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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画,还不赶紧谢过姑娘,然后去换身衣服再出来伺候!”琴书看起来比漆画本人还要紧张,似乎生怕子桑锦里突然改变主意,责怪于漆画。
漆画抬头怯怯地瞄了子桑锦里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姑娘,婢子谢过姑娘。婢子可否先行告退?”
子桑锦里并未为难她,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转身继续往下一处去了。
琴书连忙向漆画使了个眼色,便紧跟了上去。
飞花阁前面是一片荷塘,各色荷花娉婷娇羞,微风轻拂,摇曳生姿,碧绿的荷叶亦随风而舞。荷塘中原木走廊曲折迂回,中央几个湖心亭,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宛如一幅优美的风景画。
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子桑锦里不禁驻足停留,深深吸了口气,叹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今日我算是真正体会到这句诗的意境。”
“姑娘好兴致,不如去湖心亭看看?那个最高的亭子是望湖亭,是赏荷的最佳去处。”琴书取下罗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
此话正合子桑锦里之意,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径自走上了木廊。
许是此间主人为了追求自然,木廊只是用原木搭建了起来,并无半点人工雕饰的成分,反倒是显得古色古香,与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还未到望湖亭,琴书忽然止住了脚步,紧张地皱起了眉头,冲着子桑锦里哀求道:“姑娘,咱们今日还是不在这里逛了吧?”
子桑锦里心下觉得奇怪,便疑惑地往亭内看去,果然见到几名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正簇拥在一名紫衣男子身旁,唧唧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若是她没看错的话,那人似乎正是将他绑架到此处的莫白。
“正好,看见某些人我也有些倒胃口,还是不逛得好。”子桑锦里见到莫白周围围了一圈女子,也不知为何,心下有着难以名状的感觉,立马兴致顿失。
可惜,冤家总是路窄,莫白刚好抬头,见到了子桑锦里,连忙冲着她挥手招呼道:“锦里,你逛了大半天也该累了,怎么不进来歇会儿?”
听见莫白的招呼,子桑锦里原本是想立即离开,不过转念又想,他都不怕见到自己,她又何必藏着躲着?何况,她也想看看此人的真实面目。
“渴不渴?这是幻城特有的水蜜瓜,香甜可口,生津解渴,你尝尝?”莫白亲自拿起
子桑锦里见他言笑晏晏,心底冷笑,脸上却也附和着微笑道:“是么?我还真是渴了,既然你让我吃,我就不客气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子桑锦里接过了莫白递过来的水蜜瓜,几下便啃了一块,接着又说道:“这瓜的确好吃,你们也吃点儿。”说完便将果盘拉至身前,挑出两块小的,然后迅速将果盘中剩下的水蜜瓜一扫而尽。
“爷,这人就是您昨晚带回来的圣灵?”莫白怀中一名酥|胸半露的妖媚女子轻蔑地望着子桑锦里,娇声问道。
“美人,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莫白望着平静的子桑锦里,呵呵一笑。
那女子见莫白一直盯着子桑锦里看,顿时眼内闪过一抹阴厉,轻笑着说道:“爷,您该不是想将这位姑娘收入房内,故意说她是圣灵的吧?”
莫白斜了妩媚女子一眼,不悦地说道:“花容,爷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多嘴了?”
“人家这不是好奇么?”花容挺了挺波涛汹涌的酥|胸,媚声道,眼角的余光正好瞧见子桑锦里悠然自得的起身准备离开,顿时心下便是一片妒火。
这女人还未进门便这般张狂,若是进了门得了宠,那她岂不是便要被打入冷宫了?
她算是哪门子的圣灵?不过是五官稍微精致了些,气质清雅了些,也算不得极美,怎么就是圣灵了?何况,之前城主也带回了一个女子,宣称她是圣灵,结果没过一月便收做了了暖床小妾,若非她手段高明,恐怕现在躺在城主怀里的便是那名所谓的“圣灵”了。
见到子桑锦里离开,莫白也并未阻拦,不过他的眼中倒是有着浓浓的欣赏,果真不愧是圣灵,面对着这般情境依旧能保持宠辱不惊。无论她是真正的毫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乎,至少她的这般气度已经足以超越普通女子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今晚有一个晚宴,有一个人你必须见见。”直到子桑锦里走了好长一段,莫白才忽然说道。
“若是我不见呢?”子桑锦里歪着头不屑地问道,她虽然是他抓回来的“人质”,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便低人一等,也没必要接受他人的安排。
莫白轻轻一笑,幽幽说道:“你愿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因为你别无选择。”
子桑锦里一听便来了气,不过却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只得忍气吞声,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反正已经忍了二十年了,也不在乎多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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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夜宴
子桑锦里回了飞花阁,支开了琴书与漆画,便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空间手镯来。
经过一下午的苦心专研,子桑锦里发现自己竟然能够通过神识召唤出空间内的物件,如湖水、土壤、花草、甜杏……只要是空间内有的东西,她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取出来,不过似乎仅限于死物,而狐狸小白以及湖水中的鱼类便无法召唤出来。
如此看来,这个手镯似乎还可以充当储物之用,这倒是一个挺实用的功能。
这是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如今她只需要神识进入空间便是,不用如从前一般整个身体都进入手镯,如此一来,她也不用担心有人突然闯入了。
空间内的灵芝已经成了转为紫色,叶冠上开始泛起几缕淡淡的金丝,浓浓的药香充斥着整个空间,只是闻着便已令人心旷神怡。
人参与何首乌都躲在地下,不过子桑锦里通过神识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大小形状,尤其是人参,子桑锦里竟然感觉到它的轻微的波动,如同心跳一般,十分的奇妙。
这几株药材都已经有了八百年左右的年份了,估计再过不了几天便能够达到千年的年份。
最让子桑锦里感到奇特的便是那株人参,似乎已经有了生命的体征……难道传说中千年人参会成精之说竟然是真的?
