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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做了片刻的迟疑,便将尹清清放到了他的床上。青帐内,尹清清的双颊被大红的丝滑锦被映衬娇美如花,还有她樱红色的唇瓣亦是如水中莲花的花瓣,笼着润泽的柔光,鲜嫩诱人。
阎冥澈下身开始有一团火在燃烧。
尹清清不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她是最特别的。清秀温婉的外貌只是打开了朦胧的水墨的画卷,惊奇和瑰丽则是隐藏在厚重的内册里,如果没有安静的品读,是发现不了的。
阎冥澈心中像是有一只邪恶的猛兽在叫嚣着。它说,“吃了她,吃了她……”
阎冥澈从来是个强势的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的。但这次,在面对尹清清时,他心里是彷徨、踯躅的。他知道如果现在强行占了尹清清,她清醒后一定会生他的气。
可就这样让他放弃了尹清清,他不甘。
他比慕容冽尘更需要这个女人。
阎冥澈小小的犹豫了一会儿后,接下来,他还是将头伏下来,贴上她的鬓发,然后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尹清清的秀靥。
尹清清感觉自己做了个幽长的梦。梦里,她好像回到了燕国。慕容冽尘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便霸道的压着她的身子,她呼吸不畅,便伸手去推他,“……相公,难受。”
她的声音酥软,听进阎冥澈的耳畔却是别有一番韵味。阎冥澈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气息变的急躁了起来。伸手就轻轻的给她褪去身上的外衣。
意识不清不楚的尹清清哼了哼,又突然抬起眼睛,她努力的睁大眼睛看了看阎冥澈,然后便小声的嘀咕道,“相公,你怎么变样了?”
阎冥澈受不了了,她这懵然的模样逼的他快要失去了理智。他高大的身躯下蕴藏的热情都好热浪一帮奔涌而出,他恨不得马上撕扯掉尹清清身上的内衣,让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彻底的属于他所有。
“清清,那你觉得我该长成什么样?”阎冥澈声音沙哑,带着一点难忍的涩然。
尹清清无意识的傻笑了起来,“相公,是不是我不在燕国。你的那些大臣给宫中塞人啊。”尹清清小声的嘀咕了句,却让阎冥澈猜测到她这话是对慕容冽尘讲的。
尹清清不自觉的伸手搂过阎冥澈的脖颈,她半嗔半笑着道,“尘,我想你了!”
阎冥澈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瞬间向他浇来。他的热情顿时就冷切了下去,他目光如炬,又仔细的盯着尹清清。只是这时他的眼神里已经更多的是对她的怨恨了。
他突然想起他和尹清清的那个孩子,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睁眼看他呢,就已经没有了。而这件事情,悲伤的却从来都只是他一个人。
尹清清她没有为那个孩子流过一滴眼泪,她心里只有慕容冽尘的两个孩子。
阎冥澈觉得自己很可悲。
即便是他现在强占着尹清清的身子又能怎么样,他依然是她心中永远可以舍弃的对象。
他就是一可怜的跳梁小丑而已。
殿外,月明星稀,寝殿的屋顶上突兀的立着两个身影,慕容冽尘一双碧蓝色的眼眸愣愣的看着殿内的情形。他虽然听不清楚床上两人说的话,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景象亦是让他心口有东西淤积成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难受至极。
他的身侧顾沉衣压低声音,带着嘲笑的口吻小声道,“慕容冽尘,你可别以为这顶绿帽子是我派人给你戴上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是阎冥澈的房间。如果不是刚才我派人先引开了阎冥澈的一帮侍卫,咱们也不可能平安的在屋檐上看到这样的一副风景。事实证明,尹清清这个女人果然不如你想的那般忠诚。她和阎冥澈,到底还是好上了。”
慕容冽尘抬头去看他,眼里染上寒梢,“顾沉衣,我很好奇,你带我来看这样的一副情形后,接下来又会做什么?”
这个才是顾沉衣最主要的目的!
