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办?用筷子拌呗。”出尘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焦急。见他这样,剑春不觉心里有气,伸手在他后腰上肉多的地方拧了一把,嘴里说:“尘哥!你现在怎么也跟你那个元婴一样,学得油嘴滑舌了起来?”
出尘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剑春急忙在刚才拧到的地方揉了两下,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尘哥,真的很痛吗?”
出尘心里想,你当我是泥捏的啊,见她上当,也不说破,只是凑到她嘴边说:“你放心,春妹,我们这次就高调出场,向全天下公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们难道不是明媒正娶,还有结婚证为证的正牌夫妻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们部队是有纪律的啊,不打报告就结婚,是要受处分的!”
“那你打报告就是了。”
“那不是先斩后奏?”
“嘿哟,看你说的,咱们最多是先‘生’后奏,跟斩可没关系哦。”
剑春见他还在说笑,不由得沉下脸来:“尘哥,我说你跟元婴学坏了,你还真的跟我耍上了二皮脸。你快点给我想出一个办法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出尘笑着说:“哦,老婆大人千万可别生气,小生这里的主意已经有了。”
剑春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敢情刚刚全是装的?作者沉思中),急忙搂着出尘的胳膊说:“尘哥,你快说嘛。”
出尘本想再多逗逗她玩,但哪里受得了这种塞尔维娅都会自叹不如的媚功,马上就赔着笑脸说:“我本来的意思是,反正我们有师尊给开的婚书,就拿那个出来谁也不敢说个不字,但既然你有这一层顾虑,那你就先不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反正你不说难道谁还看得出来?然后你就打报告结婚,最多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这不就成了吗?你看,师尊主持的那次就算是修仙者的婚礼,回到人间再来一次,那该多美啊?”
剑春一听简直心花怒放:“这真是个好主意!我原来还觉得遗憾,觉得我们的婚礼两边的亲友都没来,实在太草率了,叫你这么一说还能弥补这个不足,真是一举两得!好,就这么办!”但她又多想了想就又觉得不妥当:“可你还不够年龄啊。”
出尘已经好几年没在尘世中生活了,被她这么一说一时还真不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剑春见他懵懵懂懂的样子,就解释说:“婚姻法有规定,男二十、女十八才可以结婚,咱们俩都是十九岁,你还差一年才到合法年龄呢。”
出尘这两年真的受了他的元婴不少影响,捣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鬼他早就不在乎了。这时他就建议:“那没事,我回海滨去拿户口簿,把我的年龄改了就是。同时我也该回家看看我父母,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他们肯定都急死了。”
“家里肯定是要先通知的,等我们一出去就办这件事。但户口簿上好改,派出所的底帐怎么办?”剑春还在担心。
“也改了就是。”出尘满不在乎。
“警察肯给你改?”
“我要他肯?我晚上去一趟自己给改了不就成了?”
“那你不是胡乱使用仙法?”
“谁说我要用仙法了?我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去,用轻功,不用仙法。进到派出所里自己悄悄地改,保证没人发现。其实你担心得过头了,不让用仙法的规矩是不让你用来对付普通人,像这种对谁也没有伤害的事是不禁止的。”
“真的?”
“我敢肯定。”
“行,那就照你的办。”
“那你就该回机场了吧?”
“怎么回呢?”剑春眉头一皱说:“我的飞机没油了。”
出尘说:“那我就把你的飞机放到我的天涯咫尺里面,直接飞到机场上,再把飞机放下来就是了。”
“这样啊,”剑春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样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吧,你那个天涯咫尺太变态了,要是被人看到可有问题。”
出尘大咧咧地说:“那我帮你弄点油来,你自己把飞机开回去就是了。”
“你怎么弄油?”
“我到你们机场去偷点?”
“怎么又是偷?就不能出点好主意?”
“要么就先坐我的天涯咫尺飞到机场去,告诉他们飞机没油了,跟他们要点带回湖心岛,我帮你把飞机开起来再回机场怎么样?”
“你怎么帮我把飞机开起来?”
“简单得很嘛。我把你的飞机放到天涯咫尺上飞到天上,然后你就发动飞机;接着我就把你和飞机一起放出去,这样行不行?”
剑春听完仔细地想了想,觉得似乎没问题,就点头同意了。但降落到哪里呢?剑春说就在她们的军营外面有一处树林,林子挺密,里面有不少空地,就在里面找一处空地降下来,应该不会有人见到。两人正商量着呢,出尘突然笑了笑说:“剑春你看,这几年我都被人困着,好多法宝都没用过,其实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剑春立刻就问。
“如果不开飞机回去你介不介意?”
“不开飞机?”剑春想想说:“那也没什么大了不起的。”
“那就好。我刚刚才想起来我有芥子空间啊。你那架飞机,我把它放进去不就成了?走到哪里都可以随身带着。”
“嗯,”剑春马上就同意了。“是个好办法。”不过她回头看了看出尘穿的那身运动服说:“你这身也该换换了。”
“那夫人认为我该穿什么呢?”
