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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阳拿着毛巾递了过去,悄悄瞟了眼北索御,红着脸说道:“那个,跃然少爷语气不怎么好,事情可能有点儿棘手。”
“嗯。”北索御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这丫头,自从昨天自己以牙还牙的咬了她耳垂后,她就一直保持着三尺距离,冷淡的可以!拜托本少咬的很轻好不!北索御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耳垂,依旧红肿肿的,身体一发热就痒酥酥的。
夏初阳踮着脚偷瞄着北索御那赤luo裸的背,线条还真是完美啊……好想扑上去!嗷嗷嗷嗷~~!!
既然现在都互相下聘了,按照无间地狱的习俗,那就应该算是订婚了吧,作为未婚妻,偷看下也木有什么的哦!夏初阳轻悄悄的挪着小碎步移到了浴室前,盯着门后那模模糊糊的身影,狂捂着鼻子,脸红心跳的想入非非。
虽然是大白天,艳阳高照,不过北索御还是戴着鸭舌帽去了皇典学院。夏初阳跟在身后,看看天空再看看北索御,奇怪,这家伙在白天不是会自燃的么,怎么现在突然恢复正常了?
问了也白问,夏初阳冲着北索御背影做了个鬼脸,还说坦白呢,搞了半天,老娘用极重要的秘密换来了一条无关紧要的信息,悲催的!
一推开门,依旧是淡淡酒香,这两位少爷,人家煮茶,他们煮酒,也不怕醉哦……不过味道真的好香啊,夏初阳动了动鼻子,贪婪的吸了一口。
“北索学长。”跃然風拖着一坨东西迎了上来,将手中的花色领带塞到了北索御手中,笑道:“这货叫潘昀,是司靼带走的帮中人。”
“诶?”夏初阳定睛一看,领带的另一端居然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看那鼻青脸肿的摸样,想必已经被跃然少爷的拳头亲自审问了。
北索御蹲下身,抬起潘昀的头,问道:“魏循,也是你们的人吧,为何潜进科晖摩尔?只为杀我?”
地上的潘昀半抬着青肿渗血的眼皮儿,气若游丝的恭声道:“是……是靼哥……安排进去的,后来……靼哥入狱后,魏循也失去了联系。”
夏初阳了然的点了点头,魏循,应该就是失踪的那三位管家之一了,居然是个卧底,这司靼可不简单啊,能往科晖摩尔古堡塞人,要知道卤蛋头圆叔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啊,聘选的都是我这种精英天才!
“那个……”夏初阳也蹲了下来,看着潘昀问道:“司靼为什么会入狱啊?”
“我没说么?”北索御疑惑的看着夏初阳,自己没告诉她么?
“哈?”夏初阳自动倒退了两步,蹲在了一直微笑沉默的奚崎脉脚边,嘟着嘴不满的吼道:“拜托,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好不!哼~”
“哦~”北索御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吻的太认真了,忘了……”
“啊?吻谁?”跃然風八卦的一跃而起,撅在北索御眼前,火辣的眼神在北索御和夏初阳之间扫射着,一脸贼兮兮的奸笑。
夏初阳偏过头,别扭的怒嗔道:“看什么!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哼!”
“是么?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有种奇怪的气场,嘿嘿……”跃然風一手撘在奚崎脉肩上,笑眯眯的撒娇道:“小脉,人家也要亲亲啦~”
奚崎脉一拳挥向跃然風的脸颊,向北索御问道:“北索学长,听说你去了小榄镇,可是鸣百的家乡?”
“小榄镇?哪里?你什么时候去的?”一股挫败感彻底的击垮了夏初阳,我是有多歹命啊,我算什么贴身管家啊!少爷的行踪也太飘忽了吧!
