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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另外我想去总部一趟,把皇陵位置告诉他们,也算善始善终。”我征求金刚炮的意见。
“你看着办就行,反正咱的钱也够用了。”金刚炮随口说道。
随后我与白九妤去看望了金刚炮的妈妈,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症,已经不认识我了,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小儿子金刚炮金刚炮伺候白己的老妈很是尽心,就像哄孩子一样。事实上人上了岁数就算不得老年痴呆智商都会下降,所以对待老人要宽容。
回到家,立刻带上父母外出游玩,途经济南的时候我想让双方父母见个面,不过这个建议被王艳佩否定了,她回家作了短暂的停留,我则带着众人逛了水黑如墨的大明湖和平静无波的趵突泉。
两日之后,众人驱车北上,沿途是走走停停,数日过后来到首都。每个人对待旅游的态度不同,在我看来旅游必须满足两个前提:一是有足够的时间,二是有足够的金钱二有钱的旅游才叫旅游,没钱的旅游那叫流浪。时间和金钱我都有,最主要的是亲人都在身边,心情很好,加上不赶时间,行程安排地很宽松,每去一处景点都可以慢悠悠地闲逛。
在北京待了半个月,老爸老妈想要同家了,理由是家里的鸡鸭和几只大鹅不能老让邻居帮忙喂。我劝说了半天也没让老人改变主意跟我去紫阳观住,最终只能作罢,人上了岁数都念旧,不愿挪窝。
吃过午饭,众人收拾着回返,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许没有立即声上高速,而是拐上去国安的路来到国安门外,我扶着老爷子下了车,一人来到了门几警卫室。
“爸,好好看看,当年是哪个人往外撵你的?”我伸手指着警室外站岗的几个警卫。
“你别闹事儿,赶快进去跟领导说说,咱好回家。”老爷子见我语气不善,这才明白我是来为他找茬来了。
“你不说我就都打了”我转头怒视着那此警卫此时我满脑子都是老爷子来找我时受到的冷遇,不招待也罢了’,还敢往外撵既然足撵自然就得有推搡等肢体动作,老爷子也不是好脾气,这口气我得让他出了,不然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憋屈。
“好小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别闹事儿了,人家也有制度,我赖着不走,人家肯定不让,也不能不怪人家?”老爷子探手拉我。
“你看,那老头儿又来了。”就在此时,警卫室里的一个士官的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皱眉观望,发现他旁边那个士官正转头看我们。士官相当于以前的志愿兵,服役期比普通战士长得多,这家伙当年肯定有份参与撵我父亲。
“老大爷,快走吧,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警卫室里的士官走了出来冲父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当面儿老大爷,背后老头儿,老头儿是你叫的吗?”我反背双手延出一股无形灵气将那士兵提了起来,突破紫气巅峰之后我作法已经无须捏诀作势了。
“你个小兔崽子,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老爷子见那士官凭空而起,两腿乱蹬,知道是我搞的鬼。
“不是我干的。”我再度延出灵气将另外一名士官从警卫室中抓了出来,灵气激荡,将二人举到了距地面三米高的半空。
“来.往后站点儿。”我拉着父亲后退儿步,站到了警戒线之外,这里的警员是佩枪的,我不会给他们开枪的借口。
“儿子,儿子,爸知道你孝顺,别闹了,快别闹了,掐死人要偿命的。”老爷子见那两个警卫在半空抓着脖子乱踢腾,怕我搞出人命,急忙过来抱住了我,可是他不知道灵气是可以穿透人体的,即便他抱住了我的胳膊,也不影响找施法。
另外两名警卫都是毛头小伙子,见到这种情况顿时蒙了,傻乎乎地站着不知所措。
“打电话跟里面说一下,就说十八分局三科科长于乘风回来述职。”我见闹得差不多了,便出言冲那两个木鸡开了口,与此同时将吊在半空的二人扔了出去,摔个七荤八素。如果不是老爷子在跟前,我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对方或许不认识我,但是他们应该听说过十八分局,十八分局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肯定也清楚,加上先前吃了亏,立刻便拿起电话向上级汇报。
“稍等一下。”片刻过后鼻青脸肿的警卫从警卫室探出了头。
“你看看你,这弄的什么事儿,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冲动?”老爷子埋怨地看着我。
我闻言咧嘴一笑没有顶嘴也没有解释,对我好的我得报答,对我不好的我得报复,这就是截教中人的性格。
我这么一闹,办公区立刻派出了大量的警卫荷枪实弹,如临大敌警卫先来的,随后才是十八分局的工作人员,十八分局的人员很好辨别,他们的气息大多异于常人。
“摘下眼镜”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上校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冲我开了口。
“你跟谁说话呢?”我皱眉冷哼。他们对我父亲不客气,我也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请摘下眼镜,我们需要辨别身份。”对方放柔了语气。
我见对方放缓了语气,这才摘下了开车时佩戴的偏光墨镜。
对方手甲肯定拿着我的照片,跟我本人比对了良久,最终走出大门冲我走了过来。
“编号?”上校低声发问。
“1825。”我随口回答。这个号码我许久没说了。
“跟我去总部”校挥手示意等待在旁的下属开车。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办。这是我的述职报告”我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里面记录了皇陵确切的经纬度以及沿途的参照物,皇陵的内部情况也一一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善始善终是我的风格,这件事情做完我就不欠十八分局的了。
