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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苏只是淡然一笑,或许他的确是属于这天下的而不属于她一个人!
“怎么了?”萧亦辰箭步上前,温柔地揽住了她的纤腰,温柔的黑眸闪着几丝莫名的担忧。自从那日他被邪医和展洛夜带回来之后,她整个人似乎就变了。
“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慕容浅苏微微摆了摆手,纤细的玉手为他整理着胸前的衣襟,“你说这天下,真是如此重要吗?”
萧亦辰微微一怔,“苏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他眼底的歉意依旧还在只是却更添了几分似水柔情。
“如果我一定要让你做一个选择,天下和我,你会选……”还不等慕容浅苏把话说完,萧亦辰的大手已经堵住了她娇艳的樱唇,似乎是知道她想要问什么。
“你!”他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却带着满满的诚意,慕容浅苏凝脂般的玉脸之上,浮起一抹舒然的笑意。
“真的?”她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萧亦辰的手搂着她的细腰更紧了,如果拥有了天下却失去了她,那么人生也将不会有色彩!
“你放的下吗?”为了这天下他戎马一生,如今眼看着胜利就在前方却要让他放弃,他愿意吗?
“除了你,我谁都放得下!”萧亦辰的深眸闪过几丝笑意,柔情的眼底永远都只看到她,这天下也同样,无足轻重。
*********
经历了足足三个月,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蒙合族投降,并祈求皇上原谅,他们是被人利用才会公然造反。承诺岁岁加赋,永不起兵。
这场仗终于胜利了,全国欢腾,迎接着他们的战神凯旋而归!
军中更是难得的欢畅,处处篝火,人人豪饮,压抑了许久的悲痛终于被胜利冲淡了。
慕容浅苏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听着外头的欢声笑语,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这些天总是觉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就连胃口饮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夫人,该吃药了。”随从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瞧着面生。
慕容浅苏警惕地凝着他,那冷澈的眸子让那小兵忍不住瑟瑟发抖,这样打量着他简直就跟千刀万剐了他没什么区别。
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面色惨白,“姑娘,息怒!”
“说,什么药?”慕容浅苏不由地怀疑这些人最近是怎么了,老是送来什么汤药给她喝。之前一段时间说是她体虚需要进补休息倒还过得去,可是如今她……
“不说?”慕容浅苏手中的白绫试探性地圈住了小兵的颈脖,霸气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要命就赶紧说!
“姑娘,这……这是邪医吩咐熬的……安……安胎药……”小兵这下是真的吓傻了,好不容易今天算是个闲差可以轻松下竟然还差点丢了小命,真是还可怕啊!
慕容浅苏的水眸猛然一沉,“安胎药……难道说……”慕容浅苏不由地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怪不得她前段时间总觉得腹部有些隐痛,原来是怀孕了!
“下去吧!”很冷淡的声音响起,让小兵这会儿飞一般地跑开了。
夜深人静,孤月渐上,清冷的月辉洒向大地
。
一抹黑影跃入了萧亦辰的房间,似乎是有密保,很是隐秘。
“什么事?”
“皇上病危,请太子即日启程,随时准备登基!”
室内,一阵诡异的安静,涌动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情绪。慕容浅苏想知道他的回答又极度地害怕他的决定,是那样的南辕北辙!
“本帅明日便启程回京!”萧亦辰的声音很冷很硬,就像的兵器间的错杂之声,也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捅进了慕容浅苏的心房……
慕容浅苏不由地一阵苦笑,这江山哪里说抛下就能抛下的?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自古便早有分晓了,何必还要去自欺欺人!
孩子,你是上天的礼物还是玩笑?
慕容浅苏脚下的步伐一阵虚无,只觉得胸口沉闷地好似被铁锤狠狠地砸着,浑身都好想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就连脑袋都是那么的昏昏沉沉……
离开!
她的脑海里只留下这两个字……
********
五年后。
一辆疾驰的马车飞快地越过了京都的繁华大街,似乎是有什么重要情报又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那如离弦的箭般的马车在平地上一阵驰骋……
马车内,隐逸王雕刻般的五官有着英俊的线条,浓黑的剑眉、坚毅的脸庞、高耸的鼻梁、锐利黝黑几乎能慑人心神的眼眸,一声藏蓝色锦缎包裹着昂藏有力的身躯,全身流露出的精悍冷凝,更衬出他威严迫人的王着气势,薄唇抿成一直线,似乎很是担忧的模样。
突然,前方宽阔的大道之上,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猛然冲了出来试图捡他追赶的小球,吓得车夫一阵冷汗淋漓,急忙拉起马缰,害怕伤到这孩子。
而孩子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奇地张望着前方朝着自己疾驰而来的飞马,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藏蓝色的身影猛然蹿出马车,飞快地落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将那孩子搂入了怀中护着朝路边一侧翻滚而去。
孩子好奇地张大了眼眸瞧着眼前这个英勇的男子,传说中斜飞入鬓的眉,好似水墨画一般流畅;一双深邃的寒眸,似冰泉般明澈,似寒星般璀璨,似幽潭般深幽。鼻子高挺,唇形堪称完美,此时微微勾起,带着一抹笑意,很淡,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黑亮亮的眸子瞬间一阵惊喜,弯成月牙般的可爱形状,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脱口而出一句:“爹地!”
