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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听到这一句突然怒道:“徐少爷!您有没有良心!我姐姐等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这么对她!太过分了!”
老妇人闻言又想去倒水。
情儿快一步拦住妇人:“大娘,您忙您的不用招呼我,我只是坐坐,一会就走。”
徐天放剥开花生,饱满的果实没入粉红的小堆上,声音不急不慢的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不适合你。”
行文刚想说话,情儿拦住她:“没什么,你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去见我,我有些……想你,所以来看看。”说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徐天放闻言剥花生的速度快了一下。
老妇人听着眼睛静静的眯起。
徐天放突然道:“你先走,晚上我去看你。”
情儿闻言瞬间看向徐天放,眼里噙着喜悦的泪光,激动的低声道:“多谢……奴……奴家再呆一会就走……”终于让她等来了……
……
在余展等人的心里,此刻的目标就是与皇党的兔崽子们斗,激情澎湃的太后党把斗志昂扬的皇党拍死在沙滩上,好让那些孩子们知道什么是困兽之斗!
太督府内,曲云飞翻找着徐天放的资料,突然也想把徐天放弹劾了,什么太后的嘱咐全抛到一边,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让皇党好过!不给他儿子他就闹的这些气势凌人的小家伙不得安宁!
突然门外有曲家人来报:“太督,您家里的徐福传话,说是宫里让您去抱回孩子。”
曲云飞闻言幽暗的眼睛顿时亮了,扔下写了一半的弹劾案立即往宫里赶,一天没见,小家伙一定想他了,如此想着更得意的加快了脚步。
余展抱着一堆文献与急忙冲出来的太督撞在一起,文献洒了一地:“太督,您慢点没人跟你抢路。”
曲云飞没时间跟他说话:“我去接儿子忙着呢!”说完人已经的不见了。
余展不解的看太督的背影一眼,急忙蹲下身自己捡文献。
曲典墨替学士院过来拿资料刚好看到余展在捡东西,‘好心’的停下来一起帮他捡:“余审法好雅兴,这里风光独特是晒书的好地方,不知曲太督是不是也很闲,也有兴致与您一同晒书玩?”
余展冷冷的瞥他一眼,觉的‘谢谢’二字省对了,没好气的开口:“曲太督没功夫。”
“哦,曲太督除了弹劾些模棱两可的东西,还有什么正事?”
“他去接儿子了!”说完不怎么乐意的看着曲典墨:“凭什么告诉你!”
曲典墨突然变脸:“你说什么!曲太督干什么去了!?”
余展不知道他恼恨什么:“有病,曲修正发什么疯!你如此厉害还是想想怎么救周远把!三江都督的位置他是做到头了!”
曲典墨拽住余展,眼睛通红愤恨:“我叔叔是不是去宫里接‘时童’了!”儿子?他真把那个孩子当儿子!那他算什么!他跟了叔叔十几年,他有没有把他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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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余展骤然觉的曲典墨有病:“放手!”想掐死他!
曲典墨扔下余展向皇宫冲去,凭什么送回曲府!谁喜欢养谁养!绝对不让那个孩子踏入曲府一步!
曲典墨直接冲去上书房!不顾皇上的禁见令直接闯进去:“皇上!为什么让那个孩子回曲家!宫里这么多地方!人这么多哪里不能养一个孩子!”为什么偏偏跟他争曲府!
夏之紫抬起头,威严的神情丝毫不减,他放下朱笔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你在质问朕!”
曲典墨察觉出不妥急忙跪下:“微臣该死,微臣一时情急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但微臣有一事不明,为什么又把‘时童’送回曲府?”
夏之紫不急不慢的道:“朕命太医看过,太医说孩子没有问题,只是哭多了嗓子不适身体发虚,只要好好调养不会死了!”说着扔调手里的烫茶,脸色阴霾:“你回去后多注意一些,即便是真死!朕就当不知道!”谁敢再往宫里送孩子别怪他不客气!
曲典墨要的不是这句话!他是想……是想……“皇上,‘时童’而已何必非要养在曲府!寺庙和宫里的姑姑哪个不可,万一死在府里就是皇上不追究也会有人追究!”
夏之紫突然道:“朕说没事就没事!你在质疑朕的话!”
曲典墨张张口。
夏之紫不耐烦的道:“下去吧朕累了!”说完直接让荣安送客。
曲典墨还想说!但见皇上不想多言!只能落寞的转身,他一定不让‘时童’进曲府!想着便向静心殿冲去!
荣安急忙拉去曲典墨,小声的提醒道:“曲修正!您别急啊您听奴才说说,奴才知道您不喜欢那个孩子可皇上也不喜欢,皇上不想那个孩子在宫里您何必跟皇上对着来,依奴才看,等出了宫太督想把那孩子送到哪里送到哪里,别给皇上添堵了!”
曲典墨的脚步顿住:“多谢荣公公。”说完直接回府。
……
静心殿内,朱砂刚要给孩子换件衣服,万福来报:“太后,皇上下旨把小公子赏给曲府了,曲太督已经候在殿外准备接走,请问太后现在让他进来来。”
朱砂闻言微愣,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她没接到旨意啊?
