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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隆接受了,因为他不曾想过这过程是那么的痛苦。轻拥着那近在咫尺的滚烫躯体,感受着那热痒麻酥的灼烧呼吸,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一点一滴的被蚕食着,偏偏边上的梁轵冬还一副妒夫的样子,他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乖乖,够了!”咽了口口水,卫隆嗓音极为暗哑的说到。现在他必须把全身心都放在跨下那急切想抬头的欲望上,不然让齐乖注意到,依他好玩的性子,一定会出事。
齐乖抬起头来,看卫隆难过的神情,迷惑的问了句:“隆隆,痛痛还没飞走吗?”不然他为什么还是如此痛苦。
“飞走了!飞走了!”卫隆忙不迭点头称是,就生怕他再来上那么几下,那到时他一定色相毕露,吓到这不经人事的傻瓜可不太好。
“真的飞走了吗?”齐乖不信,是卫隆那副表情让他不信的。
“真的!千真万确!”卫隆搂住齐乖,“别动,乖乖。”说着长吁一口气,觉得这比什么都要累人。“梁兄,莫要再如此看着本王,若换作是你,无法动手的痛苦,想必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用看,光那道刺人的目光就告诉卫隆,坐在床里的梁轵冬正在瞪他,拿阴森恐怖的眼神。
梁轵冬似乎也知道光只拿眼睛瞪人是无用的,于是躺了下来,当中还留着足够的空间,等齐乖从卫隆身上滚下来。
“乖乖,”长久的沉默之后,卫隆唤了声,“你的故事还没讲完。”
齐乖含糊的应了声,说道:“故事?什么故事?”隆隆的身上很暖和,还很规律的起伏着,象摇篮一样,很舒服,所以即使没到睡觉的时间,齐乖还是被目前这环境给弄得昏昏欲睡了。
“七只天鹅的故事。乖乖讲到他们的小妹妹要开始编荆条衣服了。”卫隆提了个醒。
“喔。”齐乖朝旁边一翻,滚到中间躺好,感觉梁轵冬牵起自己的手,便絮絮说道:“小公主住的屋子周围都是荆棘,她就用这个编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没日没夜的。直到第六件完成开始第七件时,终于被人发现了不对,于是那个人就报告给坏皇后听,坏皇后就把她抓了起来,那时,第七件衣服小公主只完成了一半……”说到这地方,齐乖的眼皮再也撑不住,阖了起来。“当她被推上刑台时,有七只天鹅从北方飞了过来,小公主就把怀里的衣服往天空抛去,那时候,七只天鹅变成了七位王子,只是最小的一个背上还留着两只翅膀,皇后看见这一幕,把鼻子都气歪了,而下面的百姓都则欢呼起来。事迹败露后,皇后灰溜溜的逃跑了,小公主就和她的七个哥哥在皇宫里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嘟哝着说完,齐乖终于因了了桩心事,放心的沉入梦乡。
“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么?”卫隆喃喃着重复,然后问道:“梁兄,现在这种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两人都清楚,齐家父母要带乖乖回去的决心很坚定,虽然他们回去的媒介暂时被扣了下来,但世事往往是出人意料的,除了完全将那东西毁掉,他们便无时无刻面临着离别的威胁,可是他们无法决定某些事,比如为了留住齐乖,而将他的父母也留下来,这并不公平,或许他们可以自私点,但齐乖毕竟是那对夫妻的孩子,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对夫妻若回不去,心态上势必会因此产生负面情绪,这绝对会影响到齐乖的,如此便会间接导致乖乖的郁郁寡欢,违背了他们的初衷。而放他们回去吧?这两男人自知没有那么宽大的胸怀,毕竟他们间隔的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世界,那边的技术明显先进于这边,可以从那边过来,却绝对无法从这边过去,于他们而言,机会也只有一次,但是,他们放得下吗?
