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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微笑我的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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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清楚了,我喜欢的是这个人。”我亮出左手,小指上的纯净尾戒趁着微弱月光,泛出素雅银白。 
  不出意外,召曛的面色比月色更冷地褪了下去……慢慢地,他收起伸向我的手,握成拳落回身旁,凉凉的声音飘来:“套在小指上的尾戒,能说明什么?” 
  我冷“哼”反问:“能让姑奶奶我心甘情愿为他套上戒指的人,小拇指还是无名指有什么差?” 
  他吼我:“他已经死了你还放不下什……!” 
  “放你妈屁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指着他鼻子嘶声吼回去断下他的话! 
  他被震住,马上低下头,浏海遮挡住脸上表情。 
  “你还要缩在你那个壳里多久?……我又没说要你忘了他,你就不能公平点给我个机会?就因为他死了他就能一辈子霸着你?” 
  “妈的你再说?!”我几步冲到他面前挥起拳头—— 
  他抬高了眼执拗地看着我,眼眸清澈。 
  妈的!我在心里暗骂一句,改拳为爪抓住他领口:“召曛你个王八蛋我警告你,姑奶奶我现在要回壳睡觉,今晚上的事我当你喝多了抽风,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你再敢说屁话,我们就玩完了!” 
  一把推开他,无视他眼中复杂的闪变,我瞪上一眼扭头回壳。 
  充上电开机,发现弱智曛从7点开始连打16通电话。 
  卸下隐形眼镜来到阳台,我从五楼往下看,白痴曛伸长了脖子仰着头。看见我后身形动了动;可以想见此时他的表情多丰富。 
  对战一般。明明什么都看不见,我们还是这么对着,直到他的脖子支撑不住,放弃了。 
  看他消失在巷口,我差点对他那完美的、带有点小资味道的落寞身影吹口哨。 
  我盘腿席地而坐,抬头看天上似乎对这出戏没什么兴趣的月亮在云中打呵欠。伸手指指点点偏离月亮的那几颗星: 
  你啊你,在上面看着呢吧? 
  那个人就是对我这么好诶 
  对我好到气我骂我 
  怎么办嘞? 
  我就是不喜欢他怎么办嘞? 
  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怎么不说话? 
  幸灾乐祸呢吧你? 
  有人不识相地敲门。 
  “谁啊?”开门的同时我合规矩地问了问。没想到这也惹到她遥小姐: 
  “你真是……开门前搞清楚门外是谁是常识好吧?”她瞪我一眼,老实不客气地脱鞋进门。 
  “这个点你怎么还来?赶不回去诶。”宿舍楼有门禁。 
  “那就在你这睡一晚;有问题吗?”那表情,说“胁迫”比较准确。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会让她在讲座结束后跑来我这:“……呆头曛给你打电话了?” 
  “恩。”她熟门熟路地开冰箱找食,“电话一通他就哭天抢地,说讲错话让你生气了。求来求去我都烦了,半路上让的士转到你这。”她掏出半条枕形包,掰了一块就往嘴里塞。 
  没嚼几口就听她一声尖叫!慌张地把面包吐出来后,抓过茶几上我为她倒的自来水猛灌;然后才研究手里面包……“你个女人!面包什么时候的?” 
  我窝坐在懒骨头上,闲闲看她表演一场当消遣。“呃,上礼拜去超市……” 
  “嘭~”回应我的是迎面而来的面包。我利落地打掉,抱着肚子笑得天昏地暗:“你老学不乖!上姑奶奶这还想吃现成的?” 
  “等下,这水?”她狐疑地端起杯子。 
  “老规矩。”我笑得邪恶;并及时拦下她崩溃的情绪:“喂喂小姐这是水!扔过来我可接不住!” 
