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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遥哭笑不得,“可这窝棚是我的,后面的棚舍也是我的。你藏在我的地方,还让我从来没见过你?”
黑衣少年脸一黑,“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若不是我替你灭火,你铁定会被你家主人拿去见官。本小爷懒得与你多说,借你的棚舍暂时歇歇脚。”
见少年头也不回走出窝棚,海遥只好跟着他走向棚舍,“这里生存环境恶劣,如果你只是歇歇脚,歇完就请离开,请不要为我添麻烦。我的命只有一条。”
少年回头眼里闪过丝惊疑,“你这丑女人说话还挺有趣。”
海遥盯着他,“同意了你就歇,不同意就离开。”
少年嘴角微微上挑,“本小爷尽量。”
第二章 阴差阳错成陌路(1)
虽说颜集镇小,可因为卜者的预言,为了培养小女儿妙戈,虞家的丝竹班水平技艺不俗。
提前回府的虞子期与父亲虞公详细地分析了天下大势,虞公最终被儿子说服,赞成把女儿妙戈献给少年将军项羽。
夜幕初降,虞府已是灯火通明,丝竹声飘荡其间。
主位上的项羽却心神不属。
一直暗中留意项羽眉眼间变化的虞子期悄悄向候在身后的虞八使个眼色。虞八领命后快速向丝竹班子下达新的指令。
宛如春风流泉的琴声突然变得激昂清脆。
项羽回神间,妙戈袅袅娜娜踏着舞步而来。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螓首蛾眉,明眸皓齿。项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形容眼前的女子,似乎,无论是哪个角度,她都是增一分则显臃肿,减一分则失娇媚。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是恰到好处。
季布与龙且因为惊艳而微张着嘴,以稳重著称的钟离昧和英布也失神了片刻。
项羽脑中不期然闪过河边白衣女子的影子,如果她也是这种姿色,他便可舍弃天下美色,独独宠爱她一人。连道两声“可惜”后他的目光再度被虞妙戈所吸引,如此绝色,世间仅有,卜者的预言不错,这样的女人是应该尊荣无限的。项羽甩甩头,决定不再去想那名白衣女子。
虞妙戈的舞虽美,幽黑双眸却始终不看项羽,她似乎已沉醉于自己的舞蹈里。
项羽眉梢轻挑,没有哪个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他拿起几榻边放着的长剑走向妙戈。
虞子期与虞公对视一眼,虞公微不可见轻一颔首,两人悄然起身向外走去。
英布与钟离昧尾随而出,途经龙且榻边时英布轻轻踢他一脚,如梦初醒的龙且慌忙起身准备离席,因步子太急撞上几榻,榻上酒樽应声而倒,还端坐在原地呆呆望着妙戈的季布扫了眼左右后也慌忙起身。
丝竹声中这些声音本细不可闻,可长年于军中生活的项羽警觉异常,见众人鱼贯退出,他唇边现出一丝笑。
觉察到项羽手臂一顿,美背紧贴在他胸前的妙戈慢慢回头,这是她得到兄长消息后就设计好的动作,她要让身后这名男子永远记得她今天的回眸一笑,“将军,阿……啊……”
见她面露惊色向后摔倒,项羽左手一抄,妙戈过于纤细的腰肢已被他稳稳接住,“听子期说你叫妙戈,妙戈,见了我为何如此吃惊?”