剑春思考了一下说:“我看惯了你穿学生装的样子,你就还穿学生装吧。”
“就按老婆大人的指示办。”出尘心意一动,他身上的战甲立刻从运动服变成了一身蓝色的学生装。剑春笑眯眯地看着出尘变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几年前在老虎尾巴上她自己试战甲的情景:那时她最后没有注意,把战甲的原始形态都穿上了!但时间过得多快啊,现在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家伙,现在说话的腔调都变了,老婆老婆地不离嘴,可怎么听上去却那么顺耳呢?”想到这里剑春不由得抿着嘴悄悄地乐,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把那件三点式穿上给出尘看看。“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剑春在心里对自己说。
94.剑春归队
94.剑春归队
说干就干,出尘心意一动,剑春的飞机已经进了芥子空间。他们再看了看周围,湖心岛上也没落下什么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在乾坤聚灵塔里。出尘想了想,又把葫芦里装着的那两架伯利亚帮改装过的飞机也移进了芥子空间,然后就要走,这是剑春叫了起来:“尘哥,我们忘了一件事!”
“我们忘了什么?”出尘问。
“婚书,”剑春说。“师尊给的婚书,两份你都收进了芥子空间。这样保险是保险了,但我身边没有一份,我觉得不安稳。”
“怎么,还信不过夫君我啊?”出尘打趣地说。
“哪能啊?但人家就是想有一份嘛。这不,又要上天飞了,有一份婚书在身上,就好像你永远都跟我在一起似的。”出尘虽然觉得她有点小孩子气,有点撒娇,但还是很感动,便进了宝塔第二层,没花多长时间就替剑春炼了一个储物手链让她认了主。剑春把她的那份婚书放了进去,这才心满意足了。出尘收了结界,一揽剑春的纤腰,两人腾空而起,天涯咫尺同时发动,两人落到战车上,眨眼之间就从湖心岛上消失了。
西郊机场离密云水库没多远,天涯咫尺何等速度,一会儿就到了。两人在空中观看,发现现在已经是工厂上了班、农民下了地、学生上了学的时候了,军营外的公路上根本就没有人影。于是两人省了不少麻烦,就在机场外不远处一个岗哨看不到的地方降了下来,两人下了战车,出尘把它收好,便并肩向机场走去。
现在是战时,机场门前是双岗,站岗的战士见有人走了过来,立刻就集中精力,向这边望了过来。不等二人走到跟前,一个战士已经喊了起来:“柳大队,是你吗?”
虽然只不过离开了一天,但剑春看到机场也觉得十分激动。她立刻回答:“小吴,是我!我回来了!”
那个战士“啪”地就是一个立正敬礼,说:“柳大队,你可回来了!都把我们担心死了!刚才鲁代师长还下了命令,要飞机起飞,到最后见到你的地方去盘旋搜索呢。这下好了,我们就放心了。”另一个战士倒是没忘了自己的职责,指着出尘问:“这位同志是做什么的?”
“哦,”剑春回答:“他是我的男朋友,这次来燕京看我,让他也进去好吗?”
“没问题,那就快请进吧。”
剑春走进大门,看见岗亭里有电话机,就对哨兵说:“让我先给鲁代师长挂个电话吧。”
那个哨兵不好意思地说:“柳大队,你看,真不好意思,上级早就有命令,一见到你回来就赶快报告呢,这不,我见到你一高兴,就乐糊涂了,把这事全忘了,你可别跟我们警卫连的首长说。”
剑春笑笑说:“没关系,不会连累你的。”说着她就走进岗亭,拿起电话机,请总机转鲁代师长。总机接线员为难地说:“鲁代师长正发火呢,说是谁的电话也不接。”
“为什么呢?”剑春不解地问。
“他说他侄女失踪了,没心情。”
“哦,是这样。没事,你告诉他,就说他侄女回来了。”
“真的?请问你哪位啊?”
“我,”剑春对着看她挂电话的出尘顽皮地一笑:“我就是他侄女啊。”
“哦,同志,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代师长骂起人来我可害怕。”
“哈哈,”剑春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苗不是?我柳剑春啊。”
“柳大队?你真是柳大队?啊呀,我立刻给你接鲁代师长。”
几乎是立刻,耳机里就传来了鲁珉的大嗓门,剑春赶快把听筒放到离耳朵远一点的地方,只听得鲁珉一声大叫:“你真是剑春?要是假的,我可关你的禁闭!”
剑春咯咯笑着说:“鲁叔叔,听说你侄女丢了?找没找到?要不要我帮着找?”
接着就听到鲁珉喊了一声:“真是你?你在哪?我来接你。”
“就在西大门门口,我自己走过来就行了。”
“别,你等着,我要车过来。等着啊丫头。”
没过几分钟,一辆军用吉普风驰电掣般飞速开来,在大门口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是鲁珉亲自开的车,旁边坐着的是师政委游豪扬。一见剑春笑吟吟地站在大门口,两个人都一步跳下了车,鲁珉连手闸都没顾得上拉就冲了上来,一人抓住剑春一条胳膊只顾摇。鲁珉一边摇晃着剑春的胳膊一边说:“真的是你,你可回来了,可把我急死了,我这两天只顾得上骂人,人人都躲着我,大概个个心里都恨我吧。你回来就好了……”
还是旁边的游政委老成一些,他笑着对剑春说:“剑春哪,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一起来的朋友?”
“哦,”剑春一顿,接着说:“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李出尘。”
李出尘三个字一出口,两位师首长同时怔住了。游豪扬沉吟了一下问剑春:“就是三年前坐轰三来燕京失踪的那个李出尘?”
见剑春点头,鲁珉和游豪扬都不禁死死地盯着出尘。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身高在一米八十以上,穿了一身朴朴素素的学生装,浓眉大眼,目光深邃,好像深不见底;他看上去神情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柳剑春,这位空军的王牌飞行员,对他的爱慕和依恋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出尘的修为已经到了英华内敛,返璞归真的地步,加上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