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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紫看眼进来的朱砂,示意嚒嚒们下去,然后慢悠悠的靠在池边,看着眼前让他尊敬喜欢深爱的女人,嘴角懒洋洋的翘起,状似无疑的道:“这套衣服果然不适合你。”一等宫女的装扮丝毫衬托不出朱砂的气质。
他记得五岁那样,国寺内她一袭绿纱站在窗外的百竹林里,美丽的几乎不真实。
现在想起,也许那个时候,他就不曾忘记让他惊落了书本的女子,想要的不过是她永远鼓励的微笑和这座皇城中对他永远不离不弃的朱砂,可惜这一切都被她毁了!她对着来历不明的野种笑!她竟然和曲云飞……曲云飞做出……“过来!”
朱砂惊了一下站在岸边看着水里的男人,他在跟谁说话!放肆!
“朕让你过来!”
朱砂看眼盛怒的夏之紫,随即恢复平静,果然是男人了,那口气跟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听了就让她不舒服:“夏之紫,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又是谁?现在送我回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之紫嘴角上扬,随即哈哈大笑:“做什么?朱砂,你也别忘了我们做过什么!”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朱砂闻言恨不得上去甩他一巴掌,她是他母后,就算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他竟然敢对她说的出那样的话,她的印象里紫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朱砂盯着夏之紫严厉的道:“别让我觉的我的紫儿死了!”
夏之紫闻言心里怯了一下,多年得习惯让他不敢直面朱砂的怒气,可他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却连一分的怜惜都得不到!到头来还要面对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哥哥的‘弟弟’!简直……简直……“朕让你过来!”
朱砂转开头,看都不看他,依然高贵如初:“曲云飞很快就会过来,你以为你是他的对手,夏之紫,我知道你不忿,但你不是这样的孩子,放我出去,我教过你,别做没把握的事。”
夏之紫闻言无声的冷笑,突然从水里出来,慢慢的向朱砂走去。
朱砂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她什么没见过。
夏之紫慢悠悠的道:“是,你教过我的东西可不止那些,你还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人也许就是可能的人,母后……你想想,谁回猜到朕掳走了你,您可是朕最最‘尊敬’的母后,而朕也为了找你累的昏迷不醒,你说,朕做了什么?”
“夏之紫!”
夏之紫突然靠近朱砂,高大的身躯带着独有的龙潭香逼近她:“怎么?想威胁我。”五年来不管他怎么忽略,总让他难受到觉的自己是傻瓜的人就是她!
朱砂退后一步,镇定的看着夏之紫,驻信他不敢乱来,紫儿没那个胆子!
夏之紫突然揽住朱砂瞬间吻住她的嘴,在她惊讶的惊呼中直接闯了进去,肆意的汲取他压抑的感情,他怕什么,他才是皇帝!
朱砂顿时用力推他,手脚并用的想把夏之紫弄开,不孝子!
夏之紫纹丝不动,丝毫不受影响的在她嘴里游走,手掌跟随意志向她里襟探去,抹胸长裙瞬间七零八落,夏之紫狂妄的把她推在一旁的石柱上,肆意的加重嘴里的吻:“你是我的!”
朱砂闻言张开嘴想咬他。
夏之紫谨慎的躲开,舌头灵巧的避开她的牙齿更加深入的探索。
朱砂气的扬起手。
夏之紫握住她的胳膊举过头顶,眼里染上明显的欲念并丝毫不打算节制,这里是他的宫殿,怀里是他爱的女人,凭什么让他忍,该忍的是别人!“我知道我一直要的什么!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夏之紫你疯了!放手!”
夏之紫才不怕她,尽管叫!如今的帝寝殿不是当年的帝寝殿,不会凭宏德太后的一句户十几年不敢开帝汤天幕一次,这里目前他说了算!
朱砂用力挣扎,此刻真切的感受到夏之紫不是五年前的夏之紫,更不是会跪在静心殿前,无知无畏的孩子。
209机关
朱砂的衣服滑落,她越挣扎被控制的力道越紧:“放手!”感受着夏之紫越来越疯狂的举动,朱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夏之紫抱着朱砂,神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喜欢她,喜欢的刻骨铭心,他想……而他有能力想,不已经不再是面对朱砂时回手足无措的孩子。
夏之紫骤然按动她身后的柱子,地面上的玉石缓缓下降,一张百花铺成的大床旋旋升起,高空瞬间降下百丈纱幔,千万娇嫩的花瓣如雨雪般静静飘下,顿时旖旎的香气、交织的纱丝暧昧的缠绕交叠,醉人心魄。
夏之紫想到曲寒,不忿的把朱砂扔上去,整个身体顿时压上,眼里冒着死光:“我给了你五年时间,你有没有一刻想起我?你说过会跟我在一起,你说过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不会放弃我!可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除了你的国家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十几年的压抑让夏之紫也不知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敬重又深爱的女人!
朱砂掰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夏之紫!我是你娘!就算我不在宫里我也是养你到大的娘!你最好记住我永远是你——”
夏之紫瞬间吻住她,撕开她仅剩的衣物把她固定在床上:“我娘不是你!永远不是你!”
