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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锦里听了之后却皱起了眉头:“我不是璎姬,我是子桑锦里,若是可以,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凡人。你是否愿意陪着我,一辈子平平淡淡,我买菜做饭,你洗衣拖地?”
就算是再傻也听出了子桑锦里的言外之意,后玄立即抬起了头,在子桑锦里额头上、脸颊上、嘴唇上狂乱的吻了一气,随即敛了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不愿意。”
子桑锦里脸色大变,立即僵在了原处,放开了后玄的手,闷闷地说道:“你先坐会儿,我上个洗手间。”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若她只是一名普通人,或许现在的一切都将不再,桑台榭不会如此守护她,骆云河不会精心交到她,后玄肯定不会娶一个已经被毁去贞洁的女子……她能得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是神女璎姬转世。
后玄眼底闪过了一抹促狭,不过脸上的笑容却万分甜蜜:“不管你是不是女神,我都愿意为你买菜做饭,洗衣拖地,穿衣叠被……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呵护你一辈子。”
子桑锦里的脚步一滞,仓惶的背影让人生怜。后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起身从背后将她抱住,安慰似地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亲爱的,你愿意接受我对你的照顾么?”
“臭小白,竟然敢戏弄我”子桑锦里气愤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笑意却直达眼底。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此时此刻,子桑锦里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后玄促狭地在子桑锦里脖子上呵了一口热气,子桑锦里的莹白如玉的脖子立即涨红了起来。
“谁理你啊……”子桑锦里撇了撇嘴角,脸上却布满了红霞,显得格外动人。
两人的心跳皆跳得飞快,房间里的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稍显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内显得尤为突出。
“锦里,我们早点生个宝宝吧?”后玄咬着她晶莹粉红的耳垂,轻声呢喃道。
子桑锦里扭捏了一番,却终于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云收雨散,已是夕阳下山,漫天的红霞,倒映在蓝色的海洋上,成了一片紫色的幻影。
十二月十一,子桑锦里的小日子还没有来,她的心情不禁忐忑了起来,既有着期待,又害怕希望落空。于是便一直这么悬着,并不敢轻易替自己诊断。
子桑锦里这几日精神一直有些恹恹的,骆云河看了只是笑得有些欣慰,而后玄则一直十分担心,每夜都想竭力控制自己,结果到最后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有的时候直到天亮了还没有尽兴。
可是第二日起床之后,后玄又会忍不住责怪自己,在子桑锦里面前保证自己不会再如此疯狂,结果一到晚上又克制不住了,甚至有的时候白天只要两人单独相处,他都会找着借口求欢。
子桑锦里虽然医术高明,虽然偶尔也会一些灵药来调理一下,不过总归是入不敷出,面色总是有些泛白。
“锦里,你来我房间一趟。”骆云河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于是连忙将她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替她诊诊脉。
子桑锦里并以为骆云河叫她去房间是因为明天炼药大会的事情,因此也没太在意,跟着他便进了房间。
“手拿出来,我替你诊诊脉。”骆云河皱着眉头,坦然地说道。
子桑锦里心下顿时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突然有些讳疾忌医,扭扭捏捏地说道:“师父,您找我来是做什么啊?明天的炼药大会到底在哪里举行啊?”
“把手拿出来”骆云河的神情严厉了起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有着震慑人心的力量。
子桑锦里撇了撇嘴,慢吞吞地伸出了手,嘟囔道:“我自己都是医生,难道还会出什么问题不成?”
骆云河瞪了她一眼,随即冷着脸,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一双如浓墨一般的剑眉却皱了取来,并且有越皱越紧的趋势。
“还敢说你自己是医生?”骆云河狠狠地瞪了子桑锦里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
子桑锦里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问到:“怎么了?我一能吃,二能睡,哪里出问题了?”
“一会儿我给你抓点药,你每天一副,分三次喝下。去把后玄那臭小子叫来”骆云河提到后玄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还以为子桑锦里是有了喜脉,所以人有些恹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这样,这家伙简直太过分了,难道就不知道节制一点么?
结果后玄被子桑锦里叫了进去,少不得挨了一顿臭骂,当天晚上便不敢再放肆,抱也不敢抱子桑锦里,翻来覆去半天,还去卫生间冲了好几次凉水澡,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二月十二日一大早,左泠风便在音乐室里敲起了架子鼓,还扯着嗓子嚎叫了两声,将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吵醒了。
“死疯子,你大清早的嚎叫个什么劲?”骆云河最后到客厅,几步便冲到了音乐室里,一把便将他拉出了房间,“嘭”地一声扔在了地上,还用脚踹了两下。
一直以来骆云河都是文质彬彬,子桑锦里从未想过他还会这般暴力的一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哎哟……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又不想学你做和尚,你若是踢坏了我的命根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左泠风捂着小腹,疼得龇牙咧嘴,半晌才道,“那边来消息了……咱们得早点出发……”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岛
不过子桑锦里等人完全没有理会左泠风的痛苦,毫无同情地问道:“在哪里?要求什么时候到?”