这可不是象说和齐乖去游山玩水那么简单的,那样他们还是在这里,随时随地可以见到亲人,到了那边却不一样,不是任性随心所欲的时候,虽然他们对亲情都很淡泊,但毕竟不是铁石心肠,梁轵冬和父母不亲,却很尊敬他们,卫隆对长辈没有感情,对兄弟却情谊深厚。一时间,两个男人陷入了沉思,纷纷考虑着将来的事。
“本王觉得有些可笑。梁兄,本王已经对你产生了一种自己人的观念,但这并不表示本王便可以和你分享乖乖。”卫隆暂时不去想没有答案的事,于是将三人的关系拿出来说。这也是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虽然困难,但并不是不能解决。
“我说过,不会放手!”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卫隆握紧了乖乖的手。
“乖乖只有一个,你与本王却是两个人,这可如何是好。”卫隆笑着看着上面的床顶,问道。
“乖乖不会选择,只有你我分个胜负。”梁轵冬说道。
卫隆点头,觉得有道理。相处下来,他们大多摸清了齐乖的心思,如同他无法在他爹娘之间说出更喜欢的,他和梁轵冬,依齐乖的感情,同样如此。“如果你输了,你会退出吗?”卫隆假设着。
梁轵冬缄默着,好久好久,才吐出两个字,“不会!”
卫隆低低笑着,“能让阎罗殿少主放下高傲的尊严,如此死气白赖,真让本王意外,不过本王同样如此。那么美好的乖乖,本王是不会让给你的!”
此刻,梁轵冬和卫隆,心中同时浮现了一个字:死!
身体停止机能运做,思维停止想法考虑,也只有一死,才能真正的放弃。浓郁的杀气蔓延开来,两个男人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戾气,却泰然自若,丝毫没有戒备警惕的神态。
“若你死了,乖乖会伤心的吧。”卫隆笑呵呵说道,语气轻松。
“彼此!”梁轵冬淡淡回道。
“……”“……”
“梁兄,你就不能发挥朋友道义,主动退出么?为了乖乖,你我反目成仇,似乎说不太过去。”卫隆提议道。
“……我不能违背我的心,但你可以那样做!”梁轵冬毫不客气的回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卫隆长叹一口,“梁兄,到底该如何呀?你我都不愿成人之美,你我发生争斗若死伤了乖乖必定伤心,若要乖乖这个贪心的家伙选的话,他一定说都喜欢,不然就是顾左右而言他,那么,到底怎么办?”
“选择权,给乖乖。”梁轵冬这样说,基本上已经是妥协的意思了。
卫隆怔怔的,扯开笑,“梁兄,你能忍受有人同自己分享乖乖?”
“下下之策。”梁轵冬冷冷回道,话语中有丝丝无奈。
卫隆又是一叹,“本王明白,但心里明白,却接受不了。”停了会儿,他认命的三叹,“罢了。本王就让乖乖去作选择。梁兄,你我起个誓,若乖乖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另一个不得刁难,若他真的两个都选,那本王就接受。”
“行。”梁轵冬答道,翻身侧躺,伸手揽住齐乖的腰,闭眼睡去。
卫隆知道梁轵冬最多装装样子,他无法入睡的。“乖乖啊乖乖,你可勿要让本王失望啊。”说着没底的企求,卫隆用手掌抚摩齐乖的脸,心里是那个怄啊,可又无可奈何。谁让他和梁轵冬的实力不相上下呢!谁让他们都喜欢上这个大傻瓜呢!谁让他们都无法轻易放手呢!溯其根源,完全是咎由自取啊。苦笑着,卫隆也闭起了眼睛。
乖乖,你可睡香了,害的我们睡不安生,真该打屁股啊!
齐乖第二天一醒来,便看见两张严肃的面孔特写,就杵在自己前面。“吓乖乖一跳。”他抱怨了句,伸出手贴上那两张脸,感觉手心那痒兮兮的气息,遂笑了起来。
卫隆拿下齐乖的手,收敛起哂态,正色问道:“乖乖,我与冬冬,你更喜欢谁?”
齐乖被他们那正儿八经的态度唬住了,也收起笑,眨巴两下眼睛后,终于敌不过他们太过尖锐期待的视线,扯过边上梁轵冬的枕头盖在脸上。
梁轵冬夺回自己的枕头,“乖乖,好好回话。”
齐乖嘟起嘴,呜咽半晌,眼神也飘荡了许久,才讷讷回道:“乖乖喜欢蜜糖。”
知道这家伙在面对困难时喜欢做缩头乌龟,梁轵冬喝了句:“说实话!”
