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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被我侄子打败了,都二十一个月了,最近莫名其妙非要打包,假装小婴儿,缩在被子里,许是最近吃了几次喜蛋,看见刚出生宝宝如此,就效仿之……给败了……捶地……他还非要我这么抱着他去超市,我去……
☆、第三十六章
异样的反应让段文煊大吃一惊,几乎是惊跳着身体弹出了几尺远,因为太过慌张直接导致了左脚袢到了右脚,一跟头栽在了地上。
这一摔才让他总算将丢了的魂魄给找了回来,一巴掌狠狠拍打在脑门上,“真是见鬼了!”
段老三这人再犯浑,自然也知道轻重,不管这女人存了什么心思,但是目前来说是他二哥的女人这是不毋庸置疑的。鬼使神差的,他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因为他刚才不小心的一扯,被子已经搭在她雪白的胸口,那凸起的部分,极其的引人遐想,“难不成是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这随便看到一个雌性生物就起了反应?段文煊啊,你到底有多饥渴啊!”段文煊悲剧的捂住了脸,但同时也因为找到了答案,心里顿时解脱不少,动作敏捷的一骨碌跳了起来。
别过头,拘谨的往前蹭了蹭,手抖了抖,将江若给裹了个严严实实,最后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
段文煊在房间里坐了一会,正准备起身走人,床上的人又不安的动了起来,表情痛苦,看样子十分的不舒服。
段文煊想走,但是又不是很放心,挣扎了许久,眼见着江若又弓起了身子,意识不清的对着床边干呕。终于良心发现的掏出了手机,吩咐了几句,挂了电话还在自言自语,“我要不是看在明珏的份上,我根本不管你。”
没过一会,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段文煊打开了门,陈南领着一个手里提着药箱的男人走了进来。
“等会,”段文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冲进了房中,没几分钟后,又听到他在屋内喊,“好了,好了,进来吧。”
陈南和男医生进屋后,愣了愣,原来床上俨然躺着一个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蚕蛹。俩人又诡异的将目光对准段文煊。
“咳咳……”段文煊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噢,我在给她保暖,保暖。”说完自己先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汗。
“段先生,您将她的胳膊都包进去了,我不好给她挂水,”医生为难的开口,因为先前已经听陈南说了,知道是喝了大量烈性白酒,来之前就在医务室配好了解酒保护胃黏膜的点滴。
“挂脚上,”段文煊很淡定的掏出了江若的一只脚,并且坚决的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分。
医生无奈,依言给江若挂了水,临走的时候又给了几包西药,并且一再叮嘱,若是晚上有什么不好,及时送往医院。
陈南送走医生后,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个女服务员,看江若床头的几瓶水,怕是要熬到天亮了。
段文煊的眼睛飘飘忽忽的又落在江若的脸上,看俩名手下定定的将目光对准自己,肃了肃表情,“也好,我今晚就在隔壁睡了,若有什么事直接喊我,”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她身上的被子你不要动,呃……空调的温度你可以调低一点,但是被子不要动她的,她怕冷。”转而看陈南面色古怪的看着他,正义凛然道:“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没见过我做好事,一时有点不习惯!”说完扬长而去。
翌日,段文煊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到隔壁看了看,他给自己的解释是,别出了人命,到最后自己要担责任。
房间内,昨晚留下来看护江若的那名服务员已经走了。连着房间内挂水的空瓶子也已经被打扫收拾干净了。他走近了看了看,此时江若的面色远不像昨日那不正常的酡红,而是色泽红润。段文煊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江若,此时看着,似乎长的还马马虎虎能入的了他的眼。尤其是眼睛上的睫毛长而密,看样子似乎还挺好看的样子。
鬼使神差的,段文煊低下了头,非常无聊的一根根数她的睫毛,不过那时的他并不这么觉得。
一缕缕呼吸的热气喷在江若的脸上,她觉得鼻尖痒痒的,昨晚身体忽冷忽热,胃部又绞着般的疼,可把她折腾的够呛。但是梦魇中,身体无力,却是怎么也醒不来,后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一直是在梦魇还是睡着了。
江若睫毛微颤,眯成了一条缝,几乎在同一时间,蓦地,眼睛大睁。
“你怎么在这!”张口说话,才知道自己嗓子干涩沙哑,火辣辣的疼。说话的同时就身子用力想坐起来。但是因为被卷成蚕蛹状,还没坐起,又摔了回去。
看着她跌倒又爬起的傻样,段文煊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江若怒视了他一眼,摆动了几下双手,却是感到自己的手指能摸到自己精光□的身体,心中大骇!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了心头。那瞬间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目眦尽裂来形容了,“段文煊!”
