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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怎么了?”听到楼上有动静了,一些亲戚全都跑了上来,却看见蔡心德坐在地上大哭,而眼镜男也一脸红肿的模样坐在地上。
眼镜男顿时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一群人说;“没事,他就是需要发泄发泄,发泄一下哭出来人就会好受些,你们不用担心!”
看着脸上明显受伤的眼镜男,再看看坐在地上只顾哭默默无语的蔡心德,刚才自称蔡心德大伯的那个老头对着眼镜男歉意的笑了笑。“真是对不起麻烦你照顾了!”
“不要紧,你们赶快去忙吧。他这里有我呢!”眼镜男双眼模糊的微笑了一下。
“哦,那我们下去了!”老头转过身对着那些亲戚说;“没事没事,赶紧都下去!都下去!”
眼镜男见他们都下了楼,关上了房门。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像鬼话,换成我我也不会相信,可是事实确实如此,不管这件事你信不信,你都得听我说完。”眼镜男看了蔡心德一眼摸到床上坐下来继续说道;“她把我带到那个恐怖的地下室,居然是为了找她的孩子。”
蔡心德一听这话,立马看着眼镜男。
“你不会相信这家医院有多残忍。你一走,他们就把你留在医院里的孩子用药水泡了起来,放进了地下室。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用。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你说的不可能是真的!”蔡心德不相信的怒吼。昨天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慌慌张张的半夜起来开着车送老婆去看医生,结果路上遇到一辆重型大卡车,不管他怎么避让车还是撞上了,更可怕的是撞击的还是副驾驶。等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司机早就逃走了。
蔡心德忍着剧痛。把妻子从副驾驶座上拉了出来。因为此时已经离医院很近了,他立马抱着妻子冲进了医院。根本不知道妻子当场就已经死亡。后来来了一些人,走了一些人,他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就连警察把他送回家他都不清楚,还是今天早上听邻居说的。孩子?的确。昨天他只带回了妻子的尸体根本忘了还有一个孩子。“孩子,孩子不是在齐缘的肚子里嘛?不在吗?不在吗?”
看到蔡心德都快得失心疯的模样,眼镜男也渐渐染上了悲伤。“你仔细想想。你妻子最主要伤的要害就是在肚子上,她的肚子被玻璃硬生生的划开了,为此孩子也就掉了出来,孩子怎么可能还在你妻子的肚子里?”
“你连这个都知道?我知道了!你是医院里的病人,你昨晚肯定也站在旁边看热闹了。是不是?是不是?”蔡心德再次朝着眼镜男怒吼。
“不是,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像一条疯狗。只会到处咬人!”眼镜男见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也气的骂人。
“我是疯狗!那你是什么?你也只会是个说鬼话的疯子!疯子!神经病!疯子!神经病!”蔡心德也激动地对骂起来。
“是!我是疯子!那也是被你妻子害的!你妻子一定要拿回自己的孩子,她要跟孩子合葬在一起。不然她就来找我,要我的命!你们两个,一个打我骂我!一个半夜来吓我威胁我!我欠你们的啊!啊?”眼镜男受刺激般站起身来对着蔡心德大骂起来。
看到眼镜男发疯的模样,蔡心德好像看到了自己。奇迹般的他居然没有在对骂而是站了起来,冷静嘲讽的问道;“她想跟孩子葬在一起那是应该的。可是她为什么找你帮忙却不来找我?不来找她最亲最爱的丈夫,偏偏找你一个身体缺陷的残废外人来帮忙?嗯?你说啊?你再解释啊!”
“你说谁身体缺陷是残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骂谁呢?”这次换成眼镜男情绪激动的揪住了蔡心德的衣服。
“你说我说谁?你自己让我看的!我说谁?哼!哼!”蔡心德丝毫不受威胁摆出一副你敢动我一个手指头的高傲态度!
眼镜男看他扭着头看向刚才自己扔给他放在床边上的病历卡和一大堆的检查单。立马疑惑不解的放开蔡心德,自己拿起检查单一张张的看了起来。当他看到其中一张检查单时震惊的差点疯掉了!上面居然写着他生殖器官左侧阴囊里居然没有睾丸,另一侧完好。眼镜男看到这手中的单子全部滑落掉在地上。
他不是少了个肾吗?什么时候又少了一侧的睾丸?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无脸鬼刘郁馨为什么轻易的放过了他,没有要他的命,原来她是想他受一辈子的折磨!一辈子的痛苦!现在他少了一个肾,少了一个睾丸,以后那方面的能力不但欠佳,很可能以后连要个孩子都困难。
为什么刘郁馨不干脆拿走眼镜男所有的生育能力,而让他保留一点呢?那就是刘郁馨最狠毒的地方。她要让眼镜男保留一点希望,却每次都很失望,让他在一次次失望的结果中慢慢的体会什么叫做绝望!我这样说大家明白吗?
如果大家还不明白,那我就把话说的简单点。就是让眼镜男有性冲动可以交配,可是却只能当个三分钟都不如的先生,这下大家明白了吧!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被大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无声的告诉你你不行!那才是对男人最顶级的折磨!精神折磨!这远远比肉体折磨更能让人受到灵魂深处的致命伤害!
看到眼镜男惊讶失常的模样,蔡心德忍不住问;“你自己的检查单你自己没看?”
