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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箫妃求见!”太监通传道。
“叫进来,叫进来!”秦天狡黠一笑,“终于逮着个自动送上门的兔子。”
“参见。。。。。。”
“免礼!”
瑾彦一愣,自己的话都没说出口,这秦天怎么急成这样?不详的感觉渐渐袭来,从后脑门儿入手。。。。。。
“皇上我。。。。。。。”
“箫妃有什么事,等帮朕把这些本子处理后,再说不迟!”秦天指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煞有深意的看着瑾彦。
“啊?”瑾彦警惕的退后几步,“皇上,我有事相告。”
“听不到朕说的,难不成要朕重复一遍不成?”
瑾彦身子一颤,“皇上,自古女儿家都不能够参与。。。。。。”
“自古皇上的话就是圣旨!”秦天猛地一拍桌子,“箫妃,你懂吧!”剑眉一横,与高挺的鼻梁构成一道很冷傲的风景。
“懂。”瑾彦无奈的耸耸肩。拿过几本奏折。
秦天笑了笑,似乎已经感觉到轻松了。
许久之后。。。。。。
“给我张地图!”瑾彦头也不抬,口气也很是生硬。
“干什么?”秦天虽是这么问,但是重点主要还是在“我是皇上,你命令谁”的重点上。
“不看地图,我怎么知道这里会不会发生什么百年难遇的洪灾?”
秦天看着瑾彦没有丝毫做明白人的意思,无奈的拿过地图递给瑾彦。
瑾彦顺手接过来,头也不抬,打开地图。
“!!!”瑾彦看着地图,“你们皇都最高端的就是这技术?”
“嗯?”秦天迷茫的看着瑾彦。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经纬度都没有,你要我怎么看?”双手一摊,似乎在埋怨秦天。
“经纬度?”秦天更如坠入云雾。混沌的很。
瑾彦看着秦天满脸的不解,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脑门,“噢!我忙忘记了,你不可能懂,你不可能懂的!”说着摇摇头。继续看起来。
此时的瑾彦还没有感受到,这书房传来的阵阵凉意。
对于一个从小活在奉承与赞美,讴歌与歌颂的男人来说,这句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重复句:“你不可能懂”,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屑与挑衅。
秦天战火十足的看着瑾彦。“你这话,什么意思?”请注意这个顿句,隐含着深深的意味儿。
提醒。警告还是疑惑?
瑾彦此时扎根于厚厚叠叠的奏折,一句带过,“没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对于一个不需要经常求人的皇帝,忍耐的限度更是低得让人大跌眼镜。
“大胆!”秦天皇威十足:“你今天来是什么目的。难不成。。。。。。。”“是来打击朕的吗”几个字还没说出口,瑾彦一刻扑通一声跪下。
秦天看着瑾彦这么懂事。猛地一愣。
“皇上,您都知道了?”瑾彦看着秦天,满眼的崇拜。
“知道什么?”秦天显得很无辜。
“秦天麒要。。。。。。”瑾彦看看周围。
“没人!”秦天冷冷的看着瑾彦,“秦天麒要纳妾?”
瑾彦觉得别噎住了,刚刚的满眼崇敬化作鄙视,“没。”
“大哥要干嘛?”似乎有点儿兴趣,“请我吃饭?”
瑾彦一怔,看着秦天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面更加不是滋味:“秦天麒,皇上一直对你这么信任,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还会有忤逆的心思!”
“说啊!”秦天看着瑾彦呆呆的样子,更是好奇。
“他要造反。”瑾彦满眼同情的看着秦天,用硬生生的语气重复了一边,“秦天麒要造反。”
“啊?”秦天一愣,“箫妃,这种话不是闹着玩的。”
“草民明白。”
“草民?”秦天显然忽视了重点,“你堂堂大王爷的妻子,怎么还草民?”
“我和秦天麒分手了?”
“分手?”秦天看着瑾彦完好的手,“什么是分手,分左手还是右手?”
“啊!~~”瑾彦很无语的看着秦天,心中叫苦:“怎么这么悲剧的一件事,在这该死的古代,居然这么有。。。。。。喜感?”
“就是休夫,休妻!”
“到底谁休谁?”秦天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这不是重点!”瑾彦怒气冲冲的看着秦天,“我说的是王爷,王爷!”瑾彦就不明白了,九五之尊,怎么这么不看重自己的龙椅。秦始皇还因为担心龙椅不稳,寝食难安,修了万里长城,这家伙怎么一点儿焦虑的心情都没有!
“哦,大哥造反啊!”秦天看了瑾彦一眼,“大哥叫你来的?”
瑾彦点点头。
秦天笑了笑,“大哥都叫你来告诉我了,还造什么反?”说着对瑾彦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什么?”瑾彦一愣,“就这么下去,我还有好多事儿没说呢!”
秦天转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哥知,这事儿就这么了结了。”
“啊?”瑾彦看着秦天,“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昏。。。。。。”
秦天冷冷的看着瑾彦,“昏什么?”
“没,”瑾彦咬咬嘴唇,“可是寒玉少和金麒被暗影绑架,暗影现在要造反。”
“只要能救人,可以不择手段。”秦天拿起奏折,“朕忙了。”
“包括参加造反?”
