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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日,冷潇湘看过他们排练,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心窝,希望那一日快快到来。因为,为了搭建舞台,潇湘楼已经关门好几日了。
越来越晕……
倩兮看过排练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些歌舞都是女儿教的吗?女儿的性子、才艺,当娘的最清楚不过,妩儿怎么会这些古怪、奇特的舞蹈、曲子?
太奇怪了。
第十一日,舞台搭建好了,叶妩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一次,试试舞台是否有什么不妥。
冷潇湘看着他们在台上练舞,终于知道,叶大小姐不是大言不惭,而是真有本事。
这两支舞,这两支曲,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放眼整个楚国,相信找不到类似的。
辛苦多日,终于有些成果,叶妩松了一口气。
所幸男女舞者都很配合,再辛苦再累,他们也坚持练舞,没有怨言。
从目前他们的水准看来,和她的期望还有点距离,不过完全可以拿到台面上试水。
而他们对她所展示的舞蹈动作,从一开始的惊奇、莫名,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渐渐的就不觉得他稀奇了。不过,她教《潇湘雨》的舞蹈动作时,那十人还是震惊了一番。
为了让那一晚的歌舞表演一炮而红,要准备很多东西,可谓千头万绪,好在这几年她跟着贺峰东奔西跑、忙里忙外,学到了很多,这次的表演计划,她亲力亲为,尚算游刃有余。
看着他们跳得像模像样,她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干劲十足。
冷潇湘走过来,“妩儿,刚才绸缎庄的人来说,舞衣做得差不多了,让你去瞧瞧,假若可以,明天就能完工。”
对于歌舞表演来说,舞衣相当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现在就去。”叶妩想尽快看到那些战袍。
“很快就吃晚膳了,不如吃过后再去吧。”
“不必了,我很快就回来。”
“那我派个人陪你去。”
“不用了,我走了。”
叶妩还不习惯丫头跟着,尤其是那种笨笨的丫头。
绸缎庄就在隔壁街,很快就到了。老板热情地迎她进去,让伙计取出舞衣让她检视。
前几日,她画了三款舞衣的式样,还选定了绸缎料子,让老板照着式样裁制。
她逐一看过去,领舞凌无香的舞衣不行,“章老板,这件不行。”
“哪里不行?”章老板问,“这可是按照你画的式样来做的。”
“里裙过于宽大,长度过长。”她生气道,“这里裙一看就知道太宽了,怎么穿?你不是量过凌无香的尺寸吗?就按照那尺寸来做。”
“叶姑娘,假若按照那尺寸来做,那裙子不是贴在身上?”
“你不要自作聪明,我要的就是贴在身上,长度不过膝,明白了吗?”叶妩强硬道,“这不是我要的,你必须重做!”
“这……好好好,我按照那尺寸来做。”章老板无奈道,低声嘀咕,“到时候穿不出去,可别怪我。”
她懒得解释,“这两款可以,明日送到潇湘楼。这里裙什么时候做好?”
他回道:“后日上午送过去。”
后日就是表演的日子,希望不要再出差错。她叮嘱了两句,告辞出来。
群芳阁就在前面,不如去瞧瞧,当是考察市场。
她回绸缎庄买了一身男子长袍,更衣后直往群芳阁走去。
进了大堂,两个声音甜美、唇红齿白的姑娘将她摁坐在一张桌前,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喋喋不休地说着恭维、赞美的话。
一个姑娘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盛情难却,她喝了一口,和她们闲聊,旁敲侧击地问这里的情况。
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头昏昏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这两个姑娘架着她走,往内堂走去,她想推开她们,可是,她四肢发软,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晕……
覆在她饱满的……
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叶妩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帷帐半垂的床上。
这是一间昏暗的寝房,桌上有一盏灯烛散发着昏黄的光影。
群芳阁的人绑了她?
她立即起身,就在冲向房门之际,有人推门进来,她僵坐在床上,心怦怦地跳动。
来者是一个挺拔孔武的男人,身穿墨色长袍,面庞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黑的眼睛。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心中必有鬼。
她压下心中的惧怕,问道:“兄台迷晕我,有何指教?”
蒙面男子坐在桌前,昏红的烛影照在他蒙面的黑布上,流露出几分可怖。
“你是叶大将军的长女?”他的嗓音被黑布阻了,显得沉沉的、闷闷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的声音冷如冰。
“你不会放我走?”叶妩暗自思忖,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招手示意她过去,她走过去,压下慌乱与惧怕。刚刚走到桌前,他就神速地出招,扣住她的咽喉,她吓得全身僵硬,背上冒汗,强装镇定,“你想杀我?”
他冷酷道:“是!”
她仿似笃定地说:“你不会杀我。”
蒙面男子黑若曜石的瞳孔剧烈一缩,“叶大小姐胆大心细,有胆识,有气魄。”
“过誉了。”她淡淡道,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再也不是叶大小姐。”
“你和你娘被安阳公主扫地出门,流落青楼,的确不再是叶大小姐。”他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听说叶大小姐才色双绝,不过胆小懦弱,原来传言有虚。”
“我说过了,我再也是以往的叶大小姐。遭遇变故,人的心境和性子总会有所改变。”脖子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扼住,性命危在旦夕,她一边应付他一边寻思自救的法子。
“是吗?”