萧亦辰猛然一惊,寒眸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随后笑呵呵地凝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一脸瓷玉般的皎洁,黑眸忽闪忽闪地眨着,周身只披着一件略显怪异的薄衫,露出孩子雪藕般的手臂和大腿,珠圆玉润,在阳光下闪烁着莹瑞剔透的光芒。
孩子骄憨地笑着,伏在他的身下,温热的呼吸,还带着淡淡的花香,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是刚才吃过了什么东西。纤细可爱的手指,毫无邪念地落在他的脸庞之上,似乎很是享受此刻的欢愉,略带委屈地道了一句:“你终于来看我了!”
萧亦辰身体略微僵硬,这个孩子实在是个可爱的孩子,瞧着他的五官却是还跟自己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哪儿来的孩子?
不由地微微一笑,大手抚摸上他的头,“乖,伤着了没有?”
孩子仔细地凝望着此刻温柔如水的萧亦辰,天真活泼地笑着道:“没有!可是爹地,你的手受伤了耶!”小手指着萧亦辰手臂上被地面擦伤的口子,很是担忧的叫了一声。
萧亦辰优雅地勾起唇角,随后用衣袖遮住了还流着血的伤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事的。只是小上而已!”
孩子很是诧异地凝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欲走的萧亦辰,“爹地……”
萧亦辰不由地一阵淡笑,“不能随便叫别人爹的,不然你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孩子很是不满地嘟起了嘴,“生什么气啊!我还生她的气呢!”
“凡儿!”一道清脆悦耳的叫唤声从不远处传来。
隔着马车,只见慕容浅苏着一袭素淡白衫,式样简洁雅致,宽宽的袖口绣了几朵青花,似兰如玫,袍绣舒卷间,隐有淡香从袖底逸出,幽淡清冽,好似从那些花上散发出来一般。
乌黑的发挽了一个别致的发髻,其余披散的发依旧长及腰间,飘渺如夜的黑。
一张白玉般精致细腻的脸庞,一双侬丽的大眼睛,流转间好似清澈的湖水倒影了日光,流光溢彩。
“妈咪!”孩子很是委屈地扑进了慕容浅苏的怀中,似乎很是伤心,好像是被坏人欺负了。
“怎么了?”慕容浅苏一心都在孩子的身上自然也没有多注意此刻站在马车旁完全僵住了的慕容浅苏。
“他说他不是我爹地!呜呜呜……”孩子的哭声总是最让人揪心的,慕容浅苏的心瞬间被凡儿的哭声纠结在了一起,温柔慈爱地抚摸着孩子的大脑袋淡笑着。
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却是如此的震惊!
慕容浅苏的心缓缓地好似渗出了血来,眼前的这个男子正是那个身着银色盔甲驰骋沙场的萧亦辰。四月的日光很温柔,笼罩在他藏蓝色的身躯之上,反射出一道道迷人的光晕。
“苏儿!”那一声叫唤好似的隔着千万年之久,他就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只是时时他都能瞧见她。
慕容浅苏的身躯因着这一声温柔而不可置信的叫唤微微一僵,眸光突然凝注在他那还流着血的手臂上,如今的萧亦辰似乎敛去了些许轩昂霸气多看几分沉着冷静。
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跳出胸腔外。
四周一片静谧,似乎除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凝视着眼前的人,心底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慢慢地松了下来。一直吊在喉间的那颗心,缓缓地沉落到胸腔。
四目相对,时光流转,一瞬间,似乎就是永恒。
萧亦辰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他便消失,生怕这只是一场幻梦。
他缓缓走到慕容浅苏的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眉眼口鼻,指下,是她柔滑的肌肤,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不是虚幻的,不是梦。
没有错,是她!
“苏儿,真的是你!”萧亦辰好似搂着珍宝似的搂着此刻有些僵住的慕容浅苏,感受着她发丝上那独有的清香,还有她身上那特有的吸引力。
“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慕容浅苏强忍住泪,推开他的怀抱,倔强地道了一句,“凡儿,咱们走!”
小男孩好奇地瞧着此刻有些不对劲的两人,一阵痴痴地傻笑,随后牵着慕容浅苏的手缓缓地走回家,不时还朝着身后萧亦辰挥手。
萧亦辰只觉得浑身一阵绞痛,一股邪气瞬间蔓延上了心口,撕心裂肺好比眼睁睁地看着慕容浅苏离去的背影般疼痛。
“妈咪,爹地晕倒在地上了!”孩子很是紧张地突然甩开慕容浅苏的手,飞快地朝着萧亦辰的方向奔去。
慕容浅苏不由地一惊,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
缓缓转过身去,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朦朦胧胧中萧亦辰躺倒在马车旁,轩眉紧皱,似乎极是痛苦。
扯开胸口,便瞧见他的胸口有一股黑色在不断地流窜着,肆意,狂妄……
萧亦辰缓缓地张开眼眸,落入眼帘的一家很是普通的院落人家还有一股子刺鼻的中药味,不免揉了揉刺痛的胸口微微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吱呀一声门开了,凡儿端着药碗笑嘻嘻地朝着萧亦辰走了进来,甜甜地叫了一声“爹地”似乎是在讨好,“妈咪,已经帮你把病治好了!”
萧亦辰微微一怔,“她人呢?”
“先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