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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就好像不知道钱千万的那些背叛,就好像钱千万一直对她恩爱有加。
“那你为什么不离啊?可以说说吗?”心扉近似乞求地说。
五十七、
关静摇了摇头。
“我有个同事,人挺不错的,我还想着你赶紧离了婚我给你介绍呢,你这么拖下去,我也不敢跟人家说。”心扉看着关静,斟酌着用词。
董原看着关静,关静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不,有一点表情,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好像他们一直在说着一个与她无关的人的事情,又好像在祝福她。真是不可思议!
“你觉得,”心扉看看董原,又看着关静问,“你觉得钱千万还会回到你身边来吗?”
这回关静笑了,说:“他从来就没有离开我。”
什么?心扉和董原互相看看,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听钱千万的说法,他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和她在一起了,甚至这段时间见面都很少,见了无非就是讨论争论离婚的事情,哪里还有什么甜蜜可言?她所说的“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是什么意思呢?再看关静,那神态,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那你是说,他一直和你在一起?”心扉看着关静,不太相信地说。
关静微微地笑了,笑得很甜蜜:“是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非常爱我,尽管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爱他了,但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所以,我不能离婚。”
董原和心扉两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像看魔鬼一样的看着关静。关静很优雅地笑着,似乎很陶醉。
心扉看看董原,只好说:“哦,那我明白你为什么不离婚了。我想你不离婚是为了钱千万那个家伙好啊,免得他离了你没法活了。”
关静笑了笑,没说话。
“可钱千万一直跟我们说他想跟你离婚你不离啊!”董原说。
关静点了一下头,依然什么都没说。看来她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董原看看心扉,两个人站了起来:“那我们打扰了。我还以为钱千万总在外面不理你呢,却原来是这样。”
关静也微笑着站起来,把他们送出小区,然后转身回家。
“实在是莫名其妙!”心扉拧着眉头说。
董原却拿出手机给钱千万打了过去:“怎么回事?她说你一直就没离开过她,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不可能!”钱千万差点跳了起来,“我基本都是和沙沙在一起,偶尔也找水做的女人和恰恰宝贝,从来就没和她在一起过!”
“你那个恰恰宝贝来了吗?她怎么说?”
钱千万立刻泄气地说:“她估计来不了了。她说一个网友请她看什么狗屁电影,不来了。我还不能打草惊蛇,否则早臭骂她一顿了。”
“好了好了,想见她也不在一时啊,随时见了就赶紧联系杨栋。”钱千万答应着,挂了电话继续等着恰恰宝贝,也许她能晚点来呢,看完了电影再过来。当然他也没闲着,一直在和我爱坏男人聊着天,床上还有几条好汉躺在那里。
“他奶奶的!”钱千万对我爱坏男人说,“那个臭女人,竟然说什么也不离!”
“你是她的精神支柱,她离了你没法活呢,”我爱坏男人“吃吃”地笑道,“你还是发发慈悲不要离婚了吧。”
“不可能!”钱千万咬牙切齿地说,“她想拖死我,没门!奶奶的,逼急了我采取措施!”
“你要采取什么措施啊?”我爱坏男人吓了一跳,“千万别干傻事啊!”
“跟她结婚就是傻事了,不会有比这个更傻的了!”
我爱坏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只好说:“不要太过分了就好,毕竟夫妻一场。”
“什么夫妻一场?”钱千万“切”了一声说,“我压根就没跟她睡几回!”
“那你娶了她干什么?”我爱坏男人惊讶地说。
五十八、
“当初一时昏了头呗。”
钱千万想起自己当初追关静的时候,费的心思可够他现在追好几个妩媚的鲨鱼和恰恰宝贝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当时怎么就看着她好了呢?那个高傲冷漠的公主,终于被他不择手段的弄到了手,而接着他就开始厌烦她了,无从解释。
我天生是不能从一而终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有理由去追逐更多的女人,于是关静就开始多余了。如果不是妩媚的鲨鱼提起来,他都不一定会想得起来她的存在。妩媚的鲨鱼。
钱千万跟我爱坏男人打了个招呼就到了卫生间里,现在心里有阴影了,一进门就先抬头看窗子,还好,什么也没有。妩媚的鲨鱼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她一副正要睡觉的懒洋洋的声调问:“怎么总打电话啊?”
“想你了,”钱千万涎着脸笑道,“我今天晚上过去啊?我这里不方便,你就不要过来了。”
那边妩媚的鲨鱼想了想说:“好吧,带点吃的来。”
钱千万立刻答应了,回到房间里找了个理由和我爱坏男人说了拜拜,然后和床上的几个小伙子交代几句,就走了,去妩媚的鲨鱼那里幽会。
杨栋还是挂着孙丁身上的那些符咒,托心扉去找个懂行的来看看。心扉找了自己学习符咒的一个所谓老师来,让他帮着看看是什么东西。那个老师是个民间法师,虽说不是多么高深,但骗骗人混点钱花还是没问题的。
法师只是看了看照片,想了想说:“这胸前的符,是一种诅咒,诅咒某人死后忘记自己生前的事情,以防止死者报复。腿上的符如心扉所说,是支持符,但奇怪的是,一般很少用支持符的,就算在民间知道的人很多,但也没几个人相信支持符。”
“那,这个人就是比较相信支持符的了?”心扉说。
“那倒不一定,”董原看看杨栋说,“也有可能他也不信,但要给人造成他非常相信的错觉呢,他也会用这个符。”
“对,”杨栋点点头,“完全有可能这样。那么大师,您看这个符是高手画的还是新手?”
