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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这是一件最简单的法器,能够让原本心浮气燥的佩带者恢复平静,有宁心静气的功效。
看着手中玉佩,他决定找个人尝试一下功效如何,于是走出房间伸手便在对面房门上敲了敲,“芳邻,在吗?”
房门打开,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睡衣的女孩了走出来,“有什么事?”
看她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显然刚才正在床上跟周公打交道。
注视着对方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点突起,林东只觉得脑海中突然响炸一声惊雷,那里还记得找对方所谓何事。
这小妞,不会有裸睡的习惯吧?
顺着对方眼光低头一看,舒宝仪额头上顿时浮现出一根黑线,“看够了没,要不要进屋来慢慢看?”
这家伙,果然是一头披伪装得很好的色狼,还好自己及时更换了门锁!
发现对方额头上那根黑线越来越粗,林东才醒悟过来什么叫非礼勿视,拿出那块玉佩递了过去,“我刚才雕了一块玉佩,能不能帮忙看一下雕得怎么样?”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不但会开锁,还会刻玉……”
伸手接过玉佩,女人突然一脸惊奇“咦”了一声。
“这个玉佩,真是你的作品?”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她从对方手中接过这块玉佩时,心中怒火刹那间便烟消云散不知所踪,整个心灵前所未有的宁静。
“怎么,有什么问题?”
说话时,林东双眼焦点仍然停留在对方胸口处,嘴巴微张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发现对方仍然用那种十分无理目光注视着自己,暗自后悔刚才没有穿戴整齐便出来开门的曾宝仪双眼一瞪,抬起一只美腿就在对方脚面上狠狠来了一下,这才装出一副凶巴巴模样,道:“看什么看,难道以前没看过?”
“人家以前,的确没看过嘛!”想到自己一直很差劲的女人缘,林东十分委屈地嘀咕了一句。
注视着某无耻男,曾宝仪一脸愤怒,“你们这些臭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发现对方伸手准备将房门关上,林东连忙忍着剧痛嘀咕了一句,“喂,你好像还没将玉佩还给我?”
“小气鬼,只是借本姑娘玩几天,等玩腻了自然会还你!”十分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女孩伸手便关上了房门。
揉了揉脚面,林东一脸的无奈。
看来这种玉石制作出来的法器,确实垃圾。
最起码,对自己这位芳邻没用!
他不知道的是,中华大地千年来由于连年战乱,这种道门制器之术早已经随着时间推移遗失殆尽,到现代社会更是再无人会制作,像这种最垃圾的一阶法器也成了稀世珍品,现在地下交易市场也是有价无市。
刚想回去补充一下睡眠,口袋里的电话便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什么,今天是那个所谓名师培训班开课的日子。”听着好友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林东又是一阵愕然。
这几天真是忙昏头了,如果不是对方打电话过来催促自己,昨夜奋战通宵的某人肯定不会记得这档子事情。
培训班设在中央美术学院附近一幢五层小楼内,门口挂着一块巨大的招牌写着那位教授的名号,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在他心中,这种培训班早已经被定性为骗财场所,所以也没有对在这里能学到东西抱什么希望。
可实事却证明,他这次确实错得十分厉害,这个培训班不但是挂靠在美院名下的正规培训班,那位胡教授还亲自过来上课。
其实,这个培训班也是胡大海一时起意让学生筹备的,目的就是为了近距离了解一下校外那些准备考中央美术学院学生的真实水平。
“怎么样,这次的培训班有料吧?”
看着坐在身边一脸牛B的钱大昆,林东一连打了几个哈欠。
一直以来,他的作息时间都十分正常,平时也很少通宵工作,昨夜耗费大量精力制作了那块玉佩,没有休息又立即跑过来陪太子读书,也难怪会被睡魔困饶。
看着讲台上那位教授大人,坐在下面的林东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眯成一条缝隙的双眼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十分无奈地闭合起来。
睡梦中,林东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个时候物质生活很清苦,可家中却每天都能听到笑声,
那个时候,父亲总喜欢用手来捏自己的小脸,并且用胡子来扎自己的小脸蛋,并且乐此不疲一直持续到长大之后。
而此时,站在讲台上的胡教授皱了皱眉头,因为他看见下面居然有一位同学爬在书桌上睡觉。
这种培训班虽然不怎么正规,可对方这样轻视自己的劳动成果依然显得很失礼,于是伸手指着正爬在桌上做春秋大梦的林东说道:“那位同学,请起来一下?”
林东梦做得正香,自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依然一动不动趴在桌子上。
发现教室内众人眼光都聚焦过来,大感丢脸的钱大昆伸手便在对方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快起来,胡教授在叫你呢!”
大腿被捏了一下,迷糊中还以为又是爸爸在做怪的林东站了起来,并且张嘴便嘀咕了一句,“爸爸好坏,我要去找妈妈!”
教室内静得出奇,紧接着便突然暴出一阵大笑,至于连台上那位教授大人也是一脸奇怪表情。
老天,自己不会在带幼稚园吧?
第4章 神奇画作
这位同学,是不是昨夜学习太刻苦了,所以才到教室里来睡觉?”
听着从讲台方向传来声音,下面的林东顿时清醒了不少,并且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多糗的事情。
这次,丢人可真是丢大了!
