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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寒主动牵住茶焉的手,安抚的对‘姐姐’笑着,童声童语的低声偷语:“不要怕,我娘不吃人的。”然后回国头对母亲道:“娘,孩儿没事,您不用担心我。”虽然娘不说,但他就是知道母亲担心他。
茶焉感激的赶紧拉着二公子离开。
曲寒走到屏风后时突然停下来,开心的对夏之紫道:“皇帝哥哥,是不是我折哥哥来了,我昨晚梦到曲折哥哥了。”
夏之紫像被踩到老鼠尾巴一样乍起:“谁你是哥哥!你哪有那么多哥哥!管好你的嘴!”
——啪!——茶水顺着夏之紫脸颊流下,夏之紫扯过毛巾使劲蹭了蹭,看也不看砸他的人。
朱砂收回手冷声道:“还轮不到你对他大小声!”
那也轮不到宏德向他砸杯子!
可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宏德太后有资格泼皇上茶水!
曲寒歉意的溜了。
荣安带着众侍卫下去,皇上努力保守的秘密,没有经过八天后彻底土崩瓦解,皇上恐怕不会甘心。
殿内瞬间只剩夏之紫和朱砂两人,朱砂等着夏之紫发怒,一杯水正好让他清醒清醒他是谁!
夏之紫却收了所有情绪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他不甘又怎么样?斗曲云飞又能怎样?根本就不会有人希望他赢。
朱砂见下夏之紫突然没了脾气,疑惑的看了他一会突然道:“莫非曲云飞来了?”
夏之紫当没听见,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安安静静的和朱砂坐会。
朱砂见他心神不宁,叹息之余又有些愤怨,他到底是一意孤行的抓了她。
朱砂了解夏之紫的脾气,夏之紫倔强,认定的东西十头牛也拽不回来,让他收起那些龌龊的心思比杀了他都难,但她还是觉的夏之紫对责任的认知更大一些。
虽然她不满夏之紫的地方很多,但还不至于把他推下皇位,在外面自由了几年,她有点不习惯被栓在这里,以后只要她不隐瞒身份回皇城,想必夏之紫不太可能绕过曲折曲寒再得手。
她对夏之紫没到厌恶的想杀他的地步,就算最恨的时候想把他五马分尸,过后也少了些恨,好自为之吧。
朱砂不再理他,站起来去后面看看儿子。
夏之紫看着她转到屏风后面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安安静静的坐着。
一个时辰后,曲寒才牵住母亲从后面出来,光鲜亮丽的小帅哥首次以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夏之紫眼前。
夏之紫愣了一下,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孩夏之紫也要以为他是小女孩了,曲寒的眉毛很纤细,或许是因为小的缘故,五官长在一起精致的像女孩子,就连眼睛的睫毛和唇色也出奇的名爽。
曲寒善意的对夏之紫笑。
夏之紫鬼使神差的险些跟上,猛然回神后狠狠的瞪了曲寒一眼。夏之紫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们,心里奇迹般的勾画出朱砂小时候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很顽皮也会有无助和挣扎,可惜那些容易情动的过完,他没有机会参与。
曲寒坐在窗台上晒自己的头发:“娘……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声音轻轻柔柔的飘进夏之紫耳朵里,夏之紫恶寒了一下,有点男子气概行不行!难道野蛮劲都长曲折身上了嘛!
朱砂帮他梳理着头发,重新涂上一层养发的参液:“快了,等明天你爹就到了。”
夏之紫并不意外朱砂知道,他反而比较安心朱砂没有发难,恐怕这样属于他们的午后也会没了。
夏之紫突然回过神问朱砂:“曲寒真是男孩吗?”夏之紫的表情很干净,不带任何杂质。
曲寒不等朱砂回来,抢先笑道:“折哥哥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折哥哥最后说寒寒是男孩,皇上哥哥,什么是男孩女孩?”
夏之紫没来由的咬牙想忍都忍不住,一字一字的提醒:“我——不——是——你——哥——!”
朱砂不痛不痒的看向夏之紫。
夏之紫撇开头不说了,总之他永远不认,就算没有办法注定永无可能他也不认,可……他很想跟曲云飞斗一次,真的很想,想到肉都痒痒。
朱砂拿着梳子打散曲寒的头发:“过几分钟再散开。”除了满月的一天,夏朝不流行剃发,说以蓄养的头发虽然长可色泽完全要靠养,否则不用想也能想到多杂乱,何况,夏朝有条件的家庭,无论男女都养发,她也不算把儿子教坏,但曲折的养发手段除外。
夏之紫忍不住看向朱砂,小时候,她没有给他养过发,但他一直记得她有一头保养如镜的青丝,可惜那次意外后剪了一半,现在也不见多长。
曲寒靠在窗子上,金色的阳光照下来,在他周身蒙上了一层灿灿的烟纱。
夏之紫突然觉的曲寒更像朱砂,无垢的时候就像沐浴在阳光下的神灵可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比谁都心狠手辣。
朱砂绕过夏之紫想去换盆清水。
夏之紫突然勾起飘散在他颊的丝带,静静的看着朱砂。
朱砂一巴掌把夏之紫送到椅子下面,转身走了。
夏之紫苦笑的站起来,看着朱砂的方向,心里突然觉的有些小高兴。
曲寒掩着嘴,偷偷笑皇帝哥哥这么大了还被打比折哥哥还会热母亲生气。
夏之紫趴在地上突然看向曲折。
曲折瞬间止住笑,不敢造次。
夏之紫起来坐好,脸上多了抹笑意,似乎刚才朱砂那一巴掌不是打他不敬而是在tiao情一般,但朱砂打他不就是承认他不是儿子吗?夏之紫想想也对,朱砂还当他是儿子才有鬼,虽然她每次都装出一副‘事后无所谓’的态度,但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夏之紫认识到这一点,压着他的大山似乎倾塌了一半:“荣安。”
“奴才在。”
夏之紫见荣安还在抖,难得有了调侃他的心思:“还没到冬天就冷成这样?会不会是身体抱恙无法给朕当值了。”
荣安惊的赶紧讨饶:“奴才没有,奴才身体……”
“哄你的别当真,去带领些人搜皇宫,必要的时候把宏德太后搜出来,死谁不死谁你看着办。”
夏之紫留恋的看眼屏风的后面,心里的情绪错综复杂……
……
荣安的效率可谓太高,到傍晚的时候宏德太后和小少爷的人已经被找到,紧跟着处死了几混进宫内的奸细。
奸细是真的,只是奸细软禁的人不免让真正的高官门心里蒙了一层纱。
朱砂在听说她已经名正言顺的出现在皇宫,并请来了众多太医为她诊脉时,她才相信夏之紫真把火烧到了他自己身上。
皇宫大内就算曲云飞擅闯都没把握不被发现,竟然能软禁太后达八天之久,最重要的是被软禁的人熟知宫中暗哨,皇家最后的防线她跟是一清二楚,怎么会被关了八天?
