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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太夫人急吼吼地说道,“孙媳妇,快给我们讲讲你是咋上课的?我们娘们着急着听呐。”
嘉平也催促道,“祁儿媳妇快讲讲,我们都很是想听听呢。”
江又梅便笑着讲了国子监给她专门配的院子及上课的一些情况。
当这些女人听到国子监学生对江又梅的尊重和礼貌,都很是羡慕。这种尊重同对权贵、贵妇人的敬畏不同,是由里而外的尊崇。这种尊崇,她们是一辈子也不会享受到的了。
太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又问,“知道那几个孩子都是谁家的?”
江又梅说道,“大福私下打听了一下,那几个孩子是皇上特批进国子监旁听的。除了李祥和郑侑煦,一个是平郡王爷的孙子李允洪,一个是春阳公主的儿子黄善,一个是首辅文大人的孙子文子华,一个是礼部尚书宋大人的孙子宋兴严。
“这些孩子不是皇亲就是清贵世家的孩子,那李祥是谁家的?”
“大福也没打探出来,但从他的姓氏和爷爷、郑院长对他的态度来看,也应该是皇亲了。”
林敏遗憾地说道,“我们事先不知道还可以去旁听,否则也去找找人,让文儿去听听大舅娘的课了。”
二夫人道,“找人?找谁呀?这事儿可不是谁都能办成的,没听说是皇上特批的嘛。除了找皇上,或许只有找首辅文大人了,国子监就是归他管着的。”
二夫人的话噎得林敏直翻白眼。
饭后,江又梅回了芳芷院。
刚坐下,秋叶来报,李嬷嬷领着蓓蕾、蓓蕊求见。
蓓蕾、蓓蕊学乖了,去了林昌祁的院子第二天就来求见,正好碰上江又梅又是封官封诰命,又是认亲的,没时间见她们。这次她们又来了,江又梅道,“让她们进来吧。”
李嬷嬷领着两个十分貌美的丫头走了进来,李嬷嬷曲膝福了福,两个丫头却是直接跪下了,口中说道,“奴婢蓓蕾、蓓蕊参见大奶奶。”
县主大婶选美人的眼光还真是独到,而且起名字的本事也很高超,不是月宫就是含苞带放的,娇滴滴的让人牙都有些酸。
江又梅点点头,说道,“以后要用心服侍大爷,起来吧。”
春桃给她们递上了两个装了银祼子的荷包。
江又梅看到李嬷嬷似有话要说,便把那两个丫头先打发走了。
李嬷嬷笑道,“王嬷嬷的媳妇宋嫂子今儿找了我,她想先把小鱼和小华的亲事订了,等到三年后小华的孝期一过就成亲。”
江又梅点头道,“是该这样,王嬷嬷家能等小华三年已经很是不易了。”又对春桃说,“去我妆匣里拿两根簪子、两副耳环、一对手镯,两个指环,再去库房挑一匹上好锦缎,再另封五十两银子,在他们订亲那日让吴氏送去。”
李嬷嬷心道,王嬷嬷一家等三年也值了,大奶奶如此给他们长了脸,太夫人、侯爷、大夫人、大爷肯定也要给他们长脸,这份体面在林府下人中也算头一份了。
她起身代小华谢过,又说道,“老奴调教了小丽、小红几天,觉着她们也能上手了,明天就让她们来芳芷院如何?”
江又梅点头同意。
李嬷嬷走后不久,林昌祁回来了。江又梅起身笑道,“大爷回来了。”然后亲自帮他更衣。
“嗯,”林昌祁笑道,“念儿直接回苍松院了。明天他会同九殿下李世祥一起去国子监上你的课。”
江又梅一愣,“九殿下?那个叫李祥的。”
林昌祁道,“应该叫李世祥,他是皇上的小儿子。”
江又梅一直觉得李祥应该是皇亲,但绝对没想到是皇上的儿子。问道,“既然是皇子,咋能随便让他出宫,还千里迢迢去了西川?”
“九殿下的生母郑淑妃是郑院长的女儿,皇上刚登基不久便患病殁了。九殿下是皇上的幼子,很是得皇上喜爱。他闹着去找外祖父,皇上也就依了他。”
江又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突然,又抽了一口冷气,吃惊道,“那我岂不是成了皇子的老师?”噢~卖糕的,这也太意外了些。
林昌祁道,“可不是,连爹听了郑院长的话都吓了一大跳。今儿下午,看到念儿和九殿下好得亲如兄弟,更是不可思议。好在九殿下还小,没有参与到几个成年皇子的夺储中,否则爷爷是不会让你收他当弟子的,更不会让念儿同他那么要好。”
怪不得老爷子当初说李祥把心思用在绘画上对他或许是件好事。的确,皇子的心思用在政事上多了,总会滋长些野心。而用在能休身养性、陶冶情操的画画上面,或许对他平心静气、看淡俗物能起到一定作用。
江又梅又问道,“当初爷爷咋不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呢?我问他,他就吱吱唔唔的。”
林昌祁说,“或许是爷爷怕你知道了九殿下的真实身份心里害怕吧。他老人家实在小看了你,听说你今天在众多国子监生员面前都是侃侃而谈,咋会怕一个孩子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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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觉得近段时间一更太少,清泉是真没办法,对不起了。二十二日文文获主站首页女频封推,编编交待要三更,清泉写文慢,现在就开始攒稿,但还是害怕万一完不成咋办。要过年了,事情多啊。
☆、第二百六十九章 秘事
江又梅笑道,“大爷可别臊我了,我心里其实很紧张的,只是他们没看出来罢了。”想了想又说,“我去国子监当先生,大爷不开心吧?其实我也不想去。要不,等把今年这些课上完了,我就辞官,怎样?”
