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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城阳,不过几个时辰。大胜的项羽命令钟离昧等副将整饬军队安抚百姓,他只身带领虞妙戈前往清湖沐浴。
望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韩信再次心寒。
钟离昧赶紧安抚这位一心建功立业的少年,“城阳一战中,你斩首秦贼四十六人,俘获三十一人。这种成绩在军中是第一名。将军虽然没有奖赏于你,那只是一时间还没有腾出手来,韩信,相信我,不必愤懑,迟早有一天将军必会重用你。”
韩信冷冷一笑,出言讥讽,“将军腾出手做的第一件事永远就是陪伴那个艳姬。”
闻言,虞子期一脸怒容瞪向韩信,“男儿为国杀敌,难道只是为了奖赏吗?你一个小小的将士,竟敢对将军出言不逊,难道不怕军法处置?”
季布、龙且面色均是一紧,虞子期这话重了。
韩信冷漠的目光扫向虞子期,“那艳姬还不是将军夫人。”
钟离昧看向英布。此次战事龙且斩首不过三十一级,俘获的也只有三十人。韩信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项羽的的确确应该赏罚分明。他希望英布能说句话,帮项羽留住这个人才。可是,英布反常地没有开口。
钟离昧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能当着韩信的面说,一时间,心里十分烦闷。
正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钟离昧心里一惊。城阳大捷,将士实不该如此慌乱。
“报。”
“进来。”
来人并非项羽的兵将。英布一见来人,满脸震惊,沉声喝问:“定陶战事怎样?”
一身血伤的兵士重重跪下,“秦贼章邯攻势甚猛,武信君不幸战死。”
众人全部呆愣。天神一般的武信君居然战死,这天下,还有哪位英雄能担当这个重担?
韩信悲伤地笑了,“现在,将军还有心思带美人沐浴吗?”
钟离昧与英布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点点头,“韩信,跟我们走。”
湖中,虞妙戈如尾美人鱼般绕着项羽的身子嬉戏。
项羽表情闲适仰望碧空。
虞妙戈游到项羽身后,从后面环住他的肩膀,俯在他耳边,“我想为将军生个孩儿。”
项羽略微移动了下身体,让头准确地依在虞妙戈胸乳上,“孩子这事,你我都做不了主。他想来便来,不想来时,着急也无用。”
虞妙戈明白项羽的意思。说实话,自从颜集第一次欢好到现在,将近半年的时间,她与他几乎夜夜承欢,可她始终没有怀孕。项羽不知道的是,那是因为她担忧有孕太早,会把项羽推向其他女人,她一直坚持喝秘制的藏红花水。而这些,她自是无法向项羽坦言。因而,一听项羽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便娇声说:“我想让他来时,他自然会来。”
项羽一听乐了,他转过身把虞妙戈拉到怀里,盯着她的眼睛,“你想怎么做?”
听他声音暧昧,虞妙戈晶白的两颊顿时粉红,她视线微垂,盯着他的唇声若蚊蝇说:“你我欢好时,在我腰身下垫高一些。”
项羽细想了一瞬,然后笑了,“你的意思是……”
虞妙戈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项羽哈哈大笑。近期,虞妙戈和他在一起时总想些古怪的方法,不过说来也怪,这些方法确实奏效。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在欢好时掌握主动,男人同样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他也没有预料到,他的妙戈居然用亲吻就可以把他送到极乐的巅峰。
虞妙戈双颊绯红,“不许笑。”
项羽顺着虞妙戈胸前优美的弧线吻下去,“你上辈子一定是狐,一只专门迷惑男子的美狐。”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2)
虞妙戈低头看着怀中的男人,美眸里涌现出极致的温柔。
钟离昧无法直视湖中的两人。
韩信却大咧咧地欣赏着虞妙戈的美背。
英布额角青筋直跳,紧紧握着双拳,怒声喊:“将军。”
钟离昧与英布找到这里,项羽意识到必是出了大事。因而,他放开虞妙戈的身子快速游上岸。
钟离昧声音微颤,“武信君战死。”
项羽的心中,叔父项梁一直像座巍峨的高山般。因而,乍一听到叔父战死,心头巨震的他头一懵,身子已不自觉后退两步,半晌后,才醒过神来,他咬牙恨声道:“章邯那匹夫仍在定陶?”
“杀了武信君后,他已渡了黄河,经赵地前往巨鹿了。”
项羽一件一件穿上衣衫,然后飞身一跃,骑马就准备赶往城阳营地。身后湖中,虞妙戈惊惧地望着岸上的四人,“将军。”
项羽头未回,“英布留下。”
英布轻蔑的目光扫过虞妙戈,正要开口拒绝,钟离昧已经开口拒绝,“还是韩信留下吧。英布带来的兵将多在定陶。”
项羽挥鞭抽向马臀,白色骏马嘶叫一声,已驰离数十米,“韩信留下,离昧、英布快速随我回营。”
英布翻身上马,钟离昧深深望一眼面无表情的韩信,“有我和英布在,你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事。”
虞妙戈花容失色,她望着项羽远去的方向厉喊:“将军。”
韩信自始至终盯着虞妙戈。
虞妙戈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开口央求:“请你转过身,成吗?”
韩信没听见般。
湖水极为清澈,虞妙戈根本无法遮挡曼妙身姿。见韩信如此,实在无奈的她只好在他的注目下上了岸。可是,没等她把裙裳穿好,邪邪一笑的韩信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不是离不开男人嘛。我比将军更年轻力壮。你何不试试?”
