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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皇上,奴婢叫孔碧。”
夏之紫反复咀嚼着两个字,孔碧,很好听的名字,都是一种颜色,只是母后的刺目鲜艳:“过来。”
孔碧小心的移步:“皇上有何吩咐?”
“近一点。”
孔碧心里一颤,不敢抗旨。
夏之紫看着她,心想母后为什么不喜欢她?她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胆小怯弱:“再近一点。”
孔碧紧张的浑身打颤,皇上的呼吸几乎落在她的睫毛上。
夏之紫冷冷的问:“你知道这片湖叫什么名字吗?”
孔碧惊吓的小心的摇摇头,不敢触碰圣颜。
夏之紫移开目光,不解她哪里触怒了母后:“笨,当然是御花湖。”
孔碧忍不住笑了:“皇上骗奴婢。”
夏之紫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的湖:“你知道吗,你比御花湖更美……”
孔碧闻言脸颊瞬间像火一样燃烧,她知道,她将会记住这个温柔又冷淡的男人。
夏之紫的嘴角阴冷的扬起,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苍白刚毅……
……
深门大院的府邸内,烛光摇曳的房屋内传来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呢喃之音。
曲云飞制服了外面的守卫,他的人已经在暗处守备,以防发生不测。
徐君恩压着老尼姑带他们进来,房间里的喃喃之声更加难以入耳。
老尼姑目光狠毒的看着他们:“你们死定了!杜老爷设宴款待秋郡王是你们自找死路!老娘把你们送来是给你们机会,说不定你家小娘子好好招待杜老爷,秋郡王能饶你们不死!”
徐君恩封住她的嘴:“没让你说话!”徐君恩看向朱砂:“确定要这样闯进了,我们没有带人!”
朱砂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样,反而不可收拾,朱砂刚要推门。
曲云飞在门外拉住朱砂,从门缝中看眼里面酒肉微醺的众人严肃的问:“你确定要去!”这个时候且当着秋郡王的面?
徐君恩也很严肃:“这里毕竟是秋郡王的别院,身份很尴尬……”里面的人可是当初太子呼声最高的三贤王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此刻的秋郡王该是太子,虽说造化弄人,但身份摆在那里不能碰,否则会引起事端。
曲云飞也觉的不妥,虽然秋郡王的行为触犯了夏朝律例,但他爹有免死金牌,这也是朱砂当初没杀此人的原因,何况三贤王一定会救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冷宫里还关着他奶奶呢?皇家的恩怨说不清。
徐君恩突然道:“秋郡王会不会是想联合杜石儒篡位?不行,还是派官兵来比较安全。”
曲云飞突然一愣,莫非……
朱砂脸色那看的看着里面,何时起夏永耀竟然变成那个样子,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他和紫儿差不多高,怯生生的喊紫儿叔叔,像个小姑娘一样可爱;
那个时候他还拉着她衣角说,他会如他爹一样当一个贤王,还说会送天下最英俊的马匹给她烤肉,难道真是当初那一剑,让他忘了他是谁的子嗣、身体留着谁的血吗!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他也敢做!
曲云飞很想说:是你把皇室旁系打压的太严重,但始终觉的不妥,没好意思开口,何况她是想……
夏永耀喝的脸色通红,神志不清的扯着身旁女人的衣服:“脱!脱了,小爷有赏!”
女人哭着哀求:“求求小王爷放过小民,小民已有婚配如果夫家知道——”
——啪!——夏永耀甩了女人一巴掌醉醺醺的道:“不识好歹!本郡王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夏永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瞧不起爷是不是,嫌爷爹不是男人是不是!可小爷我告诉你——”
杜石儒赶紧扶住快倒的郡王爷哄到:“郡王爷息怒,不就是一个女人,何必动气!贱人!还不快来服侍郡王爷更衣!想让你全家陪葬是不是!”
女孩吓的站起来:“不,不!”
“不就快点!”
女人委屈的接过烂醉如泥的男人,因为承受不住男人体重,跌在地上,引起一群人的哄笑。
夏永耀也笑:“贱人!欠骂!小爷好声好语哄你你不听……偏偏让那个糟老头骂你!呵呵!”
杜石儒接道:“微臣是糟老头,您是皇上行了吧,赶紧让这个雏服侍您,您好好逍遥。”
夏永耀急忙从女人的肚子上抬起头嘘了一下:“别……别说……被小叔叔听到……我们就死定了……死定了……”说着就要扯女人的衣物。
杜石儒冷笑了一声,醉成这样了还记得皇上是他叔,他把皇上当叔,皇上可没把他当侄子,佛则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周围的人也冷冷的瞅眼急色的郡王,继而抱着身边的女人继续快活!
杜石儒突然大声道:“都死了吗!让你们抓个来怎么这么慢!”
老尼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朱砂瞬间揪住还在叫器的老尼姑,愤怒的扔了进去,人也跟着踏入:“让这老尼陪你怎么样!”
杜石儒见状周身的酒顿时醒了:“你——你——”
曲云飞、徐君恩急忙跟进,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
杜石儒顿时双腿发软,如果宏德太后的容貌让他有丝怀疑,那么,曲云飞、徐君恩则把他们瞬间打入谷底!