北索御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了奚崎脉,说道:“照片中的两人,就是鸣百和她的弟弟岐黄。我去小榄镇的时候,岐黄已经去世了。”
“司靼入狱难道是因为岐黄?”跃然風问道。
夏初阳爬了起来,凑着脑袋,看着照片上冁然而笑的两姐弟,暗叹道,长得很阳光可爱啊,和那个阴森可怖的女鬼相差甚大嘛,果然心灵美至关重要,怨气让鬼都变得阴沉丑陋了。
“啊啊啊啊啊……”夏初阳突然鬼叫了起来,然后指着照片说道:“司靼因为杀了岐黄,所以入狱了!我靠,杀了人还只关了两年,太不靠谱了!这司靼果然厉害!”
北索御敲了下夏初阳脱线的脑子,说道:“岐黄是生病去世的,家族遗传病,他和鸣百一样,虽然是异卵双生的双胞胎,但是都遗传了这种病,活不过十六岁。”
“诶?”夏初阳挠了挠头,问道:“那司靼?”
“他打的岐黄重伤,所以才入的狱。”奚崎脉在一旁好心的解释道。
什么嘛,就我什么都不知道哦,夏初阳垂着脑袋,今天的挫败感也来的太猛了,气势如虹啊,饶我城墙拐角的厚脸皮,也想挖地缝儿了。
“那……”夏初阳没底气的轻声问道:“司靼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害少爷你呢?鸣百又是怎么死的,病逝的么?”我看不像啊,那一身的怨气,绝非正常死亡,夏初阳偷偷瞄了下北索御,看到他的脸色,严肃深沉。
北索御回望夏初阳,刚好和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夏初阳急忙偏过头,晃着脑袋盯着墙壁数花纹。北索御眼神微微一黯淡,随即恢复了常态,沉声道:“这就要靠接下来请君入瓮的计划,逼出背后的司靼,让他亲口说出真相了。”
☆、037:做鬼饵的替补
“请君入瓮?啥计划?什么时候计划的?”夏初阳踹了踹地上的潘昀,问道:“让他做饵吗?”
“他?”跃然風嗤之以鼻,道:“他哪够资格啊,先前也抓了两人,算上失踪的,总共没了四位兄弟了,司靼不是照样藏得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咱们得下重药!”跃然風饶有兴趣的看着夏初阳,一脸奸笑。
夏初阳躲在奚崎脉身后,吼道:“你什么意思?要我做饵?就算我肯,我们家少爷也不肯!”夏初阳得意的瞟向北索御,无奈北索御对她微微一笑,眼神暧昧不明。
夏初阳捂着瞬间烧红的脸,尼玛,啥意思啊,这么有爱的小眼神,如此勾魂摄魄的施展美男计,莫不是真要老娘上阵,尼玛,沦陷了啊!
“奚……奚少爷,你说句话啊,你不会也和他们想的一样吧?”夏初阳捅了捅奚崎脉的背,一脸希翼的望着他。
奚崎脉看着紧张的夏初阳,莞尔一笑道:“初阳不必担心,司靼在乎的人只有鸣百。”
“呼……”夏初阳拍了拍小胸口,笑道:“就是嘛,就是嘛,还是奚公子你明白事理!”
“不过,”奚崎脉话锋一转,上前一步,和北索御、跃然風站在一起,然后上下打量着夏初阳,缓缓道:“不过,鸣百已经死了,司靼出狱后,肯定也从其他兄弟口中得知了这一事实。”
“所以呢?”夏初阳疑惑的看着那危险的三个男人,所以呢,鸣百死了,没有饵了,还这么请君入瓮,人家司靼又不是傻子。
北索御专注的看着夏初阳,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无比诱惑的说道:“初阳,我们要做一场法事。”
“呵……”夏初阳松了一口气,绷直的身体瞬间瘫软,笑道:“原来是办法事啊,早说嘛,害我紧张的半死,是不是要揪出鸣百,然后引来司靼?好个一石二鸟之计!既然司靼和鸣百之间的渊源如此之深,想必就算鸣百变成了鬼,司靼也会想见上一面的。好主意!不过……万一招不回来鸣百怎么办?”
