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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笑了:“人有选择发泄自己情绪的权利,虽然不应该建立在另一些人的痛苦上,可如果你有能力且有理由我想我无权评判。”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她从不用法律和道德去衡量对错。
风如梦感激的俯身:“谢夫人,如果夫人不嫌弃,如梦就叨扰夫人了。”
朱砂欣然接受。
曲云飞、徐君恩立即不赞同的咳嗽一声,如梦夫人性格难以恭维,太后是何等身份的人怎么能跟这种女人呆在一起。
曲云飞极力不赞同,朱砂刚才竟然为了这种女人说脏话,不妥不妥。
风如梦歉意的低着头,曲太督当然不会欣赏她,可是眼前的女人给她一种想亲近的错觉,可却猜不透眼前的人是谁,能和曲太督和静安王在一起的人应该非同一般,可王妃她认识,不是眼前的女人:“请问夫人是……”
朱砂愣了一下,随后坦然的指指曲云飞又指指曲云飞怀里的小折,不言而喻的笑了。
风如梦恍然大悟:“曲夫人?”曲太督一直不婚原来是有女人的!呸,曲太督当然有女人,没女人他就不是男人了:“曲大人好福气。”
曲云飞顿时眉开眼笑,觉的风如梦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让他首次在外人面前正名了,立即高兴的向朱砂身边靠靠,笑容满面的道:“是,福气,福气,梦夫人不用客气尽管在家里住着,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本太督,本太督让余展弄死他们!”
徐君恩闻言频频摇头,白痴。
生莲、玉筑就当没听见,低着头不敢发表意见。
朱砂带着风如梦向前走:“我们去楚家布行,一起走吧。”忍不住八卦道:“你和你家郡爷怎么样回事,你不是不反对他纳妾吗?即便风如意送给夏永治也不过是一房侍人连侍妾都算不上,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风如梦闻言眼神顿时落寞:“有谁愿意相公纳妾?十年来我和相公虽然过的不容易但一直是我们两个人,那个时候我们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艰难但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如果让我选,我宁愿我们一直活在圈禁里……呵呵,是不是大逆不道的。
可他毕竟是郡爷,我能永远不让他纳妾吗?何况现在日子好了他要纳妾我也管不了!但!绝对不能有风如意,他纳谁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唯独风如意不可以!”
“你很讨厌她?”
风如梦忍不住提醒:“谁家不那样,偏室的子女和正房的子女就算没恩怨也彼此有隔阂,当初我也有我想嫁的人,但我爹却逼着我另嫁,嫁就嫁,女人嫁给谁不一样。
我既然替她承受了那时候的痛苦!凭什么她现在要分享我的幸福!就算我死她也休想进郡府的门,不对!我就是死了也要弄死她。”
朱砂赞许的点点头,不能便宜了他们:“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曲云飞、徐君恩闻言望望天,这是太后该说的话吗?太后平时不那么愤世嫉俗。
朱砂看眼曲云飞:“你不是让我抛开世俗多想想自己是夫人吗?”
曲云飞汗颜的点头:“随便说。”总比凶神恶煞的罚他跪着好:“曲云飞,你家的正房子女和偏房子女打架吗?给夫人讲讲,让夫人乐乐。”
“滚!”
风如梦奇怪的看曲云飞一眼,突然凑到朱砂耳边道:“曲太督对你真好。”
朱砂莞尔:“还行,地位太高了没事找打的时候就这样谄媚。”
风如梦闻言突然笑了,她不敢这样说太督,只是见太督如此平易近人的样子觉的很亲切:“我家老爷说,曲太督在朝廷很凶悍。”
朱砂点头赞成:“听说还不讲理。”
风如梦十分同意。
曲云飞耳尖的全部听见,但见她们说的过瘾,只能忍了:“徐熊,我平时很凶悍?”
徐君恩想了想,提醒道:“你不是凶悍,你是没人性!”
曲云飞顿时和徐君恩打了起来。
朱砂看他们一眼,耸耸肩跟着风如梦进了楚家布行。
楚遗海急忙出来,见到曲云飞赶紧行礼:“草民参见曲大人。”楚遗海本能的向一旁搜索突然觉的有人瞪他,立即收回视线赶紧道:“曲大人,徐大人,里面请。”
一行人进了里面,风如梦挨着朱砂坐下,打量着房里的布置,楚家布行是京城名气的家族就连她这种刚接触京师的人都知道楚老爷和他小妾的那些事,说来说去,谁家都有处理不完的事,只是有人敢议论和没人敢议论的差别,静安王家的事更精彩可说敢说。
但曲云飞怎么会和楚家不成器的少爷认识?
朱砂叫生莲过来介绍给楚遗海认识:“楚遗海,他是生莲。”
楚遗海立即望向说话的女人,顿时惊喜的道:“草民参见夫人,夫人金安。”她来了,她真的在,楚遗海压制住心里的狂喜,不敢问她脸上……楚遗海收起诧异,她来了就好,何况她这样出门确实好一些,忍着心里的高兴问:“夫人有什么安排?”
朱砂把生莲推他面前:“他叫生莲,是我的小厮,我想让他跟你一段时间,你这里缺不缺账房?”
楚遗海立即点头:“缺,夫人尽管放心,您安排的人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曲云飞瞪他一眼,谄媚,他把小折给了朱砂,提醒道:“你当然要尽力,让贾不假也上点心照顾着,上次跟你谈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楚遗海急忙道:“回曲太督,城西的铺子我们都买了,准备在城西经营传统生意,增加货品的样式和工艺的精巧程度来吸引客人。另外草民还打算买下京城最贵的一条街经营昂贵品,打算在街中间开一家酒楼,目前请了宫里退下来的御厨,酒楼里的花销草民想以超出京城二品大员月俸为标准,经营奢侈消费,或许现在会没有生意,但在日渐繁荣的京城,将来一定会有市场,太督,认为如何?”