  遥远气恼地把水杯砸在茶几上,然后蹙起秀眉对我:“你啊,别老这样。”说着爬上旁边另一只懒骨头。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才懒得进厨房。”我把腿翘高,一抖一抖的。 
  “……我说阿曛。你对他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出来让他改嘛;老这么折磨他也不是办法。” 
  “折磨他?”我挑眉,“我对他的不满就是他喜欢我。我还想问他喜欢我什么嘞,姑奶奶立马改。” 
  “你呀……”遥远叹气,似在叹我不知福,“刚才他给我打电话,委委屈屈得像个小媳妇;一口一个拜托求我帮他说情……有些话我们都说烂了;你就考虑考虑他好吧?我不想你这样。” 
  “我怎样?” 
  月光透过窗,洒进来。我看向她。 
  “你让我考虑他;刚才他叫我看看他,你们当我是什么当他妈白痴曛是什么?” 
  遥远静静看着我不说话,因为我的双眼已经□不争气了。我闭眼把头后仰防止水落下——给遥远看不会不好意思,只是不想她内疚。 
  “遥遥我累。我不想再跟人扯上什么关系,不想让别人绊住我让我活得不自在,不想心上再挂着一个人活;多累啊。”我睁眼看月亮和小星星:他们忽明忽暗地是在笑我还是为我难过? 
  “我知道你们都怎么看我。说我耍着他玩,明明不敢爱了还跟他纠缠不休……其实不完全是不敢,我是真没力气喜欢他。”我把头靠在遥远肩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他。我知道他帅,他人好人缘好,身边朋友多跟他在一起没哪时候闲得下来;最重要是他瞎了眼看上我,对我这么好。那我就是不喜欢他有什么办法?我想象不出我跟他在一起会怎样。” 
  我冷笑,“我觉得他是个可交的朋友才一直见面大家一起玩。怎么他就不能跟我做朋友就好了吗?”不知道在问谁;可能答案是、无解。 
  “好了好了不理那个傻瓜,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她拍我的背,“早点忘了吧。心里挂着一个人本来就够累的;何况还是一个不在了的人。你不要累着自己……” 
  “遥遥好了解我呀。”我咧嘴傻笑;抱住她撒娇。 
  “……那个王八蛋,赖着不肯走了;我赶他他都不走……” 
  有些事不去想,不代表没发生。但有些事你想了,也有人有本事当没发生。比如那头臭屁曛。那个适合搞暧昧的月夜后、的第一天,他照样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出现在我面前;一如以前及以后大多数时间。 
  钟上指针转啊转,加速日子一天天过。进入五月后,面对越来越频繁出现的灿烂阳光,我经常面色苍白地选择逃避。 
  其实大学上到后来,逃课都逃得正大光明地义天经了。 
  同学都觉得我奇怪:大晴天铁定逃课;阴雨天才一身湿漉漉地跑来。 
  不上课时我窝卧室,拉起厚布窗帘,台灯照明,靠水和棒棒糖过活;只在晚上出去放风或采购。 
  估计被了解我“恐夏”恶劣习性的遥远耳提面命过,自大曛知趣地将约我的时间都定在晚7点以后,即使多半会被我拒绝掉。 
  蜷在老房子里,我拼命读书做事、不闲下来。烟不离手的结果是有段时间啃面包都带着苦涩。 
  左手臂上的伤越来越多也越严重,每次出门都要处理半天才能套上长袖,防止其弄脏。 
  所以不到危急时刻我绝不出门;而我的危机时刻,有一个人绝对是不遗余力地制造着: 
  “箬~箬~宝~贝~!最近有没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复习雅思啊?” 
  适宜温度空调房内,我的额角冷汗狂冒。 
  “又什么事?”如果没听到最后那个“雅思”,我会假装很高兴。 
  “呀这孩子怎么这口气跟妈妈说话?老不回家来,一起吃个饭也不肯;还一个人住外面爸爸妈妈会担心……” 
  我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呃、哈哈~”她在电话那头干笑,“这个,今晚店里有场婚宴,可本来说好现场演奏的钢琴师突然得了肠胃炎,拉得上吐下泻现在还在医院边打点滴边泻。真是的医药费还要我们垫上……” 
  我冷笑;果然……“又是他召家什么人结婚?” 