林昌祁看了看江又梅,把她拉进怀里说道,“据说九殿下很是推崇你,说你教授丹青的方式独树一帜。大概皇上让你去国子监教授丹青的心思早就有了,那天才会宣召你去金銮殿。辞官不是儿戏,总要有个契机才行,暂时先教着吧。”
江又梅用脸使劲蹭了蹭林昌祁的肩膀说道,“我觉得皇上比谁都算得精,把我的画要了挂在大殿里,分文不出,还觉着我应该感谢他。给我封个七品官,就让我劳心劳力培养大康栋梁。我有大爷养着,什么不干都不会缺钱花,也不想挣他的奉禄银子,干嘛要这么辛苦啊?真是的,怎么算我都亏大了。大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昌祁一听笑出了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真是妇人之见,这么奇怪的想法也只有我媳妇才会有。”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名气就是把双刃剑,给你带来名利的同时,也会有许多烦恼接踵而至。”
江又梅嗯了声,又抬起头来问道,“大爷,我看郑院长也不是只要名利的那种人,不然也不会辞了首辅之位。但他怎么会把女儿嫁给皇上当小老婆,他怎么舍得?”
林昌祁把江又梅拉到床上坐下说,“这事说来还真是话长。”
十几年前,郑阁老的唯一嫡女郑婉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加美女,爱慕的人排着队上郑家求亲。郑阁老夫妇对这个女儿十分宠爱。嫌这家规矩太多,嫌那家儿子没有前途,挑来挑去挑花了眼。
那时皇上还是瑾王,既不得先帝重视,母妃的份位又低,而且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郑婉儿在一次上香途中突遇大雨,在一个亭子中和正在那里躲雨的瑾王偶遇。相处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
郑婉儿回家后就铁了心要嫁给瑾王。那时的瑾王也已经有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郑阁老夫妇自然不同意。但他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打消她的念头,最后瑾王承诺以平妻的身份娶郑婉儿。虽然她也被称为郑侧妃,但排在王侧妃、周侧妃之前。郑阁老夫妇才勉强同意郑婉儿嫁与了瑾王。
那时郑阁老本就对先帝的一些政令颇有微词,再加上女儿不争气,一气之下才辞了官位回乡。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竟是害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
瑾王最后夺嫡成功。登上大位。那时,他的正妃已经死了,按理作为平妻的第一侧妃郑婉儿应该被封为皇后才对。但是,皇上却只封了她作淑妃。而她之下的两个女人,一个当了皇后,一个当了贵妃。连已经死了的瑾王妃也被追封为元后。追求真爱的郑婉儿受不了这个打击,在皇上登基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最终重病不治殁了。
“唉,最是可怜痴情人。”江又梅长叹一声说道,又问,“皇上还真能干,不得先帝宠爱,咋会有三个世家大族的女儿心甘情愿给她当小老婆?”
林昌祁低声道,“皇上青年时很是俏俊,也颇有些手段。若郑老先生没辞官,辅佐皇上登上大位,郑婉儿也可能就是皇后了。但他辞了官,郑家对皇上没有什么帮助。那时,皇上能登大位,元后的娘家黄家,现皇后的娘家王家,还有周家功不可没。”
“最是无情帝王家,把人家女儿弄到手了却不珍惜,因为用不上就摒之脑后,郑婉儿也是所托非人了。”江又梅叹道。
林昌祁低声道,“没办法,如果皇上儿女情长,也登不上大位,或许连命都会保不住。先帝优柔寡断,听爷爷说当时那几个皇子闹腾得很是厉害。”
江又梅想起那个掉了颗大门牙,无比淘气的男孩子,说道,“李祥的性子欢快跳脱,真不像个皇子。”
林昌祁说道,“大概皇上也觉得有愧于淑妃吧,对九殿下很是宠爱,保护得也很好。”
两人说完帝王家的秘事,江又梅又把小华要订亲的事情说了。林昌祁说道,“到时我会再让林豹送一百两银子去祝贺,林黑壮不在了,咱们就是他女儿的倚仗。”
冷漠了几天的夫妻二人又重新亲密起来。晚上,攒了几天力气的林昌祁让江又梅招架不住败下阵来,啜泣着求饶才算罢。
第二天,新上岗的小丽、小红天不亮就来了芳芷院。来得太早,连扫院子的人都还没开始工作。
因为她们听说大奶奶很是勤快,基本上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所以想着早些过来。她们的主要任务是服侍林昌祁在芳芷院的日常起居。
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才把吴氏等来。又等了一会儿,才把春桃等出屋子。几人又一起在正房门外等了好久,天都快大亮了,房里的主人还没动静。
吴氏悄声说道,“大爷和大奶奶原来这个时候早就起床了,再晚了大奶奶应卯该迟了。”
春桃听了脸红了起来,昨天他们闹的动静太大,连在次间睡着的她都听到了动静。而且他们还要了一次水,春桃又服侍江又梅洗了澡。吴氏也是过来人,看见春桃红了脸也就明白了。笑了笑,看来这两口子又和好了。
吴氏低声对春桃说,“得喊大奶奶起了,不然要迟了。”
春桃无奈,只得去门口低声喊道,“大奶奶,大奶奶,该起了。”
江又梅被叫醒了,一看从窗子外射进来的光亮,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叫道,“大爷,该起了,天大亮了。”
又说道,“进来吧。”
几人进去,春桃和吴氏服侍江又梅穿衣,小丽和小红服侍林昌祁穿衣。在林府呆了一段日子,江又梅也习惯了穿衣都由下人服侍。
江又梅急急忙忙吃完早饭,就坐轿去了外院。走之前,江又梅同林昌祁说好,今天中午她下课后会直接去三叔江大车家,让他带着小丸子先去。
此时,小包子已经穿着月白色小长袍,头上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