齐乖一窒,转而看向卫隆,见他不复往日笑眯眯的温柔样子,也是板着面孔盯住自己,当下委屈哼哼道:“隆隆和冬冬,乖乖都不喜欢!”说完又负气的从鼻管里发出两声冷哼。
两人见齐乖不吃硬,还说着如此的话,虽然明知定是气话,可免不了心下一阵酸涩。这任性的家伙,只有他们两个心挂烦恼,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他们的主旨便是要给予他快乐,可联想到自己那么苦恼而他却不知情,还是感觉委屈,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患难感,倒是减少了卫隆和梁轵冬彼此间的隔阂与芥蒂,倒生了难兄难弟之情。当下把两种不能相溶的情绪给混合到一起,目标便也一致起来。
卫隆重新挂上笑,已经完全把自家人的想法冠到梁轵冬的头上,便冲齐乖笑着,和颜悦色的说道:“乖乖,别气。你说讨厌隆隆和冬冬,会让我们伤心的。”
“是我不对。”梁轵冬轻轻说道,用手在齐乖的眼皮上摸了下。
齐乖纳闷的看着他们两,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隆隆和冬冬,乖乖两个都喜欢。”
两个人似乎僵了那么会儿,突的就恢复到正常作息,先后下床穿衣。卫隆取出今天要给齐乖穿的衣服,并且替他更完毕衣服,梁轵冬则帮齐乖绑了头发,然后泷王让人端水进来,齐乖刷牙洗脸,待三人都弄好后,一起出了房。
“奇怪。”齐乖喃喃自语。
“奇怪什么?”卫隆在右边,听见了便问。
“感觉奇怪。”齐乖答道。
“什么感觉?”梁轵冬也问,语气很淡。
“乖乖不知道,奇怪的感觉,乖乖说不上来,就是奇怪。”齐乖老实的回答。
卫隆和梁轵冬相视一笑,大概都了解齐乖在奇怪什么。想必是他们三人间的感觉吧,心结一解,什么事都仿佛成了自然,气氛跟以往当然有所不同,会奇怪是正常的。
他们之间的默契齐爸齐妈不可能看不出来。吃早饭的时候,齐爸齐妈知道不能在这么姑息下去了,不然到时真的想走不肯走,那还了得。
“隆隆,你什么时候把行李还给我们!”齐妈说道,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蒙蔽敌人眼睛,混淆敌人视听,其实东西早已经在他们手上了,这会儿正揣在齐爸袖中呢。
“我们不可能将乖乖交给男人的,别再一错再错了。”齐爸配合着说道。这对夫妻早就打算养齐乖一辈子了,谁也不给,不论是男人,或者女人。
“伯父伯母,这事并不急的,不是么?”卫隆敷衍着,心思不在应付齐家父母,而是在齐家儿子身上。看着齐乖就是有本事用透着优雅的吃相制造出混乱的狼籍,而好笑不已。
齐妈面上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却是得意地笑到肠子打结。她其实已经和齐爸商量好了,准备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风不下雪,太阳非常灿烂。用过早饭一行人又去了湖心亭,卫隆让人撤下正对金茗池的天鹅绒,让阳光直接照射进来,然后这几人便在亭中准备的罗汉床上或坐或卧或趴,懒洋洋的晒起太阳来。
齐妈假装一副感慨的模样走到亭沿,望着里面的湖水出神,然后浓浓一叹:“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带乖乖回去呀?”说着她转身,略一甩手,右腕上的一条白金手链就这么进了水。只听扑通一声,齐妈大吃一惊的匆匆在池边蹲下,看着手链模糊的身影消失在水中,茫然的开阖了下嘴巴,突然站起来冲到齐爸面前。“亲爱的,你送我的定婚礼物进水里啦!”
齐爸皱着眉头瞥了眼湖水,“不就一条手链么。天太冷,潜水装置被扣着,我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