妙戈仔仔细细盯着项羽的脸,半晌之后,她眉眼间惊色一丝一丝抽去,又过了一阵子,那宛若春水般的笑容才再度涌出,“我只是没想到将军还这么年少。”
妙戈的赞扬显然并非出自真心,她的惊疑也肯定并不是她说的那样。项羽却不想想太多,子期的幼妹,能会有什么事,因而,内心大为得意的他暧昧一笑,“因为年少,所以让你失望了?难道你竟喜欢彪形大汉?”这话虽然粗俗了些,可是,项羽并不觉得出格,这种场合下,偶尔说些糙话更能调节气氛。
果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妙戈的脸马上红了起来。见她悄悄打量着周围,项羽朗声大笑后抱起她向内室走,“闲杂人等已退,你不用过于羞涩。”
妙戈伸出纤细双臂搂住项羽的脖颈,头贴向他耳下时,脸上的羞涩褪去,清澈的双瞳现出一丝迷茫和挣扎。
整整一个下午不见黑袍少年出门,海遥心里越来越不安。若只是歇歇脚早该走了啊,现在不走显然是另有所图。海遥把窝棚里的烛火熄灭,站在小小的窗子前观察着棚舍的动静。
第二章 阴差阳错成陌路(2)
残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隐藏于天际时,前边院子里传来悠扬的乐器声。海遥知道,府里的贵客入席了。就在她默默静听乐音时,棚舍终于有了动静。
黑袍少年走出棚舍掠过前院,速度奇快。
海遥心惊之下,人已出了窝棚紧追过去,“你想干什么?”
黑袍少年似是早已料到海遥会追来,他回答得极是从容,“你若想给自己惹麻烦就跟着来。”
海遥心里犹豫起来,如果阻拦他进前院,他势必会出手,她自忖不能十招之内打败他,可打斗时间长了肯定会被人发现。
怎么办?他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也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工夫,黑袍少年已经远去。海遥想了很久后恨恨一跺脚,也向前院而去。不出手阻拦,暗中跟踪总可以吧。
虞府屋顶之上。
黑袍少年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发现妙戈脸上有丝怪异之色,似乎并不情愿。他大为开怀,原来自命不凡的少年将军在一绝色女子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这么一想,他倒是不着急走了,春宫图是看过,不过,活春宫却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这两人的表演会不会赏心悦目?想到这里,他抿唇暗乐。
据传项羽身手不俗,黑袍少年倒没敢跟得太紧。觉得时间差不多后,他才猫着腰沿着屋脊向内室方向走。约莫着差不多时,掀开一片砖瓦,却见内室黑灯瞎火的,并没有点灯,从他的方向看过去,根本看不到锦帐下的春色。
黑袍少年暗叹一声就势坐下来,在喉间咕哝:“如此贪恋美色的男子,到底值不值得为他卖命呢?”
月色并不明亮,海遥隐身于大树暗影中,仰头盯着房顶上的少年。虽说不常来前院,可那少年所在的方向正是虞府最娇贵的小姐闺房,他想干什么?难道是采花贼?
海遥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就这么离开。就在黑袍少年掀开瓦时,她顿时站不住了。快速掠到屋后的树边,借助着树跃上屋顶,蹑着步子轻轻走到黑袍少年的身后,却发现他并没有往里面看,惊疑之下不禁开口问:“为什么不看了?”
正暗自思虑的少年被唬得一愣,然后挥拳就准备攻击。
海遥身形一矮,“你想让他们发现吗?”
海遥虽背对着月亮,可黑袍少年还是一眼从女子额头上嫣红的印记上认出了她。黑袍少年不耐烦地朝屋下甩甩手,“下去下去,哪有女人爬房顶的。”
海遥不屑地轻哼,“你以为我想,我是来提醒你一声,这是这府里小姐的闺房,如果你被人发现千万不要朝后院跑。看在我收留你一下午的份上别来连累我。”
黑袍少年眼一眯,“这府里?你不是这府里的人?”