虞妙戈美眸里全是惊惶,她用力挣扎,可手腕仍然被韩信握着。
裙裳半敞,裸露在眼前的肌肤好似白缎一般,光润得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韩信虽然恨极了这个媚主的艳姬,可他毕竟是一个身体强壮的少年。
感受到韩信的紧绷,虞妙戈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在身有武勇的男人面前,用强是行不通的。因而,她任由裙裳滑下去,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顿时落在韩信眼里,她抬眼盯着韩信的眼睛,“你真想与妙戈欢好一场?”
韩信眼神仍然冰冷,可身下已起了变化。
虞妙戈若有若无轻轻抚过韩信的欲望之源,然后,脸上涌出羞涩的笑抬头盯着韩信的眼睛,“妙戈自不会让你失望。只是,你不怕海遥伤心吗?其实,你不知道,她额头上那嫣红的印记是守宫砂,她本身也是极美的女子。”
韩信身上的燥热顿时散去。那个骄傲的丑女人真的淹死了?可是,为何遍寻不到她的尸首呢?其实,她美不美又有何关系呢,只要她活着便是很好的事了。
就在韩信一晃神的工夫,虞妙戈的手已摸向他的脊椎骨。
韩信不知自己已走上了死亡的边缘,感觉胸前一凉,顿时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虞妙戈的同时拽回了她手里的束带,把被她解开的衣袍重新系上,弯腰拾起地上的裙裳冷冷地扔给她,“今天就再放你一次。若以后再狐媚惑主,我必杀了你。”
虞妙戈盯着韩信的后背,双目尽是阴寒冷酷。
韩信头也不回大踏步往城阳方向走。
虞妙戈慌忙跟上。
海遥不仅要训练众女人,还要逐步恢复自己的体能。因而,锻炼强度过大的她常常倒榻就睡。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3)
这晚,海遥刚昏昏欲睡,帐外便传来张良的声音,“主公,良有要事。”
几案旁正看竹简的刘邦扫一眼海遥,“稍候。”
海遥翻身坐起,边整理裙裳边再次征求刘邦意见,“我还是和紫末她们一起住好了。”
自那帮女人们堂而皇之住进军营,海遥已多次要求与她们同食同宿,可刘邦总是不允。海遥倒也没有过分坚持。樊哙撂下的狠话她不能不防备。虽说他对她另眼相看,可她觉得,以他的性情,即便真出了事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诛杀军中猛将。樊哙若不是因为太了解他,断不敢妄自说那番话。
刘邦等海遥穿好,向她伸手,温言说:“过来坐。”
这么说,又是变相的拒绝。他根本不想她住在那群女人中间。海遥微微轻叹后坐到他身边,小心咕哝,“洗不清了。”
刘邦摇头轻笑后朝帐外说:“进来。”
见刘邦边上坐着的海遥萎靡不振,刘邦却兴致极好,张良与萧何相视而笑。对于刘邦的这种行为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主公就是想让海遥姑娘时时刻刻都待在他身边,可看得出来,海遥姑娘显然多是敷衍了事。这不难猜出,海遥姑娘在主公心中分量已不轻。据传,项羽因宠爱那名艳姬,军队内怨声载道。可他们却丝毫不担心主公这方面,因为这姑娘不止进退有度,而且从不恃宠而骄。就如眼前,她明明可以闲坐在主公身边听他们交谈,可却在他们一行入帐后为他们倒酒,并一一送到他们手中,一个女人尚且知道礼遇谋士,主公又岂会是沉溺女色而忽视大局的昏庸之人。大丈夫顶天立地,他们自然会比一个女人强,自然会认清局势,全心全力回报主公。
刘邦却哪里想到张良他们有这种想法,见斟好酒的海遥默坐在他腿边后随手拿起几案边的巨鹿地形图,他便收回目光望向张良,“定陶一战有了结果?”
张良轻一颔首,“章邯大军已过黄河,看来定陶一战项梁已败。只是不知项梁是被俘还是战死?”
刘邦蚕眉皱起,若项梁未死,定陶一战可谓得不偿失。攘夷必先安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对他来说,“夷”乃暴秦,项家叔侄就目前来说,还算“内”吧。
见刘邦表情冷肃,萧何忍不住开了口:“主公,这步棋并未走错。项梁必须现在死。”
这也是实情,若不趁现在设计除掉项梁,有朝一日,项家叔侄必会成为他们走向最高政治舞台最大的障碍。
张良沉吟不语。项梁必须死。只是,他真的死了吗?
这阵子常随刘邦身边,海遥十分明白刘邦所处境地。她的目光虽然盯着羊皮地图上,心思却在他们谈论的问题上。营帐内一阵难言的沉寂后她抬头望向刘邦,刘邦与她目光交流后继续问:“城阳项家小儿处有无动静?”
张良摇头,“探子未曾来报。”
看来是消息不灵通。两军对垒,好的时机稍纵即逝。这么坐等消息会丧失多少良机,只有身在将位的首领才会明白。海遥暗自惋惜,可却无可奈何,她手下训练的女子特工还不到火候。
刘邦却十分精准地捕捉到了海遥脸上不自觉现出的那一丝惋惜,他心中微动,在某种时候这女人总会有出人意表的主意。看她的表情显然是了然他目前的窘境,只是,她在惋惜什么?
张良顺着刘邦的目光看向海遥,“姑娘的情报刺探人员训练好了吗?”
海遥合上手中的羊皮地图,“她们身上的武勇修为参差不齐。有五名只差最后一个环节,其余的,最少得三个月才能勉强合格。”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4)
其实,刘邦对海遥的训练并不抱任何希望,她想找些事作为留下来的“借口”,他乐意配合。只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发现她原来纤弱的身子竟然结实许多,甚至她的奔跑速度竟不亚于周勃。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她的训练也许真的有用。因而,听海遥说得头头是道,他不自觉想知道得更多,“最后环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