其实只要夏之紫顽抗到底,曲云飞顶多是怀疑他,却不太相信夏之紫是主谋,夏之紫既没有动机又没有作案理由,最主要的皇宫高手如云,还养了一批忠奸不分恪守本分的老顽固,所以夏之紫完全没必要把祸根引在皇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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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有人担心我因为评论改变情节,放心,不会的,谢谢大家七月份的打赏和鲜花,鸟有看到的,(*^__^*)
213态度
朱砂疑惑的看眼后面的夏之紫,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他打的什么主意?
夏之紫察觉到朱砂看他,嘴角突然上扬,似关心似焦急的说给众人听道:“母后,是儿臣疏忽害你落入贼人之手受苦,母后尽管放心,好好养伤,儿臣定不放松过害你的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之紫早知如此的对朱砂笑。
朱砂瞪他一眼移开目光。
宏德太后获救,最兴奋的是原来太后的党羽,虽然久不为太后做事,对皇上的能力也万分佩服,可并不影响他们对宏德太后的敬意,宏德太后对他们毕竟有知遇之恩。
朱砂获救才一个时辰,帝寝殿外已经围了很多要拜见的大臣,如果不是皇家后宫禁止臣子出入,估计人会更多,毕竟很多新到皇城任职的官员很多没有见过宏德太后。
徐君恩和余展均以太后体虚需要静养,挡了所有觐见的臣子。
余展看眼终于平静下来的徐君恩,很有感触的道:“王爷,很久不见,你还一样宝刀未老。”
徐君恩收敛了所有锋芒,谦逊的近乎老者:“不敢当,我早不是什么王爷,余太督切勿再叫。”
余展皱眉:“王爷,别人不知道属下还不清楚吗,皇上并没有削您的王位,不管您在不在朝中您都是为夏国立下汗马功劳的王爷,如今宏德太后已经回到宫中,您怎么能谦逊到卸了王位?对太后……”
徐君恩道:“你以为太后会回到宫里?不要说这里有两个太后,就是有一个太后现在有两个儿子要照顾,她会愿意离开孩子?余展,过去的就让过去,你也想想你的前途被总惦记太后的事,如果你站错了对,可没人能帮你。”
余展坚持:“可太后……”
徐君恩看着他:“你见过曲寒吗?以曲寒在朱砂心里的地位,你以为朱砂会抛弃寒寒留在这座皇宫里?如果太后留恋权势就不会离开,以后那些不该说的话还是别说。”
“我……”
“你还是把春江和冬江找来伺候太后最为现实。”
帝寝殿内,夏之紫亲自侍奉在宏德太后床边,尽心尽孝就连汤药都亲自侍奉,此刻皇上端着碗心情不错的用勺子盛起喂太后吃:“母后,有伤当然要吃药,您这样不合作儿臣很难做。”
朱砂恨的咬牙切齿:“我有没有伤你不清楚,留给你自己吃吧!”
夏之紫微笑的搅动着手里的汤药:“太后不吃病怎么会好,如果太后病重,留在皇宫,皇儿害的照顾你不是吗?”
“你敢威胁我!”
夏之紫抵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起来:“怎么能是威胁,朕做了这么多事留不住太后也太无能了。”
朱砂轻蔑的看着他:“你以为曲云飞来了会相信你?你的谎言只能骗那些不懂的臣子!”
夏之紫无所谓的把勺子伸到她的嘴边:“骗谁不是骗,曲云飞就算怀疑能怀疑朕什么,朕可是母后好儿子,一心一意都为母后所想,相信曲云飞只会认为儿臣思母心切,才出此下册。”
朱砂不吃:“别当别人都是傻瓜。”
夏之紫见朱砂不吃,小心的吹凉了再次递到她嘴边:“母后,儿臣知道您不想吃药,但良药苦口,您吃了儿臣才能放心处理朝事,太后身体不好,太后怎么能不吃药?”
“夏之紫,你如果真想让我吃药就送我回静心殿!本宫可不敢让皇上伺候!”
夏之紫突然打碎手里的碗勺,转而着急抱住朱砂大喊:“来人!来人!快去找太医!太后不行了!太后不行了!”夏之紫听着前面慌乱的奔跑声,笑着看向怀里的朱砂:“怎么样太后?您恐怕不能被移动了!”
“夏之紫——!”
夏之紫快速在朱砂身上点了两下,确定朱砂喊不出来后,怜惜的用手小心的拨开她额前的青丝:“你怎么就不安静些,我能对你怎么样,曲云飞来了这里能有朕什么事,为什么你就不安安静静的让我伺候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