海遥虽把自己看做红儿,可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这府里的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心念所及,言谈自然不自觉中会流露出,没料到这黑袍少年这么敏感。这个时代等级森严,家仆确实可以算做府里的私有财产,黑袍少年的质疑仔细想想并无不妥。不过,海遥却不想在这种地方解释过多,而且,海遥并不觉得自己有给陌生人解释的必要。想说的话已经表达清楚,达到目的的海遥扭身就走。
黑袍少年却觉得眼前的女人很有意思,这里已没有再留下来看的必要,他便想跟海遥一起离开。
海遥误会了他的意思,听到身后有声音,她快速转身准备出手。
少年阻止已是不及,“你轻着……”
依海遥现代社会中的躯体,房脊上行走或是格斗自不在话下。可红儿这具身子骨委实差了些,少年的话还未说完,海遥脚下已经咔嚓一声。
第二章 阴差阳错成陌路(3)
“将军,有声音。”裙裳尽落的妙戈声音听起来很是惊惧。
项羽的头仍埋在妙戈颈间,略显粗糙的大手仍在她胸前小丘上摩挲来摩挲去,“你太紧张了,哪有什么声音。”他并不是没听到,他只是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理会房顶上的人。
室内黝黑,房外却有月色。心有疑惑的妙戈透过帐顶隐约瞧见屋顶上居然有个小洞,惊慌之下拉起锦被就往胸前盖,“房顶上似乎有人。”
项羽一把扯开锦被,身子也迅速下滑,双唇一路向下,到达小丘时口含峰头在舌尖辗转,“你似乎应该专心一些。”
这里是虞府,身上的男人又是名震四野的少年将军,妙戈终于收回目光。在项羽的揉搓下她身子已经半酥,终于,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我知错了。”
项羽哑嗓一笑,右手突然扯开妙戈亵裤,“你身姿很美。”在她的惊呼声中,他的手已探入她的私密处。
羞涩的妙戈伸手欲挡。
项羽却突然低头,吻向妙戈的小腹。与此同时,手上动作并未停下。
妙戈感觉项羽的唇慢慢移向桃源地,身子便止不住颤抖起来。水蛇一样的腰也不自觉弓向他,想要得更多。
项羽却无视妙戈的神迷意乱,依然继续挑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妙戈没有注意到她喉间压抑的呻吟已一声接着一声,她只是感觉小腹的酥麻一直往脑海冲去,不由自主,她张开双腿攀上他腰间,媚声央求:“将军,这就要了我吧。”
项羽一把扯掉早已褪到大腿边的亵裤,让自己的欲望之源在妙戈的桃源口不住摩擦。直到汁液润滑,他才一点一点往深处推进。
破瓜之痛只是瞬间,随着项羽越来越快的动作,妙戈全身晶白已变成淡粉,口中娇喘声也越来越大。
一直欣赏身下美人躯体变化的项羽,慢慢被自己身体内极致的欢愉攥住了心神,床榻摇晃间,妙戈尖叫起来,紧接着,他也低吼一声。
弯月钻出一片乌云,重新挂在树梢之上。
房顶上两具石化的人仍呆呆立在原地。
黑袍少年双目灼灼盯着海遥。虽然没看见内室赏心悦目的“表演”,可是,这种漾人心神的娇吟尖叫更让人无法消受。别说是眼前这个身姿还算妖娆的女人了,就是比她更丑的女人,他都想与她马上欢好一场解去身体的燥热。
海遥不是未经人事,她与阿积情到深处时也互相交付了身体给对方。她读得懂眼前少年双眼中的饥渴,心下惊惧的她悄悄往后移步子。这个时代女子的贞节道德观念并不重,男子不以失节的女子为耻,海遥曾亲眼见过村子里那些身子不强的男子把自己的女人献给身强力壮的男子去借种,也经常在夜里听到府中并不是夫妻的奴仆间欢爱的喘息声。男人与女人间的性有时候只是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交流,两个不相爱的人欢爱并不受人指责。因此,黑袍少年即便用强硬手段和她欢好,也无须承担任何责任,即使事后把她一弃了之,也无须背负道德指责。
但是,海遥不能接受这种没有爱的性,她甚至觉得如果身体受到了侵犯,将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黑袍少年距她越来越近。
海遥惊慌之下哪还顾得上控制脚上的力道,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黑袍少年显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海遥身形一转,他已快速扑了上去。
两个人力量旗鼓相当。从屋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