“于乘风,你身为十八分局工作人员,要退役是需要申请审批的。”上校接过信封开口说道。
“我父亲来寻找我的时候,你们曾经告诉他我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要退役是不需要审批的。”我并未理睬他,带着父亲转身离去。
“1825,你不能走!”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跟了过来。
“就凭你也想留住我?”我猛然回头怒视着他。
“你曾经与总部签有协定,终身服役。”上校见我发怒,立即解释。
“我在执行任务的这段期间,你们对待我父亲很没礼貌,这让我非常恼火,你们也应该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不要惹我。”我冷哼一声拉着老爷子离开了大门,老爷子一直在数落我年轻冲动,但是语气却是柔和的,事实上老爷子对我的举动很感欣慰。作为男子汉,必须硬气,不然撑不起门户。
虽然大门口闹得很紧张,王白二人却并为参与,她们知道我的脾气,我想做的事情她们阻止不了,况且她们也相信我有分寸。
离开国安办公区,我并未立刻开车回返,而是拐了个弯去了三环。
“我当年在十八分局服役的时候有个朋友对我不错,我去看看她,女的。”我主动冲王白二人开了口。后者点头表示理解。
宋雨的房子是我送的,我自然知道位置,去到地方,宋雨一家人恰好度周末回来,久别重逢双方自然高兴,宋雨五十多了,模样和身材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复当年的英姿飒爽,她转业以后进了银行,老公不错,刚刚提了少将,俩人唯一的儿子已经上大学了。
“我认识你。”宋雨为众人上茶之后冲王艳佩开了口。
“哦?”王艳佩一脸疑惑。
“她看过你的相片。”我出言笑道。事实上宋雨并末见过王艳佩.不过她见过艳佩的照片,当年我在王艳佩坟地踩了地雷,就是她率人去救我的。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宋雨出言打趣。她是十八分局的人,接受能力很强,换作别人见到王艳佩早就吓死了。
“总部的人都换吗?”我一看宋雨要笑话我,急忙转移了话题。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走后没多久我就转业了,咱们离开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新人换旧人了。”宋雨摇头开口。
我闻言默然点头,宋雨如果还在十八分局的话,她肯定不会派人撵我父亲。
“局长呢?”我出言问道,平心而论,局长当年对我还是不错的。
“几年前几年去世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生不老呀”宋雨摇头叹气。
“我这哪是什么长生不老呀,我当了二十多年的速冻饺子”我苦笑摇头。
“什么意思?”宋雨不明所以。
就在此时,白九妤的电话响了,她出山多年,早已经学会了使用现代化的通信设备,众人之中电只有她携带有手机,白九妤礼貌地站起身走出去接了电话,片刻之后走回来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疑惑地接过,里面传来了金刚炮的声音:“老于,你在哪儿呢?”
“在咱的老同事宋科长家里,怎么了?”我皱眉同答,金刚炮的声音透着焦急,这让我很疑惑。
“糟啦——糟啦——真糟啦!”金刚炮提高了声调。
“多大风浪你没见过,嚷嚷什么。”冲雨等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转身走了出来。出来接了金刚炮的电话,我立刻向宋雨一家人告辞,转而急速驱车回返。
“出什么事儿了?”王艳佩见我神情焦急,疑惑地问道。
“我徒弟和牛金刚的儿子在外面闯祸了,我回去处理处理。”我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父母。
“严重吗?”王艳佩追问道。
“义气的修为不行,不过慕雨已经度过天劫,有着淡紫修为.他们处理不了的一定是棘手的事情。”白九妤比较熟悉道门中的等级和能力。
“给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帮我和牛金刚申请两张身份证,明天我就要用。还有,让他给我定两张明天到开罗的机票以及必要的出境手续。”我转头看向王艳佩。王老虽然不在了,但许刚在省会也算一号人物,公安局肯定有他认识的人。
王艳佩闻言大感惊愕,愣了片刻便立刻在包里寻找许刚的名片,一个电话过去,许刚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他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巴不得我欠他人情。
“去开罗干什么?”王艳佩将电话递给白九妤方才发问。
“那俩小东西可能被困在某个地方。”我皱眉开口道。先前金刚炮在电话之中向我简单说明了情况,在我和金刚炮回返之前,牛义气和仇大头就外出了,这俩孩子都是慕容追风带大的,平日里慕容追风对他们也很放纵,去了哪儿慕容追风也没问。
金刚炮回来之后也试图联系他们回紫阳观迎接我,结果电话也没打通,就在刚才慕容追风的手机响,打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年轻人,说是仇大头和牛义气的朋友,他告诉慕容追风,牛义气和仇大头进了一处神秘的金字塔.进去的时候牛义气曾经叮嘱嘱过他,如果三天不出来就打电话绐他妈,让他妈去救他,三天到了,俩人没出来,他就打来了电话。
“开什么罗的是什么地方?”老爷子从后座开了腔。
“江苏的一个城市。”我怕王艳佩说了实话,急忙抢先开口。
“哦”老爷子不懂地理,信以为真。
“真是慈母多败儿。”我忍不住摇头叹气紫阳观由我和会刚炮以及慕容追风三人重建,不但法术高玄还坐拥亿万家财,我和金刚炮不在的时候就由慕容追风当家,慕容追风对孩子肯定是非常地娇惯,听牛义气那话就明白了,出事儿了就打电话给他妈,这话怎么也不像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说的,十五岁也不会说这么不着调的话。
“嗯,都是你妈把你宠坏了。”老爷子在后座接上了茬。
“明天你们两个把爸妈送回去,我和牛金刚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