顾沉衣没有直接回答慕容冽尘的话,而是换了个能让心情大好的话题道,“慕容冽尘,作为尹清清的丈夫,你难道就看着底下的两人交缠在一起,而你就甘当一只绿毛龟一眼蜷缩在角落里吗?”
“顾沉衣,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无需向你解释什么。”慕容冽尘又何尝不想知道尹清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和阎冥澈……
但他清楚的明白,他们夫妻和阎冥澈,现在共同的敌人是顾沉衣。
不被顾沉衣这种小人挑拨,这是第一步。第二步,他自然是要去见阎冥澈的。但现在的形势,明显像是顾沉衣挖好了坑,要推他进坑里啊。
顾沉衣又冷笑着讥讽道,“怎么着,你不敢?果然捡破鞋用的男人是没有尊严的。”
慕容冽尘碧蓝色的眸瞳里闪过煞气,他想以最短的时间干掉顾沉衣。但却在这时候,寝殿里传来了阎冥澈的怒吼声,“来人啊!快传御医!”
阎冥澈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狰狞。慕容冽尘的注意力暂时的被转移了,他俯下身又去看寝殿里的尹清清。床榻上,尹清清此时却趴在床头好像在咳着什么。慕容冽尘眯紧了眼眸,又仔细的瞧向地板上,这才惊骇的发现尹清清正在往外咳血。
殷红的血,已经在大理石的青砖上开出了鲜红的花朵,异常诡异。
慕容冽尘心一慌,倒是顾不上顾沉衣了,急急的便催动轻功,奔向阎冥澈的寝殿。明亮的灯光下,阎冥澈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慕容冽尘。
他的出现让阎冥澈心一惊,但很快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慕容冽尘,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他寒着声音道,但慕容冽尘这时候却根本没有精力去应付阎冥澈。他脚步急切,直奔向床榻处的尹清清。尹清清双眼呆滞,仍然趴在床侧处不停的咳血,慕容冽尘脸色一凝,迅速的走到床侧,伸手为她诊脉。
当他的手搭上她的脉搏时,他的眼皮就骤然一跳。
阎冥澈在这时候背着手,也走了过来。“她怎么样了?”
“中、蛊了。”慕容冽尘淡淡的说着,但口气里又像是夹着暴风雨来临的气息。这也就难怪刚才他在楼顶上看到那样的情形了。
阎冥澈愣了愣,突然就觉得整个大殿空荡荡的。他听到自己用虚弱的声音问道,“那她会怎么样?”
慕容冽尘眉心处仿佛被千万重的大山给压着,他的目光紧绞着尹清清的脸颊。他不该让她一个人到大辰国来冒险的。
殿外青峰这时候却抓着周良来见阎冥澈。周良身上被青峰刺了一刀,走起步来都显得有些踉跄。阎冥澈觑起邪眸,所有的愤怒都通通的发泄在周良的身上。
“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周良像只刚出洞的毒蛇一样瞟了一眼尹清清,再看了坐在床侧的慕容冽尘,他便已经猜到刚才阎冥澈和尹清清的事情是没有成功的。
那只斑斓血蛛是他用他的鲜血养的一只蛊虫,被这蜘蛛咬了一口的人,会身中魅毒。但更重要的是从此被咬的人身体里也会被中上蛊。现在身上的蛊毒之所以发作了,是因为他这个养蛊的刚才被青峰砍了一刀。她身上的蛊虫便发作了。若是他被砍死了,尹清清也会死掉的。
“呵呵,告诉你们,没用了。她注定要死的。”周良讥诮的放肆大笑了起来。
阎冥澈冲上前,直接忍不住的就挥去一掌,周良被他打飞到半空中去了。周良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震的像是被移了穴位。他“噗”出一口鲜血来。床侧处的尹清清全身也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慕容冽尘赶紧击昏她。
阎冥澈大步的走上前,来到周良的面前,“快说!到底怎样才能逼出她身体里的蛊虫?”