眼镜男扫了蔡心德一眼,这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虽然现在只剩下残破的身体,可也总比失去命比较好!世上谁人不怕死?眼镜男强忍着劝自己忍下蔡心德的侮辱。
“我告诉你,孩子虽然死了,可还是你的,如果你忍心让医院把他制成什么药材卖给别人当下酒菜的话,那我这条贱命不要也罢!”眼镜男说完便咚咚咚的下楼了。
“小伙子,要走啊?”蔡心德的大伯见眼镜男好像要走,立马走出来搭话。
“是啊!我看心德那么伤心,这里又这么忙,我不敢再在这里添乱,我走了!”眼镜男跟他打声招呼,慢慢地走到自己的摩托车旁。眼镜男看了一眼楼上,他希望蔡心德能在这个时候下楼来追自己,可是等几分钟,也不见有人追出来。眼镜男叹了口气,骑上了摩托车。如果这样都不能让这个男人相信自己,那就让女鬼来找他索命算了!反正他现在心灰意冷活不活都无所谓了!
当眼镜男正要发动引擎的时候蔡心德果真下了楼出现在大门口。眼镜男见他出现熄灭了引擎等着他走过来。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但是有句话你说对了,孩子就算死了,也是我蔡心德的宝贝疙瘩,绝对不能让医院拿去他的肉身胡作非为。我这就跟你去医院一趟要回孩子的尸身。”蔡心德看了一眼天空,看了看地下,最后望了一眼眼镜男。
“那还等什么?快上来吧!我带你去!”眼镜男心情大好的示意蔡心德坐在自己身后的位置上。
蔡心德看了看骑了上去。车子一路飙到医院半路都没减速过。很快两人到达了医院,眼镜男领着蔡心德直达院长室,说明来意后。医院很快把一个用旧衣服包着的死婴交给了蔡心德。蔡心德立马流出眼泪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
“给我看看!”眼镜男见医院这么爽感觉有假。
蔡心德见眼镜男要看奇怪的瞄了他一眼,把孩子递了过去。眼镜男当着院长和医生的面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确实是个男婴,可却并不是蔡心德的孩子。
发死人财
眼镜男见院长坐在那里随手把死婴扔进了他的怀中。院长吓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死婴滚落到地上。
“你干什么?”院长和蔡心德同时对着眼镜男怒吼。蔡心德见孩子摔落到地板上,赶紧上前用衣服包好抱了起来。
眼镜男看着蔡心德抱着死婴一字一句的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什么?”蔡心德惊讶的立马转脸看着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死婴有必要拿其他的孩子冒充吗?蔡心德虽然质疑眼镜男的话,但当他见到院长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表情时,就知道眼镜男说对了。
院长却大怒的站了起来看着蔡心德挑拨离间的说道;“你别听你朋友瞎说,一个死孩子我们有必要换掉吗?”院长见他们俩是一起来的就以为眼镜男是蔡心德的朋友。
蔡心德见院长威严的发怒怀疑的视线看向眼镜男。
“蔡心德,你的孩子后脑勺缺一块,小肚子上划开了一条口子,都是昨天那场车祸引起来的。这个绝对不是你的孩子!”眼镜男看着蔡心德眼神异常认真的保证。
“你胡说什么?他一个做爸爸的认不出自己的孩子要你在旁边管闲事?”刚刚送来死婴的医生帮腔道。
眼镜男见蔡心德不做声,于是走到院长桌旁看着院长。
“你想干嘛?”院长以为眼镜男要打他。
“院长,我想跟你讲个故事。”
“谁有闲工夫听你在这里讲故事?那孩子的尸体领走赶紧滚!”院长看着眼镜男的眼睛,顿时感觉眼前的人阴森森让他感到有点恐慌。这个男人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院长,孩子我们肯定是要领走的,但是你一定要听我讲完这个故事,你听完之后如果还认为蔡心德怀中的那个婴儿就是我们要找的死婴,那我们就把他领走!”
院长跟医生对望了一眼。然后笑着看着眼镜男说;“那我就听听,你到底想讲什么故事!”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
“院长,这是我的病历卡。我昨晚上还在您这里住院,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半夜醒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突然碰见一个大肚子女人。她告诉我她的孩子不见了,要我帮着找。于是我们找啊找啊,居然找到了这家医院的地下室。”
“呵呵,地下室?这家医院怎么可能有地下室?你还真能做梦!”院长有点虚心的说完这句话,扫了眼镜男身后的医生一眼。
蔡心德看来眼睛男一眼,心想怎么这个故事跟眼眼镜男在他家讲的鬼话那么相似?
“呵呵。我是挺会做梦的。后来我们进了地下室,发现里面墙壁的冰柜里放着的全是死尸,我们就知道那里原来是停尸房。”眼镜男微笑着继续说。
“医院里有停尸房很正常嘛!”医生走了过来看着眼镜男取笑道。
“是啊!有停尸房是挺正常的。可是我们发现那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房间,一个上了锁打不开的房间。院长,你猜那房间里会有些什么?”眼镜男看着院长嬉笑着问他。
“你做的怪梦问我作甚?你讲的故事就是你做的梦?讲完没有?”院长不自然的换了个坐姿。
眼镜男站起身开始原地走圈。“我们发现那个房间上了锁,我们进不去。我打不开,可那个孕妇走到门前只是摸了一下门把。门就自动开了!”
“我看你真是做梦,净说鬼话!”院长不屑的讽刺道。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门就是自动开了,你们猜我们在门后面看到什么?我们看到那个房间全部都是一个个的玻璃器皿,里面装的全是人身体上肢解下来的各个身体器官。”眼镜男说到这停顿了下来站在原地看着院长。
“胡说!”院长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当他看到大家都对他看着而眼镜男却露出神秘的微笑时,院长才知道自己中计被激怒了。“你讲的故事纯属胡说!”院长勉强的补了一句赶紧坐了下来。
“院长你说得对。我做的这个梦纯属胡说而且还很怪异!”眼镜男仍然慢条斯理不恼不怒的回应。
“哼!”院长冷哼一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