  据我统计,只要某个负责现场的琴师突发疾病,他负责的场子多半跟召家有关;且视关系远近可推测其病重程度。关系越近,离鬼门关越近;绝对成正比。 
  “啊这个关系是很亲的。新娘是阿曛的三表姑妈的嫂子的干女儿,新郎是他三表姑丈的老板的儿子的同学。” 
  恩,肠胃炎的程度差不多。 
  “知道了,几点?……六点?天都没黑,不行……六点半?那派车来接我。” 
  惟一一件拿得出手的演出服套上身,连带调整臂上的纱布,花了十分钟我才走出休息室;等坐到钢琴前已经七点十分了。 
  我扫了眼现场或吃凉菜或高声谈笑的宾客;傻瓜曛和他父亲大人坐在主桌上。老召笑着向我打招呼;弱智曛的傻笑比较好认,满脸牙那个。 
  除了新郎新娘入场时我一遍遍循环播放《婚礼进行曲》外,还要给主持人、这领导那领导、这亲友那代表包括老召讲话伴奏。 
  新郎很帅新娘很漂亮,笑得幸福洋溢不搀假。我看了也微笑。漂亮的新娘穿着白婚纱,白得扎眼。 
  奇怪,中国人丧事用白的;结婚仿西式也用白的。 
  我想我结婚时一定要穿红色,大俗大俗的那种;现场全是红的,来个“血染的风采”。 
  可是,结婚啊…… 
  一不留神指一滑,键上音错;赶紧补救! 
  所幸现场喜气洋洋没人关心。心虚地抬头,发现楞头曛举着酒杯正对我笑得欠修理! 
  等新娘换了相对轻松的裙装,跟新郎满场转地敬酒,我一介小小琴师就可功成身退了——其实我还想说,中国人的婚礼上弹钢琴算嘛?应该拉二胡!琴师还得戴墨镜,最好是红的,喜庆。 
  回休息室换回棉衫长裤,我窃笑踩了一晚上踏板的脚上穿的其实是帆布鞋,都没人发现。把礼服丢给守在门口的王秘书我准备离开,却被低能曛堵截: 
  “还没吃饭吧?一起上桌;阿姨让厨房给你褒的汤好了。” 
  我饿了一晚正不爽中,“我妈给我褒的汤端你们家桌上?大家一起吃还是一起看我吃?” 
  “哎呀你在害羞吗?”他突然花花附体,嗲声嗲气,“咱俩的关系还有谁不知道?你也该去见过公……” 
  我磨着牙狠盯他,“你是不是想你们家今天红白二事一起办?” 
  “……真是,看你心情不好逗你笑下都不领情!” 
  跟老召打过招呼,我坚持坐到角落。吩咐服务生替我收拾桌子并把汤端上,我领着甩都甩不掉的胶水曛坐到场子里偏冷清的地方。 
  “你最近瘦了很多?有五十斤吧?”我埋头喝汤正起劲,弱智曛一句话害我把嘴里的汤喷成花洒才喷得出的形状。 
  我抬头瞪他,“以前我是头大肥猪?我才知道。” 
  他拿筷子敲着桌沿笑:“效果不错,你终于肯看我了。我还以为你用鼻子喝汤。” 
  “练成这项绝技后我会记得表演给你看。”我冷然道。 
  一扭头,看见生养我的亲妈踩着高跟鞋自主桌方向“噔噔”到我身旁,也不看傻瓜曛,拎起我左手臂“唰”一下把袖子撸起。痴呆曛在边上狠抽一口气。 
  穿脱衣服加上一整晚手没闲着,包裹半截手臂的纱布有些松动,摩擦之下血水渗了出来,纱布颜色恶心。 
  “你、你你……”白痴曛指着我的手,结结巴巴像肿了舌头,男生少有的清亮大眼瞪得更大了。对着他的傻样,我赏他一顿眼白。 
  “就这种手还敢上台弹了两小时不出错?不愧是我女儿,没砸了老妈场。” 
  “应你要求我来了你还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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