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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稍有懈怠,立刻就是生机断绝的下场。
出尘既然来了,哪有坐视之理?只见他心意一动,当即发出灵力,沿着张翔坤全身上下三百六十处大穴全面透入,立刻就接下了他身体内的那几道灵魂攻击。张翔坤原有的灵力发现来了强援,声威大振,也立刻反攻,那几道灵魂攻击虽强,但在这种强势包围下自然无法抵抗,况且它们现在早已与本身主人失去了联络,只凭着自身的能量在破坏张翔坤的身体机能,受到如此打击后很快就龟缩一隅,出尘心意一动,早把它们从张翔坤体内抽出。他也顾不得多想,马上就把这几丝灵魂攻击的能量放进自己的芥子空间里面,想着以后什么时候好好研究一番,看到底是伙什么人,敢到东华门捣乱。
出尘再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张翔坤,只见他苍白的脸色泛上了几丝红晕,于是便驱动灵力,帮助他恢复。旁边的符憧必看得入神,心中想,以后可得跟李先生拉好关系,万一自己哪天有个三长两短,如果李先生肯救助一番,不就相当于自己多了一条命?
过了没多久,张翔坤已经悠悠醒转,但看上去身子还弱,出尘对他微笑了一下问道:“张叔叔,你还认得我吗?”
张翔坤眨了几下眼睛,接着就兴奋地问:“你是李出尘?是柳司令员的孙女婿?”但他马上就问:“总理怎么样?”
出尘立刻回答:“我是出尘。张叔叔你放心,总理受了点小伤,但已经治过了,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他那边没问题,我们来了好几个人呢,正在商量怎么进一步治疗,把病根除掉。张叔叔你的记性真好。”
“哈哈,”听说总理没问题,张翔坤舒了一口气,他的精神在出尘灵力的帮助下恢复得很快。“我忘了谁还忘得了你?你的事我大致也知道一点,探亲的时候跟我爷爷和我爸也都聊过,他们都说你能进得了文侯的八阵图,那可不是等闲人物。我看你千万可别叫我叔叔,我真的当不起,算我高攀一下,咱们平辈论交吧,我可不敢冒充你的长辈。”出尘也不是矫情之人,马上就点头,张翔坤继续往下说:“你一定是想知道这次东华门是怎么回事,对吧?”
“是啊,这些家伙都是些什么人,这么嚣张?”
“准确的我也说不好,但他们身上的气息很古怪,不像修仙者,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那你能不能描绘一下他们的手段?”
“手段狠辣,出手就是杀招,而且灵魂攻击居多。幸亏我有祖上传下来的定魂珠,我把它们装在我的枪里,他们以为是普通的武器,这才伤了他们两个人,要不然我可挡不下来。”
“具体有些什么特点呢?”
“跟它们一照面就感觉他们身上有股子邪气,好像阴煞煞的,每人都似乎不知道吞过多少阴魂似的。”张翔坤沉吟了一下问:“不知你有没有小时候半夜走在坟地里的经验,嗯,看着蓝幽幽的鬼火闪动,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儿的,对了,就是那个劲。”这种经验出尘倒没有,但也依稀明白了张翔坤的意思。
“他们显然还有继续跟你缠斗的能力,但为什么退走了呢?”
“这我也不明白。他们中间有个人好像说了声‘诸葛洞明’,接着就全都露出了紧张的表情,然后那个人就发了个什么信号,接着他们就全不见了。我正要追上前去,但身体里受到的攻击发作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哦,是这样,”出尘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接着说:“张大哥,你体内的那几道灵魂攻击我已经帮你的灵力消灭了,我还在你身体里留下了几道灵力,可以帮你很快复原。我这里有一颗金丹,是我一个大哥飞升时留给我的,你现在就把它吃了,我帮你把灵力化开,你很快就会恢复的。”说着出尘就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一粒金丹递给了张翔坤。张翔坤自然不会跟他讲什么客气,接过来吞下,那金丹入口即化,成了一道津液,马上到了体内,张翔坤催动灵力,在出尘的灵力帮助下让丹药的能量分散到四肢百骸,只觉得周身灵力流转,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只见他翻身下床,对出尘说:“多谢了出尘兄弟。我筑基这么多年了也突破不了,现在好像就快要结丹了呢。”
出尘也为他高兴,但马上感觉到符憧必在身边目光炯炯,他微笑着说:“符司令员,这丹药啊,是修仙者吃的,你是普通人,受不了那种能量。不过我正在考虑给总理炼点丹药,到时一定有你一份。”符憧必一听大喜,对出尘千恩万谢的。出尘也不在意,让张翔坤慢慢消化药力,然后就出来了。
出尘找到辰丹,告诉他自己要回去把凤凌带来,嘱咐他好好守卫总理。伍新智跟李传雄挺熟,所以开始听说他有个弟弟就很疑惑,现在又来了个妹妹,更觉得奇怪;不过符憧必说的话他倒是听懂了,也就很配合地什么都没说。
“尘弟,能不能把元尘弟弟留下?”辰丹还从来没有担负过这么重大的责任,虽然觉得很兴奋,但还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些没底。
“不行,”出尘向他传音说。“我们要给总理动手术,元尘必须在我体内的乾坤聚灵塔里面查资料,不能离开。不过我去不了多久,那边交代清楚了就会回来;而且我已经在总理的病房周围布下了结界,一般人也进不来。”辰丹只得罢了。出尘想起了给张翔坤的金丹,于是也给了辰丹一颗,告诉他怎么用,但跟他说好,现在他正在守卫总理,以后才能用。辰丹大喜接过,眼睛里立刻多了许多憧憬。
转瞬之间出尘已经回到了西郊机场的实验场地。剑春见他面色凝重,知道东华门情况不轻松,就传声问道:“尘哥,总理怎么样?”