春江也纳闷,这是怎么了?猛然想起皇上的神色恍然觉的原来如此:“太……太后,还是给了曲太督吧,宫里人多口杂不好。”
朱砂何尝不知道,但问题是怎么这么突然:“让他等一下。”随后神色微恼的给孩子换衣服。
曲云飞见不让他进去,直接往里面闯,闯到一半觉的太冲动了又停了下来:“呵呵,本太督试试你们的功夫,不错,都是可塑之才。”
永寿看他一眼,当没听见。
——太后传曲云飞觐见!——
曲云飞嗖的飞过去,立即对朱砂赔笑,笑的花枝招展笑的狼心狗吠笑的十分欠扁:“给太后请安,太后辛苦了带了一晚上孩子。”
朱砂瞪他一眼,把孩子包裹好,并没有直接把孩子给他而是让他坐在一边,自己也跟着过去:“这是怎么回事,才来我这里一天,你就记着要人,不怕别人起疑心!你就是再想见也给我时间又不是不给你。”
曲云飞闻言不解的看着她:“不是我,我在太督院忙着,阿福跟我说让我过来,你抱走的时候也没跟我大招呼?”
“我什么时候抱走了,孩子是紫儿送来的!我没事把他往宫里送干什么!”
曲云飞纳闷:“那就奇怪了?谁那么神经病折腾曲折玩?我在家里抱着好好的宫里突然说要人。”
“我在宫里也带的好好的你不也是来要人?”
两人同时沉默了,谁动的手脚?皇上?皇上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从曲家抱来?又为什么匆匆送回来?想用曲折整垮曲家?曲折瘦弱看起来不像长命的人,如果曲折活不过周岁曲家必定受牵连!好阴毒的主意!
曲云飞突然道:“先别管这么多,孩子我抱走了,有机会给你送过来。”说完跳过朱砂直接去抱:“爹,好想你哦,让爹亲一个。”说着抱起儿子,宠爱的咬了一口!
朱砂忍不住提醒:“别给他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孩子还小压的太重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
“选奶娘的时候用心,身体健康最重要,抱他的时候别总让他竖。不能喂的太胖要不然长大多了容易得病,保暖要适中太冷太热都不好,现在热了记得防止他生痱子,屋子要通风,小孩子的衣物要……”
曲云飞心疼的走过去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抱着儿子:“我知道,别担心我会照顾他,如果你想他了我常来接你,别难过他是你儿子谁也抢不走。”
朱砂撇开头不敢再看:“走吧。”
曲云飞心疼的想让她再看一眼,但见她落寞的样子抱上走了。
朱砂叹口气,思索这是怎么回事,才回来几天曲折挪了两次地方了?谁这么闲啊!
……
曲典墨刚进曲家的大门就听到肆意的笑声,拳头骤然握紧又突然松开向后院走去!
曲云飞、徐君恩、余展正在逗曲折玩,小家伙刚从宫里出来竟然不喜欢太督府了,撇着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委屈。
曲云飞抱着他快速转圈圈:“飞喽!不哭!这里才是你的家笑一个宝贝!小折最乖了!”
徐君恩吓的赶紧按住他:“你慢点,看你把他吓的,来干爹抱,干爹最疼小折了!”
曲云飞推开徐君恩:“谁是你干儿子!皮厚!赶紧去争你的王爷!窝在府里王爷能从天上掉下来吗!乖,他是坏人吓到小折了是不是,不哭不哭。”说着又要轮着孩子玩三百六十度转体。
余展赶紧让他停下,表情严肃的道:“不行,你那样弄他一定哭,我带孩子有经验给我。”
曲云飞半信半疑的看眼余展:“是真的吗?”
余展肯定的点头:“你忘了我儿子也这么大,给我吧在你们手里肯定哭。”说着把小折抱起来慢慢的摇动,有模有样的哄着:“小宝宝要听话,天天变出个大娃娃!大娃娃!”说着表情丰富的裂开。
小曲折盯着他奇怪的样子,果然不哭了睁着水泡泡的眼睛看着余展呵呵的笑。
曲云飞和徐典墨惊叹的五体投地:“余展!行啊,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看不出来你还是哄孩子的高手!回头让太后给你封个孩王爷!一定名垂千古!”
“哈哈!”
曲典墨走进院子,见三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笑,努力的吸口气平复心里衍生的不快!他刚刚把孩子送走这么快就回来!莫非老天都不帮他:“侄儿给叔叔、徐将军、余审法问安。”
徐君恩、余展立即收起笑容看向曲典墨,余展率先道:“曲修正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提前回府了,是不是缴械投降想让我们网开一面。”说着把孩子交给曲云飞专心对曲典墨。
曲典墨看眼孩子又不经意撇开眼:“小侄不敢,小侄哪有几位大人闲情逸致,现在还有心情哄‘时童’玩,难道徐天初一定能当大将军吗?”
徐君恩脸色微暗,不悦的冷哼:“什么‘时童’他有名字叫曲折,成天‘时童’‘时童’成何体统!”
曲典墨闻言脸色瞬间惨白!曲折?!“他竟然姓曲?!”曲典墨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徐君恩皱眉:“不行吗!”他怎么了?今天表现这么反常:“小折想姓什么姓什么!再让本官听到一句‘时童’别怪本官参你一本对神灵不敬!”
曲典墨顿时苦笑!曲折?真讽刺!大夏泱泱大国数万万人口想姓曲的数不胜数,而曲家上千人口大家族想得到叔叔认可,眼巴巴讨好的不计其数,就连自己也是叔叔左挑右选从曲家几百名孩子中选出的孩子,可这么多年他的曲姓还做不实!凭什么他可以姓曲!曲折?他曲折了太怪!
曲典墨不自觉的冷声道:“曲可是贵姓,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随便拿来用!徐将军别说错了话!”
曲云飞不悦了:“只是一个姓而已有什么可争!本官说姓曲就是曲!曲折,听着这名字就好听,你说是吧小曲折,真乖,跟爹回屋了。”
曲典墨握紧双拳又突然松开:“叔叔,典心问你最近有时间吗,她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