话音方落,他的另一只手迅速袭来,她腰间的衣带瞬间散开,落在地上,男子长袍随之敞开;他松开她的脖子,抽开她的长袍,里外袍子都被他扒下,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粉丝小衣。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神速得她来不及看清与反应。
刚刚感觉到寒意的侵袭,她就被他拽入怀中。
蒙面男子揽紧她,灼灼地盯着她。
“面不改色,果然有胆识。”他不是在赞扬她,倒像是调侃。
叶妩不是不惧怕,只是懂得掩藏心思罢了。
扒了她的衣袍,他究竟想怎么样?
由于蒙着黑布,这个男子真实的嗓音无法听出来,她就无法判断以前是否接触过他。他魁梧孔武,身手利落,会是什么人呢?
“你不会是采花贼吧。”她干笑道。
“你说对了,我就是采花贼。”他在她耳畔吹热气,故意让她紧张似的,“我很好奇,一个人的秉性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转变。”
她一动不动,暗自思量,难道他对叶大小姐感兴趣?
蒙面男子的手袭上她的胸脯,覆在她饱满的**上,慢慢地揉,缓缓地捏……
吮吻她的芳唇
虽然隔着粉丝小衣,她仍然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与刻意的羞辱。
她心头冒火,怒火噌噌噌地往上升……
他越来越用力,像揉捏一团湿泥那般蹂躏她的左乳。
叶妩看见,他深邃的眼眸坚定如石,却燃起两簇火苗。
血气上涌,她抬起右腿,朝他的下身狠狠地撞去——他好像早有准备,微一侧身,避过她的攻击;与此同时,他一掌拂落烛台,哐啷一声,烛火灭了,寝房陷入黑暗之中。
她还没适应陡然而来的黑暗,就被他放倒,仰面躺在桌上,气喘吁吁。
“你想怎么样?”她嗓音发颤,有些哑。
“做采花贼应该做的事。”
他的双腿压制着她的腿,扣住她两只手在头顶,俯下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抚触她的额头、眼睫、鼻子、嘴唇、下颌,继续往下,摩挲她嫩滑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房中很黑,叶妩觉得眼前只有一团黑影,心慌意乱,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蒙面男子的嗓音含有些许笑意,“叶大小姐终于慌了,有趣,有趣。”
“你有什么企图,何不开门见山?”
“我的企图是……”他轻吻她的唇角,热气喷在她脸上。
原来他拿下黑布了,可恨的是太黑了,根本看不见。
她抬起头,一下子就上他的唇,准备让他见识见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的厉害。
他明显地僵了,须臾才反应过来,狠狠地反击,吮吻她的芳唇。
唇齿相碰,舌尖交缠,炙热的气息交错在一起,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野。
仅仅片刻,两人之间的火苗升腾而起,她丧失了主动权,更沦丧了领土,在他步步紧逼之下负隅顽抗。
事不宜迟,她狠狠地咬下去。
舌尖受创,剧烈的痛突兀地袭来,他猛地抬起头,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趁此良机,叶妩挥拳打向那团黑影,希望正中他的脸颊。
然而,他的反应很快,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左乳,粗暴而邪恶。
她剧痛难忍,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手,“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有朝一日,我会报今日之仇!”
“我等着!”他咬牙道。
“拿开你的爪子!”她豁出去了。
他松了手,撤了力道,她借他的力道支起身子,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下去,狠狠地咬,用尽所有力气地咬,最好咬下一大块肉。
奇怪的是,他一动不动地任她咬,一声不吭,好像不觉得疼。
直至没力了,叶妩才松口,心中奇怪,为什么他不阻止自己?为什么他乖乖地让自己咬?
下一刻,后颈一痛,她失去了知觉了。
鬼使神差
醒来时,已经在潇湘楼的寝房。
叶妩想不通,为什么那个采花贼没有“采花”,反而送她回来?
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她索性不想了,想想以后的发展大计才是正经。
两支舞蹈的排练很顺利,两首歌曲的排练也很不错,眼见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放心了。
歌舞表演的前一日,她和凌无香去买胭脂水粉。
古代没有假睫毛、眼线、眼影之类的眼妆产品,眼部不能凸显效果,只能用金箔、胭脂点染,增强立体效果。
买全了胭脂水粉,正要出铺子,叶妩看见街上一个行人快步走过去。
那人……是……晋王,楚明轩。
楚明轩是楚皇的四皇弟,二十八岁,风流倜傥,洒脱不羁,对家国大事、朝堂政事没什么心思,钟情于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王府里妻妾成群,还养了不少歌姬、舞伎,供他饮酒作乐。
仅仅是惊鸿一瞥,她就知道,晋王有一副挺拔的完美身形、一张俊美迷人的脸孔。
叶大小姐喜欢他什么呢?
不过,爱情从来都是盲目的,很多时候说不出理由。
突然,她鬼使神差地疾奔去追晋王,即使她想制止手脚,也控制不了。
那股意念太强了,驱使她紧追不舍。
可是,距离太远,晋王又走得快,追了一条街,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站在十字路口,她东张西望,来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