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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你还有什么事吗?”对于杨总我并不太喜欢。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
“小兄弟,我想问问你,在怀孕期间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吗?”杨总问道“我又不是生理医生,我咋知道你该注意什么啊?”我半开玩笑的回答。
“不是的,小兄弟,你不是说我冲什么乌鸦吗?我是担心我的孩子再有什么事,所以请教你啊”杨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毕月乌,说的牛唇不对马嘴的。
“哦,平时多做善事,别的没什么了”我顺口说道。想了想又补上了几句:“你前妻为你生过一个儿子,虽然夭折了,可是还惦记着你们,你要多给你前妻一些钱,多烧点纸钱给你那个夭折了的儿子,不然他会作怪的。再有就是你得马上跟你女朋友结婚,但是孩子出生以前你不能有任何房事。”我说的一本正经的。
“什么?好的,还需要注意什么吗?”估计我的回答挺令他吃惊的。
“没了,杨总我还有事,先这样啊”我急促的挂了电话,终于憋不住的大笑出声。行善事积阴德是对的,可是后面我补充的那几点纯粹就是我折腾人的招儿。一想到杨总将近十个月不能跟女人亲热,我就克制不住的偷笑,哈哈,这家伙也不想想女人生孩子关他屁事儿啊。
由于自己在大礼堂“出色”的表现,以后这一段时间里我都谨小慎微的,日子过的很平静。没过多久金刚炮就从老家回来了。给我扛了三十多斤的风干肠,我吃不完大部分都送人了,倒是混了个好人缘。
“老于,你看相的本事跟谁学的?”他烧着火问道。又是一个星期二,金刚炮又跑过来啃骨头,这家伙学乖了,提前来帮我烧火。我估计他是为了监督我放不放盐。
“就是坟里拿出来的那本书,我想让你学来着,可是你只能看到我有几个簸箕几个斗。”我拿着勺子翻着锅里的骨头。
“那时候我哪知道学了能这么厉害啊。要不,你再试试我,看我能不能学?”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在了眼前。眯缝着眼睛盯着看。
我故意收敛起自身的气息,笑着望着他。
半晌,“老于,我看见了,五颜六色的”这家伙开始胡诌了。我现在顶多也就散发个淡红气息,还被我刻意隐藏了。这家伙还说啥五颜六色呢。
“你以为我观世音菩萨啊,还五颜六色。”我抽回手笑骂道。
“老于,你一定要教我,你想想哈,到时候我也学会了,咱俩一起重出江湖,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对于这个矮胖子的死缠烂打我只能报以苦笑。不过话又说回来,观气法术是我和他一起发现的,我如果真不教他,好象也说不过去。后来实在被他缠的没办法了,我就挑了些简单的观气御气法门写给了他。看着他美的屁颠屁颠的,我也没忘记补上一句“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千万别帮人乱看。”
“放心吧,我听你的”说着骑上他的大金鹿飞快的蹬着跑了。
说心里话,金刚炮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我最担心的是这家伙学会了些许皮毛就着急出去显摆,到时候万一让公安机关安个装神弄鬼的帽子抓起来,那可就有戏看了。
平静的日子,轻松而惬意。弹指间又是半年。
由于得到了完整的法诀,这段时间里观气术的修习一日千里,如今的我不但能够轻松的观察到阳世的人兽鸟虫之气,夜间偶尔见到的几只孤魂野鬼也已经不再令自己害怕了,都是些可怜人因为种种原因没办法入轮回……不过较之观气而言,御气术的进展就没那么快了。一来自己对这些泄露天机,篡改阴阳的法门心存敬畏,二来自己的聚气法修习的并不顺利。总是感觉聚集不了足够多的外气为己用,所以,尽管有着强大的法术,但是目前的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运用它。只能御气移动个小石子,树叶什么的聊以解闷。不过好在我也并不去刻意的去追求什么。我可不像金刚炮那么狠毒,总想着重出江湖,杀别人个片甲不留。
说起金刚炮,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虽然天赋并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不好。不过贵在毅力够强。经过半年多的头悬梁针刺股式的修习,竟然也逐渐领会了不少法门。不过还好,在我严格监督之下,这家伙目前还没惹出什么乱子。
但是在这半年里进步最快的并不是我和金刚炮。现在的白狼不但高级训练科目全部训练完毕,还表现出了突出的追踪能力和超强的耐力。所以我现在已经撤下了它的链子,让它自由活动,顺便练习一下野外生存能力。不过隔个三两天,还是会上山看看它,带点狗粮给它,尽管它已经吃的很少了。
白狼有个好处,从来不下山。而且不管跑多远,玩够了耍累了,还是会回到那个山洞休息。在它的印象中那个低矮而长满杂草的小山洞就是它的家了。
第23章 辅弼之气
冬天来了,换上了厚厚的冬常服。眼看着这一年又要过去了。一天晚上金刚炮又来找我,头一句话就令我大吃一惊,“老于,我要退伍了!”