出尘向四下看了看小声说:“情况已经稳住了,但要除去病根要做大手术。”
剑春一脸焦急:“大手术?比霞霞姐的情况还糟糕吗?”
出尘的心里咯噔的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两次事情都是邪灵入体,手法为什么这么相似?是同一伙人干的吗?到底是不是伯利亚帮?照说按当前形势,如果总理有什么不测,俄联是最大的得益者,看来伯利亚帮的嫌疑极大,但能就此排除其他人下手的可能吗?但现在时间很紧,他不想跟剑春讨论这件事,就悄悄地说:“这次是邪灵本体,但占据的是心脏。”
“心脏?”剑春大吃一惊,脸上也变了颜色。
“稳住,”出尘赶紧说。“我和元尘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你放心好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把凤凌带去。这种大事,可能她帮得上忙,同时也是锻炼的好机会。”
“对不起尘哥,”剑春歉疚地说:“我刚才一听说总理的事,心里马上就慌了。你说的对,神器也是需要进化的,对不对?我看你的想法很好。”
“那我就不多说了,这边的事全靠你照顾了。我猜想敌人知道我们改装飞机的计划了,他们当然不甘心失败,现在又在制造事端,想打乱我们的阵脚。我看凤凌不在的时候改装飞机的事就暂时停一停,不过你可要把这一摊子看好了,千万可出不得差错,扭转战局我们这里要紧着呢。接下去有一阵我和元尘可能得把全副精力放在总理身上,有事你别直接找我或者元尘,先跟辰丹大哥交流,让他转告我们就是。”说着出尘看了看凤凌。她不愧是神器,本身恢复机制极强,这才半头晌,她脸上就只剩下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已经看不清楚了。看到是出尘,凤凌高兴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说:“主——哥哥,你来了?你怎么看上去不大高兴啊,不会是凤凌做错了什么事吧?”听她的声调还真的很在意出尘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出尘急忙否认,但接着就告诉她:“有人受伤了,我要带你去帮忙。”
郑庭坚一听就着急了,过来对出尘说:“李先生,你和小先生都不在,如果凤凌再走了,飞机怎么办?”
出尘严肃地说:“这件事可比飞机重要得多。”接着他对郑庭坚耳语道:“总理病了。”见他几乎惊叫出来,出尘又赶忙加上了一句:“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往下面传。你要是憋不住就跟剑春或者鲁师长说两句,其他人——”出尘斩钉截铁地一挥手,郑庭坚连连点头。
凤凌知道出尘要带她出去总是很高兴,马上就走了过来挽住出尘的手。出尘向众人挥了挥手,接着就消失了。
下一刻,出尘带着凤凌已经到了总理的病房所在的灰楼门前。当时院子里巡逻的警卫部队很多,都得到了命令,一见到可疑的人物可以立即开枪。正好巡逻队里有个小战士,他见到院子里凭空多了两个人,顿时慌了神,手里的自动步枪立刻就开了火,一梭子三十发子弹出了膛,对着出尘和凤凌射了过来。出尘微微一惊,正想躲开,但再一想不行,因为他身后就是宽大的玻璃窗,如果他闪开了,子弹就会打到大楼里面,说不定会出什么祸事。好个出尘,只见他心意一动,早把凤凌收到体内,接着就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楼房前飞旋,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三十颗子弹都抓在手中。这时带队的班长走上前来,也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对准出尘,口里问:“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
“我?”出尘微笑着答道:“我是你们符司令员找来的,嗯,医生。”
“医生?”那位班长眼睛死死地瞪着出尘,眨都不敢眨一下。这也难怪,看出尘二十岁上下的那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医生,更不要说是符司令员请来,而且是为总理看病的医生了。眼看两边僵住了,幸亏符憧必听到外面枪响,几个大步跑了出来,一看对峙双方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小郝,你干什么?这是李先生,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嗯,大夫。”紧接着他又回头看了看出尘,见他一点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李先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出尘笑嘻嘻地说,接着他把拳头一松,三十颗弹头从手里一颗接一颗地掉了下来,看得几个巡逻的战士几乎全部石化。“不过我是来得急了点,也难怪他们紧张,你可别处罚他们哟。”一边说他一边从符憧必身边走过,进了楼房,急匆匆地朝总理的病房走去。符憧必本来也想跟过去,但犹豫了一下走到几个巡逻战士身边说:“看见了吧,人家这身手?还是李先生说情,再说也没什么真的损失,要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蒙混过关。得,你们几个,一人一份检讨,交给你们指导员就行了。还有你,开枪的那个,你那份检讨至少要写五百字。”说完他一转身也走了,把几个巡逻战士全晾在那里,呆呆的也不知道这份检讨该怎么写。
出尘一边走一边把凤凌从身体里放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进了病房。看到了他们俩,坐在椅子上的辰丹明显地舒了一口长气。出尘不觉微微一笑,但房间里所有其他人的眼睛都盯上了凤凌。她?看上去才十来岁吧,长得很可爱,唱歌跳舞的说不定能行,可给总理治病?这李先生也太儿戏了吧?
凤凌对于大家的反应一点也没有察觉,或者虽然察觉了可一点也没介意。她还是那么一副可爱的样子,回头问出尘:“主——哥哥,你说有人受伤了,在哪里啊?怎么不领凤凌去看看?”出尘笑了笑,也没管其他人诧异的眼神,拉着凤凌的手就进了里间。凤凌第一眼没有看病床,却被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