“不择手段。”秦天眼皮都不抬一下,“去看看太后吧。”
瑾彦一愣,“我。。。。。。”
“太后身子骨不好,去看看。”秦天对着瑾彦一笑,“太后和大哥的事我都知道了。”说着对瑾彦挥挥手,“去吧。”
正文 第两百六十四 不会是结局
瑾彦本正往门外走,听到秦天那一句“太后和大哥的事我都知道了”,往前走的步子猛地一停,心中很是纳闷,这秦天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太后寝宫外,一片萧索。本是百花争芳的花园,也因为这深冬时节,纷纷隐起自己的姿色。只剩落叶与枯枝,在这园中徒增凄凉。
“太后,箫妃来了!”
太后躺在床上休息,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欢喜,想要直起身子“快,快宣她进来!”
瑾彦走进来,正看着太后想要直起身子。。。。。。
“太后!”瑾彦急急的走了过去。
“玉箫,你来了!”依旧那么慈爱,温和。
瑾彦一愣,无法抗拒这种亲密感,无法将眼前这个慈爱的太后与联合自己儿子一起造反的野心女人联系到一起。
“太后,小心!”
太后看着瑾彦走过来,心里很是开心,“玉箫啊,最近好不好?”
“好。”瑾彦点点头。
“来,坐到哀家床边!”太后拍了拍床边上的地方,示意瑾彦坐下。
瑾彦握着太后的手坐了下来,表情很自然。
“玉箫啊,我时日不多了!”太后本准备继续说,没想到瑾彦抢先责备起来。
“太后!您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要乱想!”
“真希望如你所说!”太后慈爱的看着瑾彦,“玉箫啊,其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嗯。”瑾彦点点头,“什么事?”
“其实之前,”太后叹口气,“我听说你的腿在战争中落下的残疾,改变了让天麒封你为王妃的初衷。但是人之将死,有些事都想明白了。”说着将瑾彦的手捧在手里,轻轻的抚摸,“如果你们真的彼此喜欢,我什么都不会说!”
瑾彦惊愕的抬头,看着太后对着自己那么友善温暖的笑容有些吃惊。
“替我好好照顾天麒,好不好?”温和的语气,像是商量,却更像是一种临终的嘱托。
“我。。。。。。”瑾彦面露难色。
“怎么了?”本来握着瑾彦的手颤抖了一下,很是焦急的看着瑾彦。“难道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瑾彦对着太后笑了笑,“不是不愿意,只是。。。。。。”瑾彦无奈的低下头:“我与天麒的缘分也许尽了。”
“什么?咳咳咳咳。。。。。。。”太后完全不能接受。“你们好好的,怎么会。。。。。。咳咳。。。。。。”一时激动,竟然连话都说不出口。
瑾彦看着太后因为咳嗽,本来有些红润的嘴唇渐渐发白,知道大事不好。立马握住太后的手:“太后,太后,你没事吧!”
太后呼吸有些微弱,身子似乎大不如以前,虚弱的很:“告诉我,是不是天麒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瑾彦摇摇头。泪水充盈眼眶,却还是不住的摇头:“没有。。。。。。”
“那你们怎么。。。。。。”
“太后,有些事情是讲不清楚的。”语气有些悲伤。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滋味。
“你还是喜欢他的,对不对?”太后看着瑾彦,“婚姻不是儿戏,既然你们已经成亲,并且做了那么久的夫妻。缘分有没有走到尽头。不是口头说说就算数的!”
瑾彦一愣:“太后您的意思是?”
太后看了瑾彦一眼,眼中似乎有着某种哀求:“我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天麒。”看着瑾彦,“天麒与秦天的恩怨想必你都知道了吧!”
“我。。。。。。”瑾彦一愣,太后怎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
太后看着瑾彦满脸疑问,解释道:“我在之前就告诉了秦天,希望若有一日天麒真的走上不归路,他这个做弟弟的不要深究。”对着瑾彦笑了笑“天麒这孩子不服输我知道,之前我也想过帮他夺得皇位。”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秦天治国有方,万民敬仰,我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为皇室添乱。”
“所以,很早之前你就告诉了秦天?”瑾彦心中顿时开朗,“怪不得秦天知道那么多。”
太后摇摇头,“也不算很久,不过秦天这孩子也许是真的龙之骄子。”
“啊?”瑾彦一愣,“怎么这么说?”
太后笑了笑,“他根本就是心知肚明,故意不动声色罢了。”说着很轻松似的吐了一口气,“好在我们母子俩之后的作为没有令他失望。”
“太后!”瑾彦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身。
太后深情的看着瑾彦,“玉箫,我这一生算是没有什么所求,唯一的心愿就是看见天麒真真正正的幸福。我不管你与天麒的林林种种,我只希望,你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
“可是。。。。。。”
“没有可是!”太后紧紧的握着瑾彦的手,“就当我求你了!”
当一个深受重病的老人,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你,嘱咐一件她死都不放心的事情的时候,任谁都没有办法狠心的说出那冷血的“不”字。
“太后放心,”瑾彦笑了笑,“我会好好对天麒的!”
“真的!”太后脸上顿时光彩四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瑾彦似乎觉得某些地方有些不对劲,试探的喊了一声,“太后?”
太后竟是坐直了身子,“来人,把皇上叫过来,就说哀家有事嘱托!”
“是!”
瑾彦看着此时红光满面的太后,心中吃惊:“刚刚还气虚微弱,怎么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反而精神焕发了?”
“太后!”秦天走进来看着太后躺在床上,着急的不行。迅速的走到床边:“太后,御医不是说您的病没有大碍吗,怎么好端端又卧床了呢?”
太后看着秦天想放炮仗的嘴,心虚的避开瑾彦直勾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