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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话。”秦天麒命令道。
“谢王爷!”太医急忙起身:“可是这次,箫妃将原先错裂的骨头一次摔了回来,虽是奇痛无比,但是用上好的药材调理,极有可能恢复。”
“你是说,她以后有可能行动自如?”秦天麒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太医点点头,脸上有些欣喜。
“好好好。。。。。”秦天麒脸上透着放松与欣喜,“快快配药!”
“是!”太医躬身退下。
秦天麒难掩心中喜悦,急急的走到瑾彦的床边。
瑾彦因为巨大的疼痛,实在不想睁开眼。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脸上因为钻心的疼痛有些苍白,额头透着细密的汗珠。
秦天麒静静的看着瑾彦,心中却还是隐隐作痛,似乎此时能够感觉到这痛楚。
寒玉少赤裸着上身坐在大堂,太医正在为他细细包扎身上的伤口。
吉木塞本准备去看看瑾彦,没想到秦天麒一直不出来。吉木塞不好意思打扰,只好在大堂等待,可偏偏寒玉少又光着上身。吉木塞很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假装扭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傻乎乎的模样,笑了笑,“都被你非礼过了,我不介意第二次的。”
太医手一抖,刺激了寒玉少的伤口。
寒玉少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刺激的一声叫唤。
吉木塞冷冷看了寒玉少一眼,并不多说,走了出去。
ps:
呼呼。。无论怎样,坚决完本。
正文 第两百六十九章 疑云重重
为什么一直那样。
吉木塞靠在庭门外的柱子上,看着天空长长舒了一口郁结之气。有些冷笑的鄙夷了自己,不过是个嘴皮子耍乖的男人,就叫自己这般心动,日后可要怎么办。
天麒紧紧握着瑾彦的手,似乎稍有松懈,她便会飞走一般。两个人已经这般不顺了,上天为什么还一直安排不公的戏码。
“呵。。。。。。”此时却只有一人在笑。寒玉少独自一人坐在大堂,上药的地方还疼的钻心。可是似乎并不是因为这点儿事情苦恼。想想这些日子,就觉得自己活的荒唐。差一点点就结了婚,差一点点就丧了命,现在却是安然无事的坐在这里,还调戏了不是与自己成亲的对象。他寒玉少还真是算什么都干的出来。现在总算是出来了,可只要一想前几日就不由觉得心寒。算不上什么关系特好的哥俩儿,可是这般手狠却万万是寒玉少想不到的。难道真就只是为了金麒,难道为了一个女人真值得这么失去理智?他寒玉少喜欢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完全丧失理智,有的也不过是玉凌和玉箫了。想到这里不由靠着椅背,想仰着头,看看上游的空气能不能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而皇宫之内,却更是气氛寒人。
“这事情除了你们知道,就只能死人知道。”秦天站在大殿之上,声音说的却不似那般洪亮,但语气却让殿下官员胆寒“都明白么?”
殿下跪拜之人频频点头,不敢有半分辩驳。
“退下吧。”声音似乎没了气力,表情也不先前更难看了些,有些自嘲的自语一句“血肉之情终究还是抵不过几分权利。”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暗影独自站在一间破败草屋的后山竹园里,淅沥沥的雨水打在消受的竹叶上。溅出更多不得已的冰凉。
…
“本王要你回来。”
御花园内,茶亭之下,与一国之君平起平坐。
“可是。。。。。。”暗影一脸惶恐的看着秦天,“我?”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么?”顺手将壶中的茶小倒一杯,递给了暗影“今日我与你这般,不是谄媚亦不是乞求。算起来你与我相识的日子算是最久的了,虽是隐藏的深,不似我与南宫放等人这般兄弟情谊,但是你内心是知道我有多重视你吧。”
暗影听秦天这般说话。只觉得心中刺痛。并没有对秦天隐藏的必要,脸上自然也是难办的神情。
“怎么?”秦天直视暗影,“对自己没信心?”
直白点头。并没有任何隐瞒。
“这一步是你迟早要走的,不可能的事情无论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知道吗?”
“若不能死心呢?”
秦天只淡淡一笑:“我相信你自由分寸。”将手放在暗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最深信任的传达。
暗影呆呆坐着。好久才开了口:“你凭什么那么信任我?”
秦天身子一顿,却未回头:“因为是弟兄。”
…
嗖嗖。。。。。。
竹子尖出,几分弯折。
暗影面色淡然,不显慌张。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眼睛上纹了很重的金凤尾,语气一如之前的妖媚。
“你若舍弃了兵符,怎么像你家主子交代?”嘴角含笑。仿若戏谑。
女人冷目相对,声音清冷:“你一口一个主子,不就是想知道藏于我身后。谋得兵符的人是谁么?”
“我有兵符在手,难道还没权利知道吗?”
“是么?”怀疑地看着暗影,“真有兵权?”
暗影却不轻易透露,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让龙满誉做炮灰的人是谁?”
女子敛眼一笑:“我说了,你又能信?”
“说说看。”
“蝶姬。”词句吐的很轻巧。并不像是说出一个幕后黑手的感觉。可偏偏表情淡然,不慌不张。
暗影皱眉:“她不是死了么?”
女子见暗影完全符合自己想象的表情。不由笑的嚣张:“我都说过,你不会信的。”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上有些战火熊熊的意思“兵符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给?”
“你家主子着急了?”