这极具震慑的一吼,总算让段文煊敛了笑容,不过此人心思一转,忒恶毒的起了恶整她的心思,一只手摸了摸下巴,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唉……我也不想的,昨晚是你强迫我的。”
☆、第三十七章
房间门“哗”的一声被猛然拉开。
屋内要出门的人和屋外依在门边的人俱是一惊。
江若心中有事;身为警员,自然清楚的知道万事分个轻重缓急,所以看也没看表情僵硬的段文煊一眼,直接朝电梯走去。
“江;江若,”段文煊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他觉着自己无论如何是应该道个歉,但是话临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江若浑身紧绷,特别是经过刚才的肢体接触后,对于他的靠近,让她浑身不自在。但仍旧强自镇定;眼睛望着另一处,语气寡淡的开口;“手机。”
段文煊一愣。
“你的。”江若难的的惜字如金,这平时聒噪话唠的她差异很大。
也不知怎么回事,段文煊竟然就依言掏出了手机。江若拿在手里,也没按关机键,直接就拔出了电池,然后抠出SIM卡,递给段文煊。又从口袋摸出自己被摔坏的破手机,抠出卡,按上。
段文煊看着她那个只剩一半的手机,目光闪了闪,果然江若装上电话卡后,轻飘飘的的觑了他一眼,他知道她这肯定又是误会他了。刚想解释手机不是他摔的,江若已经淡淡的挥了挥手机,“借用。”丢给他一个“咱们的帐回头再算”的眼神,果断的转身走人。
看着江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里,段文煊懊恼的对着墙面就是一记狠拳,自己这是怎么了!本来他可是救了她的大恩公,多高尚的身份啊!可结果现在被自己一时脑充血,生生变主动为被动了不说,还由恩公便流氓了。虽然他一直不觉得流氓有多辱没他的身份,但是现在被江若这么误会就让他胸口发闷。
一直以来他不是都最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眼光的吗?况且自己又没有犯多大的事!不就是亲了一口,摸了一把嘛,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真上床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话说她的衣服也不是他脱的,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不定全世界人民现在都在观摩她的**了。这么一思考段文煊瞬间又释怀了。
可是他还是觉着哪里不对劲,哦,重点就是江若现在的官方身份是段老二的女朋友。这看了未来嫂子,亲了未来嫂子说到哪里都是大逆不道的!
江若脚下步履匆匆,心里很着急,今天是高利贷给夏雪哥哥的最后一天期限了,本来她昨晚去救夏雪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人是要救,但是也不能纵容犯罪,可今日却被段文煊一搅合差点乱了神智,误了正事。幸好她还是个分得清轻重主次的主。
所以一路上端稳了情绪,分别给夏雪、杨枫和段老太太都打了一通电话。
*
段文煊是第二日的早上十点左右回的段家老宅,昨儿上午的时候他听财务说他的账户上突然被提了一百万,本来他也没怎么在意,因为段老太就是用他的副卡。只是要是转账的话,他还觉得正常,前些日子老娘迷上了赌石,就没少划他的帐。只是这次居然提的是现金。这就让他不得不留意了下。
巧了,这日的早上段老太打了个电话,说今儿是周末,俩孩子都在家,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况且他和老爷子也僵了大半个月了,是该回家跟老头子请个安,认个错了。
段文煊捋了捋额角的头发,心里也清楚,从小到大,甭管他对他错,到最后道歉赔礼的永远是他!谁叫他是儿子,段老爷子是老子呢!这可是他折腾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残酷事实。所以每当段文煊被揍的时候,总是血气翻腾的畅想,等往后自己有了儿子,也要好好彰显彰显做老子的威风。
自然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到自己真的有儿子时,那握在手中的小细棍子还没挨着儿子的屁股,就已经被老爷子给横空夺了去,虎目圆瞪,丝毫不减当年威风的大喝:“你小子干嘛?”
段文煊彼时可是涨了志气,忒矫情的勾了勾嘴角,“爸,您不是看见了嘛,我在教育我儿子。”
段老爷子一听扬起小细棍子就朝着段文煊的背部给了结实的一记,后者被刺激的跳了起来,这可是当着他儿子的面啊,老子的威风就这么白白的给折了,焦急的喊道:“您干嘛呢,干嘛呢!我教训我儿子,您凑什么热闹!”
老爷子护孙心切,一跺脚,掷地有声的斥道:“你只管教训你儿子,我现在在教训我儿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咱暂且按下不提。
话说段文煊听老母亲这么一说,心里也算是答应了,这天寒地冻的老父亲又有关节炎的毛病,一晃大半个月没回家,免不了有点挂心。况且他被揍,那是从小到大的必修课,用不着那么矫情的还非得逼着老父亲亲自打电话三催四请保全面子。
只是临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随口问了句,“老娘,你没事取一百万现金干嘛?放在家里招贼?”
段老太听儿子答应回来了,着急着出门买菜,也就含糊其辞道:“噢,那是因为小若要用……哎……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回家再说,先挂了啊。”说完“啪”就挂了电话。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充满了喜剧性,让你措不及防。误会和伤害也是因为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不过当时的我们只是缺少了冷静判断的能力而已。
本来段文煊因为昨儿做的混账事,对江若心里存了满满的歉意,这不,虽然嘴上是没准备道歉什么的,但是办公桌上可是搁了个女式手机,据说还是最新款。
新款不新款他不知道,但是功能多,机型看着也大方。那一排的手机中也就属这部最贵了。段文煊送人礼物从来都是挑贵不挑好,此次也不例外。
就在段老太打电话前,他还在试手机,思量着什么场合什么方式下送出去既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又不能让她看出自己是在道歉。
但是现在听老娘说江若拿了家里一百万,情绪就有那么些微妙的变化了。
等到他将车开进军区大院,停在家门口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