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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飞不禁有些诧异:“华子,听了这案子你难道一点不都惊讶吗?我可不是在讲故事啊?”
看着雅飞的样子让我颇为得意,心想这几年我什么诡异恐怖的事儿没经历过啊?这案子虽然挺离奇的,但在我眼中还算不什么大E。
我笑了笑:“这的确是一件很诡异的案子,所以你怀疑是邪灵作怂,要找神婆道士驱邪?”
“才不是呢”雅飞不以为然地鼓鼓腮帮子:“拜托,我是受过高级教育的人,怎会这么迷信?这是我意思,我扭不过她老人家所以才答应帮她找几个神棍神婆给房子做场法事,唉,就当做场戏给她看,让她安一下心呗。”
“那你对这案件有什么看法?”我问雅飞。
雅飞皱了皱眉头,说:“我认为就算行凶者真是一只猫,但它的背后,也很可能会有一个操纵者,也就质并非猫杀人,而是有人操纵训练过的猫去杀人,而且死者的妻子案发后一直失踪,她和那个幕后主谋之间是否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是不好说的。总之,我不相信这是一件单纯的猫杀人案件。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我点点头:“如果你怀疑这案子是件情杀案或仇杀案,那你有没有掌握到一些受害人生前跟谁结过怨的情况?”
阿飞喝口咖啡定了定神说:“我听我妈说他们租那房子已经有几年了,印象中都是普普通通安安分分,不象是会惹是生非的人,当然,我家一直住在城里,平常租金都是租客直接打入银行账户的,我家里人没事也懒得往乡下跑,所以在出这事之前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去过了,这中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就真的不清楚了。”
“雅飞,那明天我陪你到现场看一看。”我说。
“哦?”雅飞双眼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现场的?”
我笑了:“你的脾气我还不清楚吗?什么事情你都爱弄个水落石出,一个女孩子家喜欢什么不好,偏偏最爱看《福尔摩斯探案》,不过——”我表情一肃又说:“这案子现在还是迷雾重重,连警方都整不出个头绪来,你单独一个人去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雅飞掩嘴笑了:“呵呵,你真是最了解小女子的人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我可是跆拳道……”
我一摆手打断了雅飞,正色道:“你那点花拳绣腿顶啥用?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的见识还太少,我不认为你一个普通女子具备应对突发意外的能力。”
以前的我是绝没有这样的“牛气”的,但这几年经过无数次生死关头的磨练以及今非昔比的能力,已经使我有了不少的底气,说起话来自然显得理直气壮。
说完这些话时,我发现雅飞看着我,抹了粉色口红的樱桃小嘴微张成一个小圆,好象我的脸有什么让她惊讶的东西。
“我的脸脏了?”我擦了擦脸问。
“没有,没有。”雅飞连连摆手,然后笑道:“好,既然你愿意当护花使者,我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们决定明天傍晚到现场去看一下,这个时间是我提出的,因为我有自已的原因,我和雅飞的看法不同,我并不认为这是一起所谓的仇杀或情杀案,猫的确不会杀人,但成了妖成了精的猫呢?
接下来我们把话题转到了昔日朝夕相处的高中生涯,气氛愉快异常投契,一直聊到十一点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雅飞驾车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正想刷卡进去,雅飞忽然打开车窗叫住了我:“华子”
“什么?”我回过头来。
“你变了许多。”雅飞语气异常温柔,脸在灯光映照下泛出一抹绯红,十分动人。
“我那里变了?”我努力稳住急速飚升的心跳问。
“变成熟了,变得有魅力了。”雅飞说完一踩油门,宝马呼啸而去。
我站在原地足足呆了几秒钟,觉得有一丝的甜蜜在心底慢慢化开,有种难以形容的愉悦。
这不就是恋爱的感觉吗?真是久违了。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正想再回味回味刚才的甜蜜一幕,却有一只铁钳子似的手抓住我耳朵使劲拧,疼得我大叫:“干,干嘛啊?”
老妈气呼呼训道:“干嘛?都多少天了,还不去把冬妮给我哄回来?我可告诉你,这么好的女朋你不珍惜,回头让别人给抢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不满道:“干嘛要我哄她?她哄我不行啊?妈你对自已儿子有点信心好不好?喜欢我的女人多了,不差她一个。”
老妈顿时气结,指着我哭笑不得:“呵呵,就凭你?就凭你?”
这一晚,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雅飞的一笑一颦总在我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但一想到她是有家庭的人,而我也有女朋,心情就难免有些矛盾,有些自责。
在和冬妮热恋的时候,我对那些有违道德的不伦之恋是屑之以鼻的,认为那是滥情,花心,不负责任的表现,却想不到自已也有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的一天,面对诱惑我将何去何从?结果实在难料……
因为,人类从来没有战胜过自已的。
第两百五十六章猫叫春
第两百五十六章猫叫春
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先打个电话回公司请假,然后就着手准备需要的东西。
结合这几年的经历,我怀疑这件案子有可能是邪灵作怂,因此把于叔送的符镖全部带,又用毛笔沾朱砂,在符纸点画了几道驱阴符,我在这方面的修为连半吊子都算不,这些符到底有没有作用我是一点底都没有,姑且也带。
没办法,大丫小丫在学校寄读,一星期只周日回来一天,于叔嘛,听说他近来正闭关捣鼓什么厉害的道术呢,我也不便去打扰他老人家了。
当然啦,这些全都是借口了,要是带大丫小丫或者于叔,事情自然是好办得多,但有他们坐镇着我就只有靠边站的份儿了,那里还有我表现的机会啊?