“啊!”朱砂嘴角疼的裂开,胳膊被夏之紫扣住动也不能动,脑海却出奇的清明,现在不能和夏之紫对着来,他明显情绪不稳,一定要稳住他,只有让他平静才能想办法逃脱。
朱砂突然不再反抗,她望着床顶交汇的丝纱和纷落的花瓣,压制住心里升起的厌恶回忆,在脑海里搜索自救的办法,她记得这张床上有机关,在哪里?……
朱砂立即抛弃脑中所想,熟悉的厌恶让她心更冷了几分,床下的不能用,床侧的扶手上应该还有……对,就用那个,可是手够不到。
“专心点好吗?”夏之紫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月夜湖下朱砂为他系衣扣时一样无助。
朱砂没注意,全副心里都在怎么逃脱上,她勉强收回乱找的手,忍着心里的不甘,说服自己只是权宜之计,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抚上夏之紫的腰,不管她碰多少此,夏之紫在她脑海里都不太可能是男人的记忆!
夏之紫身体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的朱砂,随即不可抑止的温柔一笑,笑容既苦涩又期盼充满了孩子气的欣喜:“你还是想我的对不对?你并不如表现的那么讨厌我是不是?五年了,五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过的好不好:“朱砂……朱砂……”
朱砂是你叫的!她忍住夏之紫突然变的‘热情’的吻,艰难的试着回应他,在他放松的时候利落的翻身把夏之紫按在身下。
夏之紫呆了一瞬,似羞恼的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位置,可他并没有反抗,感受着朱砂落下的吻夏之紫突然觉的这些年的委屈不算什么,甚至那位被他关在地宫里的孩子都变的可以原谅,如果……如果朱砂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不介意那个孩子……
朱砂在夏之紫沉溺的时候,突然按向床侧的凸起。
夏之紫茫然的目光慢慢变的茫然,而后变的自嘲,最后连笑容也无力支撑的苦涩。
朱砂愣了一下,直觉想逃。
夏之紫瞬间伸出手把她扔回床上,没有了怜香惜玉、没有了浓情蜜意、甚至不再迷惑愧疚,朱砂彻底激怒了他,他也不再对她客气,他的帝寝殿他说了算!
夏之紫直接覆上去,前戏也不给她,疼得她变了脸色也没有停止他的行为。
朱砂傻眼了,忍着身体得不适,压下不能反抗的压抑,意识超脱身体之外,完全无视夏之紫的行为,诧异的思考为什么床侧的机关没了?该死的床,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不动!
夏之紫满意后翻身下来,看也不看朱砂一眼,直接披上外衣离开,托宏德太后的福,他当年改动了帝汤池所有的机关,但凡会让朱砂心情不好的存在全部抹煞,仅剩的几个也聊聊无几,想不到却暴露了朱砂真正的目的!
既然朱砂想用机关缠住他,也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这么多年,他一次又一次想念她的好,想让她说一句心里有他,可她除了那个曲云飞、除了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给过他什么!除了屈辱还是屈辱,自从雪城之战后,她用在曲云飞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却从不曾用心看过他一天!
他只是想让她陪着他!这点要求过分吗?
朱砂在夏之紫走后,恼恨的扯下一条纱幔披自己身上,眼神愤恨的盯着这座让她厌恶了二十多年的帝汤池!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看周围旖旎的遗留,小心的走过来伺候朱砂清洗。
朱砂一肚子火:“滚出去!让冬江进来!”
带头的侍女闻言小心的四下看了看,大着胆子开口:“贵……”称呼贵人似乎不合适,皇上并没有给她加晋封:“小……小姐……”她看起来更不符合,但管她呢:“皇上让奴婢进来伺候,冬……冬……”侍女被瞪的不敢再说。
朱砂冷哼一声:“出去!”
侍女赶紧跑了,暗想这人真不上道,皇上年少英俊,能被皇上宠幸是莫大的荣耀,不识好歹。
朱砂无力的靠在床柱上,穿回原来的衣服开始思考逃脱的办法,只要离开帝寝殿,外面认识她的人多的是,曲云飞应该到了都城,他必然有办法找到自己。
……
曲云飞确实到了都城,他没有问当时的事,直接调遣千门殿在都城的势力展开搜索。
徐君恩也忙了六天了,脸色十分憔悴,眼里布满血丝,他张张嘴想向曲云飞解释什么。
曲云飞却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休息:“这里有我,她不会有事。”
小七愧疚的站在不远处,身上还有六天前所受的伤:“属下甘愿领罚。”
曲云飞看着递上来的各项资料,脸色越来越凝重,已经七天了,皇上和三禁军如此找都没有下落,莫非已经不再都城:“七!跟你交手的人什么来历!”
小七见主子没有问罪更加愧疚,主子把夫人的性命交到自己手里,他却……“不像夏国的人。”
曲云飞闻言脑子哄的一响,眼前黑了片刻才恢复清明。
小七更家愧疚:“属下愿付出任何代价找回夫人,等夫人平安归来时就是小七的死期!”
曲云飞没有看小七,他现在想的是谁会跟朱砂有仇,五年来她已经远离朝廷谁还会绑架她?
小七搜索着贫瘠的记忆,努力回忆那天的细节,似乎有一个人的功法很眼熟……小七突然道:“主子,会不会是千阙谷的人,咱们这次接的生意,就有千阙谷坐下第一国参与,他们会不会……”
瑞鹤仙没那个胆子!曲云飞隐约觉的不该是他,可若不是千阙谷的人,谁能同时引开朱砂身边那么多高手?曲云飞想到朱砂失踪的种种可能,顿时心急如焚:“皇上呢?”
小七道:“在北城搜索。”皇上休息了几个时辰就出来找太后了,状态看起来并不好:“皇上已经尽力了……”这种找法掘地三尺也不为过,夫人恐怕……
曲云飞迅速向北城赶去。
徐君恩担心朱砂也跟着追了出去,如果不是他情急之下没有跟上朱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朱砂的失踪他难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