸衣,端着外伤药和绷带推开笑笑的房门——心口乱跳乱跳的发紧,让呼吸有那么
一点点艰难。但她脚下没有停,她是去见笑笑啊,记忆中跟笑笑在一起,就像青梅竹马左手右手,吃饭呼吸那么自然。
——显然种下连心蛊之后几次小小的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