曲云飞还未发言。
朱砂立即恍然大悟:“我懂了?项信的资金不动肯定跟你的想法一样?你想买的是不是向柳大街,靠近你爹修的湖亭?但有人跟你争街道的归属权?”
楚遗海惊讶的道:“夫人怎么知道?确实有人跟草民争向柳街的权利,出手相当阔绰是草民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但因为湖亭是楚家修建的,草民有先机夫人不必介怀。”
朱砂可不那样认为:“项信会打没把握的仗吗?恐怕你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你爹如果知道你姨娘的孩子去了,肯把先机给你?项信一定会握住你爹这张牌不放,夺了向柳街的经营权。”
楚遗海低下头,这确实是事实,所以他在加紧脚步,希望爹回来之前拿下向柳街:“夫人请放心,草民已经有应对之策。”
朱砂没有不信任他的意思,只是楚遗海毕竟还小,能提前想出做高档消费已经不易再让他应付项信肯定不足:“徐君恩,我记得皇城之外有一条永康大街对不对?”
徐君恩点头称是:“但那是皇城和官宅区分开的一条大道,平时不准平民随意走动,何况永康大街的背面全是二品以上大员的府邸,那里的官员非常看重道路的整洁和规模,所以一直保持着永康大街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地位。”
朱砂突然想:“把永康大街卖给楚遗海怎么样?”
徐君恩闻言,嘴里的茶险些没喷出来。
楚遗海震惊的望着夫人:“这……”怎么可能,那是永康大街,全京城除了皇城外最权威的大街。
徐君恩为难的皱眉:“虽然没人规定永康大街是皇城范围,但背临官员府邸,朝中大员肯定不愿意。”说着看眼曲云飞,让他说话。
曲云飞觉的没什么,永康大街宽能容纳十二辆马车并行,威武的牌楼刻得是虎头狮身,是京城相当气派的一条街,完全可以打造楚遗海说的什么高级消费,单是永康大街的名号就能镇住向柳大街:“我觉的挺好。”
徐君恩为难:“肯定有人不愿意。”
朱砂到不介意,愿不愿意全看人怎么说:“永康大街的店面一直空着,那条街频临太督院应该是曲云飞说了算,他只要签字就没问题,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卖一条街不算什么,别人要骂尽管去骂他,也不差这一项,只是……”
曲云飞才不管她说了什么:“你怕向柳街以‘雅’抗衡永康大街的‘贵’?这点不难,我们把城西买下,在城西建天然亭,不比向柳街不差;再不然我们霸者向柳街不放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朱砂瞪他一眼:“良性竞争懂不懂,何况项家买下向柳街对京师未必没有好处,如果项家在向柳街投入大量的资金等于把项家的重中之重绑在了京师,我们就有了拿永康街牵制项信的资本,以后在商市上有什么活动和计划项家就不得不出力,所以我们让项家买下向柳街。”
楚遗海不解的看眼夫人:“我们现在要放弃向柳街吗?”
“不,不,你继续争,下大力度争取,要让项信觉的你势在必得,让项信砸下更多的资金,这样我们以后才有谈判的筹码?”
楚遗海急忙道:“草民明白。”
风如梦赞叹的看她一眼,似乎明白了曲太督为什么会喜欢她,至少她对所谓的商市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这些她都不懂?如今想来没有资本的自己还跟郡爷闹实在是……
生莲恭敬的候在一旁,隐约明白夫人寄托在他身上的厚望,夫人一定希望他学有所成,将来能独当一面,生莲感激的垂下头,为夫人的看重感动不已。
朱砂思索的抱着儿子,她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封建社会中商业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农业的根本,要想商品繁多、物物交换增加必须大力发展农业。
朱砂突然想起南朝时期东晋迁移南方后把南方从一个衣不果腹的蛮夷之地发展成为繁荣一时的经济要镇,为其以后在中国奠定经济大省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当时东晋在南方实施的是……
朱砂努力的想着,因时间太久远记的不是很轻,让她背各国间的陈年旧案她或许在行,但是具体到国内政治她有些卡壳,不是她的专业当时没怎么上心。
楚遗海见夫人在想事情,急忙道:“夫人不用忧思,草民一定会处理好商市的事。”
朱砂诧异的看他一眼,突然笑了:“不是那些事,时候不早了,生莲,你留下我们走了,有什么事到街北的曲院找我,我会在哪里住一段时间。”
楚遗海激动莫名:“是夫人,草民定好好努力。”
生莲急忙拱手:“恭送夫人。”
朱砂回去后安排风如梦住在西院。
玉筑已经被送进宫。
朱砂叫住曲云飞和徐君恩商量农业的第二次变革。
六年前夏国农业设施有过一次重大调整,成就了曲云飞在夏国不可撼动的地位。如今是进行第二次的时候:“不知试试‘包户到家’怎么样?”虽然此种分配制度赶超了现在的上层建筑,但是有自己坐镇应该能在京城范围内实施一下。
曲云飞和徐君恩皱眉,商讨这件事的可运作性……
……
徐府内,桃砚把自己看到的事严肃的讲给夫人听。
徐夫人闻言看她一眼:“你确定没看错人?”
桃砚忍不住道:“夫人,奴婢怎么会看错。”别人她不敢说,认不得老爷她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