“为什么?”我问道。
“当够了,不想当了。”今天的金刚炮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让你扒下军装,等于要了你的命。”金刚炮一直以这身军装为荣。他一直以为穿上军装的他显得比穿便装有派头。尽管他穿那军装是三号5的。
这家伙低着头不吭声。
“到底为什么,你快说。”我催促道。
“前几天家里给我来电话了,我爸在石窝子帮人打石头,放炮时手指头被炸掉好几根。我没请下假来,没能回去。”看着他难过的样子,我也很感无奈。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孝心的。
“老于,咱在部队上挣不了几个钱,就算转了士官了,一个月工资也就四五百块钱,不够用啊,地方上现在进厂上班一个月都能发一千多块呢。我跟你没法比,我家穷,我爸现在又这样了,我不回去能行吗?”金刚炮道。
“你不还有俩哥哥吗?他们就不干活,不挣钱吗?”我经常听他说起家人,知道他有两个哥哥。
我最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向精神头子很大的金刚炮竟然哭了“老于,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两个哥哥都是彪子。”(彪子是我们这里的方言,意思就是傻子,痴呆。)
“怎么回事?”我关心的问道。
“我爸是我妈的表哥。”金刚炮哭着说道。
这是什么关系?细想之下,总算弄明白了:近亲结婚。
怪不得金刚炮说话办事总给人一种脑子少根弦的感觉呢。原来他爸爸和妈妈是近亲结婚啊。他能有这样的智商就算是烧了高香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就拔出一根烟递给了他,对于我递给他的烟,这家伙头一次摆手没接。
“工作单位找好了吗?”我问。
“还没呢,回去再说吧,退伍申请我已经递上去了。”由于兵种关系,我们的最低服役期限为五年,未满五年退役需要上交申请。
“要不,咱找杨总看看他能不能帮你在这里找个好点的工作。”我忽然想起了杨总。
“能行吗?”金刚炮抬起头。
“等挑时间我帮你问问吧。”说实话,我实在是不舍得这个好哥们。如果杨总能帮忙的话,我还是希望金刚炮能离我近一点。
送走了无精打采的牛金刚,心里百感交集,我这人一向自以为细心,可是怎么就没发现在他马大哈式的快乐背后隐藏着这么大的痛苦和压力。不行,我一定要帮他,我暗下决心。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给杨总打了个电话,杨总的热情程度令我吃惊,还没等我提到金刚炮工作的事情就极力的邀请我晚上出去吃顿饭,我本想拒绝,一想正好借机说说金刚炮退役以后工作的事情,就勉强应允了下来。
傍晚时分,杨总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地址要派车来接我,我也没客气。说了个离我们部队比较近的一个小区的名字。然后到了工兵分队叫金刚炮。一推他宿舍门,本来我还阴郁的心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原来这个家伙正跟战友玩一种名叫“手把一”的扑克游戏,输家按输牌的张数往脸上贴纸条。这家伙不知道是点背还是水平烂,脸上贴那白纸条子把眼睛都快遮上了,还大呼小叫的指挥着旁边的一个新兵。
看见我来了,他指着旁边一张床铺示意我坐下。我摇摇头,冲他勾勾手把他叫了出来:“杨总请咱吃饭,换换衣服走吧。”
“什么时候?”他一把将脸上的白纸条薅了一把下来,露出了眼睛。
“现在,人家把车都派来了,你快点。”我催促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洗脸”这家伙说着就往洗刷间跑。我转过身出了他宿舍,在外面抽着烟等他。
不一会儿,这家伙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好了,走吧。”
“你换换衣服,你脑子有病啊,穿迷彩服?”这家伙穿着个训练时的迷彩服出来了。
“我没冬天的便装……”
看来金刚炮的日子的确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过,五块钱的烟从老家回来就不抽了,除了夏天的一套便装,剩下的也只有作训服和迷彩服了。
“行啊,凑合着吧,你把肩章给我卸下来”我边走边叮嘱他“去了少说话哈。看我眼色。”
“行,听你的。”金刚炮边卸肩章边点了点头。
到了我说那地方,那辆宝马已经停在那儿了。看见我们两个走了过来,车门开了,下来个年轻人。我一看正是那天晚上送手机进包房的那个人,看样子应该是杨总的司机。
“杨总让我来接你……们”年轻人笑着冲我走了过来伸出了手。握手时我在想,听司机这意思杨总怕是没想到金刚炮也会去,这要去了没位子那该多尴尬。
胡思乱想的上了车,小汽车三转两转的把我都转晕乎了,这才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司机殷勤的下车帮我们开了车门。这间酒店比上次我们去的那家要更奢华更气派。“帝豪大厦”四个硕大的烫金隶书在霓虹灯下格外的刺眼。帝豪大厦我听说过的,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涉外宾馆。
在司机的陪同下忐忑的进了大厅,杨总已经在大厅等着我们了。杨总红光满面,精神状态很好。热情的跟我打着招呼。一阵寒暄过后,杨总领着我们进了电梯,我和金刚炮站在杨总后面。我目不斜视,金刚炮左看看右望望,最后鬼鬼祟祟的指着杨总的脑袋让我看。我抬头一看,杨总原来秃秃的头顶上竟然长出了不少细微的头发。
电梯停在了十六楼,推门进入其中的一间包房。只见偌大的旋转酒桌旁已经坐了一个六十来岁的大肚子老头。并没有那位李姓美女的身影,估计肚子大了,不方便出门了,我偷偷的猜测。
见到我们进来,老头礼貌性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金刚炮。
我带着询问的目光转头望向杨总。
“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先生”杨总用手指着老头介绍。
“这两位就是我向您提过的那两位小师傅了。”杨总又用手指了指我和金刚炮。“对了,小兄弟,我还一直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杨总顺便探问了一句。
“我叫牛金刚!”金刚炮还是金刚炮,法术的修习改变不了他的智商,一听人家发问,马上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我看了看金刚炮,转身笑着道:“我姓于,喊我小于好了。”
宾主就位,还是那一套。稀奇古怪的菜上了一桌子,我基本都叫不上名,唯一认得一种粉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