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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地阖眼,头越来越疼,寝殿越来越安静,世间越来越清明……很好,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魔君了……解脱了……
跳风情艳舞,说那番话,一来可以激怒他,二来可以引诱魏国太子,虽然她知道他不会放她走。方才,她说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是故意激怒他,逼他出手,以便有个了断。
她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暴戾,再也无法忍受他宠幸那些妃嫔,再也无法忍受困于深宫的日子,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的一切……她爱不起他,或者说,她无法再爱他,她能做的只有放弃、死心……要么死,要么离开,别无选择……
在进入空濛境界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终于解脱了……然而,片刻后,她又醒了,又看见那个狠辣无情的魔君……
昏黄的暗影中,她雪白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玉光,峰峦秀丽,风光美妙。
楚明锋紧紧掐着她的腰肢,狠戾道:“既然你自诩淫娃荡妇,朕就让所有宫眷和宫人一起欣赏,让画师事无巨细地画下来!”
叶妩震骇,须臾后浅浅一笑,“陛下不介意,我怎会介意呢?”
他不会真的这么做,只是威胁罢了。
却没想到,他当真命宋云去传画师,然后邪魅地笑,“朕让你流芳百世!”
“变态!无耻!”她脱口骂道。
“原来你还有羞耻之心,朕还以为你有多***呢。”
楚明锋拥着她倒下,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玉腿之间,捻着那粉红的花蒂……身子被他压着,她竭力推他、挣扎,却怎么也掀不动他……
最敏感的私密之地被他强行侵犯,她再次感到屈辱,心中爱恨交织,痛楚噬心。
那手指有力地捻动,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她感觉下面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空虚,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忽的,一波酥麻涌起,蔓延开来,她双腿紧绷,脚尖紧缩,想让自己不去在意那恼人的感觉,然而,她无能为力……
他盯着她的反应,邪恶道:“你不是自诩淫娃荡妇吗?怎么不叫?叫啊……朕要你叫……”
叶妩紧紧咬唇,闭眼不看他。
那酥麻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汇聚在那点,瞬间爆开……她浑身颤抖,快感如水漫过……
楚明锋见她如此,情不自禁地吻下来,吻她粉红的唇瓣。血液疾行,情潮奔涌,他早已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忍住。
温柔而霸道的吻令人痴迷,那种唇齿痴缠的感觉熟悉而又陌生,令人回味无穷。她不由自主地回吻他,搂他的脖子,慢慢沦陷……
他眼眸微眯,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陛下,画师已至。”
宋云站在寝殿外禀奏,知道殿内风光旖旎,不能进去。
楚明锋抱起她,用薄衾裹住两人,叫他进来,吩咐他怎么做。
叶妩骇然,当真要画师一边观赏一边画?这不就是宋太宗的伎俩?这也太变态了。
宋云将一座画屏抬到龙榻前,在画屏前放置一张矮几,接着将宫灯放在寝殿入口,殿内的光线就会暗下来,看不太清楚。
她无法接受这变态的行径,“陛下真的让画师进来?”
“怕了?”楚明锋勾唇,勾起一抹冷戾的笑,“你可以当众跳***的艳舞,自然可以当着画师的面与朕交欢。”
“这怎么一样?”她怒道。
“你不怕死,竟然怕这个?”
她气得打他,“放开我!”
他抓住她的皓腕,目色寒冽,“那人是谁?”
叶妩瞪他,“不知道。”
他不似开玩笑,“不说,朕就让画师进来!”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可是,怎么阻止他?
楚明锋正要扬声唤人,她立刻堵住他的嘴,跨坐在他腿上,激烈地吻他,不让他得空……虽然怨他宠幸妃嫔,虽然恨他暴戾,虽然气他误解自己,虽然这些时日伤心、痛楚,虽然早想离开这令人崩溃的深宫,然而,此时此刻,她忘了他的可憎面目,忘了那些伤与痛,只想遵从身体的意愿,不顾一切地吻他、要他……
他被她压倒,搂抱着她,被她的热烈与激情感染,疯狂地吮吻……再也控制不住那把烈火,再也阻止不了那股热潮,他揉捏她饱满的臀……一个敏捷地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昂扬的炙热探索着那幽深的花谷,如利箭一般追风逐月地射出,直捣深渊……
时隔多日,他们未曾碰过对方,此时就像沙漠中饥渴了数日的旅人极度地渴望雨水的浇灌,极度地渴求彼此的爱抚,极度地想从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的甘霖……生死纠缠,缠缠绵绵……
朝思暮想,顷刻间化作水乳交融的欢愉;情爱刻骨,眨眼间变成烈爱焚情。
寝殿越发暗沉,宋云和画师站在殿外,没有听见陛下的传唤,只闻细细的呻吟与暧昧的声响。
他挥手示意画师退下,吹灭宫灯,守在大殿。
不知过了多久,龙榻恢复了宁静,帷帐不再晃动,宫砖上交叠在一起的明黄真丝中单和雪白寝衣见证了方才那一场火爆而激狂的男欢女爱。
叶妩半伏在他身上,静静地看他。
楚明锋龙目微阖,呼吸匀缓,好似已经睡着了。
她知道,他没睡着,便拿着自己的一绺青丝抚摸他的脸。
他睁眼,嗓音粗哑,“还不睡?”
“我想和你谈谈。”也许,她应该给他一次机会,不要太早下决定。
“明日还要早朝,睡吧。”他脸容冷冷,嗓音亦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玉脸一僵,不再强求,转过身,睡觉。
既是如此,她何必强人所难?
