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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勾魂女皇(女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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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场子嘛,自然是要自备武器的。”花想容转轴拨弦,嘈杂而有序的琴声响彻长空。
  花想容的琵琶是跟着温小暖学的,自然不是盖的。可惜大家都没有心思去欣赏,你想想,白衣的琴弹得好好的,突然混进个琵琶声,他能不乱吗?
  没一炷香的时间,白衣的琴就崩了。
  他起身,用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优雅的对绝色小榭的人说:“记得找那位花少爷赔在下的琴,玉字坊的焦尾,一万两银子。”
  花想容摔琵琶:“什么?!杀了我也没那么多银子!”
  白衣居高临下地冷笑:“你自找的。”
  小映冲着花想容和云想衣笑:“还要不要和我出去打着玩儿?”
  云想衣拉起花想容就走:“今天算了,你好好安抚白衣美人,让他消消气,记得告诉他,要钱没有,要命两条哟……”
  这两人,不等我们缓过神来,连影子都没了。
  看来白衣的钱是要不回来了。
  我充满希望地看着小映:“对对对,现在就剩你没有惹到白衣了,你快去劝劝他吧。”
  小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是得罪谁了,要去劝他……”
  事情就是这样的,白衣在房里喝茶、休息。而小映乘虚而入,打着叙旧的幌子,开始了漫长的劝慰。
  我躲在窗台下,静静地倾听里面的动静。
  小映说:“你这是何苦呢,和自己过不去。”
  “少来,”白衣说,“你自己还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白衣这么任性地和小映说话。哎哎,难道,白衣是真的气成内伤,烧坏了脑袋,而我没有看出来?
  “白衣,其实这世界上有很多你想不到的麻烦的,问题在于你要怎样去面对。”小映有些惨淡地笑,“我不是也躲了吗?有什么用呢。”
  “可是我不甘心。”白衣放下水杯,近乎咬牙切齿。
  小映宽厚地说:“她就是那样的,你就不要再赌气了。如果你喜欢她……”
  白衣像听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我没有。”
  “傻瓜都看出来了,你还说没有。承认一下,不会怎么样吧?”
  “小映,你不能太纵容她了。喜欢又怎样?可以看着她自作聪明,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们?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但是你知道在她心里我们又算什么吗?”白衣的口气激烈了起来。看样子,是忍耐了很久。
  “可是,白衣,我们有什么办法呢……”小映说,“总不能一直闹下去吧。”
  白衣沉默。
  小映接着说:“白衣,对于女人……我一向很能忍的。”
  “我没有你那么伟大。”白衣嘲讽道,“你甘心在她身边守候这么多年,那是因为你爱她。但是我不一样,我不会有爱的,更不可能像你那样……你该知道你这辈子就毁在她手上了,如果不是她把你束缚在身边,你早就离开了朝廷,碧水宫一统江湖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以一招就绝杀数十人,但是你敢在她面前动手吗?你会让他看见你杀人的样子吗?她束缚了你太多。最愚蠢莫过于去练合欢,这一次没有死,算你命大,但是下一次呢?难道你察觉不到身体的变化吗?”
  “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小映漠然地摇头,“我也知道我没有多久好活,但造下的孽,总是要偿还的。我为她杀了太多的人,这就是下场。”
  我听着他们说话,简直不敢相信,小映果然还是十分危险的。
  “小映,你停手吧。不要再练了。”白衣有些忧心地说。
  小映轻笑:“现在停手的下场是什么?心脉衰竭,爆血而亡。”
  我听得不免颤抖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小映说:“没有关系,反正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结果的。”
  “在你眼里,除了她以外,别人的命都不叫命吗?连你自己也是?”白衣问道,“既然这样,你可以带她走,以你的势力,可以带她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何必要把她推给我?”
  小映不便暴露我的身份,于是,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她。”
  白衣懵……
  算了算了,小映太讲究策略,等他劝完白衣,估计大家都要被绕晕了,不如我直接上前去认个错……我跑到门口,正要去推门——
  “妖女!我要你为安王偿命!”

  67有没有爱过

  “刷!”一道剑光迎面闪来。
  我已察觉到不对劲,立即闪开,躲过了来人的袭击。来人见一击不中,又举剑劈过来。这时,小映已经从房内出来了。在一片惊叫声中,我看见他一掌向刺客打去,刺客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生生地退了几步,小映又以极快的速度夺过他的剑,不出几招,便打得对方倒地,无力再战。到底是碧水宫宫主啊。小映用剑气挑开刺客的面罩,我发现来人竟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年,他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你害死了安王,我要和你拼命!”
  原来是冷梦菲的相好。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细细打量这个少年:“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本宫也是猎场的受害者,尔等局外人岂可把责任推写到本宫身上?”
  “我要杀了你报仇!”武器在小映手里,他竟然扑上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你松口!”咬什么地方不好,竟然要到了我割腕的伤口!我估计一块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没等少年咬得更深,小映就一剑次穿了少年的胸膛。
  鲜红的血顺着剑身滴到了地上,我震惊地抬头看小映,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小映扔掉了剑,掉头便走了:“他不该咬你。”
  因为咬了我,所以要死得这么凄惨?