在内心里,我十分渴望能在雅飞面前一显身手,人嘛,都是有虚荣心表现欲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
除了符镖符咒,我把前往天境绝地时配备的短刀也带了,另外还带了一杆老爸早年买的气枪,以及一些水和干粮。
刚吃过中午饭,雅飞就来电话了,我叫她在离小区一百多米的文化公园正门等我,省得被老妈发现又盘问一番。
远远地看见我走过来,雅飞下车很优雅地斜倚在车门,冲着我微笑挥手。
今天雅飞把长发束了条马尾辫,身着一件带蕾丝边的白衣短袖衬衣,下身是一条米色休闲长裤,足踏白色旅游鞋,整个显得简约而时尚。与昨晚略显随意的妆容相比,雅飞今天在化妆明显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看去更加明人了。
这是不是叫“女为悦已者容”呢?我不由得浮想连篇。
“发什么呆?没见美女啊?”雅飞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看着我。
我这张嘴就是贫,随口就说:“NNN,是你靠在车的姿势让我想起了那些站街女啊。”
“哈你……”雅飞脸一红,粉拳就要擂过来,但拳头举到半空就停住了,身子竟然朝我一靠,腻声说:“老板,那您想不想玩嘛?”
那温软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水味,我一时间有些惊魂颠倒了:“什,什么价钱?”
“你这么帅,姐姐免费让你玩”雅飞伸手在我脸轻捏了一下。
“……”
我们愣愣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得都有些不自然,只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雅飞胸部随着略略急速的呼吸起伏着,而我此刻何尝不是心如鹿撞?
玩笑到此为止,但我却觉得自已正在难以自控地越陷越深,这种不断逼近道德禁区的感觉十分诱惑,但又很可怕……
“你还带了杆气枪来啊,不会是想借着下乡的机会去打鸟玩?”雅飞笑问。
我笑着说:“不是打鸟,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接着我叫雅飞驾车到水产市场,买了五条一斤来重的大鲮鱼,这种鱼够腥够鲜,是猫儿的最爱,记得小时候老妈每次买这种鱼回家,小锅一煎香飘四溢,指定能招来一群在窗外虎视眈眈的野猫。我当然做不出老妈那种迷倒野猫一片的香煎鲮鱼,但这鱼本身就够肥够鲜,对猫儿也绝对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一切准备委当,我们就驾车前往目的地。
案发出租屋位于市郊一条叫林村的偏僻小村,雅飞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这条村子里多是些前院后宅的旧式平房或瓦房,雅飞家的老房子就是一间带小院的瓦房子。
此时日已西沉,这条古老而荒凉的小村沉浸在暮色之中,加房屋密集巷道狭窄,显得十分阴暗潮湿,身处其中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我们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村子里随便逛荡,希望能打探到一些关于受害者的情况。
看见村口一棵大榕树下坐着位乘凉的大爷,我和雅飞走了过去,乡下人淳朴,用一根中华烟就成功敲开了他的话匣子。
“哦哦,你问那对外地夫妻啊,知道知道,他们就是普通人呗,没啥特别的,你问他们有没有跟人结怨啊,外面不知道,但在这条村子,我没看到过他们跟别人吵架什么的,都是挺随和的人。”大爷答完我的问题后有些紧张地问:“小伙子你是什么人?我听说他们出事了,死人了?”
因为案子刚发生不久,一般群众对它的了解也仅停留在“死人了”的程度,所以这位大爷也没表现得过份紧张。
“我是警察,负责来办这案的,就是了解一下情况。”我随便撒个小谎又问:“那你们这条村子野猫多不多?”
“野猫?这里没啥野猫的啊。”大爷说完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脑门说:“对了对了,我倒是在一天晚听到过猫叫春的声音,猫叫春你知道不?就是猫在发和时发出的声音,那,就是从那片竹林里传出的。”
大爷指了指村外的一片竹林,那竹林面积很大连延几百米,长满了十几米高的竹子,遮天蔽日的,看去十分阴森。
我精神一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爷回忆了下说:“应该是几个月前,按说只是很平常的事,不过,那声音还真的挺特别,所以我有印象。”
“很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我又递给他一根烟。
“这个嘛……”大爷竟然扭捏起来,他斜瞟了雅飞一眼,然后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个没法形容,总之那声音挺,挺勾引人的,我跟老伴多少年没那个了,结果在床听着听着忍不住就……呵呵,你懂的。”
就是那猫我心猛地扑通了一下,虽然暂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种感觉却是异常的强烈。
“那种猫叫春,您一共听到过多少回?”我问。
“就一次。”大爷很肯定地说:“以后就再没听到过了,我老伴说那是成了精的野猫,专门出来勾引男人。”
结束谈话时,天已经差不多黑透了,那间出租屋在夜色之下,看去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成了精的野猫,还专门出来勾引男人,呵呵,那位大爷聊斋看多了。”在走向那间老房子时,雅飞不以为然地说。
我的心情却不象雅飞那么轻松,甚至有点担心接下来会不会遇到我应付不了的情况?心里这么想,但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让我在雅飞面前认怂?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第两百五十七章奇怪的气味
第两百五十七章奇怪的气味
那座老房子是前院后宅式样的瓦房,总面积大约有两百平方左右,听雅飞说是他爷爷年轻时建的,由于年代较远外表已显得有些破败,此时院门紧锁,门前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