这种培训班的学生来源本来便十分复杂,那位教授大人也无法强迫每一个人都能认真听自己的讲解,于是伸手在空中挥了挥,“你座下来好了,以后记得好好听课。”
“哥们,你刚才太牛了!”
听到身边好友的声音,林东这个时候真想扑上去掐死对方。
如果不是这家伙硬拉着自己过来,他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范这种低级错误。
接下来,那位教授大人便吩咐大家每人用一小时在现场作一幅画交上来,以了解这些学生中的具体水平如何,有没有可造之材。
听闻要在如此短时间之内作出一幅画作,大多数人脸上都流露出为难神色,只有还没从刚才尴尬中回过神来的林东一脸平静,拿起画笔便在纸张上画了一副仕女图。
对于他来讲,一小时完成一幅画作就是维持生活的基本技能。
可画作完成时,他却不由大吃一惊。
在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画了一幅仕女图,而且跟自己得到那幅一模一样。
他不想惹麻烦,所以立即便将手中画作揉成一团塞进口袋又匆匆画了一幅普通山水画,连姓名都没写便交了上去。
回到自己在美院的画室,胡大海一个电话便将一名得意门生叫来,然后指了指办公桌上那些画作,道:“你去看看那些画里面,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作品。”
莫华是他最钟爱的弟子,不但在绘画方面有着极高天赋,而且家势也十分了得,如果不出意外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名著名画家。
刚才在教室时,他便在几位十分顺眼学生身边转了转,结果看到的东西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不过,既然已经讲了要批阅这些作业,这个形式总是要走一下。
莫华是位十分听话的好学生,一般来讲只要是恩师吩咐的事情,都会用心去完成。
可这一次,他确实是被雷到了!
看过几张画作,其额头上已经开始出现一条黑线,并且随着一张张作品的展开而逐渐延伸。
这个时候,他心中甚至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小小一张画作之中怎么可能出现如此多的基本错误!
难道,恩师这次将自己叫过来看这些垃圾,便是想磨炼自己脑神经的承受能力?
抱着这种想法,他继续锻炼着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张张翻阅着那些雷人的作品,直到一张仕女图的出现。
将这张山水画展开仔细打量一番,脸上神色也不由为之一变。
同那些垃圾作品相比较,这张作品到是基本上没犯什么大错,可也只能讲是中规中矩,并不是什么十分出色的作品。
而让其惊讶万分的,是这张画作中那几位正在游山玩水人物是那样栩栩如生,似乎随时有可能从画卷中破纸而出一般。
如果从整幅画来讲,眼前这张纸片可以讲任何美院学生都能达到这种水平,可那几个人物却使得人眼前一亮,有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惊艳。
他不敢确定,这幅画的作者到底是特别善于画人物,还是故意将周围布景画得十分普通,以便能够更好的突出这几个人物,于是走到恩师身边嘀咕了一句,“这幅画,似乎有点古怪。”
胡大海能够做莫华的恩师,自己的水平自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目光在这张画作上扫过便发现了其中古怪之处,那几个有如活动一样的人物形象确实给了他十分强烈的心灵震憾,整个人似乎又回了三年之前的那个下午。
那一次,他正在参加一个级别很高的学术研讨会,会议组织突然拿出一幅惊世之作让大家鉴赏,当场便将满屋的著名专家学者给震住了。
当时,会议室内全部都是国内著名的一流艺术家,这些人来自天南地北见识不可谓不广,却没有一个人不为之流露出惊讶表情。
那是一幅没有落款的晚唐踏春图,虽然各方面也画得相当十分不错,可真正让大家震惊的却是画卷上那几名体型丰满踏春而行唐装女子,那种鲜活模样便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给人一种随时有可能破画而出的错觉。
相传,古代一些技艺高超的画家能赋予画中花鸟人物以灵气使其拥有生命,以前大家都认为那只是一个夸张的传说,现在才知道历史上果真存在过这种神人!
也难怪当一幅同样画作出现在眼前时,他会表现得如此莫名惊讶。
古代的画家再牛B,经历千年也早已成为一杯黄土,无法对现代艺术界产生什么太大影响。
可现在,拥有这种技法的人居然出现在培训班中,那就比较惊骇世俗了!
看着眼前画作,胡大海隐隐感觉到这个天才的横空出世,肯定会在艺术界掀起喧然大波,甚至会改变现代画派一枝独秀的局面,让人们重新认识到中国传统画派的魅力之所在。
过了一会,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才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拿起画作便想看看这位天才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可惜,本应该署名的地方一片空白,对方并没有留下名号。
难道,这位高人只是想用这幅画作来提醒自己什么,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里,胡大海也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便给负责筹备这次培训班的弟子去了一个电话,让对方立刻将参加培训班成员名单交过来。
只要比对一下名单,看看到底是谁没有在画作上署名,那么便能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打开抽屉,平时很少抽烟的教授先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这才对身边得意弟子嘀咕了一句,“等下名单送过来,你查一查有谁没在作业上署名,还有对方的具体身份及联系地址。”
莫华眉头一皱,“老师的意思是?”
胡大海微微一笑,“如果对方愿意,我到想拜在其门下重新学习传统画法,重振咱们传统画派的风采,让那些轻视咱们中国画的洋鬼子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看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莫华也不由一阵愕然,去拜自己的学生为师,自己这位恩师真是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