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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纳入阎瑾的手里。
她没钱没权,也不喜欢阎瑾,而且还得应付阎冥澈那个禽兽。这个璃王妃,她当的太亏,她不傻,既然待不下去了,干嘛不跑。
只是,她身上这毒……
尹清清想到身上的毒有些踌躇,但转而又想。阎瑾现在回来了,婉太妃又有依仗了。作为婆婆的她,怎么可能允许像她这种不洁的儿媳妇存在。她相信,婉太妃也可能要对她动手了。
这时候她再不跑,到最后可能想跑都来不及了。
尹清清是个心里想到什么,就要去做的人。在决定要逃跑的那一刻,她就要开始做准备了。
晚上,尹清清刚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时。阎瑾一身白色的锦袍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尹清清看到他,倒是有些惊讶。她还以为那个柳子瑜今晚怎么也得把阎瑾给缠住,没想到她竟然放人了。
“给王爷请安。”既然他来了,她自然不能再躺着。
阎瑾马上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嘴角还带着笑,“清清,你失了忆怎么就跟我这么的见外啊。”
尹清清垂着眸,沉默无语。
灯光下,阎瑾看过去,她云鬓如墨,梨花素面,双眸清莹却带着些清冷,这样的她,让他移不开眼睛。只是想到她的身子已经被阎冥澈占有过,他心里便有一阵钻心的疼痛。
“清清,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想跟你商量下。这次柳复帮了我了很多忙,可以说没有柳复,我现在就不能站在你的面前。柳复他,他想让他的女儿子瑜嫁给本王……”
阎瑾说到这里时,还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了尹清清一眼。尹清清眉头轻轻一蹙,阎瑾深怕她反对,赶紧又强调道,“清清,你放心。我只是为了报恩才娶子瑜的。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而且,柳复他是江南首富。如果娶了她的女儿,对我以后的大事也非常的有用。”
阎瑾如秋水般温润的凤眸划过一抹比天边的流星还要璀璨的灼光。他激昂道,“清清,这次我不在。让你吃了苦头。不过你放心,等我以后登上大位,我必定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就先委屈下。”
尹清清心里“咯噔”了下,她从阎瑾的眼中看到“忍辱负重”四个字。当然,这四个字绝对是拿来要求她的。
“阎瑾,我能问下,如果你以后登上大位后,我能执掌凤印吗?”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tmd要是连我的未来都不敢买断,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忍辱负重。
“……”阎瑾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道,微顿了下,但反应过来后,他嘴角才勾起一抹笑容,“清清,你放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会给你最好的东西!”
最好的东西?
啊呸!这话哄小孩呢。能让她执掌凤印就说能,不能就不能。还故意用“最好的东西”这几个字来糊弄她。这男人,比阎冥澈还虚伪。
本来她想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但阎瑾今晚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她不能白白的便宜了这些贱人们。即使走,她也要给这些贱人们添添堵。
☆、056这是她的奸夫 ☆
其实不管尹清清答不答应,阎瑾娶柳子瑜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就在第二天,皇宫里的婉太妃就派出了她的爪牙陈嬷嬷来“关照”尹清清了。
陈嬷嬷趾高气扬的将这个月的解药塞到她的手里。“璃王妃,老奴奉命来传达太妃娘娘的旨意。太妃娘娘说柳氏姑娘柳子瑜温良贤淑,这样的女子嫁给王爷,必能替王爷分忧解难。故太妃娘娘已经向皇上请旨,要迎娶柳姑娘为侧王妃。”
陈嬷嬷说到这里,更加不屑的看了尹清清一眼,“倒是璃王妃您,你上不侍奉老人,下不宽厚待人,实在是有违妇德。太妃娘娘和王爷商量了,已经向皇上请旨,要剥去你的头衔。圣旨可能这几天就下来了。”
尼玛的,昨天晚上还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现在天一亮就要削去她的头衔。别跟她说这事情都是婉太妃在搞鬼。做儿子的要是死活不答应,当老娘的难道还能逼着儿子去死嘛。
尹清清垂着眸,立在那儿。此时此刻,她有种别人让她不痛快,她也不会让别人痛快的心里。
拜婉太妃和阎瑾所赐,她这段时间没少受阎冥澈这个变态的折磨。现在一利用完,这对母子就敢把她当垃圾一样推开。
尹清清心中暗自发誓,她动不了阎冥澈那混蛋,但她绝对不会让婉太妃母子好过的。等阎瑾和柳子瑜成婚的那一日,她必定会送份“大礼”给这对母子,让他们也“高兴”一把。
要成亲的阎瑾变的忙碌起来,尹清清很少在府里看到他。不过,因为阎冥澈的圣旨一直没有下来,尹清清这个璃王妃的名号还是保存着。以至于每次在王府里看到柳子瑜,这个柳姑娘总是拿白眼翻她。
时间眨眼而过,初八这一天,黄道吉日,诸事皆宜。而这一天也是阎瑾迎娶柳子瑜的日子。
一大早,尹清清就已经把她需要的东西给打包好,并藏了起来。突然听到敲门声,尹清清连忙走到门口去开门。门前站着的是迟以轩。迟以轩今日依旧穿着一道玄色的锦袍,看到尹清清时,他眉眼一扬,一张脸就笑成花样了。
“清清,准备的怎么样了?”迟以轩压低声音问道。尹清清探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她才轻声的回答,“我这边都好了,你那里呢?”