周良仗着尹清清的性命在他的手上,他得意至极了。他抚着他受伤的胸口处,激动的道,“阎冥澈,如果我告诉你,若是我死了,她也得给我陪葬,你还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吗?”
蛊虫是依靠养蛊人的精血存活的,养蛊人死了,这些蛊虫也会慢慢死去。当然在死之前,它们释放出的毒素足够毒死一头大象的。更不用说像尹清清这样娇弱的人了。
慕容冽尘这时候给尹清清盖好被子,也走到阎冥澈的身侧,他证实了周良的话。苗疆的这种蛊很麻烦,目前能救清清的只有周良了。
阎冥澈听说不能不但手刃周良,还得靠她给尹清清治病。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挥着手就让青峰先把他带去给御医查看伤情。
青峰上前,伸手去扶周良。周良见慕容冽尘和阎冥澈皆拿他没有办法,一时间心中志得意满,无限的满足。
两人走到殿门口时,忽然半空中飞来几枚的暗器,青峰眼尖,赶紧挥刀去挡,可却有一枚暗器直接钉入周良的咽喉中,周良咽喉处立时流血如注。阎冥澈和慕容冽尘顺着暗器飞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了立于屋檐上的顾沉衣。
顾沉衣双手抱胸,勾着嘴角,一脸的不怀好意,“两位,周良就算做本王送给你们的一份大礼了。”周良要是死了,那尹清清不就得……
到时候阎冥澈和慕容冽尘,他们……
顾沉衣就觉得死个周良太划算了!
慕容冽尘赶紧奔到周良的面前,周良本就受了伤,再加上咽喉处那致命的伤口,伤势太严重了。他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顾沉衣,惊愕与顾沉衣竟然会对他下手。
阎冥澈恨得几欲毁天灭地,他大声一喝,连忙飞向屋顶处。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下顾沉衣的狗头。
慕容冽尘的医术再高明,也终究没有能救回周良的一命。周良临死前,双眼凸出,目光死死的盯着顾沉衣的方向,带着对顾沉衣的诅咒和不甘!
☆、191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6000+】 ☆
慕容冽尘医术再高明,也终究没有能救回周良一命。周良临死前,双眼凸出,目光死死的盯着顾沉衣的方向,带着对顾沉衣的诅咒和不甘。
阎冥澈此时已经跟顾沉衣交上手了。这两人本就有宿怨,碰在一起,自然是谁也没有对谁客气。一番打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占到好处。不过,这皇宫始终是阎冥澈的地盘,顾沉衣虽然能和阎冥澈硬扛下来,但在他们两人对打中,已经有无数的弓箭手拉开箭弩,只等阎冥澈一声令下,他们手中的箭弩就刺破顾沉衣的身子,让顾沉衣当场毙命。
阎冥澈目光鹰隼,举着手中的剑,冷嗤道,“顾沉衣,这一次朕是不会让你逃走了。”
顾沉衣鄙夷的咂了咂唇瓣,伸手轻扫了身上的袍袖,然后才淡定的笑看着阎冥澈。“阎冥澈,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如果我今夜没有安全的回去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有人将会把尹清清孩子的人头送来给你的。反正拿我的命来换尹清清儿子的命,是件非常值得的事情。我愿意啊!”
顾沉衣知道自己手中的砝码很大,只要有那个孩子在,他今夜依旧能成功的离开这个皇宫嬖。
阎冥澈握着剑柄的手开始泛起青筋来,他恨得几乎要把眼前嚣张的顾沉衣直接给灭了。这个嚣张的男人,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
他利用女人、利用老人、利用小孩……只要能让他获利的人,他都会充分的加以利用的。
阎冥澈恨不得用自己的手中的剑将他送入炼狱。但他还偏偏就拿尹清清的孩子开始威胁起他了。阎冥澈心里微微一痛,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尹清清榔。
慕容冽尘正坐在床侧处,给尹清清施针中。
烛光明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