子桑锦里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转而又想到,空间之内灵气十足,人参吸收了天地灵气之后,说不定真会成精呢!
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了,转眼间已是月升日落。
琴书端着一个红木托盘,里面放着一叠色彩各异的衣裙,而漆画则捧着一个大大的金丝楠木首饰盒,先后来到子桑锦里房内。
“姑娘,时辰不早了,婢子们替姑娘更衣。”琴书大方地向子桑锦里行了个礼,转而又瞪了战战兢兢地漆画一眼。
“婢子给姑娘请安。”漆画赶紧跟着行了个礼,小声地说道。
子桑锦里细细打量着漆画,只见她上身穿着鹅黄色短襦,下身一条嫩绿色长裙,简单的装束,鲜亮的颜色衬得她活力十足。她的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一双圆圆的眼睛清澈明亮,毫无杂质,显得十分灵动,不过小小的脸颊却依旧红肿着,便随手从荷包里抽出一个药瓶,微笑着说道:“我这里刚好有祛瘀消肿的药膏,还剩下一些,早晚各一次,效果不错,估计明天就能好个大半了。”
漆画听了子桑锦里的话后,一阵愕然,竟然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她。
琴书见此情形,立即移至漆画的身旁,拉着她一同跪了下来:“姑娘的心意婢子们领了,不过婢子们都是卑贱之身,受不得如此大礼。”
“琴书,你这是作甚么?我这是给漆画的,又不是给你的。漆画,这个药膏你拿去用吧,要不然你那张清秀可人的小脸恐怕会留下后遗症哦。”子桑锦里倒是挺喜欢这个漆画,不同于琴书的圆滑,这个漆画显得十分稚嫩可怜,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反而让人生起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漆画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姑娘……真的是给婢子的么?”
子桑锦里微笑着点点头,尽量使自己显得谦和。
漆画又惊又喜,祈求地望着琴书,见她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开心地接过药膏,冲着子桑锦里连连道谢。
经过这么个小插曲,子桑锦里与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活络了许多,而漆画也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反倒是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不过,漆画倒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姑娘,不但梳得一手好头,而且擅于搭配打扮,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将子桑锦里打扮停当。
子桑锦里原本只是清丽,不过经过漆画的点缀修饰之后,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身雪白的纱裙,高挽的双环望仙髻,眉心一朵红莲,美得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一般,竟然令人不敢逼视。
“姑娘这才是真正的圣灵该有的品貌!”琴书被子桑锦里的美貌气度震慑当场,张着嘴巴许久才说出这么句话。
“就是,不知城主是不是眼花了,带回来的那位哪里有半点圣灵的模样嘛!”也不知是否是因着子桑锦里施与的恩惠,所以便对她生了几分好感漆画,说话并不像琴书那般谨慎。
子桑锦里听了两人的赞美,不禁有些疑惑了,她是什么样子她最清楚,虽然说不上丑,但是绝不会像她们嘴里说得那么夸张。
走到铜镜旁一看,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镜子中的人还是她么?虽然依稀还能看出她的模子,但是经过漆画的手后,精致的五官被点缀得美轮美奂,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虽然只是简单的勾勒了几笔,却如同点睛一般,让她的整张面容更加动人了。
到了快开宴的时候,莫白那边派了一名小厮替子桑锦里三人带路。
晚宴设在落仙台,是专门宴请贵宾的地方。
子桑锦里远远便看见莫白站在露台左侧招呼来宾,露台正上方一名玄衣蟒袍男子正斜倚在龙椅上,端着一只玉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莫白刚好看见子桑锦里,连忙向她挥起了手,几步迎了上来,大声赞道:“锦里真是天仙下凡,太美了!”
子桑锦里却并不买账,冷笑着说道:“这才一天不见,莫城主脸色怎么就这么难看了?”
莫白被子桑锦里这么一堵,倒也不生气,依旧笑容满面,小声地在她耳畔说道:“记住,千万别得罪龙椅上的那个人,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你救过我么?”子桑锦里横了他一眼,不屑地笑道。
莫白顿时语塞,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害你。”
夜宴很快便开始了,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酒珍馐,令人食欲大振。除了子桑锦里,在座的皆为男子,每人身边还有一名美貌女子殷勤伺候着。
“小白,这位姑娘就是你带回来的人么?我想带她回鱼凫岛。”龙椅上的男子从子桑锦里上露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