迟以轩肯定的点了点头,“等下堂上乱了后,你就跟我走。”
尹清清乖巧的点了点头。
说完了正经事,两人一时间又好像没了话要说。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迟以轩害怕多待下去会被人发现,他极为认真的看了尹清清一眼,因为紧张,说话一时间也变的有些结巴,“清清,你放心……即使阎瑾负了你……我,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尹清清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迟以轩这话,她信!
☆、057婉太妃丟脸了 ☆
儿子成亲,婉太妃也请旨出了宫。而又因为柳子瑜对阎瑾他们还有很大的作用,阎瑾和婉太妃自然会把这次的婚事办的很风光。
这一天,王府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来贺喜的人。尹清清这个正牌王妃虽然不受宠,但这样的日子要是不让她出席,肯定会被外面的人风言风语。所以,即使婉太妃再怎么讨厌尹清清,但还得让她出席。
吉时已到,喜炮刚放完,就在这时候,王府的上空突然飘下漫天的纸张,纷纷扬扬的纸张像雪花一样的飘落在来宾的头上或者是他们的脚边。
“这是什么东西?”有好奇的人捡起那些纸张一看,顿时就羞红了脸。其中更有女眷在看到纸张上的内容后惊的尖叫了起来。
人群开始喧哗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好奇,看了那纸张上的内容。而那些看了纸张内容的人再抬头看向坐在上座的婉太妃和陈嬷嬷的时便都带上了异样。
阎瑾也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他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张纸,打开一看,结果纸张上画的内容让他震怒无比,他马上将手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沉声的下令道,“来人!立刻马上把这些散落的纸张都给本王清理好!”
立刻有一些家丁扑了上来,把那些纸张收了起来。阎瑾又暗中命令管家去查到底是谁散播这些纸张的。
而上座的婉太妃在看到自己儿子面色异常后,也派陈嬷嬷去捡了一张纸来看。陈嬷嬷一捡完纸,还来不及细看,就直接呈现到婉太妃手里。
婉太妃缓缓的摊开手上的那张纸,但纸张上画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顿时一窒,她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
原来,小小的一张纸张上画了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一起,美名其曰:磨|镜。画旁边还特地“贴心”的为这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配上了名字。一个叫姚婉灵,另一个叫陈姵。
而这两个名字,还对应着两个身份。
一个是婉太妃,一个是陈嬷嬷。
“混账东西!”婉太妃恼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气的一张保养极好的脸瞬间也都起了几条皱纹。
尹清清看到婉太妃发脾气,心情爽到暴。今天但凡能站在场中的,都不是普通身份的人。让这些人看到了婉太妃和陈嬷嬷的这一版“春宫图”,不管婉太妃和陈嬷嬷到底是不是磨|镜,婉太妃以后都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话。
“啊!有蛇!”
人心惶惶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喜庆的场面顿时就乱了起来。
慌乱中,尹清清提着裙摆刚想跑,一只温暖的手就攥住了她。尹清清回头去看,迟以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她的身边了。
“清清,事情有变,你先往后门跑。那里有马车在等着你,我后面会去找你的。”迟以轩在她的耳畔低喃了句,然后一用力,将她轻轻的推开。
尹清清再回头去看他时,他已经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尹清清没有办法,只好咬了咬牙,趁乱取了她的包袱,然后跑向王府的后院。
后院,果然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着她。只要她再往前一步,登上了那辆马车,她的新生活就在向她招手了。
可在这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唤住了她。她回头去看时,白衣翩翩的阎瑾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058逃之夭夭 ☆
“清清,你要走?”阎瑾温润的眸子满是伤感。
他母后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说清清是养不熟的“狗”,让他要么把这条“狗”献给阎冥澈,要么就把刀磨好,解决了这条“狗”。
这两种解决方法,他都不喜欢。
在他的心里,她始终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只是,在大业未成前,这些爱都太过的奢侈。
“清清,不要走!这世上不会有其他男人像我这么爱你的。”想到往日种种恩爱的场面,阎瑾说话的声音放缓,言语间还带上了乞求的口吻。
尹清清听着这些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阎瑾,我想你母妃应该早就把她做过的好事告诉过你了吧。像我这样不洁的女人,可不敢奢望王爷的爱。”
提到尹清清被阎冥澈羞辱的事情,阎瑾心头像是被针扎过了一般疼。但他还是咬着唇瓣道,“清清,当时形势所逼,我母后也有她的苦衷。清清,你相信我,只要我的大业一成。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阎冥澈的羞辱了。”
那意思就是说在他的大业还没有成功之前,她可能还的被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送给阎冥澈去享用咯?
马车上的车夫大概有些急了,在旁边催促着。
尹清清心里一恼,再也不想和阎瑾这样的人废话。她将包裹一提,直接就疾步跳上马车。阎瑾见她就这么走了,他赶紧疾步上前要去追。
可这时候迟以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面露忧色的扯住阎瑾,急切道,“阎瑾,你让我好找啊。婉太妃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前头乱成一团。你赶紧去主持吧。”
阎瑾的目光慢慢的从离去的马车收回,在移向迟以轩身上时,已经褪去了温润,多了些凉薄。
他转身往前院走时,嘴角更是勾起一抹阴鹜的弧度。
难道真的如他母后说的那般,清清是狐媚妖精转世,专门媚惑男人。要不然,他最好的兄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阎瑾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算了。留不住的人,他强留又何用。
只可惜,他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