周围的人瞬间吓醒,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太……”
徐君恩揭开老尼姑的封条。
老尼姑被揭下嘴封的一刻瞬间开骂:“你们死定了!竟然敢冲撞郡王爷和杜大人!你——”
杜石儒一脚踢在老妇胸口!杜石儒惊吓的瞬间跪下:“太——太后——”
周围的人纷纷回神,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跪下:“太——太后——”
老妇心里一颤!吓的立即瑟缩到角落。
夏永耀从女人身上抬起头,笑嘻嘻的指着朱砂:“呵呵……做梦梦见皇奶奶了,我竟然梦到皇奶奶了……”说完垂下头继续胡来。
女人拼命的挣扎,一巴掌甩在夏永耀脸上,惊的双手发颤。
夏永耀迷迷糊糊的傻乐:“皇奶奶……皇……呵呵……”
女子拉着衣襟哭的脸色发白的看向朱砂:“救命!求你救救小女子!求你了!”说着使劲在地上磕头。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什么都不知道!是秋郡王让微臣这么做微臣才干昧着良心的事啊!太后明察!太后开恩!”
后面的人立即跟上:“太后开恩!真的是秋郡王指使微臣的!太后饶命,微臣一时糊涂一时贪财!求太后饶命!”
朱砂瞬间把夏永耀拎起来扔徐君恩身上:“让他醒醒酒!”转而对上地上跪着的一群老不死:“你们到是可怜啊!既然那么可怜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徐君恩手掌一动,一掌打在他后背穴上,夏永耀顿时开始干呕!
曲云飞拎了一桶凉水,不客气的浇下去!美好的旅行就被这些不长眼的破坏了。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是最进才入伙什么多不知道!不信——不信太后让曲太督查——太后开恩!微臣是冤枉的!——”
朱砂踢开求情的人,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好大的胆子,天子城下也敢强抢民女为非作歹!真是好依仗!
杜石儒吓的浑身发颤,冷汗湿透衣襟,雨声泪下的哭诉:“太后!微臣是被逼的,微臣是财迷心窍竟跟着他们这样胡闹,是微臣该死!微臣对不起太后的栽培!”
朱砂冷淡的看着夏永耀,却是对杜石儒说话:“既然该死,就去死!省的本宫动手脏了皇家的地方!”
下面的人顿时跪成一团齐哭:“太后,不是微臣的错,真的不是微臣是秋郡王——”
曲云飞心知肚明,惊动官府的话死的最惨的是秋郡王,或许审都不用审直接死在劳里也可能。
夏永耀似乎醒了,脸色苍白的看着突然变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谁敢在小爷的地方放肆!”
朱砂看向他,语气平淡的开口:“怎么!几年不见请安礼喂狗了吗!”
夏永耀看过去,突然又觉的好笑:“你们胆子不小!敢冒充太后!装也没用,太后她老人家去别院了,距这里远着呢!”
徐君恩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夏永耀——噗通——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骂第二遍,人也跟着不省人事。
曲云飞急忙探探鼻子还有气。
杜石儒胆战心惊的四下打量:“太后饶命!真的是秋郡王干的!不信太后问老尼姑!”他不能死,他不能被太后问罪,杜石儒左右看看,擦擦额头的汗想着逃跑的路线。
朱砂见永耀昏过去,脸色顿时难看!审什么审,唯一她想问的人也都睡了!
朱砂直接站起来向外走去:“把他拖出来!”
杜石儒起身想追出去!
曲云飞立即把他踹进去!
朱砂回头看眼杂乱的房间,冷声的补充一句:“屋里子里的人一概不留!”
杜石儒等人瞬间呆了!为什么!凭什么!他们要开审!要公道!
徐君恩瞬间制住众人,在每个人或惊恐或愤怒或挣扎的表情中,屋内顿时洒满了白酒。
一双小手突然拉住朱砂的衣角,脸色惨白如纸:“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砂看她一眼,平静的转身离去。
曲云飞洒完最后一点酒,点燃一把火光扔向酒香酒色的房间……
朱砂看着冲天的火光和睡的瘫软的夏永耀,脸色异常难看:“连你爹三分的睿智都没学到,还学别人乱来!简直丢皇家的颜面!”朱砂虽然厌恶他的错误,但有些事还是要先处理:“这件事找个理由过去。”仵作都不是白痴。
曲云飞苦笑,皇室见不得光的事真多,他就说不能参与,结果还弄了个大麻烦。
火光的一角,徐君恩把昏迷的女孩救出来,眼睛一闭隔断了她的声脉:“好自为知。”
……
曲云飞找了家小客栈,要了四间房,把夏永耀安顿好后便让春江看着:“醒了告诉我。”
“是。”
朱砂站在原地看着烂醉的夏永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曲云飞本不想多事,但是想想又觉的不妥,他不太满意的走到徐君恩的房门前走了进去:“有件事问你?”
徐君恩收拾的床铺开口:“说。”
曲云飞面容严肃的道:“为什么救她?秋郡王的身份多复杂你不清楚吗?如果这件事被人挖出来,你至朱砂与何地。”
“既然做了,就绝不会让人挖出来。”
“你就那么自信?”
“不自信就不会那么做。”
“希望你能永远滴水不漏!神女庙的事有我处理,你盯好你的环节!”曲云飞说完转身离开。
徐君恩坐在床上,目光涣散。
……
曲云飞关上房门突然看到朱砂在,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后心里多了丝感动,有她在、他觉的一切都值得,曲云飞走过去抱住她,突然觉得这几天他非常想她。见不到时想,见到了也想,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能公诸于人前,让他在想她的时候就可以如此抱着她。
朱砂笑着拍拍他的手:“辛苦你了。”
曲云飞吻吻她的发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