那左泠风顿时哀怨地看向了莫白,伏卧在地上既不开口也不动弹,一副“不配合不合作”的态度,这让骆云河十分恼火,一脚又踹了上去。
莫白见左泠风看他,不由得摊了摊手,挑眉道:“我现在已经相当于一个废人了,不敢挑战众怒,疯子兄你自求多福吧”
左泠风向周围张望了一番,见子桑锦里正与后玄悄声耳语,嘴角挂着甜蜜的危险,根本看也没看他,而骆云河则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似乎若是他再不起来,他便准备一拳废了他,于是连忙一个鲤鱼打挺,干净利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混蛋,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这么对待我……”左泠风起身之后便狠狠地瞪了一眼莫白,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
莫白尴尬地撇了撇嘴,随即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假装没有听见左泠风的抱怨。
“废话少说,你不是要我们交生活费的么?”骆云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快点说时间、地点。咱们赢了的话给你做好吃的。”
左泠风画着浓黑眼线的小眼睛顿时一亮,得意地笑了起来:“什么都可以?”
骆云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要我会做的,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人肉也给你做出来。快点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你们都给我做个证哦不许耍赖”左泠风眼睛已经笑眯成了两条缝。
“再啰嗦”就连子桑锦里也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冒起来了,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左泠风一直对子桑锦里存有几分惧意,见她一呵斥,立即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瞥了她一眼:“别生气,我马上去拿令牌。”说完一溜烟地跑楼上去了。
莫白惊讶地看向了左泠风,这难道就是一物降一物么?生性叛逆不羁,像个老顽童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泠风竟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呢?
不管莫白怎样想,左泠风总之是很听话地将邀请帖拿了下来,五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一个药鼎的浮雕,四周云龙环绕,十分精致。
“没想到不过是一块令牌都是纯金打造的。”后玄惊讶地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着。
“这有什么,令牌每一年都不一样,我记得有一年还是用的整块巴掌大小的羊脂玉雕成的一块令牌,那成色简直好得没话说,通体莹亮,入手温润,十分细腻,几乎没有什么杂质,若是放在拍卖场拍卖的话,完全可以当成压轴宝物了。”左泠风高高地昂起了下巴,毫不掩饰自己身为古界中人的自豪感。
“一块破玉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子桑锦里白了他一眼,然后将令牌翻了过来,发现背后竟然刻着铭文,竟然还是甲骨文。
骆云河则看了一眼背后,点了点头:“早上八点报道,这些老古董可真够折腾的,竟然还学人家报什么到,真是闲的没事做了。”
后玄并不认识这些字,不过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发表任何意见。
“早上八点报道,在东南方向的一个小岛上?”子桑锦里顿时皱起了眉头,如此一来,又是陆路,又是水路的,恐怕他们不一定能及时赶到呢更何况,这个小岛连个名称和具体位置都不清楚,他们怎么去啊?
见子桑锦里皱起了眉头,左泠风却得意地笑了起来,显摆道:“大家不用担心,我一定能让大家及时到达。”
说完直接掏出了一个有些类似于遥控器的东西,轻轻一按。
骆云河毫不犹豫地出了大门,子桑锦里与后玄立即跟了上去,左泠风见他们急匆匆地出了大门,立即小跑着跟了上去,不满地喊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竟然也不等等我。”
莫白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左泠风身后,不肯落后半步。
子桑锦里跟着骆云河来到了一个空旷的体育场中,发现体育场中央停了一架小型的客机,立即松了一口气,若是有飞机的话就好办多了,这个左泠风还是有些作用的嘛。
飞机下面站了两名美女空服,一名飞行员,都垂首低眸恭恭敬敬地站成一排。
“师父,你和左泠风很熟么?”子桑锦里不禁问了起来,既然很熟,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只不过他似乎真的很少提到自己的事情……
骆云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上了飞机。
“这是飞机?能飞?”这还是后玄第一次见到飞机,顿时惊讶得不得了,不过为了不给子桑锦里丢脸,于是强忍下了围着飞机转上几圈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在子桑锦里耳边问道。
子桑锦里点了点头,笑着拉住了后玄的手,然后带着他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飞机。
很快,左泠风和莫白也分别上了飞机,然后告诉了机长方向,便出发了。
“师父知道到底是在哪里么?”子桑锦里有些担心他们到时候即使见到了那个岛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个地方。
由于飞机里的噪声有些大,所以他们都戴上了耳机,用耳麦说话。
“不用担心,那些老头子即使想和我们捉迷藏也不会找这个时候。一定会有提示的。”骆云河的语气十分笃定。
子桑锦里听了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握住了后玄冒着冷汗的手掌。
疑惑地望了后玄一眼,见他双唇泛白,额头上冒着冷汗,似乎显得十分紧张。
子桑锦里有些担心,握住他手掌的手紧了紧,冲着他安慰似的笑了笑。
如同打了镇定剂一般,后玄很快便放松了下来,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心思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飞机往东南方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