他看着她光滑的肩背,片刻后才转过身,背对着背。
————
次日午时,魏国太子、秦国太子、晋王和沈昭同时来到御书房。
楚明锋提出一个解决的法子,绝不偏袒任何一方。一方以魏国太子拓跋浩为首,一方以沈昭为首,任何一方在三局中胜出两局,便可抱得美人归。而三局如何进行比试,诸位一起商定。
很快,他们商定出三局比试的内容,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一处宽阔的草地站满了人,朝中五位重臣作证,后宫妃嫔围观,不少宫人窃窃私语。
安乐公主听闻了这件事,去澄心殿拖叶妩来看,毕竟楚国与魏国的三局比试因她而起,她怎能不来观看盛况?
宫人早已备好比试所需之物,叶妩举眸四望,却看不明白,他们究竟比试什么?
日光毒辣,照得御花园像一个妆点了碧绿之色的蒸笼,一丝风也无,站片刻就汗流浃背。
**三局比试,将是什么呢?妩儿花落谁家呢?明锋会失去她吗?敬请期待哈。
【85】最撩人的媚态
双方各站一边,拓跋浩自信满满,笑得狂妄。拓跋泓神色微敛,毫不避讳地望她,目光温热。
楚国一方,虽说以沈昭为首,不过站在中间的却是楚明锋。他亦成竹在胸,站在明晃晃的日光下,霸气外露,眼中的亮色可与日月争光。楚明轩闲淡地站在一侧,欣赏众生相,好似此事与他无关。
叶妩听见一些闲言碎语,几个妃嫔窃窃私语,说这都是她跳***的艳舞惹出如此事端。
“皇嫂,嘴巴长在她们脸上,她们喜欢说就让她们说个够。”楚明亮低声宽慰,“后宫妃嫔整日无所事事,自当说说是非,否则她们就太无聊了。”
“我没事。”叶妩一笑。
“比试开始。”宋云扬声道,“第一局,书画,以‘美人’为题。”
几个宫人抬过来两张案几,快速摆上文房四宝。沈昭上前,站在一张案几前,魏国应战的是拓跋泓。他徐徐走过去,提起狼毫,气定神闲地作画。
沈昭目视前方,眸光悠远,似在沉思如何作画,又像呆了似的,不知何时下笔。他身穿一袭青袍,身格清逸俊奇,宛如一支修长、瘦削的修竹,挺拔清奇,在几个魁梧高大的男子当中,体格较小,却气质出众,周身萦绕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出尘仙气。
拓跋泓下笔从容,笔法娴熟,一如行云流水,令人惊叹。
以往,他总是一袭黑袍,今日却着一袭白袍,衬得肤色愈发黑了。如此清雅的白袍,倒是凸显出他文雅的一面,比以往多了三分文气。
叶妩没想到他的画技如此精湛,落笔迅速,海棠娇艳,美人妩媚,栩栩如生。
楚明亮以爱慕、崇拜的眼神望他,喜不自禁,“皇嫂,拓跋大哥好厉害,文武双全呢。”
叶妩莞尔道:“他文武双全,你又当如何?”
沈昭终于提起狼毫,下笔轻淡,从容有致,正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众人看着两人作画,边看边议论。
不多时,拓跋泓画毕,一幅《海棠春睡》任人品评。海棠摇曳,占尽春风,美人凝眸欣赏海棠,眉心似有一缕忧伤。令人惊诧的是,画中美人颜如舜华,墨瞳如夜,姿影绰约,薄纱微扬,广袂如水,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貌若琼雪。
众人惊异,画中美人是叶妩。
原来,拓跋泓画的是其皇兄看中的沈二夫人。
而沈昭也已画就,潇洒地行至一边,唇角噙着一抹与世无争的浅笑。
相比之下,他这幅《无题》轻淡许多,好似墨色不足。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广袤的河川,而那美人,站在河畔,背对着所有人,轻淡的笔触勾勒出她淡如飘渺的影姿,以丝带束着的青丝清扬而起,身子纤细,广袂飞扬,轻如烟,淡如水,薄如纸,仿佛一阵狂风就能卷走她。
仅仅是背影,便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此画构图简单至极,用笔寥寥,意境却高妙、深远,令人遐想万千、击掌赞叹。
五个重臣裁定,沈昭的《无题》略胜一筹,第一局胜出。
“齐王,如此裁定,你可心服?”楚明锋沉声问道。
“沈大人以奇取胜,小王心服。”拓跋泓磊落一笑。
“第二局,射术。”宋云再次大声宣示。
楚明亮失落道:“沈大人不愧是楚国第一才子,拓跋大哥输给他,可是,虽败犹荣。皇嫂,那画中美人美得不可方物,拓跋大哥把你画得太美了。”她凑在叶妩耳畔笑眯眯道,“改日我要他为我画一幅。”
叶妩抿唇笑起来,心中却愈发沉重。
楚明亮兴奋道:“放心吧,我们赢定了。”
叶妩告诫道:“小声点儿。”
宫人备好比试之物,第二局开场。所有人都没想到,与拓跋浩比试的是楚明锋。
楚明锋摆手豪爽道:“太子是客,太子请先。”
拓跋浩不客气,弯弓搭弦,瞄准了百步之外一株碧树上悬挂的三枚铜钱。
百步之外,距离颇远,且碧树枝桠遮掩,视线不佳,要射中那小小的铜钱眼儿,难度很大。
北人精于骑射,拓跋浩是魏国太子,骑射自然不在话下。因此,这一局,魏国胜算较大。
他深眸紧眯,眼中杀气浮动,气势如虹,看起来却很轻松。突然,利箭飞射出去,追风逐月一般,穿越了一重又一重碧叶,正中铜钱。
些许碧叶缓缓飘落,好似在庆贺他精湛的射术。
接着,他连发两支利箭,皆中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