  我突然想起了白衣的话——突然明白,在小映眼里,别人的命根本就不是命的含义。
  白衣尴尬地看着我滴血的手,说:“找个大夫来吧。”
  知道了小映的残暴,却无法怪他。我只是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来人啊,把他清理掉。”也许,我才是一个真正的残暴的人。
  小映给我包手的时候,水横波也在。他撞了撞白衣:“你原谅她啦?”
  “我没这么说。”白衣黑着脸说。
  我泪眼婆娑地盯着惨不忍睹的手:“白衣……”虽然说,一个房间内坐了三个极品美男的感觉真是蓬室生辉,但我还是觉得郁闷。
  水横波吐了口中的茶叶渣,疯笑:“一群白痴。”
  打击面过广,我们三个人怒目而视。
  水横波收起了笑脸,终于放正经:“别闹别扭了,回去吧。”
  这句话真是深得我心,就是不知道另外二位怎么想。小映默默地给我弄好伤口,然后说:“好了。”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了。
  白衣依旧在喝他的茶。
  “白衣。”我叫了声他。
  他抬起脸来。
  “别喝了。小心在路上尿出来。”
  “砰!”他把茶碗撂到一边。
  水横波语重心长地说:“大家思想觉悟不要这么低嘛,一家人,闹过了之后就没事了,何必这么计较。”
  “一家人?!”我们很有防备地互相打量,似乎觉得还没到这份上。随后便觉得,世态炎凉啊……
  “是啊,大家都这么喜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这么喜欢我们。这样,勉强算是了,”水横波笑吟吟地说,“其实我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开始是毒,习惯是药,开始习惯是穿肠毒药?
  水横波又说:“其实我们都可以坦诚点。”
  “坦诚?”我似乎被这个词吓到了,抬手指白衣,“最不坦诚的是这个家伙好不好?”
  “错!”水横波摇头,“最不坦诚的是你啊。”
  “我?”
  “没错。你对每个人都假假的。”水横波一语戳中我的死穴。
  “呵呵。”我干笑。真的……有这么假?
  “真的。”他很肯定地点头。
  “然后。”
  “没有然后了,然后就是回家。”
  虽然没有完全懂水横波的意思,但我们都各怀心事地离开了绝色小榭。总觉得水横波知道什么,只是一直不说,就好像不忍心让大家看清楚一个现实一样。我在瞬间觉得,水横波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那天晚上,我和水横波睡在了一间房里,他说,世界上为什么就没有永远呢。
  我拍了拍他漂亮的脸:“你怎么知道世界上没有永远呢?”
  “因为你不信啊。”
  “……你怎么知道?”
  “小的时候,大家就说我很漂亮,将来一定能倍受夫君的宠信。她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打算把我送入皇家,甚至皇宫。其实我从来都不想和人争宠,我只想嫁个好人家,只要对我好,是谁都无所谓。因为,我这个人很恋旧,呆得久了,就会产生依赖,就会不想离开……我想要永远,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给我……”
  想着想着,就会很伤心。
  看见水横波,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她哭泣的样子。她说,为什么你爸爸要离开呢?
  也许大概,这世界上真的没有永恒的东西。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休养了半个月,母皇终于按捺不住,召我去正和殿了。小映从碧水宫赶来,一定要陪我去见母皇,他怕我此去会出事。我笑着让他在东宫等我,当然不能让他跟过去:“纵使母皇查到云想衣和花想容身上,也未必牵得出我。”
  “你不要忘了,还有云妃在,姐姐死了,他怎么会甘心!皇上又这么宠他,他若一心要你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连云轩也不放心。
  “好了,碧水宫的人不是在暗处保护着吗?况且还有父后家的人为我撑腰,云妃不过是一潭死水,哪里掀得起什么波澜。”我淡定地说。
  京都刚刚下完一场小雨,地面湿漉漉的。蔫蔫的花草在冰凉的水滴中懒懒地伸长着脖子,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青草味儿。我踏着一地的落叶走向了正和殿。也许,用不了多久,这个地方就是我的。
  母皇坐在大殿的正中央,她穿着素雅高贵的衣服,像往常一样雍容华贵,但脸上是深深的倦意,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岁。这样一个伟大的王,也有韶华不在的一天。暖玉在我耳边说:这就是你的母皇,十六岁登基,二十岁平定三王之乱,二十五岁平定边关的伟大女皇。然而,这些荣誉只属于过去。
  他问我怕不怕,怕不怕,有一天,也成为母皇这样?英雄最怕的不过是穷途末路。而我无心去想这些,因为那纯金的龙椅,早已缭花了我的眼,除了那一片灿烂,我什么也看不到。
  母皇见我来了,面上并没有太多的神色——对于我,她从来都是不加以颜色的,喜也好,怒也好,大概,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太子,都是不讨人喜欢的孩子吧。
  “涵儿,你和朕去一趟云妃那里。”她如是说道。
  我心里起了疑惑,要去云妃那里做什么?莫非真的要让云妃治我的罪?我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走。
  “春天又要过去了。”母皇看着满园落红感慨。
  我突然想起龚自珍的一首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发誓,我只是想起了这首诗,绝对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但是四面楚歌的人总爱瞎想。母皇的脸瞬间就变色了:“你!”
  我无辜地问:“母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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