大师笑了:“照葫芦画瓢,肯定是新手了。”
如果是高手,那么,这个城市里有几个这类的人谁都清楚,但如果是新手,就不太好办了,说明凶手是特意为了这道符才学的呢。
“可以查一查都有什么人在学这个,比如,大师这里有几个学生。”董原道。
大师微微一笑:“我这里学生是不多,但是他们也有可能给别人讲这个啊。”
“那就再查学生都给谁讲过。”心扉说。
“好!”杨栋一拍手,“就这样。大师能不能把你的学生的名单提供一下?”
大师点点头,很快的写了出来,姓名性别年龄,包括联系方式等等。在共产党的地盘上,学这个并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发扬,所以他的学生并不是很多。
杨栋联系了同事,让他们去找这个城市里所有会点符咒之类的东西的人,然后调查他们的学生以及学生的学生,一定要在尸体上的符上打开缺口。
告别了大师,杨栋就开始马不停蹄地调查起来。董原和心扉倒也希望他快点找到答案,但心扉的心思还在那个招鬼游戏上,总奇怪为什么她在场就招不来。
“我身上真的从来不带符咒一类的东西,”她莫名其妙地对董原说,“为什么有我在场就招不来呢?”
董原也奇怪,想了想说:“要不,我们俩招招试试?”
心扉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可在哪儿招呢?想来想去还是钱千万的办公室比较合适,也活该这个钱千万倒霉啊。
五十九、
当他们找到钱千万的时候,钱千万正在庆幸,好几天没有见到可怕的笑脸和那张诡异的卡片了。一听说还要在他这里招鬼,立刻蹦了起来,直嚷:
“饶了我吧!好不容易现在安静了,你们就让我过几天安稳日子吧!”
“不是我们不让你过安稳日子,”董原说,“危险暂时不在并不就是说永远不在了,我们也许能帮你找出什么东西来呢。”
钱千万抹一把冷汗说:“那天那个我爱坏男人也说有可能是鬼呢,她说我可能这段时间运数比较低,容易见那个东西,我已经打算破财免灾了,买套新房子。你要找就找吧,只是找出来怎么办呢?就让它在这里啊?”
“也许它现在就在这里呢!”心扉抱起胳膊说,“你看不见它并不等于它不在。也许,它就在你旁边站着但你没有感觉。”
钱千万吓得“妈呀”一声跳了起来,赶紧回头看。
心扉笑道:“我都说了你看不见它了,还看什么呢?”
“你就吓我吧!”钱千万不满地看了心扉一眼。
心扉撅着嘴巴看着董原,董原在钱千万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都是为你好啊!我们还不是想着帮你解决问题?我们怎么不找别人呢?因为别人没有见鬼!就你点背,所以我们找你啦。如果我们真的把鬼找了出来,你不是也有理由跟大厦换房间了吗?傻瓜!”
钱千万挠挠汗涔涔的脑门,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呢,我可不在这里。你们自己招,招来了自己送走,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参与。”
“好。”心扉和董原立刻说。
于是钱千万在下班后就到妩媚的鲨鱼那里约会去了,剩下董原心扉以及董原找来帮钱千万壮胆的那几个小伙子。
“我觉得应该跟蜡烛没有关系,”心扉看着四个墙角说,“当然我们现在也没地方去买孙丁那样的蜡烛。”
他们买的是普通的蜡烛,白色的,点起来有点灵堂的感觉。
“如果跟蜡烛有关的话,那天杨栋他们在这里玩不是也没招来吗?!”董
原和那几个小伙子仔细地把蜡烛粘在四个角落里,然后把里外的门都关好,看看心扉:“可以开始了吧?”
心扉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一点,便问:“杨栋那天说他们招到鬼的时间是几点?九点多吧?要不我们再等等?”
“等等就把蜡烛燃完了。”一个小伙子笑道。
心扉看看蜡烛说:“要不就先开始吧。”
董原关掉电灯,又关了空调,然后他打头,带着他们向蜡烛走去。
几个人都竖着耳朵,倾听着哪怕一丁点的声响。这个时间大厦里还有没下班的人,走廊里不时的传来轻微地走路和说话声,但这并不影响他们。
董原不时的去看门,钱千万那天在窗子上看到的那个鬼脸,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从视频上抓的照片非常小,他根本看不清那张脸是什么表情。如果那张鬼脸现在出现的话,他一定立刻开门看看究竟是什么。他才不相信什么鬼呢,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或者是吓死钱千万。
会是谁呢?钱千万确实没有想置他于死地的仇敌。
几个人走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倒是董原和心扉,累得呼呼地喘。都想坐到床上去休息一下的,但谁也没动,站在屋子中央四处看着,也许它快来了呢?!
“我听杨栋说,”心扉眼睛四下里看着,“他们很快就招来了的。只转了没几圈。为什么我们就这么慢?”
一个小伙子抬手看看表,“都半个多小时了。”
“你们相信钱千万说他那天在窗子上见到的是鬼脸吗?我一直感觉应该是人,但,如果是人,又不太可能。如果是鬼,又是什么意思呢?”
几个小伙子互相看看,在昏暗的烛光里,他们的表情也诡异的生动着,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幽灵附了身。
六十、
“如果是人,我想他就是想着把钱千万吓死;如果是鬼,那有可能是好奇吧?!”心扉说着自己都笑了。
“会是谁想着把钱千万吓死呢?”董原说着皱起眉头,“他死了对谁有好处?”
“现在看来,”一个小伙子说,“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