夏初阳深知,鸣百既然签订了死亡烈焰的契约,就绝非一般的寻常野鬼了,她的背后,定然有着更高法力的恶鬼想助,可不是轻易就能招回来的啊。
北索御揉了揉夏初阳的头发,示意她安心,继续说道:“所以,如果招不回来,就需要第二套方案了,需要初阳你扮作鸣百,引出暗处的司靼。”
“嘿?我还是饵?还是个替补品?哪谁做法事?我这么高道行的要扮鬼,简直是大材小用,鸣百可不简单,一般人可招不动她……”夏初阳双手环胸,一副臭屁的样子,对于这个什么请君入瓮的计划的可行性,深表怀疑。
北索御笑道:“无妨,所以我联系了慕师傅。”
“嘿!”夏初阳一跃而起,狐疑的看向北索御,问道:“少爷,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你联系了慕亦兮做法事吧?”
北索御点了点头,回道:“是啊。而且慕师傅已经答应了。”
“什么?”夏初阳痛苦的揪着头皮,北索御这小子到底隐藏的多深啊……他什么时候和慕亦兮关系这么好的,他怎么知道联系慕亦兮的方式的?难道他偷翻了我手机,我靠,太无良太腹黑了!简直是后院失火,左右逢敌啊,连娘家人也被收买了,呜呜……
那边,夏初阳一个人头顶着乌云,惨兮兮的蹲在墙角画圈圈,这边,三个男人,围在一起,开始就整个计划展开了更为详细的讨论。
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慕亦兮打了个喷嚏,诶诶,最近怎么老是被人背后唠叨啊。抱着赤红色的狐狸虚,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来到了科晖摩尔古堡。
慕亦兮这才一到大门口,就看到了夏初阳那张拉长的冰封白脸,眼眸中还腾烧着两处幽蓝幽蓝的冥火。这丫头,怎么气的这么肆无忌惮,亏我还特意带了隐形眼镜挡住了自己眸中的浅紫色呢。又不是我要抢你功劳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貌似是我自己主动联系北索御要来做法事的……
这么一想,慕亦兮就耷拉着脑袋,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了。虚蹭了蹭慕亦兮的脸,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感受到了虚的担心,慕亦兮释然一笑,摸了摸虚的脑袋,唉,初阳,我也是为你好,北索御是死亡烈焰的宿主,而鸣百是契约者,只有作为旁观者的我,才会心狠手辣的解决这件事。
夏初阳盯着十米开外的慕亦兮,看着那家伙脸上阴晴多变,手上还不忘和虚恩爱调情,一会儿皱眉苦笑,一会儿垂头丧气,一会儿又眉开眼笑。尼玛,老娘好心好意来门口接她,她当我人形立牌啊,一直傻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慕亦兮!!”夏初阳大吼一声,双手叉腰,来势汹汹的向着慕亦兮逼近。
慕亦兮倒退一步,高举着小狐狸虚,羞愧的挡住自己的脸,轻声道:“那个,初阳,我不是有意要抢你饭碗的……”
“哼!”夏初阳倔强的一抬小下巴,一手勾在慕亦兮的肩膀上,拖着她往科晖摩尔古堡里走,嘴里恶狠狠道:“你当老娘真不知道你打什么鬼心思哦!我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慕亦兮抬头,看着一脸狠劲儿的夏初阳,点了点头,暗叹道,也是,夏初阳要真是个天真的小白女,在三界中早就灰飞烟灰了,这个异种,绝对不是简单角色,貌似扮猪吃老虎是她的长项啊,我怎么忘了,还替她担心,嘿嘿……
慕亦兮笑了笑。也反手搭着夏初阳的肩膀,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的往着古堡里走去,夏初阳突然轻叹了口气,轻声道:“亦兮,你可要好好的,别被反噬了。”
慕亦兮脸上的笑容一僵,搭在夏初阳肩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说道:“放心,我还有虚在,不会有事的。”
夏初阳突然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慕亦兮,埋在她颈间,喃喃道:“你要活着,等我灭了无间地狱,你就再也不用承受天谴了。”
☆、038: 噬鬼阵
夏初阳用粉底将这张脸扑的白惨惨的,还用心的在眼角和嘴角画上了血迹,披头散发的在镜子前转悠了两圈,发现还差了点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