女子一听,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怎么,难不成是你一心想替主子把这事儿办好?还是,你压根儿就想回来居上?”语气有些发狠,鼻中哼出一个威慑音“恩?”
瞪眼看着暗影,却偏偏没有说话。
“就你这种不懂官场的人,真以为一枚兵符就能动辄天下么?”抬眼轻蔑“还是好好问问你家主子,这兵符怎么得吧。”
双手颤抖,却答不上话。
“哦~~~”暗影笑了笑“不会掉队了,到现在连你家主子的人都没见着吧。”
此时的女人却并没有说话意思,猛地一个飞镖打向暗影。
暗影一个侧身躲过飞镖,等再回头,女子早已不在。
寒玉少一人坐了好久,才起了身子,走出门去。而吉木塞在门外的小亭中,还未离开。
“石凳不凉吗?”寒玉少随后说了一句,很自然的走近。
“不啊。”表情瞬时有些尴尬,不由无谓的挪了挪身子。
“哦。”寒玉少自是能看出来,却不多说,很自然的坐在吉木塞的身边“若不是你搭救我,我很有可能就一命归西了。”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经历的太多,原本清澈的眼中竟多了几分浑浊。
“没。”低头一笑,却不知道还能跟寒玉少聊些什么。此时的寒玉少没了嬉皮笑脸反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了。
寒玉少似乎看出什么,但此时的心思并不在儿女情长上面。扭头看着吉木塞,脸上的疑惑很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吉木塞听寒玉少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这事件的蹊跷。“像是被什么人刻意引导的。”
“哦?”脸上却并没有特别惊喜地表情,似乎早已预料“是什么人呢?”
吉木塞迷茫地摇摇头:“天色太晚,并没有看清容貌。”有些不解地看着寒玉少“难道。。。。。。”似乎觉得自己的揣测有些站不住脚,便闭了嘴。
“难道是暗影故意放我走的?”微微皱眉,“若要造反,留我也确实没什么用,但为何让我活着回来?”
ps:
啊哈~萧大人我回来了。人气攒起来,绝对不辜负你们的!
正文 第两百七十章 惊天暗变(1)
暗影看着昏睡的金麒,只觉得心酸。“现在寒玉少回去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开了吧。”
秦天坐在大殿之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脸色并不算很好。却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面临这些,也便只是挥挥手,不想多费口舌。
见殿内之人退下,才朝近臣示意:“宣大王爷觐见。”
天麒此时正一动不动的守护着瑾彦,骨裂的疼痛,该是多么的钻心。眼睛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心疼,有些充血的红丝。
“王爷,”下人小心翼翼的走近,“皇上私下召见。”
颇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瑾彦一眼,努力把声音压低:“好生照顾着,若是醒了,即刻通知我。”
秦天褪去龙袍,坐在御书房参看奏本。
“二弟。”天麒见无人在,不由唤了一声。
“大哥,”秦天淡然一笑,“知道找你什么事儿吧。”
天麒无奈地看了秦天一眼:“你若是找这种地方见我,想必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政事了。”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很是不安。秦天这样的人物,从小就思维缜密,思考异于常人,若真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恐怕定是极为棘手的。
“想请大哥造反呢。”秦天站起身子,想走近些。
“恩?”天麒一怔,表情很不好。似乎觉得秦天说这话多少有些刻意的意思。
秦天见天麒这反应,不由笑的开怀。“大哥不会以为我真的觉得你会整的我秦天身败名裂,成为丧国之君吧!”将手放在天麒的肩膀上“大哥你这样的小动作怎么能算得上造反,先下宫中想灭本王的人,还没露脸呢!”笑容如清风。
“什么?”天麒眼睁的浑圆,完完全全不能相信。
秦天转身,深叹一口气:“我若是告诉大哥。这想造反的人,想必大哥非跟我动手不可。不过。。。。。。”回头很坚定地看着天麒“我的判断鲜有失误。”
“谁?”秦天这么说话,天麒更是关心起来。
秦天却只是淡笑,没有开口的意思。
“到底是谁?”不知不觉,语气竟然开始急躁。
“大哥,我说了你真的不会相信。”渴求理解地看着秦天麒,“你若真想知道,只有帮我这忙。”
“干嘛?”天麒皱眉。
“造反啊。”悠然坐下,“招募的人不都是想造反的人么?”
天麒皱眉:“我是想过,但未曾真正实施。何来反贼?”
“大哥没有实施,可是身边的人可都帮你做实了。”笑的有些阴冷,似乎内心很是苦涩。
天麒听秦天这么一说。不由一怔。
“这世间虎视眈眈窥探皇位的人,又岂只有兄弟。”语气很平稳,却字字戳心。
知道自己曾也妄图得到皇位,秦天这么说话,心中自然有几分不爽。但话并没错。便只是沉默地站着。
“大哥,”秦天回头,对视秦天麒,“谢谢你。”字句一如眼神,一字一顿,坚定无比。
“?”秦天麒不懂。只疑惑看着秦天,不知这谢从何来。
秦天只淡淡一笑:“当日若不是大哥收手,没有把这背叛做到底。恐怕今日的我早就成了连睡觉都睁着眼睛的人物了。”
听着秦天越说越悬乎。不由生出些不耐烦:“这到底是个什么不可测的人物。。。。。。”
将一封书信递于天麒:“日后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